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堂哥又把龙虾钳往我妈碗里一丢："阿姨多吃点，我这公务员待遇，以后全家都跟着沾光！"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堂哥翘着二郎腿夹起一块鱼，："妹啊，吃鱼要先抿鱼唇，这都不懂？"
他扬手比了个 "二"："再来两瓶 1935，我的局哪能掉份儿？"
一瓶1万4的茅台，一点就是两瓶？！
要是他自己结账，我完全没意见，还乐得自在。
只是谁让他是以自己的名义请大家吃饭，我爸结账呢！
堂哥又把龙虾钳往我妈碗里一丢："阿姨多吃点，我这公务员待遇，以后全家都跟着沾光！"
呵呵，既然想风光，那就让他风光个够！
"哥说得对！" 我猛地把海参盅推过去，"这点菜哪够排面？再来十份鲍汁扣饭，按最高规格上！"
堂哥红光满面地拍我肩膀，"门口等我，三分钟后开溜。"
服务员举着 pos 机进来时，包间里传来堂哥破音的怒吼："什么？一共四万二？！"
哈哈哈，这回堂哥的脸可悲打肿了吧！
01
吃个鱼都能让堂哥秀出优越感
包厢里端上一道鱼头菜时，堂哥终于开了口。
他抬手理了理胸前的领带，脸上浮起得意神色。
“琳琳，有些场合的规矩不是你这个层次能接触到的，念在亲戚情分，哥今天给你上堂课。”
堂哥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接着滔滔不绝：
“有身份的人社交，事事都讲规矩，尤其是跟领导相处，礼节比什么都重要。就说这道鱼头菜，里面的讲究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鱼头必须对准主宾座位，主宾坐的是最尊贵的贵客，鱼头朝向寓意鸿运当头。鱼眼要对着重要人物，表示‘高看一眼’，鱼尾指向谁就是‘委以重任’，鱼肚朝人代表推心置腹，鱼鳍摆正象征事业顺遂。”
“鱼脊有十二根刺，对应十二项考核指标，先拆左还是先拆右，都跟职场晋升的潜规则挂钩。”
堂哥说得口干舌燥，最后总结：“就这摆鱼头的学问，没混到管理层根本摸不透。”
奶奶立刻满脸堆笑地鼓掌：
“我大孙子就是有出息，连点菜的讲究都门儿清，一看就是当大官的料！咱们家真是烧高香了。”
说完，她转头瞪着我：
“没听见你哥说的话？还不赶紧站起来！以后咱家就指望你哥了，你一个丫头片子要懂规矩，好好跟着你哥学。”
我无奈地看向母亲 —— 明明是父亲掏钱请全家吃饭，我作为女儿却要受这种闲气。
堂哥考上公务员后，整个人像被换掉了灵魂。连 “人贵有自知之明” 都没搞懂，官架子倒学得十足十。
谁能想到，他毕业后整整五年没工作，全靠厚着脸皮找奶奶要钱续命。奶奶心疼唯一的孙子，每次都偷偷塞钱，转头还要数落父亲：
“他是家族里唯一的男丁，你作为大伯父必须帮扶。丫头片子早晚要嫁人，哪有亲侄子靠得住？”
父亲从不接话，只淡淡说一句 “手头紧”。
02
无论奶奶怎么撒泼，父亲就是不松口掏冤枉钱。
老太太气得直跺脚，骂父亲娶了媳妇忘了娘，还放话：“等我大孙子当了领导，你们想求他办事，得排着队送厚礼！”
我给母亲递了个眼色，她斜睨父亲一眼。
父亲立刻心领神会，掏出手机快速打字：
【老婆、闺女，今天这么多亲戚在场，给我个面子行不？委屈.jpg】
【「转账 5200」—— 宝贝闺女也消消气】
我收下转账，慢悠悠站起身来。
算了，看在老爸面上，这次先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堂哥见我让出座位，神情更倨傲了。他扶着奶奶坐到我刚才的位置，话里带刺：“人就得守规矩，没见过世面的人才不懂人情世故。眼界决定能爬多高，有些人一辈子都学不会怎么跟有身份的人打交道。”
我偷瞄父亲，他眼皮微垂，眯着眼盯着堂哥 —— 这是他动怒的前兆。
等亲戚落座，堂哥大大咧咧招手叫服务员：“可以上菜了。跟后厨说清楚，菜得讲究质量，别弄些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服务员礼貌弯腰应下，堂哥满意点头：“这姑娘做事敞亮，比那些光靠脸蛋混饭的强。” 可服务员转身出门时，狠狠翻了个白眼。
五星级酒店上菜神速，没过多久，一桌摆盘精致的菜肴就端了上来：帝王蟹比餐盘还大，澳龙、东星斑色泽鲜亮，海参鲍鱼堆成小山。
亲戚们看得目瞪口呆，举着筷子愣在原地，盯着满桌珍馐半天回不过神 —— 在我们这小地方，普通酒席一桌七八百算标准，超过一千就算高档。
而这六千八一桌的宴席，谁家舍得这么 “糟蹋钱”？
偏偏今天当冤大头的，是我爸。
虽说钱是我爸掏的，堂哥却非把 “请客” 的名头安在自己头上。奶奶还拽着我爸唠叨了一整晚：“大孙子如今端上铁饭碗，场面必须上档次，可不能让人看扁了！”
见是别人买单，亲戚们自然一顿猛夸。表叔竖起大拇指，满脸堆笑：“咱老乔家总算出了个有出息的！大侄子，老叔早看出你不是凡人！”
有人跟着起哄：“瞧瞧这桌菜，要不是沾大侄子的光，咱八辈子也尝不到这稀罕物！”
我在心里冷笑 —— 能不讲究吗？这些可都是堂哥 “精心” 挑的，就为了配他那 “高贵身份”。我爸原选的 1888 元套餐，在他眼里 “根本拿不出手”。
堂哥被夸得满脸红光，还斜睨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父亲，眼神里全是不屑。他一把拉过奶奶，嗓门提高八度：“老叔过奖了！我能有今天，全靠奶奶撑腰。最落魄那几年，要不是奶奶信得过我、帮衬我，哪有现在这风光日子？”
03
我差点笑出声 ——28 岁的大小伙子，至今没挣过一分钱，在家啃老五年，居然还有脸提 “风光”？
当年堂哥第四次公考落榜，连未婚妻都劝他先找份工作过渡，唯有奶奶横眉竖眼护着：“我孙子是干大事的！” 她以断绝关系威胁我爸，提前支取五万养老费，全塞给了堂哥。
此刻奶奶听着孙子的 “感恩宣言”，眼眶泛红，满脸欣慰。
堂哥忽然话锋一转：“风水轮流转，别小看年轻人！对我好的人，我记一辈子；冷落过我的，我也忘不掉。”
他刻意看向表叔，话里带刺：“往后找我办事的亲戚肯定不少，但我心里有杆秤。现在讲究资源合理分配，做事得按规矩来，老叔您说是不是？”
我瞥向父亲，他脸色愈发难看 —— 这话分明在记恨父亲当年没 “全力帮扶”。
此前堂哥曾突然开口借二十万，却不说用途。
我们都清楚他的习性：但凡借出去的钱，就没见他还过。
早年有朋友讨债，他竟理直气壮地说：“你这人太没远见！这哪是借钱？是你在投资我！等我考上公务员，能亏待你？钱哪有前途重要？鼠目寸光，不懂长远打算！”
就为这，父亲顶着奶奶寻死觅活的压力，一分未借。
如今堂哥端上铁饭碗，自然想找回场子。
他端起酒杯，冲父亲阴阳怪气：“大伯，您看我这酒杯是不是该添酒了？当年您要是肯帮衬我，现在早跟着奶奶享清福了，以后办事也不愁没门路。”
父亲脸色瞬间沉下来，像尊木雕似的僵在原位。
他还没开口，奶奶突然拍桌而起，手指着父亲骂：“老大你傻愣着干啥？你侄子给你敬酒呢！我大孙子以后是要当大官的，肯给你面子是你的福气，还不赶紧接着！”
这一嗓子喊得满桌亲戚都不自在，个个低头缩脖子，假装盯着餐盘发呆。
我看着即将爆发的父亲，无奈叹气 —— 亲闺女能咋办？
只能救场。
我端起酒杯，主动打破僵局：“我爸这几天感冒，来之前刚吃了头孢，不能沾酒，我替他敬哥一杯。”
奶奶撇撇嘴，翻白眼嗤笑：“哪有这么巧？指不定是编的借口。再说，你一个丫头片子，哪配得上我大孙子给面子？你爸是长辈，我大孙子勉强敬他说得过去，你算哪根葱？”
这话彻底触怒父亲，连母亲都变了脸色。
奶奶却不依不饶：“琳琳你劝劝你爸，别死脑筋，从小就不会巴结人。你哥以后当了大官，你爸求他办事的地方多了去，我这都是为他好！”
等奶奶骂够了，堂哥假模假样拉住她：“奶奶，我当小辈的哪能跟大伯计较？我可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
转头又看向我，优越感爆棚：“还是琳琳懂规矩，知道尊重有身份的人，比有些死心眼强多了。有些人啊，就是没见识，根本不值得帮衬。”
我笑着应道：“哥说得对。”
我指尖敲了敲酒杯，故作惋惜：“以哥现在的身份，哪能喝普通白酒？起码得配茅台！高端大气上档次，跟您这体制内的派头绝配！” 说完冲爸妈挤了挤眼。
04
既然要充高贵摆谱，那就把排场做足 —— 看不起我爸？这单可别想让他买。
堂哥听了眯起眼，满脸受用：“琳琳还算懂事，以后哥在单位留意着，给你介绍条件好的小伙子。”
奶奶忙不迭插话：“人家当干部的能看上咱家丫头？别为了她得罪同事！”
堂哥背着手晃了晃，官腔十足：“这叫资源整合，体制内讲究互相帮衬，要是成了亲家，工作上也能互通有无。”
奶奶似懂非懂点头：“我老太婆不管那些，只要能帮上我大孙子就行。”
我在心里冷笑 —— 说得好听叫 “资源整合”，不就是拿我当人情换利益吗？
当我傻？当面算计得这么露骨，真以为甩几个专业名词就能唬住人？
脑子笨得跟榆木疙瘩似的，我都怀疑他这公务员是不是花钱买的。
“服务员，来两瓶你们一万四这儿最好的茅台。”
服务员微笑上前：“乔先生您好，我们有五千八 / 瓶的普通款、七千八 / 瓶的精品款，还有典藏 2018 款 / 瓶。”
“啥？一瓶酒一万四？你们咋不去抢！” 奶奶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冲服务员嚷嚷。
堂哥皱眉瞪了奶奶一眼，显然嫌她 “丢面子”。
我赶紧接话：“以我哥的身份，当然得喝典藏款！普通酒哪配得上他？”
堂哥满意点头：“一万多算什么？等我以后升了职，主动送礼的人踏破门槛。就拿典藏款，先开两瓶！”
我叫住服务员，继续加码：“听说你们新到了雨季燕窝？配虫草炖最滋补了，尤其适合老年人养身子。”
奶奶一听眼睛立马放光 —— 她平时抠门到极致，唯独在两件事上舍得花钱：宝贝孙子，和保健品。按她的话说，得攒够本钱等着孙子 “光宗天阳”。
果然，在奶奶期待的眼神里，堂哥大手一挥：“每人来一盅虫草燕窝！给我奶奶多加两根虫草，好好补补。”
服务员应声：“虫草燕窝一盅 998 元，马上为您下单。”
服务员离开后，堂哥攥着奶奶的手直晃悠：“奶奶，这都是孙子的心意，今天好好给您补补身子，千万别心疼钱！以后跟着我，天天都是这种好日子！”
奶奶感动得直抹泪：“我就知道大孙子最孝顺、最有出息，比你大伯强百倍！”
我在旁边静静看着 —— 没记错的话，这桌酒席钱是我爸付的吧？
堂哥倒会慷他人之慨，用我爸的钱充孝子，转头还踩我爸一脚，这算盘打得真响。
不过没关系，他想 “孝顺”？那就让他自己掏腰包。
【等吃完燕窝咱就撤，乔天阳想当孝子就让他自个儿当。】
【同意扣 1】
老爸秒回：【！！】
【11111111】
老妈跟了个：【1】
得，全票通过。
05
我找借口溜出包厢时，堂哥正和表叔喝得面红耳赤。
俩人推杯换盏，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表婶皱着眉拽表叔袖子：“喝这么多酒，等会儿怎么开车？我又不会开。”
表叔眼一瞪：“妇道人家懂什么！男人喝酒你插什么嘴？”
“今天必须让大侄子喝痛快！等会儿你自己打车回去，少管闲事！”
堂哥拍着胸脯打保票：“老叔放心开！真要查出酒驾，我给交警队兄弟打个电话，保证没事！”
表叔大笑：“还是大侄子有本事！老乔家小辈里就数你最能扛事儿！”
我从烟雾缭绕的包厢钻出来，总算能喘口新鲜空气。
没过多久，爸妈也出来了。
妈妈沉着脸怼爸爸：“你们老乔家可真阔气，一顿‘庆功宴’没三四万下不来。我刚出来时，你那宝贝侄子又让人拿了三条和天下、一瓶茅台。”
爸爸自知理亏，赶紧赔笑脸：“老婆别生气，都怪我死要面子，本想看在老太太份上办件好事，没想到……” 说完又在家庭群里转了 5200 块。
“多亏闺女机灵，给我省了笔冤枉钱。下个月带你们去海南玩！”
在爸爸的红包攻势下，妈妈脸色缓和些，冷哼道：“你把你妈当闺女的奶奶，可你妈心里只有大孙子。没听见她刚才说的？为了乔天阳的前途，连把亲孙女送出去换人情都愿意！”
爸爸沉默片刻，脸色沉下来。半晌才冷声道：“她要是敢为了乔天阳动我闺女一根手指头，就别怪我不认这个妈。”
夜里十一点半，堂哥那边终于有动静了！
服务员举着 POS 机冲进包厢时，堂哥还醉醺醺地搂着表叔的脖子吹牛。
"什么？一共四万二？！"
他一个激灵从椅子上弹起来，踉跄着撞翻了酒杯。刚才还红光满面的脸瞬间煞白，额头沁出冷汗。
"不是说好我请客吗？怎么要刷卡？" 堂哥声音都变了调。
服务员微笑着说："乔先生，您之前说由您结账，所以我们一直没催。现在餐费已经超出预算，需要确认支付方式。"
奶奶也慌了神："大孙子你不是说以后天天都能吃这么好吗？怎么才一顿就……"
堂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 刚才喝得兴起，早把这事抛到九霄云外。他哪来的钱付账？
服务员继续微笑："另外，您订的雨季燕窝还没上，是否继续保留订单？"
这一问直接戳中死穴。堂哥额头青筋暴起，狠狠瞪了眼服务员："取消！统统取消！谁要吃那破燕窝！"
包厢里顿时安静下来。表叔揉着发红的眼睛，嘟囔着："这不是浪费钱吗？天阳啊，你这面子工程做得太过了。"
奶奶急得直拍大腿："我大孙子这是被那丫头算计了！琳琳准是故意的！"
堂哥咬牙切齿 —— 这顿饭原本是他精心设计的局，想在家人面前彰显自己的 "身份地位"，顺便给父亲难堪。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指拨号。电话那头传来机械女声："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连借酒驾的表叔都被吓清醒了。他看着堂哥狼狈的样子，讪讪地说："要不……我先帮你垫上？不过得给我点时间筹款。"
堂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点头，转头又对服务员说："再宽限十分钟，我马上转账过来。"
服务员依旧职业微笑："抱歉乔先生，酒店规定必须当场结清。如果您无法支付，可能需要报警处理。"
包厢里炸开了锅。亲戚们这才明白，原来这顿饭根本不是堂哥请的，全是老爷子自掏腰包。可老爷子早就和家人们一起离开了。
"完了完了……" 堂哥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奶奶还在一旁念叨："我大孙子肯定能解决，一定是那个臭丫头搞鬼！等你当了官，看我不让她好看！"
堂哥突然站起来，跌跌撞撞往外冲："我去想办法……一定能把钱凑齐……"
第二天早上，堂哥灰头土脸地出现在家门口。他一夜未归，浑身酒气混着汗水味。
"爸，妈，对不起……" 他哽咽着跪倒在地，"我欠了信用卡，还跟同事借了高利贷……都是我不好，不该逞强。"
父亲沉默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堂哥，叹了口气："记住今天的教训。做人最重要的是诚实和担当，而不是虚荣和面子。"
堂哥痛哭流涕："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奶奶还想为孙子辩解："还不是那个丫头害的！要不是她故意……"
"妈！" 父亲第一次用这么严厉的语气打断她，"别再宠着他了。该承担的责任，就让他自己扛。"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堂哥悔恨的脸上。这场闹剧终于落幕，却给所有人上了深刻的一课。
有时候，最珍贵的不是眼前的风光，而是内心的坦荡与真诚。
来源：小熊软糖蹦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