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13小时火车去看孙子,见到孙子挂墙上的奖状,我当天就返回了家

B站影视 2024-12-28 22:43 2

摘要:我裹紧了身上的旧棉袄,提着一个旧布袋,里面装着我精心准备的土特产:腌咸菜、晒干的红薯片,还有一双毛线手套,是我前不久一针一线织好的。

冬日的清晨,车站笼罩在浓雾中,寒风像刀一样割在脸上。

我裹紧了身上的旧棉袄,提着一个旧布袋,里面装着我精心准备的土特产:腌咸菜、晒干的红薯片,还有一双毛线手套,是我前不久一针一线织好的。

想着这些东西能带给孙子张子睿,我心里就觉得温暖。

我今年62岁了,头发白了大半,背也有些驼了。

自从退休后,一个人住在县城老家的平房里,日子过得简单又清苦。平常最大的乐趣就是翻看家里的旧相册,看着儿子张浩一家三口的合影,想着他们在外地的生活。

我儿子张浩36岁,在外地一家公司上班,工作忙得很。儿媳吴晓静三十八岁,是个全职太太,专心照顾孙子子睿。

孙子今年9岁,我已经半年没见他了。每次翻相册,看着孙子小时候胖乎乎的脸,我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人老了,盼的就是一家团圆,哪怕是坐在一起吃顿饭都好。” 我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

前几天,我实在忍不住了,执意要去看看孙子。儿媳劝我:“爸,您年纪大了,别折腾了,等过年我们回去看您。”

我嘴上没有回话,心里却清楚,每次他们说“回去看”,都只是敷衍,回来的次数一年比一年少。孙子长这么大,连我和他见面的机会都越来越少。

于是,我买了一张硬座火车票,独自踏上了这趟十三个小时的旅程。

车厢里人满为患,拥挤得连转身都困难。我贴着窗户坐下,手里攥着那袋土特产,想着这次见到孙子,一定要好好问问他学习怎么样,身体好不好。

印象里的他,总是趴在我腿上撒娇喊着:“爷爷,再讲一个故事!”

想到这些,我嘴角忍不住浮现出笑容。

火车到站时,天已经黑了。儿子张浩来接我,满脸疲惫,简单寒暄了几句就把我带回了家。

儿媳吴晓静在厨房忙着做饭,孙子在房间里写作业。我站在客厅里,看着墙上挂满的奖状,心里满是自豪——我的孙子真争气啊!

可当我走近细看时,脚步猛地停住了,眼睛盯住其中一张奖状,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奖状上写着:“吴子睿被评为三好学生!”

吴子睿?! 那一刻,我脑子“嗡”地一下,整个人愣住了。孙子的名字不是应该叫“张子睿”吗?为什么改成了“吴子睿”?

我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转头问儿媳:“晓静,这些奖状是子睿的吗?”

儿媳端着菜出来,笑着回答:“是啊,爸,您看,这孩子多争气!学校还表扬我们对孩子的教育投入呢。”

她说得轻松,我却只觉得胸口压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吃饭的时候,我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是看着儿媳忙前忙后,儿子一边低头玩手机一边吃饭,孙子也对我爱答不理,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我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孙子碗里,笑着问:“子睿啊,最近学习怎么样?爷爷给你带了红薯干,吃不吃?”

孙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谢谢爷爷。”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他低着头吃饭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外人。我心里苦啊,大老远跑来见孙子,可他却对我这么冷淡。而那张写着“吴子睿”的奖状,更是像一根刺,一直扎在我心里。

晚上睡觉时,儿子走进书房,和我聊了几句。他问我家里怎么样,为啥突然想过来。

我笑了笑,说:“没啥事,就是想你们了,想看看子睿。”顿了顿,我又问,“子睿的名字怎么改了?不是应该随你姓张吗?”

儿子愣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当初结婚的时候,晓静就说了,孩子跟她姓。我觉得无所谓,反正是一家人,随谁姓都一样。”

无所谓?!随谁姓都一样?! 我的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但还是强压着没发作。

我心里冷笑:当初娶这个儿媳妇,我们家可是出了十万块彩礼啊!她嫁进我们家,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怎么孩子还能随她姓?这不是欺负人吗?

我越想越生气。当初我就觉得儿媳妇有点“作”,平时一副又当又立的样子,一边找我们要彩礼,让我们掏婚房首付,另一边对婆家态度那么冷淡。

现在连孙子的姓都改了,她这是想让我张家绝后吗?

第二天一早,我坚持要送孙子去上学。一路上,我试图和他搭话:“子睿,最近有没有想爷爷啊?”

孙子点了点头,却没多说话。我又笑着问:“过年回来不?爷爷给你包个大红包。”

他愣了一下,抬头看了张浩一眼,像是没听懂,又低下头摆弄书包。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凉了。我没有再说话,送完孙子后,直接去了火车站。

火车再次启动时,我靠在座位上,望着窗外发呆。孙子的名字、儿子的态度、儿媳的行为,像一根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忍不住想起孙子小时候的样子:那个趴在我肩膀上撒娇的小男孩,喊着“爷爷”的甜糯声音,现在却变成了冷冰冰的“谢谢爷爷”。

更别提,他连姓都不姓“张”了。

“人生啊……”我喃喃自语,“亲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小时候需要你,长大了却连名字都和你无关。”

回到家时,冷清的空气扑面而来。我坐在沙发上发了很久的呆,手机突然响了,是儿媳发来的短信:“爸,您怎么走了也不说一声?子睿很喜欢您带的红薯干,下次再来啊!”

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最终没有回复。是啊,下次?还有下次吗?孙子不姓张,儿媳又当又立,我这个当爷爷的,恐怕再也没有资格插手他们的生活了。

窗外的天慢慢亮了,我叹了一口气,低声念了一句:“家人闲坐,灯火可亲。”可如今,那盏灯火,已经不属于我了。

来源:皖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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