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卡山下(六)|余泽江 著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5 21:43 3

摘要:公路从一条山涧中冲出一个豁口,顿时天和地敞亮了很多。一个大垻朝四周的山脉边伸展开来,一条大河从坝中由西向东奔腾流淌。一棵棵肥壮的甘蔗,挤满了一块块蔗田。香蕉丶芭蕉丶木瓜等热带水果分列在公路两旁,樟树丶棕莒树丶椰子树整齐排列,一片绿色,绿色一片。

(小说)

曼卡山下(六)

余泽江 著

第一章:一头扎下南腊河

第6节:途中救险

公路从一条山涧中冲出一个豁口,顿时天和地敞亮了很多。一个大垻朝四周的山脉边伸展开来,一条大河从坝中由西向东奔腾流淌。一棵棵肥壮的甘蔗,挤满了一块块蔗田。香蕉丶芭蕉丶木瓜等热带水果分列在公路两旁,樟树丶棕莒树丶椰子树整齐排列,一片绿色,绿色一片。

陈明伸伸双手,做了个拥抱的动作: “像油画般美丽。”

赵显德略带夸张地: “啊!西双版纳,我爱你!”

郑娟哈哈一笑: “两位艺朮家,是展现你们才华的时候了。西双版纳的美,才刚刚接触到呢,有你们抒发的。”

李科成副院长接过话头: “西双版纳确实很美。这个普文,是景洪县的一个乡一一普文乡,属热带风貌。那条河就是普文河,这地名来自这条河。传说很久以前,有个布朗族孕妇来到河边,突然肚子疼了起来,就在河岸上生产。于是,人们就把这条河称为“肚疼河” 。布朗族名普腾丶扑疼丶肚疼,一名多写。布朗语的肚疼发音和汉语普文差不多,所以演变为今天的汉字书写为普文。”

郑娟说: “有趣。跟着李副院长,涨知识。”

国道213线昆洛公路横穿普文坝子。

临近普文坝子中心丶肚疼河桥头,中国人民解放军边防部队设有边防检查站,对进出的车辆和行人实施必要的检查,既使是部队的车辆和军人,一个也不放过。

客车停了下来,3个边防战士上了车箱,向乘客们敬了一个军礼: “请大家把证明拿出来检查。”

一个战士走到李科成前面,行军礼后说: “首长,您又回边防去?您太辛苦了。”李科成笑了笑说: “你们也辛苦,长年累月在这里值守,去年你们副站长还在值勤中负伤,你们是守卫边防的功臣之一,我们向你们学习。”

李副院长指指郑娟3人: “这是三医大分到我们医院赴勐腊医疗队的医生,第一次到边防。”战士们一一查看了三人的证明材料。说: “老院长一年要过边卡十来次,但是,职责要求,我们照样检查,请首长理解。”李科成连说:“应该的!应该的!”

检查完所有乘客的证件,执勤战士们要求: “请大家到休息室休息,等待我们检查完行李后再上车。”

乘客们有序下车,进入休息室。

休息室里有《边防检查站工作条例》《中国公民出入境须知》等法律知识,也有工作站历次检查遇到的敌情。其中一则,就是李科成谈到的副站长英勇负伤的那一例。

那是一个盛夏的傍晚,一辆运木头的卡车驶入普文边境检查站,战士们例行检查。驾驶室三人都有证明,一个是昆明某运输公司驾驶员,一个是某木材公司的釆购员,一个是押运员。执勤战士火眼金睛,对证明上的人的年龄与实际像貌有疑意,将三人带到站长值班室。副站长朱允昆也觉得三人很可疑,对他们进行盘问。中途,有一人说要解大便,朱副站长就让一个战士随同他去。战士在侧所外候了一刻钟,不见动静,就进到侧所,结果不见人影,立即报告,副站长加岗看着另外两人,警戒站内站外。带着4个战士去勘察那人去向。原来,厕所是木板当蹬板,犯罪嫌疑人是抓开蹬板,跳进厕所,然后从检查站铁丝网下方下水道钻出检查站的。朱副站长立即意识到:“这三个人可能是毒犯,亦可能早就釆了点,或许毒犯在山上早已藏了武器。”

朱副站长迅速布署,一是报告边防支队;二是对嫌疑人实行控制;三是组织搜山。

不出朱副站长所料,那名嫌疑人潜入检查站后山密林中,取出了隐藏的一支枪和一颗手雷,正向边境站冲来。朱允昆眼疾手快,描准持枪的犯罪分子。此时,犯罪分子也向朱允昆射击。朱允昆与犯罪分子同时中弹倒地,那犯罪分子被朱允昆射中颈部,朱允昆被犯罪分子射中腹部,小肠掉了出来。那犯罪分子颈上流着血,继续向山下冲去,手中还握有手雷。朱允昆预感到,毒犯不仅在车上有毒品,而且有爆炸物,敌人的目的是,引爆车上炸弹,企图制造血案。因为检查站附近停着很多待检车辆和人员,一旦敌人爆炸成功,后果将无法设想。

朱允昆顾不得包扎,任凭肠子拖在地上,冲向敌人,连发数枪,终将持枪犯罪嫌疑人击倒。战士们随即赶到,将被朱允昆打倒的人擒获,缴下枪枝和手雷。卫生员也赶来,把朱允昆肠子塞进腹内,作些必要的处理,紧急送往62医院救治。

边检站对那车木料进行认真检查,发现在40棵木材中,有一棵被凿空,装有1400克大烟(鸦片)和雷管套着的黄色炸药。

这些毒犯将凿空的木材进行加工,与一般木材没有两样,企图蒙混过关,将毒品运到内地销售。

再查,这3人都是国外金三角犯毒集团的人,他们从缅甸边境大山中偷渡入境,在布郎山与内线接上钩,窃取了昆明某木材公司釆购木料的车辆,杀害了驾驶员、釆购员、押运员,又在边境上把一棵木材凿空,然后把毒品和炸药装进木材里,作了伪装。

毒犯们也知道我边防检查站的厉害,为做到万勿一失,几天前他们就来到边境检查站釆点,发现厕所紧靠山边,蹬板又是木板,很容易拆除。厕所的出粪口没有盖板,爬出粪坑是不费力的。毒犯们清楚,如果边防站对他们产生怀疑,毒品被查到,他们就没命了。随身带武器那是自取灭亡,只能将枪支和手雷隐藏在边检站附近,一旦阴谋被识破,那就引爆车上的炸药,让边境检查站站毁人亡。毒犯们的精心设计和疯狂的报复行为,在我英勇的边检站官兵面前被彻底粉碎了。朱允昆在62医院的精心治疗下,很快伤愈归队,荣立二等功一次,边检站荣立集体三等功。

普文边境检查站,一个英雄的战斗集体。

赵显德看完简介,感叹地说:“内地的安宁,是边防战士用鲜血和生命守护而得来的。我们一定要向边检站学习,向朱允昆学习,热爱边疆,建设边疆,守好边防。”

边检站对客车上的所有行李检查完了,让乘客上车,允许客车离站。

约3公里,来到普文乡政府所在地。说街不像街,说寨不像寨。只有5栋低矮的木房子,散建在阔叶树下。一栋是乡党委、政府办公机关;一栋是公安派出所;一栋是供销社供销店和食堂;一栋是乡卫生所;另一栋是甘蔗收购点。

计划经济,一切都是国家的,食堂只有供销社能办,每到一个地方,只能是到供销社才能找到吃的。而且,供应食品是定时的。不到时候和超过时间,都是不营业的。

客车师傅将车停在公路边,对乘客说:“停车半小时,抓紧吃饭。”

今天普文供销社供应米饭,每人只供4辆粮票的饭,菜是炒干粉丝。傣族人不种蔬菜,他们的下饭菜,就是河沟里捞的青苔。所以西双版纳境内供销社食堂,一般就只能供应干粉丝。有时也会供应一些包心菜,那是少之又少的稀罕货。

郑娟往嘴里叭拉了几口饭,有点霉臭,干粉丝因没油水,炒得有糊味,实在吃不下去。看看老院长,吃得精精有味。再看看陈明、赵显德,他们也和自己一样,眉头皱紧,瞅着饭菜发愁。

李科成看着三个大学生对饭菜愁眉苦脸的样子,微笑着说:“你们真还得补补这一课。这是边疆,可不是内地。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作为边防军人,什么苦都要吃。莫说像这样有菜有饭了,如果因执行任务几天没粮食吃,你就得找山果吃或者找小动物吃,譬如耗子、蚂议丶竹虫等。”

听老首长这么一说,几个大学生喉咙里直打噎,“生吃老鼠?天,饿死我都吃不下去。”郑娟心里说。

李科成接着说:“这个饭菜多好啊,上甘岭战斗中,要是能吃上这种饭菜,比过大年都幸福。长征中,毛主席、朱总司令、周副主席等首长都只能吃野菜吃树皮,甚至煮皮带吃。就是在今天,也不是人人都能吃上这个饭菜的。我们同车的,有一半人没吃吧?要呢没粮票,要吗没钱。我们的人民群众都还很困难,国家还很贫穷。你们不是要到最艰苦的地方找苦吃吗?这个苦呀,就从吃饭开始。可能在今后的生活中,恐怕这样的饭菜还经常吃不上呢。”

听了李科成的教诲,三个大学生低下头来,一口一口吞噬,似乎饭菜就是艰苦,就是敌人。

吃完饭后,车立即开动。

离开普文10来公里,老天突然变脸。刚才还阳光明,一下就暴雨倾盆。客车驾驶员找了个避风处,将车停下来,说:“西双版纳的天,就像三岁小孩的脸,说变就变。一天说不准那个时候会下雨。你们看这个阵势,有可能山洪暴发,也有可能山体滑坡,大家都要小心一点。”

驾驶员话音刚落,雨即停了,換来的又是晴天白云。驾驶员发动车,凝望着前方,说:“我们这里不下了,前边三四十里处还在下雨,而且很大。”

“老师傅怎么知道前方下雨?”陈明问。

驾驶员说: “前方有一大片天与地混混糊糊的。”

约行驶了30多公里,车钻进雨帘中。驾驶员自言自语地说:“我就说这地方雨大嘛。”

只见公路下方的溪里,黄色水流在涌起浪花,公路挨山边的排水沟里的水,一股股漫出水沟,窜到公路上,车轮一碾,激起几丈高的水墙。

雨渐渐地小了下来,车前方玻璃能见度也逐渐扩宽。

客车翻过一个山峁,平缓行了2公里,开始下坡。

透过车窗玻璃,陈明惊呼一声:“前面那辆车滑下公路去了!”驾驶员也发现了,说:“恐怕是先前那仗大暴雨,车方向失灵或是什么原因。咦,不对。那车是有意识撞到那棵大树上的。”

客车离出事车20米处停了下来,李科成和三个大学生立即下车,奔向出事车。

出事车是一辆运钢筋的地方货车,车滑下公路三四米,车头对准一棵大树直撞上去。整个车头全部钳在大树干中,驾驶室完全被压扁,几乎看不到空间。细看,车门处有血水流出。

李科成大吼一声:“有人负伤!救人!”

这时,客车驾驶员也停稳车,跑了过来,看了看,说:“这车很重,要先把货车固定好,才能对伤员施救。否则,一动,车翻下去,别说救人,连施救的人都危险。”

李科成命:“陈明、赵显德,你们跟着师傅固定大货车。郑娟,你去车顶上把我那包裏打开,把手朮用的器械和药品拿下来,准备抢救伤员。”

陈明和赵显德跟着客车驾驶员从客车尾部后备箱里抬出两棵钢丝绳,先拴住滑下公路丶摇揺晃晃的车体,再将钢丝绳固定在路边几棵大树上。

郑娟爬上客车顶,打开一个帆布包,里面像个万宝襄:手朮器械、手朮着装、消毒液、酒精等等都有。郑娟是学外科的,知道抢救伤员要用些什么。她抱了一抱东西,走到李科成面前:“副院长,在什么地方施救?”李科成思索片刻:“这雨又还下着,只能在客车上了。”

郑娟赶快将一应物资放到客车上。

赵显德、陈明同客车司机将出事货车固定稳妥之后,用钢钎翘开货车被压扁的门。大货车整个驾驶室一点空间都没有,在车撞大树霎间的冲力下,车箱里的钢筋往前压,有几根已突破车箱挡板,插进驾驶室。

货车驾驶室里有2人,已失去知觉。驾驶员约40多岁,从颈部丶胸部至大腿都被方向盘和发动机顶着,胸部肋骨崩出皮畉,翅在衣服外面,鲜血汨汨外溢。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是个20多岁的青年,驾驶室顶蓬的钢板将他卡住,一点空隙都没有,双腿也被紧紧压住,左腿被从车箱里冲进驾驶室的一根钢钎穿透,右腿也被一片钢板划破,血流不止。

李科成用头免强伸进驾驶室,观察了一下,得出结论。从受伤情况看,货车驾驶员应该非常严重,胸腹部大面积挤压,肺、肝、心脏都可能受损。而且怎样把伤者拿出驾驶室,很难下手。那青年外伤很严重,但拿出驾驶室要容易一些。

李科成吩咐陈明、赵显德:“先把伤员弄出来!”他问客车驾驶员:“带钢锯没有?”客车师傅说:“有一小钢锯片。”李科成对陈明说:“你负责救货车驾驶员,方向盘已把他顶住了,先用钢锯将方向盘杆锯断,才能把伤员拉出来。”客车驾驶员拿来钢锯片,陈明用力地拉起钢锯。

李科成对赵显德说:“你翘开那边门,看看怎么把人拿出来。”赵显德用钢钎戳着变了型的货车车门。

李科成对客车上的乘客喊:“有共产党员吗?有医生护士吗?下车来帮助救人!”

随即,有三男一女乘客下车来。李科成对一男说:“看来你很有力气,配合赵医生把那边门砸开。”又对另两名男的说:“抢救操作空间太小,你们俩和陈医生换手锯方向盘杆。”问那女乘客:“你是医生?”答:“我是景洪医院护士。”李科成说:“那好,你和郑医生一道,准备手朮一应用品。伤员拿出来,要立即抢救。”

在李科成的指挥下,一场紧张而有秩序的抢救工作迅速展开。

陈明与两名乘客换着锯卡着货车驾驶员的方向盘,因锯子片太小,三个人累得大汗淋漓,进展仍不大。李科成朝正在客车内布置手朮台的郑娟喊道:“小郑,把包里的砍刀拿来。”郑娟赶快爬到车顶,从包里拿来砍刀。李科成对陈明说:“我这把砍刀是请思茅铁匠铺专门锻造的,钢火很足。锯子锯的慢了,用砍刀硬砍。时间就是生命!”

陈明挥着砍刀,先把罩着方向盘的顶棚砍掉。莫说,李副院长这钢刀还真管用,那些铁片尽被砍开砍断。

在陈明他们用砍刀砍着方向盘杆时,赵显德他们已翘开了那扇压扁了的门。赵显德爬进去,用肩和背使劲伸开压着年轻人的顶蓬,又让帮忙的那乘客找来树干,顶出空间来。

赵显德对受伤的青年仔细检查,发现从车箱剎来的那一棵钢筋,穿透了青年的左腿。如果不把那根插进伤员腿中的钢筋取出,那青年就无法抬出驾驶室。

赵显德向李科成报告:“副院长,这钢筋不取出,人就抬不下去。如果锯,要很长时间。我建议,为减少锯的时间,让车上的乘客全下来,逮着这根钢筋往外逮,虽说拔出钢筋时会有危险,但能缩短抢救时间。为防止万一,让郑医生作好准备,钢筋逮出时,迅即止血包扎,是能避免发生意外的。”

李科成点点头:“你考虑的很周全,就按你说的办。”于是,客车驾驶员对车上的乘客喊:“都下车来。”李科成顺着那根插进青年腿上的钢筋理出了头。对大家说:“这根钢筋插进了伤员的腿中,为争取抢救时间,只能靠大家用力帮他拔出。我喊一二三,大家一齐使力。郑医生作好止血包扎的准备。”

乘客们的手一双挨一双捏住那根钢筋,李科成问:“准备好了吗?”大家说:“准备好了。”

“一、二、三!” 李科成号令一出,大家共同使劲,真把那根钢筋从伤员腿中拉了出来。郑娟和那个护士手疾眼快,给钢筋退出的地方按压止血丶包扎。

郑娟她们刚处置完,赵显德就将伤员背上背,向客车走去。在大家帮助下,把伤员放到郑娟她们准备的“手朮台”一一发动机盖板上铺着她的军用被子。郑娟赶快给伤员打强心针,李科成戴上手套,迅速为伤员消毒、清创、包扎。不时,那伤员苏醒过来。

此时,陈明他们也将顶着货车司机胸部的方向盘杆砍断,把卡着司机双脚的铁片搬开,将司机抬到了客车上。

赵显德丶郑娟等把青年伤员移到他们坐位上躺下,让出“手朮台” 给货车驾驶员施行手朮。

司机主要是内伤。李科成对赵显德说:“你检查一下伤员五脏六腑受伤情况。”赵显德立即对司机体检,“报告副院长,伤员心脏完好,肝肿大、下垂,可能伴有出血。”李科成说:“郑医生,先给伤员釆取急救,输止血药液。”陈明报告说:“伤员双腿骨折。”李科成说:“就地取材,山上砍几棵木棍来当夹板!”“是!”陈明答应着,砍了几棵树枝稍为修理一下,一支脚用三棵木棍夹着,用绷带扎紧。郑娟也按李副院长的指令,给伤员作了抢救处置。赵显德举着输液瓶,陈明用肩扛着伤员。

“必须立即送到医院!”李科成对客车驾驶员说:“我们只是作简单处理,要挽回他们的生命,还得迅速送到医院。”客车驾驶员说:“送思茅120公里,不现实。送景洪也还有80多公里。哦,前方22公里处,是大渡岗农场,先送到农场卫生院。”

李科成也说:“对,一急我就忘了,大渡岗农场有卫生院。”

驾驶员发动车,向大渡岗农场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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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余泽江,蒙古族,笔名:詹育。贵州省毕节市人。 1968年11月入伍,在部队历任战士、卫生员、政治干事、指导员、师政治部战地新闻报道组组长、昆明陆军学校政治教官。1985年4月转业地方,历任主任;局长、党组(党委)书记;秘书长等职。一生以爬格子为己任,著有长篇小说《三节草》《惜别凤颈桥》《贤妻似镜》《情已了》;记实文学:《淬炼年华》《山路弯弯》《有故事的人生》等;主编和参与编辑有: 《毕节县粮食志》《七星关区史志人物选》《密林一三九》《七星闪耀》《漫步沔鱼河》 《绝壁宏图》等大型文献;成书有《泽江获奖作品选》、《泽江散文集》等作品。曾任中华蒙古族历史与文化研究学会副主任,《人民文学杂志社》贵州省工作站作家。是贵州省散文学会会员丶贵州省写作学会会员。

来源:丰融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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