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最著名钓鱼大叔昨天溺亡,捞上来时怀里抱着一条108斤大鲤鱼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5 19:05 3

摘要:我家住县城西边那条老河边上,开了二十多年修车铺。说真的,要不是昨天的事,我都快把老陈头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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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县城西边那条老河边上,开了二十多年修车铺。说真的,要不是昨天的事,我都快把老陈头给忘了。

昨天清早,刚拉开卷帘门,就看见对门王大姐穿着睡衣,头发还支棱着,隔着马路冲我喊:“老周!听说了吗?陈钓鱼死了!”

陈钓鱼,县里人都这么叫他。听到这消息那会儿,我手里拿着的开水杯差点掉地上。杯子是塑料的,边缘已经有点变形,是陈钓鱼去年过年时顺手给我的。说是他钓鱼时用来装蚯蚓的,洗干净了送我。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王大姐抹了把脸,说是昨晚上的事,消息刚传开。据说是在老河道深水区,人是天亮才被发现的。

“捞上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条大鱼,死活掰不开。”王大姐一边说一边摇头,“听说有一百多斤呢。”

我没接话,拿钥匙的手抖了两下。陈钓鱼这个人吧,说起来跟我也不算熟,就是这条街上的老面孔,平时打个招呼,偶尔他过来修修鱼竿,我帮他焊一焊。

那天下午没啥生意,我就骑电动车去了河边。电动车是去年换的新的,绿色车漆,但车把上的皮套已经裂了,露出发黄的海绵。陈钓鱼说过我这车把套该换了,说他认识卖这个的,便宜,下次给我带一个。现在看来是带不成了。

老河边上挤满了人,警察拉了警戒线。我远远地站着,听周围人七嘴八舌地议论。

“真是条大鱼,听说有一米八长!”

“哪有那么长,最多一米二。不过分量是真不轻,起码八十斤。”

“你懂个屁,我侄子在水利站上班,刚才亲自称过,一百零八斤整!”

站我旁边的老头抽着烟,烟灰掉在衣服上也不管,只是摇头:“这陈老三啊,一辈子和鱼打交道,最后栽在鱼手里,这叫什么事啊。”

陈老三是陈钓鱼的大名,他是老陈家的老三。他大哥在县医院当护工,二哥早年出去做生意,听说发达了,在省城买了房。只有陈老三,从小到大,除了钓鱼啥也不干。

我点了点头,没搭腔。说实话,我跟陈钓鱼也不知道算不算朋友。二十年前我刚开店那会儿,经常见他扛着鱼竿路过。他那时已经四十多了,却整天跟没事人似的,天天钓鱼,从不上班。

我媳妇看不起他,说他不务正业。那时候我们刚结婚,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她总拿陈钓鱼来刺激我:“你要是哪天也想撒手不干,天天去钓鱼,看我不跟你离婚。”

可我知道陈钓鱼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老婆早年跟人跑了,留下个儿子,长到十来岁也不知道去哪了,好像是被亲戚接走了。陈钓鱼就一个人住在河边那间平房里,偶尔有人去他家串门,大多是奔着他钓的鱼去的。

“诶,你听说了吗,那鱼好像有问题。”旁边的人突然说。

“啥问题?”

“听说那鱼不像是咱这河里的,有人说是个稀罕物种。”

“放屁,咱这河有啥鱼我能不知道?无非就是鲤鱼、草鱼、鲢鱼这些。”

“那你知道为啥死都掰不开他的手?”

这话把我勾起了好奇心。我挤进人群里,看到远处有人抬着什么东西走,好像是陈钓鱼的遗体。警察在维持秩序,我也看不太清楚。

倒是有个年轻警察从我身边经过,我叫住他:“小王,你爸退休前不是跟我一个单位嘛,能不能说说,那鱼到底啥情况?”

小王警官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说实话我也没看明白。那鱼长得确实奇怪,浑身金灿灿的,像镀了层金。领导已经联系了市里的专家来看了。”

金色的鱼?我有点不信。咱这条河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有什么金鱼吧,何况那么大。

晚上回家后,我把这事跟媳妇一说,她倒一点不惊讶:“那陈钓鱼古怪着呢,我早说他不正常。”

我媳妇没见过陈钓鱼几面,但就是不喜欢他。可能是因为十年前那次事吧。

那年我生意难做,欠了一屁股债,整天愁眉苦脸的。陈钓鱼来修鱼竿,见我那样,非要请我去河边喝酒。那天我喝多了,跟他哭诉家里的困难。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我发现店门口放着两条大鱼,旁边压着张纸条:卖了还债。

那字歪歪扭扭的,我一眼就认出是陈钓鱼写的。可我媳妇非说那鱼来路不明,不让我卖,还责怪我乱交朋友,说陈钓鱼这种人指不定干什么违法的事。

后来日子好过一点了,我想还陈钓鱼人情,他却老是躲着我,再没来店里修过鱼竿。

第二天,县城沸腾了。

“鱼不见了!”

“哪来的鱼?”

“就陈钓鱼抱着的那条啊,昨晚上放在殡仪馆的太平间里,今早上人没动,鱼没了!”

我刚打开卷帘门,就听到这消息。说实话,我第一反应是不信。这年头偷尸体旁边的鱼,图啥?再说了,那么大的鱼,怎么偷?

但看着街坊们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中午时分,我本来想出去买个盒饭,刚走到店门口,就看见街对面鬼鬼祟祟站着个人。那人戴着顶破草帽,穿得破破烂烂的,手里还拎着根鱼竿。

“陈…陈哥?”我揉了揉眼睛。

那人吓了一跳,赶紧摆手让我别出声,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窜到我店里。

草帽下面,果然是陈钓鱼那张黝黑的脸。只是比我记忆中更憔悴,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的。

“你…你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死了?”陈钓鱼嘿嘿一笑,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嘴,“那是具假体,昨晚上我陈某人逃出来的。”

我二话不说,赶紧把卷帘门拉下来一半,转身给他倒了杯热水。杯子是去年他送我的那个塑料杯,已经有点变黄了。

陈钓鱼接过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几口,然后长出一口气:“老周,我可只信得过你。”

我一时不知该说啥,只能点点头。心想这他妈都什么事,死人复活了?还是压根没死?那河里捞上来的是谁?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陈钓鱼放下杯子,在裤子上擦了擦手(那裤子油乎乎的,根本擦不干净),然后凑近我:“那鱼,是真的。”

“什么鱼?”

“金鲤鱼精。”陈钓鱼眼睛发亮,“我找了它一辈子,终于让我碰上了。”

我心想这老家伙不会是疯了吧?但又不好直说,就顺着他的话问:“然后呢?”

“然后?”陈钓鱼笑了,“然后我假装溺水,让人以为我死了。其实那鱼带我去了水底下的宫殿,你是不知道,那底下…”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警笛声。陈钓鱼脸色一变,赶紧住了嘴。

“你犯法了?”我紧张地问。

陈钓鱼摇摇头:“没有。但那鱼不能落在别人手里,它本来就是我的。”

他说这话时,眼神有点吓人。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听老人讲的故事,说这河里住着个龙王,每隔几十年会变成金鱼现身,谁要是抓到了,就能…

等等,那鱼不是丢了吗?

没等我问,陈钓鱼已经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塞我手里:“这个你帮我收着,我过几天来拿。”

那是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裹,沉甸甸的,还有点凉。

我下意识地接过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陈钓鱼已经猫着腰溜出了店门,消失在街角。

我把那包裹藏在了工具箱最下层。媳妇回来的时候,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听说了吗?陈钓鱼的尸体也不见了!”媳妇一进门就说,“现在警察都找来了,说是怀疑有人偷尸。”

我心里一惊,但面上不动声色:“是吗?那挺邪门的。”

“就是!我听隔壁李婶说,可能是有人想偷那条鱼,结果鱼不在了,就把尸体也顺走了。”媳妇边说边打开电饭煲,米饭的香气弥漫开来,混着一丝陈年木柜的霉味。

当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陈钓鱼坐在一条金光闪闪的大鱼背上,在河里畅游。他冲我招手,说要带我去看水下宫殿。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满头大汗。窗外月光惨白,照在窗台上那盆枯萎的仙人掌上。那是陈钓鱼五年前送我的,说对风水有好处。我一直懒得扔,就放那了。

第二天一早,我偷偷打开了那个油纸包。

里面是个圆滚滚的东西,乍一看像个鹅卵石,仔细一看,是个鱼鳞。只是这鱼鳞也太大了,足足有我手掌那么大,而且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这时,店外传来嘈杂声。我赶紧把鱼鳞重新包好,塞回工具箱,然后出去看热闹。

街上挤满了人,都往河边涌。我跟着人流走了一段,远远地就看见河面上漂着什么金色的东西,闪闪发光。

“那是啥?”我问旁边的人。

“好像是条金鱼,可大了!刚才有人发现的,现在警察都来了。”

金鱼?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陈钓鱼说的那条?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那不是鱼,是个人!”

我使劲踮脚往河里看,果然,那金色的东西旁边露出一个人头,正是陈钓鱼!他仿佛睡着了一般,脸色平静,身体随着河水轻轻飘荡。

这回是真的死了?我心里乱成一团。

救援人员赶来了,把陈钓鱼和那条金色的东西一起捞上岸。这次我看清楚了,那确实是条金色的鲤鱼,体型硕大,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但奇怪的是,等警察和医护人员靠近时,那条鱼突然消失了,只剩下陈钓鱼的遗体静静地躺在岸边,手里紧紧攥着什么。

“这次是真的了。”旁边一个老头叹了口气,“陈老三这辈子为钓鱼痴狂,死也放不下啊。”

我站在人群后面,不知该信什么。前天才”死”了一次,今天又死了一次?那昨天来我店里的又是谁?

回店的路上,我遇到了陈钓鱼的大哥陈老大。他是县医院的护工,平时很少回来。这次为了弟弟的事,特地请了假。

“老周啊,”他拦住我,“我弟弟生前跟你走得近,有没有跟你提过什么?”

我摇摇头:“没有,我跟他就是点头之交。”我没敢说昨天的事,生怕把自己也牵扯进去。

陈老大失望地叹了口气:“这孩子从小就不对劲,痴迷钓鱼不说,还总说什么河里有宝贝,有龙王…我原以为他长大了能想开点,结果越来越钻牛角尖。”

我没接话,只是低着头。心想:那鱼鳞还在我工具箱里呢,这事到底该咋办?

陈老大继续说:“他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神神叨叨地说找到了宝贝,要发达了,让我别管他…谁知道这就出事了。”

我心里又是一惊。如果前几天陈钓鱼还给他大哥打电话,那么他确实是在那之后才”死”的。可昨天又是怎么回事?

走到家门口,我看见门缝里塞着张纸条。我赶紧拿起来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别信假象,我还活着,三天后河边见。”

接下来的两天,县城里关于陈钓鱼的传言越来越多。

有人说他是被水鬼拖下水的;有人说他为了那条传说中的金鱼,跟河神做了交易;还有人说看见他半夜在河边游荡,但走近了却又不见了…

我把那张纸条和鱼鳞都藏得严严实实的,没敢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媳妇。

到了第三天,我找了个借口说要去钓鱼(这借口把我媳妇都吓了一跳,因为我从没钓过鱼),然后带着那个油纸包来到河边。

老河的这段平时人不多,今天却空无一人。可能是因为陈钓鱼的事,大家都有点忌讳。

我在河边等了好久,直到太阳落山,也没见陈钓鱼的影子。心里正纳闷,忽然听到水面上传来哗啦一声。

月光下,河面泛起一圈圈涟漪,接着冒出一个人头。

“老周,你来了。”是陈钓鱼的声音。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从水里爬上岸,身上滴着水,但奇怪的是,他的衣服居然是干的。

“东西带来了吗?”他问。

我木然地掏出油纸包递给他。心里想的却是:他到底是人是鬼?

陈钓鱼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那片金色的鱼鳞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另一片一模一样的鳞片。

“这是最后两片了,”他喃喃自语,“集齐了,就能变成…”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眼前这一幕诡异至极。陈钓鱼忽然抬头看我,笑了:“老周,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我要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去哪?”我下意识地问。

“去一个更适合我的地方。”他意味深长地说,然后突然把两片鳞片合在一起,金光四射,刺得我睁不开眼。

等我再能看清时,陈钓鱼已经不见了。河面上漂浮着他的草帽和鱼竿,随波荡漾。

第二天,县里办了陈钓鱼的葬礼。棺材是空的,因为尸体早就不见了。参加的人不多,主要是他大哥和一些街坊邻居。

葬礼上,陈老大喝多了,抱着我哭诉:“我这弟弟啊,打小就跟别人不一样。妈生他那年,河里闹水怪,把一个村的鱼都吃光了。他呢,从小就能在水下憋气特别久,邻居们都说他是水里的人…”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脑海里却全是前晚的画面。那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我的幻觉?

葬礼结束后,我独自去了河边,坐在陈钓鱼常钓鱼的地方。傍晚的河面金光粼粼,远处有人划着小船慢慢飘过。

我掏出口袋里的东西——那天早上我在工具箱底下发现的,是一片小小的金色鱼鳞,只有指甲盖大小,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不知怎的,我鬼使神差地把鱼鳞丢进了河里。鱼鳞落入水中,激起一圈圈金色的波纹,然后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河面猛地翻滚起来,一条巨大的金色鲤鱼跃出水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回水中,溅起高高的水花。

我发誓,在那一瞬间,我看见鱼背上坐着个人,正是陈钓鱼。他冲我笑了笑,挥了挥手,然后随着那条金鱼一起,消失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下。

后来,县里人都说陈钓鱼是被河神带走了。关于他的传说越传越神,有人说在月圆之夜,能看见他骑着金鱼在河面上游荡;也有人说他变成了新的河神,保佑着这条河…

至于我,从那以后,每年都会在陈钓鱼”死”的那天,带着他送我的那个塑料杯,去河边坐一坐。有时候,我会对着河水喊一声:“陈哥,还好吗?”

河面总是平静无波,没有回应。但我知道,在水下的某个地方,可能真有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陈钓鱼正和他的金鱼快活地生活着。

也许有一天,等我老了,走不动了,他会来接我,带我去看那传说中的水下宫殿。

(谁知道呢。有时候一个人消失了,故事却留下了。就像河边那棵老柳树,虽然前年被雷劈断了,但枝干上刻的”陈三到此一游”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至今还在。有些存在,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已经不在了,却又好像从未离开过。)

来源:晴晴想吃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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