模拟考时,我故意交了白卷,成为全校倒数第一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6 06:18 3

摘要:“哟,温以棠以前不是年纪第一吗?怎么现在成倒数了?马上就要高考了,她不是完了嘛!”

模拟考时,我故意交了白卷,成为全校倒数第一。

嘲笑声如潮水蔓延过来:

“哟,温以棠以前不是年纪第一吗?怎么现在成倒数了?马上就要高考了,她不是完了嘛!”

“切,还不是为了和校霸霍临川谈恋爱,天天跟着霍临川旷课,天才恋爱脑咯!”

“听说啊,她现在天天跟在霍临川身后当他的舔狗,做完还陪他在网吧通宵了一夜,差点就献身了呢……”

“她来了!嘘——”

我冷漠地低头,看着自己被红圈圈出来的名字。

脑子里响起了昨晚网吧里霍临川嘲讽的声音:

“像她们这种又穷学习又好的女生,努力学习的目的不就是找个像我们这样的高富帅嫁了吗?”

“我只不过是帮她把这个计划提前了而已,谁知道她竟然那么不感恩,还去跳楼……”

“这种穷人就是晦气!真当老子非她不可啊!老子身边最不缺的,可就是这种学习好的女生!你看,现在不又有一个温以棠开始舔老子了吗!”

霍临川得意而又猖狂的笑声响起。

在门外听见这一切的我指甲恨不得嵌进肉里。

可在推门的时候,我却又换上了一脸谄媚的笑容:

“霍少,我来陪你了。”

坐到霍临川看不见的那台电脑上,我开了机,就在他们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在观战他们游戏的时候,却不知道我的电脑上亮出的,却是密密麻麻的证据……

霍临川,看上去最无害的东西,有时候才是最致命的刀。

——————

“可是霍少,温以棠的成绩现在垮成这样,你还留这个废物在身边有什么用?”

霍临川的喽啰看我一眼后,压低了声音说道。

听到这话,霍临川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不懂,那是我故意让她这样做的!我早就跟她说了,只要到时候她愿意替我去考试,然后挑个好大学,我保证会娶她的!”

说完,他非常轻佻地歪过身体,看向我问道:

“温以棠,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谄媚地笑起:

“当然啊!谁不知道嫁给霍少是全校女生的终极梦想啊!”

霍临川得意得忘了形,根本听不出我话语下潜藏的恨意。

“看见没有,乖得像条狗一样,到时候我的成绩就是她的,到时候让她滚到其他的地方上大学,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霍临川很小心地把后半句话压到了常人听不见的地步。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我从小就是超敏者,可以感知到很多常人感知不到的东西,所以我还有严重的阿斯伯格症。

如果不是我的姐姐,可能如今的我,根本就无法像现在这样,如同常人一样生活……

只是现在的这一切,我的姐姐却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因为她早就在一年前,从这座学校最高的那层楼上,一跃而下。

那个时候,她的血溅了霍临川满脸。

吓得他整整一个月不敢来上学。

可是现在姐姐的血干了,霍临川的记忆也淡了。

不过没有关系。

我看着电脑上的文件夹,上面的音频、视频、监控甚至屏幕录制,都在红灯缓慢地闪烁下,安静地运行着。

霍临川,我保证会让你用最惨的方式,想起来这一切的。

我的姐姐叫温以珊。

曾经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在我阿斯伯格症被确诊,被父母和周围所有人当成怪物一样对待的时候,是她牵起了我的手,对我说:

“以棠,你不怪,只是上帝太偏爱你,送给了你太多的东西。”

“你的灵魂,生来就是比别人更厚重的。”

那时的我听得懵懵懂懂,只知道牵着她的手,听她跟我认真地讲述着常人世界里的规则。

如何辨认别人的情绪,如何在对话中微笑,什么时候该赞美别人……

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以棠,别怕,姐姐在呢!”

可就是这个总护着我,将我从封闭的黑暗世界,拉到温暖人间的人,却在一年前的夏天,从最高的那层楼顶跳了下去。

我到现在都记得。

那天的天特别的蓝。

姐姐冲我笑得很灿烂,她拉着我的手,对我说:

“以棠,像姐姐第一次教你的那样,给姐姐买瓶牛奶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

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安静地躺在了地上。

那双从来温柔注视我的双眼,此刻正死死地盯着被吓得屁滚尿流,惨叫连连的霍临川。

“姐姐……”

我不能理解死亡的意义。

唯有本能的难过充斥着我的心脏。

那天的太阳十分耀眼,照得到处都是星星点点得,像我流也流不出的泪。

校方说,是意外。

可是后来又在学生们不忿的逼问下,改口说是心理问题。

“唉,可能是现在孩子被养得太好,承受不了压力了。”

然而只有我才知道。

那不是选择。

而是无声的“逼迫”。

“我只是想要我的成绩,我只想要考个好大学,带着我的妹妹,去一个光明的城市,为她求一个光明的未来,就这么难吗?”

“为什么要诬陷我?为什么要取消我的考试资格?为什么要掐灭我最后的希望?”

“霍临川说了,如果我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会把那个视频发出去……”

“对不起,以棠,姐姐不能陪你到最后了,姐姐是个没用的人……”

那个时候的我,只是木然地看着姐姐手机里的这些日记。

每一句都提到了我,每一句都是我。

可是我连威胁到姐姐的那个视频都不知道是什么……

那段时间,我发了疯地去查。

整整七天都没有合过一次眼。

就算是这样,我依旧什么都没有查到。

无论是校园的内网还是监控视频,抑或是其他能够找到证据的地方,全部都是一片空白。

所有的一切就好像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抹得干干净净……

就连姐姐生前写过的最后一张试卷,也被换掉了。

上面的名字,属于——

霍临川。

极致的绝望下,我做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决定。

我将自己塞进了一套深不见底的戏服中,模仿着最天真烂漫、最痴情无知的女孩儿,走进了这所校园中。

在见到霍临川的第一眼,我就呆愣愣地站在了他的面前,两眼发光地从肺腑里感慨着:

“哇!他好帅啊!要是能当他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吧!”

可惜高傲如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就像他面对我的名字,仍旧不会联想起姐姐一样。

花痴的表现和优异到连校长都激动的成绩,让霍临川成功地盯上了我。

在他向我表白的那天,我捂着嘴激动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得意地转身,向周围的人炫耀他魅力的时候。

却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慢慢弯起的嘴角和越来越冷的眼神。

霍临川。

这是我温以棠教会你的第一课——

最优秀的猎人,往往只会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从那天开始,我故意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像个恋爱脑。

早读时间不去教室,偷偷跑到篮球场边看霍临川打篮球;帮霍临川写作业写得满满当当,而我自己的却纹丝未动;模拟考上更是以均匀的速度,稳定下跌……

到最后连班主任都忍不住了,把我叫到办公室里,对我说道:

“温以棠,你怎么回事?你是全校最有机会争一争省状元并且冲击清北的学生,你怎么能够这样自毁前程?”

我垂着头,揉搓着自己的衣角,一声不吭。

直让班主任无奈地叹气,一声又一声。

等到我回到座位的时候,桌肚里已经被人塞了无数的垃圾,班上的女生更是对我唯恐避之不及。

她们孤立着我,人离我远远的,可是议论的话却距离我格外的近: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我就说穷人不配得到好东西吧!可怜虫,像条流浪狗一样,摇着尾巴求人爱,真是给女生丢脸!”

“学习再好有什么用,该没脑子就是没脑子,霍临川养的一条狗罢了!”

我默默地将这些话屏蔽在我的世界之外。

她们或许以为,这样的孤立会让我痛苦、难过。

可惜她们不知道。

我的世界里,从来就只有孤独。

有了和霍临川接触的机会,我终于有机会采集他的指纹、声纹,再通过他的这些生物识别,尝试进入到曾经一些无法触及的网络里,进行搜寻查找……

在用霍临川的声纹和指纹,打开藏在重重文件夹下,那个隐秘的入口时。

那些看上去早就被人删除清理得全部痕迹的视频、音频、文档等等,都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是受霍临川父亲胁迫的校长,给自己留下的一道护身符。

可是现在。

护身符即将被我打磨成一把锋利的刀。

狠狠地扎进霍临川的心窝。

霍临川一直以为我傻,所以才会任凭他揉搓。

可他从来不知道,身为超敏者的我,那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那些声音的细微起伏,那些视频画面里不经意地闪烁,那些隐藏文档的路径变化、那些监控的视觉盲区——我都能记住。

姐姐曾经捧着我的脸,温柔地告诉着我,这样的能力注定是礼物,也是诅咒。

“以棠,当你看得太清楚的时候,就注定要比别人承受更多的痛苦。”

姐姐。

可是这一次,我愿意承受这样的痛苦……

因为在这个世上。

只有我才能站在你的身边,也只有我,才能替你讨回公道。

我紧紧地攥住鼠标,最终还是点下了一个让我充斥着可怕预感的视频:

狗绳(位置:教学楼后门).mp4

即便视频很模糊,可是我还是接着教学楼昏黄的灯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姐姐。

监控的镜头太远,听不清声音。

可是我却能从她悲伤的神情里,读懂她的话语。

她在说:

“求求你,放过我的妹妹。”

穿着红色球衣的男生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得像神明一样,可是脸上的笑却轻浮得如同人间的浪荡子。

光影打在他的侧脸上。

我毫不费力地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霍临川。

我一帧一帧地播放着,一帧一帧地看着姐姐经历的痛苦。

她试探性地看着监控摄像头的方向,像是在确认这里的摄像头是不是真的把她拍进去了。

目光穿过屏幕。

像是和一年后的我在进行着灵魂的交流。

以棠,姐姐相信你会找到这个视频,姐姐相信你可以查出一切的真相,以棠,姐姐相信你,永远永远地相信……

心在那一刻仿佛骤然拧缩成了一团,让我连呼吸都是针扎一样的疼痛。

我条件反射地将自己蜷成了一团,来抵挡胸腔里迸发的痛苦。

满脑子里都是他们欢闹离去的时候,给她丢下的那句话:

“你不过就是个出身贫寒的替罪羊,不过能给霍少顶罪,已经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霍临川冷笑一声,转头离开时,一边的狗腿甚至还不忘拍他的马屁:

“霍少真厉害,竟然知道用她的妹妹来威胁她,就是不知道霍少是怎么认识她妹妹那种下贱人的。”

霍临川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声:

“她妹妹是谁我都不知道,我就看了她的日记之后,随口一说罢了,哪里知道她还真当真了……”

阿斯伯格患者的情绪识别迟钝得就像生了重锈的开关。

可唯有这一次,当我抱着笔电,蜷缩在床上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悲伤、痛苦、绝望等等无数的情绪,正从四面八方涌来。

黑压压的一片,疯狂地从每一个缝隙钻进我的身体,然后又争先恐后地从我的眼角里钻出……

原来。

这就是流泪的感觉。

我抹着脸上干涩的水渍,我不是不会哭,而是我从来就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去哭。

我想。

这或许是姐姐想教会我的最后一课。

原来悲伤也是一种沉重的东西,它可以压得人连气都喘不过来……

我很少哭。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必须学会如何去感受这场哭泣。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深切地记住这份痛,才能在下一次面对霍临川的时候,不露破绽,不心软,不手软。

在泪水几乎干涸的时候,霍临川发来了语音:

“过来,十分钟内看不见你,你就没机会站在我的面前了。”

时间静静地流逝着。

我冷冷地看着屏幕上倨傲的文字随着屏幕灯光熄灭后,便没有再迟疑,拎起外套,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所有人都说我是舔狗。

可是谁又知道。

当一条狗不再叫唤的时候,是不是早就已经开始磨牙了?

操场西侧的小花园人迹罕至,他经常约我来的老地方。

当我瑟缩着小心挪到他面前时,他皱着眉头,相当不耐烦地看着我,目光仿佛在注视着一块多余的垃圾:

“你又迟到了三分钟。”

我刚想张口解释,却被他抬手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时,我却像个没骨头的傻子一样,笑嘻嘻地拧头看向了他:

“对不起霍少,是我没有看好时间,你千万别生我的气,千万别不要我。”

霍临川最吃这套。

果然,他冷哼了一声,对我说道:

“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像条死乞白赖的狗一样黏着我,放心,我是个好的狗主人,是不会丢掉你的,只要你在高考的时候好好地替我考试,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保证会让你嫁入我霍家,一步登天的。”

我点头不语。

实际上却在来的路上,早就提前按下了录音的按钮。

霍临川不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最终都将成为杀向他们霍家的刀。

见我乖巧,霍临川愈发暴戾,他逼近两步,抬手一把抓住我的下巴,力气大得,几乎让我的脖子错位。

“你们这种又穷学习又好的女生总是多清高啊?你怎么不学学她们呢?瞧瞧你,跟她们一点都不一样,为了我连尊严都可以不要了。”

即便我呼吸困难,即便我被他掐得死死的,可是却还是牵扯出了一抹绚烂的笑。

“你说得对啊,霍少,”我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但这一切是因为我爱你啊,很爱很爱啊。”

霍临川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

他愣了一愣,随即松手将我推开,整个人不自在起来。

片刻后,他像终于意识到什么一样,怒声对我说:

“滚!快滚!”

“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副贱样!”

离开花园的时候,月光倾泻了下来,像姐姐一样温柔,舒缓得令人安心。

我仰头看着皎洁的月,突然笑了起来了。

快了。

姐姐。

一切都快了。

来源:德才兼备香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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