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先斩后奏接婆婆来养老,我过年去旅居:把钱都花完怎么养老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6 09:54 3

摘要:"钱花光了,我们怎么养老?还有你妈!"我瞪着眼睛,手里攥着一张大额转账单,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钱花光了,我们怎么养老?还有你妈!"我瞪着眼睛,手里攥着一张大额转账单,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1986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北风呼啸着穿过县城的街道,刮得窗户纸啪啪作响。

我在县棉纺厂做一名普通的纺织女工,每天面对的是呼啸的机器和飞舞的棉絮,手上的茧子硬得像小石子。

丈夫陆建国在县运输公司开车,常年奔波在省道国道上,皮肤被风吹得黝黑粗糙。

结婚十五年,我们省吃俭用攒了一万多块钱,那可是实打实的"万元户"啊,在我们县城都能算小康之家了。

这笔钱是我们辛苦攒下的养老钱,也是准备添置新家具、给儿子报个补习班的希望。

我们住的是单位分的五十平米的砖瓦房,一张老式木床、一台黑白电视机、一架缝纫机,就是全部家当。

陆建国那双常年握方向盘的手颤抖着递给我一杯冒着热气的麦乳精:"媳妇,你先喝口热的,消消气。"

"消气?你让我怎么消气?"我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麦乳精溅出来,在桌面上留下几个小白点。

没想到前几天,老陆突然宣布接他妈来城里住,还悄悄花了大半存款给老人买了硬卧火车票、置办了新棉被和暖和的棉袄棉裤。

这个消息像一个惊雷,把我盘算了半年的过年计划全都炸得粉碎。

"婆婆七十多岁了,一个人在乡下实在不放心。"老陆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指不安地在大腿上搓着,"屋里本来就不大,可咱也不能看着老人家一个人在村里受罪啊。"

"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反正事情都成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闷得慌。

窗外的北风呜呜地刮着,仿佛在为我的处境哀叹。

我和婆婆关系并不融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自打结婚那年,她嫌我手笨脚慢,样样不如她能干的儿媳妇刘翠花,总是当着众人的面说我"城里姑娘,不会过日子"。

每次回老家,她都会拿出那只缺了口的搪瓷缸子,让我看看刘翠花酿的杨梅酒,红艳艳的,香气扑鼻。

"人家翠花一个月能给婆婆做三双鞋垫呢,你呢?"这话我听了不知多少遍,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后来我们搬到县城,条件好了,但一家三口挤在五十平米的房子里,实在没法再添一个人。

可老陆不顾一切,已经把他妈接来了,连商量都没商量,头一次对我摆出这样的架势。

窗外的广播站正播放着《难忘今宵》,喇叭里传来的歌声撕扯着我的心:"人生难得是欢聚,难分难舍是别离..."

我越想越气,一咬牙说:"行,你们过年团圆,我出去散散心。"

老陆一愣,烟灰掉在裤子上烫了个小洞:"你要去哪?"

"去我姐那儿,南方暖和。"我赌气道,随手抓起桌上的搪瓷暖水瓶,使劲晃了晃,"反正钱都花得差不多了,留着也不够养老,不如趁健康时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屋里静得出奇,连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声都格外刺耳。

老陆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去给旧式煤球炉添煤球。

十二岁的儿子小东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捏着一张满是红勾的考卷:"妈,我数学考了98分!"

看到我们的表情,他咧开的嘴巧慢慢合上了,小声问:"爸妈,你们怎么了?"

我收拾了行李,装了几件厚棉袄和两盒云南白药喷雾剂,以防姐夫的腰痛犯了用。

腊月二十八那天,天阴沉沉的,飘着小雪花。

我坐上了南下的火车,车站人山人海,到处是拎着大包小包回家过年的人,空气中弥漫着兴奋和期待。

临走时,老陆欲言又止,嘴唇动了好几下,最终只是说了句"多穿点,南方冬天湿冷"。

十二岁的儿子小东抱着我的腿哭:"妈,您啥时候回来啊?我过年想吃您包的素馅饺子。"

还有刚到三天的婆婆,站在门口,瘦小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单薄,手里攥着一个红艳艳的苹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我的口袋里的。

我上了车,找到自己的硬座,车厢里挤满了人,有说有笑,欢声笑语,唯独我坐在那里,像块格格不入的石头。

火车上,我的心情五味杂陈。

窗外的风景从北方的苍白渐渐变成了南方的青翠,我却无心欣赏。

脑海里全是老陆接婆婆时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还有那张转账单上的数字,足足七千多块,是我们几年的积蓄啊!

"同志,买烤红薯不?刚出炉的,热乎着呢。"列车员推着小车经过,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婆婆给的那个苹果,又红又大,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隔壁座位的大姐看到我手里的苹果,笑着说:"这苹果真好,一看就是老家的。"

我点点头,咬了一口,酸甜可口,一下子让我想起家乡的果园,那是婆婆看护了几十年的地方。

到了姐姐家,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姐夫是个做小生意的精明人,一边剥橘子一边听我诉苦,听完后笑着说:"妹子,你这是因小失大了。钱没了可以再攒,老人家的时间却攒不回来。"

姐姐递给我一杯热茶,叹了口气:"你想想,婆婆这辈子吃了多少苦?你公公三十多岁就去世了,她一个人把老陆拉扯大,还供他上学、参加工作。你们现在总算有个安稳工作了,难道不应该让她享享清福吗?"

我心里不是滋味,茶水涩涩的,像我的心情。

是啊,老太太一辈子确实不容易。

记得结婚那年,村里老支书专门来送我们,说老陆他妈是全村的模范,一个人把孩子养这么大不容易。

那时婆婆把家里唯一值钱的金戒指送给了我,说是传家宝,是她婆婆传给她的,现在传给我。

"好好过日子,不图大富大贵,图个平安喜乐。"婆婆那天难得地温和。

可我那时年轻气盛,只觉得那戒指款式老旧,花纹都磨平了,从没戴过,塞在箱底都快忘了。

姐姐家的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的重播,赵丽蓉的小品引得全家哈哈大笑,唯独我心不在焉。

姐夫见状,拍拍我的肩:"过年了,回家吧,一家人在一起才是团圆。"

大年三十那天,姐姐一家热热闹闹地包饺子、贴春联。

我心不在焉地帮着择菜,电话突然响了。

是老陆,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媳妇,妈病了,发高烧,刚从医院回来。"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严重吗?"

"还好,退烧了。医生说是劳累加受凉。"老陆顿了顿,电话那头传来咳嗽声,"她一直念叨你,说对不起你,不该来添麻烦。今早硬要回老家,被我拦住了。"

放下电话,我呆坐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屋外放起了鞭炮,噼里啪啦的,烟花在夜空中绽开,五彩缤纷。

记忆中浮现出婆婆站在我家门口那瘦小的身影,和她递给我一个保温饭盒时手上的老茧。

那时我还嫌她多事,怕她干扰我的生活秩序。

现在想起来,她只是想为这个家做点贡献,证明自己的价值,而不是成为负担。

"姐,我想回家。"我突然站起身,下定了决心。

"这才对嘛。"姐姐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大年初二,我提前结束了假期,买了返程的火车票。

站台上人头攒动,到处是急匆匆赶回工作岗位的人们,但更多的是像我这样急着回家团聚的游子。

一路上,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倒退,田野,山川,城镇,一一略过,我的心却越来越沉重。

火车晚点了三个小时,到县城已是傍晚。

街上张灯结彩,到处是走亲访友的人群,卖糖葫芦的小推车前围满了孩子。

我加快脚步,只想快点见到我的家人。

回到家,我发现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平时落灰的角落都一尘不染。

老陆在厨房忙活,小东手里拿着一本连环画,旁边放着一个收音机,正在播送《大林和小林》。

婆婆坐在炕头上,一针一线地缝着什么,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粗糙。

看见我进门,老太太慌忙要起身,针线活散落一地,我连忙上前扶住她:"妈,您身体好些了吗?"

婆婆的眼里闪着泪光:"闺女,你回来了就好。这年没过好,我心里过意不去。"

我帮她捡起落在地上的针线,看清了那是一件小棉袄,袖口绣着一朵小花,跟小东小时候穿的一模一样。

"这是给谁做的?"我问道。

婆婆不好意思地笑了:"村里李寡妇家的小孙子,没爹,挺可怜的。"

晚饭是老陆做的,菜式简单却香气四溢——红烧肉、醋溜白菜、西红柿鸡蛋汤,还有一盘我爱吃的糖醋藕片。

我惊讶地发现,平日里对家务一窍不通的老陆,这几天竟然学会了做饭。

他解释说是妈妈教的,为了不打扰我的假期,他们两个研究了好几天菜谱,就怕我回来不适应。

饭桌上,小东兴奋地讲着学校的趣事,婆婆时不时给我夹菜,眼睛却不敢看我,生怕我还在生气。

老陆则时不时给我倒水,嘴上不说,眼神却是关切的。

饭后,老陆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这是厂里发的年终奖,加上我私下攒的一点,凑了五千。"

我打开一看,全是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有些已经泛黄了,看得出是存了很久的。

心里一酸,这个男人,虽然冒失,却是真心实意为这个家着想的。

婆婆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绣花小包:"闺女,这是我的养老钱,一共两千三。老陆接我来,我就想好了,不能给你们添负担。"

我接过布包,沉甸甸的,里面全是毛票和角票,有些都已经很旧了,边角都卷了起来,显然是攒了好多年的心血。

我看着那个旧旧的布包,想到婆婆这辈子的辛苦,一辈子没享过福,好不容易儿子生活好了,她却还在为儿子、儿媳操心。

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把钱推回去:"妈,这是您的钱,我们不能要。"

"傻闺女,"婆婆拍拍我的手,"我这把年纪了,要钱干啥?能看着你们好好的,就是我最大的福气。"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老陆似乎也醒着,黑暗中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是我不对,"我叹了口气,"你妈是你妈,我不该那么小气。"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老陆翻了个身,床板吱呀一声,"我偷偷去学了厨师培训班,准备过完年开个小饭馆。那七千块存款是用来租店面和买设备的。"

"什么?"我惊讶地坐起身,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到老陆不好意思的表情。

"前段时间听说运输公司可能要裁员,我怕万一下岗,没有退路。"老陆难得地害羞起来,摸了摸后脑勺,"想着开个饭馆,你做账,我妈帮忙看店,小日子会红火起来的。"

我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原来老陆早有打算,而我却误会了他,还一气之下撇下家人出走。

"妈这些年一直自己种地、养鸡,舍不得花钱。"老陆叹了口气,"有一次我回老家,看见她趴在桌子上算账,把每分钱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说就盼着有一天能帮上咱们的忙,不想做个拖累人的老太太。"

"我想让她晚年过得好一点,享享天伦之乐。咱家虽然地方小,但是挤一挤,温暖一些不是吗?"

"我明白了。"我握住老陆的手,在黑暗中轻声说,"明天我们一起去看店面吧。"

第二天,我从箱底找出了那枚婆婆给我的金戒指。

十五年了,它依然闪着朴素的光芒,上面的花纹虽然磨损,却依然能看出是一朵盛开的牡丹。

我轻轻擦拭着,回忆起婆婆年轻时的照片,那双粗糙的手曾经也是纤细白嫩的。

我起了个大早,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小米粥、咸鸭蛋、贴饽饽,还有婆婆爱吃的咸菜。

婆婆已经在厨房忙活了,看见我进来,有些局促:"闺女,你睡得晚,我来做就好。"

我笑着接过她手中的锅铲:"妈,您歇着,我来做。您教教我怎么做您拿手的糖醋藕片吧,我一直学不会那个味道。"

婆婆坐下,眼神中充满了不安:"闺女,我知道我来添麻烦了。等开春,我就回乡下。地里的活我还干得动。"

"别这么说,妈。"我真诚地说,拉起她的手,"这里是您的家。老陆工作忙,小东功课多,家里正需要您帮忙照应呢。再说了,我们准备开饭馆,没有您的手艺,怎么能行呢?"

老太太的眼圈红了,拉着我的手不知说什么好:"闺女,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妈,您看。"我把那枚金戒指戴在了手上,"我一直想找个特别的日子戴上它,今天就是那个特别的日子。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亲近。

春节过后,我和老陆借了点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租了间小店面,是个老裁缝铺改的,有六十多平米,前面做饭馆,后面隔出一间小屋当休息室。

店面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几幅老陆从杂志上剪下来的风景画,窗台上放着几盆婆婆从老家带来的长寿花,红红火火的。

婆婆的手艺出奇地好,她做的锅包肉、溜肉段、地三鲜很快在附近有了名气,尤其是那道酸菜炖排骨,馥郁醇香,连县长都专门来吃过。

"徐厨师,这酸菜怎么做的这么香?"有顾客好奇地问。

婆婆腼腆地笑着:"老法子,酸菜要用柴火慢慢腌,排骨要用冷水下锅,文火慢炖......"

我们的"家常饭馆"生意越来越红火,每到饭点,十几张桌子都坐得满满当当,有时候还得排队。

小东的学习也进步了。

婆婆虽然没上过学,却很重视教育,每天检查他的作业,还省下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买《十万个为什么》和《少年科学画报》。

儿子渐渐爱上了读书,那年竟然考进了县重点中学,全家人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家里的老旧家具没换成新的,我们的存款也没有大幅增加,但我们的生活却比以前充实了许多。

饭馆后面的小屋成了家里的小餐厅,每天晚上收摊后,我们一家四口围坐在那张方桌旁,有说有笑。

婆婆会讲她年轻时的故事,那是我们从未听过的历史;小东会讲学校里发生的趣事;老陆则总是一边抽烟一边点评时事,说起改革开放的好处来能说上半天。

忙碌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小东就要上高中了。

饭馆的生意稳定后,我们开始计划着攒钱,准备再过几年给小东买套学区房,到时候婆婆也能有个宽敞明亮的房间。

1989年的一个夏天,我站在饭馆门口,看着对面新开的百货大楼,想起那个我负气出走的春节,恍如隔世。

如今,我们的小饭馆已经成了县里小有名气的招牌,存款也比当年多了许多。

小东也不负众望,考上了省城的一所重点高中,是全县唯一一个考上的。

婆婆的身体依然硬朗,每天指导我们改进菜品,是饭馆当之无愧的"技术总监"。

有一天晚上,收摊回家的路上,婆婆拉着我的手说:"闺女,这辈子我最幸福的事,就是看着你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钱财都是身外物,家人和睦才是真正的福气。"

我握紧她粗糙的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想起当初为了钱跟老伴闹别扭,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家,不正是应该有老有小、其乐融融的地方吗?

五年后的一个冬天,我们搬进了县城新建的商品房,整整一百平米,婆婆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窗明几净,阳光充足。

她把那个装钱的绣花布包挂在墙上,说是提醒自己不忘本。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飘落的雪花,突然想起那个我负气出走的春节。

如今,我们的小饭馆已经扩成了县里有名的"徐家菜馆",不仅有了分店,还专门聘请了两位厨师。

存款比当年多了许多,小东也争气,考上了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说毕业后要帮我们把饭馆管理系统都电脑化。

那年的钱虽然花完了,但我们收获的是一份更珍贵的财富—家人之间的理解和温暖。

我常想,人这一辈子,到头来最值钱的,不是口袋里的钱,而是身边的人和心里的爱。

那才是我们养老的真正依靠。

"媳妇,想啥呢?"老陆端着一杯热茶走到我身边,头上已经有了几根白发。

"想咱们这些年走过的路。"我接过茶杯,感受着手心的温暖。

人到中年,才明白家人的重要。

就像老陆常说的那句话:"钱没了可以再挣,时间没了却再也回不来了。"

趁着我们都还健康,一家人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最珍贵的财富。

那个曾经让我闹脾气的婆婆,如今已成为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教会了我如何做一个好母亲、好妻子、好儿媳,也教会了我如何面对生活的起起落落。

有时候,我会想,或许多年后当我也成为一位婆婆,是否能像她一样宽容、坚强、无私?

夜深了,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屋内却温暖如春。

我抚摸着手上那枚传家的金戒指,心中满是感激。

生活给了我最好的礼物——一个并不完美却充满爱的家。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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