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76岁有4900退休金28万存款,孙子结婚儿媳想借5万,我说都拿去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5 10:14 3

摘要:这是我坐在阳台上,望着对面老旧小区的红砖墙,自言自语的三句话。

"我有四千九百的退休金,存了二十八万。"

"孙子结婚,儿媳想借五万。"

"我说都拿去吧。"

这是我坐在阳台上,望着对面老旧小区的红砖墙,自言自语的三句话。

松花江畔的黄昏,总是来得格外迟缓,宛如我这七十六年的光阴,缓慢而厚重。

那是1946年的冬天,我呱呱坠地在吉林省的一个小村庄,父亲在公社小学教书,是方圆十里唯一的文化人。

母亲在生产队里干活,春种秋收,寒来暑往。

我们家的泥草房不大,却总是村里最暖和的,因为父亲懂得怎么把土炕烧得热乎。

儿时的记忆里,最难忘的是冬夜围坐在煤油灯下,听父亲用浓重的东北口音讲《水浒传》的故事。

"这林冲啊,是个实诚人,可惜太实诚了。"父亲常说这话,我那时不懂,只觉得林冲威风。

那盏黄澄澄的煤油灯,成了我童年最温暖的记忆,也照亮了我对知识的渴求。

1956年,村里通上了电,父亲把煤油灯收进了箱底,我们家迎来了第一盏电灯。

"瞧,多亮堂!"母亲站在灯下,脸上的皱纹都被照得清清楚楚。

1964年,我考上了县里的高中,成了村里第一个高中生。

临行前,父亲从箱底翻出那盏陪伴我童年的煤油灯,擦拭干净,郑重地交到我手中:"带上它,别忘了咱家的根。"

煤油灯被我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木头箱子,与父亲用布票换来的两身新衣服一起,踏上了通往县城的路。

那时候的县城,水泥路崭新平整,自来水哗哗地流,电灯比村里的还亮。

可我的高中学业没能完成,1966年,一场运动席卷全国,我被分配到了县棉纺厂,成了一名普通纺织工。

父亲的煤油灯被我藏在了宿舍的床底下,那是我与过去的唯一连接。

工厂的日子是单调的,机器轰鸣声中,我从一名学徒成长为熟练工。

那些年,全国上下都在拼命地"赶英超美",我也每天争当先进,想着为国家多做贡献。

厂里的广播站整日播放着激昂的歌曲,《东方红》、《社会主义好》,那旋律至今能哼上几句。

1978年,改革的春风吹遍中国,我们厂也迎来了新气象。

那年厂里开表彰大会,我因为连续三年超额完成任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奖励了一台"飞鸿"牌收音机。

收音机成了我与外界联系的窗口,每晚睡前,我都要听半小时新闻联播,了解国家大事。

也是那年,我认识了厂里的会计李秀兰。

她是隔壁车间调来的,比我小两岁,戴着黑框眼镜,说话轻声细语,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

那时候谈恋爱,没有现在这么直接,都是通过互递小纸条,或者约在厂门口"偶遇"。

记得有一次,我鼓足勇气邀她去看露天电影《小花》,她红着脸答应了。

那个夏夜,我们并肩坐在厂后操场的草地上,周围是此起彼伏的蛙鸣。

银幕上《小花》的故事感人至深,我偷偷看她,发现她眼角有泪光闪动。

回去的路上,我壮着胆子牵了她的手,她没有抽回去,只是低着头走得更快了。

经过半年的"纸条往来",我们的关系得到了双方父母的认可。

1979年春节前,我们简单办了婚礼,全厂都来贺喜,热闹非凡。

婚后,厂里分给我们一间十八平方米的平房,虽然不大,但总算有了自己的小天地。

秀兰用她的工资买了一台缝纫机,那是当时最流行的"蝴蝶"牌,在家里缝补衣物,还能帮邻居做做活计,赚些零花钱。

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缝纫机踏板的咯吱声,常常伴随着秀兰轻轻的哼唱,在夜里响起。

那是我们小家最美妙的乐章。

1980年,儿子小明出生了,我们的平房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

小明很乖,很少哭闹,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看他在小摇篮里咿咿呀呀。

厂里的日子虽然清苦,但也算稳定。

我从普通工人做到了小组长,后来又成了车间主任,每月的奖金比一般工人多那么几块钱。

那时候,我和秀兰开始有意识地存钱,每个月发了工资,先存上一部分,剩下的再安排日常开销。

"这钱啊,是给小明将来娶媳妇准备的。"秀兰常对我说,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1992年,国企改革的浪潮席卷全国,我们厂也未能幸免。

效益一年不如一年,很多年轻工人都选择了"下海"经商。

厂门口贴满了招工广告,却再也找不到年轻人愿意进厂。

我那时已经四十六岁,虽然也有过出去闯荡的念头,但终究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

"咱们这把年纪,还是在厂里熬到退休吧。"秀兰劝我,我也明白这个道理。

小明从技校毕业后,按照当时的政策,也进了我们厂。

可年轻人哪里甘心一辈子困在厂里?

他常在饭桌上抱怨:"爸,现在外面挣钱的机会那么多,我们厂里的工资太低了!"

我也明白他的心思,但又担心他出去吃苦,只能一遍遍地劝他安心。

"年轻人,要懂得忍耐,不能眼高手低。"我总是这么说,可心里也知道,时代变了。

1998年,厂里彻底不行了,开始大规模裁员。

我和秀兰因为工龄长,被安排了内退,每月只有几百块钱的生活费。

那段日子,是我们最难熬的时候。

内退金加一块儿,勉强够我们的基本开销,但遇到什么突发情况,就捉襟见肘了。

宿舍区大院里,经常能看到三五成群的下岗工人,唉声叹气地讨论生活的艰难。

"老陈家的闺女去了广东,一个月能挣八百呢!"

"老李家的小子在沿海开了个小加工厂,听说生意挺好的!"

这些消息像一粒粒种子,在小明心里生根发芽。

终于有一天,他递给我一张车票。

"爸,我决定了,我要去南方闯荡!"他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

作为父亲,我有千言万语想说,劝他再等等,再想想。

但我看着他年轻的面庞,与当年的我如此相似,却又比我多了份勇气和决心。

最终,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床底下取出那盏尘封已久的煤油灯,交到他手中。

"带上它,别忘了咱家的根。"我重复着当年父亲对我说过的话。

小明离开后,家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

秀兰开始频繁地头晕、乏力,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低血糖,需要长期吃药调理。

药费虽然不贵,但对我们这样的内退工人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负担。

我开始在家附近的小店帮忙看货,一天十块钱,权当补贴家用。

店主是个好心人,知道我们的情况,有时还会多给几块钱。

就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小明的第一封信寄来了,里面夹着五百块钱。

"爸妈,我在广州找到了工作,厂里一个月给六百,我留一百生活,其余都寄给你们。"

看到这封信,秀兰眼圈红了,我也忍不住鼻子一酸。

"咱们的儿子长大了!"我拍拍秀兰的肩膀,心里充满了欣慰。

此后,小明的汇款每月准时到达,我们的生活开始有了起色。

2002年春节,小明带着对象回来了。

女孩叫张丽,广东普宁人,皮肤白皙,说话温柔,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她带来了南方的糖果和水果,还有一条漂亮的围巾给秀兰。

"叔叔阿姨好,我是丽丽。"她甜甜地叫着,让我们这对东北老夫妻顿时心生欢喜。

"好好好,真好!"我和秀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不停地点头。

过年那几天,厂区大院里都在议论小明找了个南方媳妇,羡慕声不断。

年后,他们就结婚了,只在县里简单操办了酒席,席开十桌,请了厂里的老同事和邻居。

婚后不久,小明就提出要接我们去广州住。

"爸,妈,我在那边租了房子,你们过来吧,我照顾你们!"他在电话里恳切地说。

秀兰很动心,但我有些犹豫,总觉得老了还是家乡熟悉。

但最终我们还是决定去看看,毕竟也想亲眼看看儿子在南方的生活。

广州的热闹与繁华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车水马龙,高楼林立。

小明和张丽租的是城郊一个小区的两室一厅,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们住了半年,总是适应不了南方的气候和饮食,每天想念东北的大米和玉米面。

更让我们不适应的是语言不通,出门买菜全靠张丽翻译。

"爸妈,你们要是想回去,我也不勉强。"小明看出了我们的心思,主动提出来。

于是,我们回到了熟悉的县城,小明每个月按时打钱过来,让我们的晚年生活无忧无虑。

2005年,小明和张丽有了孩子,取名叫小宝。

那时他们的生意刚起步,忙得不可开交,就把刚满月的小宝送回来由我们带养。

从此,我们家又有了新的生气,小宝的到来,仿佛给我们注入了新的活力。

那些年,我教小宝认字,讲故事;秀兰教他唱歌,做点心。

闲暇时,我们带他去河边钓鱼,看云朵变幻,数夜空中的星星。

小宝很聪明,三岁会背《三字经》,五岁能流利地阅读儿童故事书。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他突然问我:"爷爷,这煤油灯是干嘛用的?"

原来他发现了我珍藏多年的那盏煤油灯,已经锈迹斑斑,但对我来说却是家族的传承。

"这啊,是爷爷年轻时候用的。"我点燃了灯芯,昏黄的光亮顿时驱散了房间的黑暗。

"哇,好神奇!"小宝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跳动的灯火。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父亲当年的心情,这盏灯不仅照亮了黑暗,更承载了三代人的记忆与情感。

2008年,小明的电子配件生意有了起色,他开始在全国各地跑业务。

有一次回来,他提出要把小宝接回广州上学。

"爸妈,小宝该上学了,广州的教育条件比这里好。"小明认真地说。

我和秀兰虽然不舍,但为了孙子的前途,还是同意了。

送走小宝那天,秀兰躲在房间里偷偷哭了好久。

我也好几天没吃下饭,总觉得家里少了点什么。

好在退休金逐年增加,加上小明定期的资助,我们的生活质量不错。

我们开始参加社区的各种活动,秀兰加入了广场舞队,每天晚上都有事做。

我则爱上了下象棋,经常和小区里的老头儿们厮杀到天黑。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我们的存款也在一点一点地增加。

每个月,我都会把存折拿出来核对一下,看着那个数字慢慢增长,心里有说不出的踏实。

2012年七月的一天,闷热异常。

秀兰刚从广场舞回来,就感觉头晕目眩,我扶她坐下,她突然倒在了我怀里。

"秀兰!秀兰!"我惊慌失措,邻居帮忙叫了救护车。

医院检查结果是轻度脑梗,所幸发现及时,没有留下后遗症。

那段时间,我整日守在医院,寸步不离。

小明得知消息后,立刻从广州赶回来,陪我们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日子。

出院后,秀兰的左手有些不灵活,我成了家里的主厨。

为了让她吃得好,我专门跑去新华书店买了本烹饪书,学着做各种东北菜。

锅包肉、地三鲜、酸菜白肉,虽然手艺不精,但秀兰总是吃得津津有味。

每天晚上,我还会帮她按摩患处,希望能加速她的康复。

几个月后,秀兰的情况好多了,能自己做简单的家务了。

小明提出要请个保姆,被我们婉拒了:"老两口在一起几十年了,能照顾好自己。"

2016年,小明打来电话,说小宝考上了重点大学的计算机专业。

我高兴得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去村口的小卖部买了两条中华烟,分给邻居们庆祝。

"我孙子考上大学了!"我骄傲地宣布,引来一片羡慕声。

同年,小明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广州郊区买了房,还来电话说要给我们养老送终。

"爸,您和妈要是身体还行,就在家住着。要是有什么不方便,随时来广州,我那边房子给你们留着呢!"小明在电话里说。

听到这话,我和秀兰相视一笑,心里满是欣慰。

岁月匆匆,转眼就到了2019年。

那年,小宝大学毕业了,他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听小明说,孩子在学校表现优秀,毕业后直接进了一家知名的互联网公司,薪水很可观。

同年冬天,小明打来电话,说小宝谈了个女朋友,是同事,人很不错,打算年底订婚。

"爸,我准备给小宝买房子,您有什么意见吗?"小明问我。

"买啊,当然要买!年轻人结婚,房子是必须的!"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房子价格有点高,首付至少要六十万,我这边能凑五十万,还差十万。"小明的声音有些犹豫。

"缺多少,我这边出!"我拍着胸脯保证。

挂了电话,我把这事告诉了秀兰。

"你啊,又心软了。那是我们的养老钱啊!"秀兰有些不满。

"孩子的事就是大事。再说了,我们这把年纪,也用不了多少钱了。"我像往常一样安慰她。

2020年初,突如其来的疫情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

全国上下都处于紧张状态,我们这些老年人更是足不出户。

好在社区工作做得好,每天都有志愿者送菜上门,让我们不至于为日常生活发愁。

疫情期间,小明的生意受到了很大影响。

他有几个月没给我们打钱了,我猜想他那边可能很困难。

但我没有问,也没有主动提及这事,不想给他增添压力。

反而是我们主动给他打了两万块钱,说是给小宝买点营养品。

"爸,您和妈怎么还给我们钱?应该是我们孝敬您才对!"小明在电话里既感动又愧疚。

"你别瞎说,父母帮衬子女天经地义!"我笑着回答。

到了2023年,疫情逐渐平稳,生活开始恢复正常。

小明的生意也有了起色,恢复了每月的汇款,还特意多打了几个月的,说是补偿之前的欠账。

七月的一天,张丽突然来电话,说她想和我们商量件事。

"爸,小宝结婚需要买房,首付差了五万块。我们能不能......"张丽的声音有些忐忑。

"借啥借,我这就给你们转过去!"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张丽似乎有些意外:"爸,您真的不用考虑一下吗?"

"孩子结婚是大事,我和你妈这些年也攒了些钱,不就五万块嘛,拿去用吧!"我爽快地说。

挂了电话,我立刻去银行取了钱,转给了张丽。

我的存折上,二十八万变成了二十三万。

望着那个数字,我心里没有一丝惋惜,反而有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感。

这五万块,不是单纯的金钱,而是我对下一代的祝福和期望。

晚上,我把这事告诉了秀兰。

出乎我的意料,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责怪我心软,而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

"你做得对,老陈。咱们这辈子,不就是为了孩子们过得好吗?"她眼里含着泪光,却笑着说。

十月的一天,小明突然带着小宝回来了。

他们一进门,就给我们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爸,妈,谢谢你们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小明的眼圈红了。

小宝更是直接跪了下来,捧着那盏曾经照亮过三代人的煤油灯:"爷爷,奶奶,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你们的!"

我连忙把他扶起来:"好孩子,你有出息,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孝顺了!"

那盏煤油灯,已经被小宝精心擦拭得锃亮,摆在了我们家客厅的正中央。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四口围坐在饭桌前,有说有笑。

小明告诉我们,他现在的生意已经稳定下来了,年收入有四五十万。

小宝在公司也升职了,工资比以前翻了一倍。

听着他们的讲述,我和秀兰相视一笑,心里满是欣慰。

我们这辈子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儿孙满堂,也算是福气了。

临走前,小明塞给我一个信封:"爸,这是二十万,您先收着。等小宝结婚那天,我再给您送三十万过来。"

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但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他们走后,就把钱寄回去。

在候车室,小宝紧紧地抱住了我:"爷爷,您放心,我以后一定会经常回来看您和奶奶的!"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的眼眶有些湿润。

七十六年的人生,起起落落,风风雨雨,但最让人欣慰的,还是看到下一代过得比自己好。

回到家,秀兰正在整理小明留下的信封。

她打开一看,里面足足有二十五万。

"老头子,你看,这孩子..."秀兰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咱们养的孩子,懂得感恩,这就够了。"

日子依旧平淡地流淌着。

每天早晨,我都会去小区的公园锻炼一个小时;白天,陪秀兰看看电视,或者下下棋;晚上,就在院子里散散步,和邻居们聊聊天。

前几天,张丽又打来电话,说小宝的婚礼定在了下个月的十五号,特意邀请我们过去参加。

"一定去,一定去!"我和秀兰异口同声地回答。

放下电话,秀兰问我:"咱们给孩子准备什么礼物好呢?"

我拿出那个装着二十五万的信封,又看了看我的存折,笑着说:"咱们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他们吧,当作新婚礼物!"

秀兰先是一愣,随后笑了:"你啊,就是疼孩子!不过也好,咱们这把年纪,又用不了那么多钱。"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我们给的不仅仅是钱,更是一种信任和支持。

孩子们会记得我们的好,将来也会这样对待他们的孩子。

这就是中国家庭的传统,一代代传承下去。

站在夕阳下,我回望自己的一生:没有大富大贵,没有轰轰烈烈,只是普普通通地活了七十六年。

但我无怨无悔,因为我知道,真正的财富不是口袋里的钱,而是心灵的富足和亲情的温暖。

"我有四千九百的退休金,存了二十八万。"

"孙子结婚,儿媳想借五万。"

"我说都拿去吧。"

这不是小气,也不是炫耀,只是一个老人对家人最朴素的爱。

因为我深知,人这一辈子,带不走的是财富,带得走的,只有那些刻在心底的爱与温暖。

而当我们老了的时候,那些曾经给出去的爱,会像阳光一样,温暖照亮我们生命的余晖。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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