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有礼:这六位《红楼梦》研究家的观点疑似比较荒诞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4 11:06 2

摘要:《红楼梦》研究家们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灰的,把灰的说成绿的,把绿的说成紫的,把天上飞的说成地上爬的……一本《红楼梦》,可以有一千万个解读,并且每个解读都振振有词,但每个解读却又漏洞百出。国人应该相信哪个解读呢?

《红楼梦》研究家们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灰的,把灰的说成绿的,把绿的说成紫的,把天上飞的说成地上爬的……一本《红楼梦》,可以有一千万个解读,并且每个解读都振振有词,但每个解读却又漏洞百出。国人应该相信哪个解读呢?

国人阅读《红楼梦》就自主阅读吧,没兴趣阅读的千万别被人道德绑架去读,更别去看《红楼梦》研究家们的荒诞观点,不然,会睡不好觉的。下面,我对国内六位顶流的红楼梦研究家的荒诞观点进行集中梳理。国人看了他们的离奇见解,是否还有阅读《红楼梦》的兴趣?

关于人们为什么要阅读《红楼梦》的理由,孙伟科的观点其实不算荒诞,在我看来只是太空洞了些,或许可以说明他并没有专致真心研究《红楼梦》。孙伟科说:“为什么要读《红楼梦》?因为《红楼梦》具有永久的魅力,这种永久的魅力是超越时空的、是超越民族的、是超越国度的。”

这就是孙伟科代表国人发布的阅读《红楼梦》的理由?这明明就是在喊口号呢?这也太空泛了吧?就没有一点具像的内容?好吧,喊口号就喊口号吧,可是,这口号也喊的太假了吧?

什么永久的魅力?对十四亿人具有永久魅力吗?唐朝、宋朝、明朝的一些古代著作在今时今日依然有国人阅读,难道不比《红楼梦》更具永久魅力?《红楼梦》不过是清末的产物而已。

什么超越时空?这不是废话吗?清朝到现在,肯定超越时空了。

什么超越民族?还不是一堆废话?中国五十六个民族,每个民族有一人阅读,不就是超越民族了嘛。

什么超越国度?更加是废话,只要有外国人阅读《红楼梦》,那肯定是超越国度了,可这能说明什么呢?当今中国很多作家写的书照样摆在全世界的书店里,难道不是超越国度?只有《红楼梦》超越国度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孙伟科此前是中国红楼梦学会的会长吧?这种身份的人,似乎发表言论不该如此空泛的。他透露过一个数据:中国现在有红迷六千多万人。他强调,这个数据的统计很严谨,必须是读过《红楼梦》原著三遍以上的人才能认定为红迷。我有点蒙了,孙伟科透露这个数据到底想彰显什么?在我看来,红迷六千多万算个啥?有些畅销书涉及的读者好几亿人呢!再者说,六千多万红迷的统计很明显是水分很重的,因为根据孙伟科的说法,要阅读过《红楼梦》原著三遍以上才能认定是红迷,那么,如此庞大工程的操作是如何实施的?至少每个红迷要填一张认定表吧?六千多万红迷就得有六千多万张认定表,请孙伟科出示这六千多万张认定表,可否?

关于《红楼梦》的原著作者是谁,也是数十年来争论不休的“学术问题”。吴玲在这方面确实表现得足够大胆。她认为:《红楼梦》是由包括江苏省常州女诗人王采薇、钱孟钿和云南省晋宁女诗人李含章在内的七位女性集体创作完成。

也许吴玲本人真的在研究过程中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不然她竟能胸有成竹地表达这样的观点——可能所有人都认为极其荒诞的观点。作为云南省红楼梦学会会长,吴玲硬是把一个云南女诗人拉进《红楼梦》原著作者的行列,也就不足为奇了。我就问问各位读者:吴玲的这个观点荒诞不?

关于苗怀明,近期我写过多篇文章来“议论”他,似乎没有再“议论”他的必要。然而,关于他对《红楼梦》的一些研究观点,我觉得实在是有些荒诞(我不敢说很荒诞),因而再“议论”一次。

同样是人们为什么要读《红楼梦》的理由,苗怀明的观点和孙伟科的观点截然不同,苗怀明的观点显得有些强人所难。苗怀明说:“对于一般读者来讲,读《红楼梦》主要有四个理由……第二个理由是通过阅读《红楼梦》我们可以了解古代人的生活和思想……”

苗怀明把阅读《红楼梦》的第二个理由归纳为“可以让我们了解古代人的生活和思想”。当我看到他说的这句话时,词语“肤浅”立马在我脑海里跳出来。是的,这样的理由实在是太肤浅了,我真怀疑这不是出自一个高校教授之嘴,可偏偏就出自高校教授之嘴。首先,现在的人需要了解古代人的生活和思想吗?有没有这样的必要?有没有具体的意义?除了研究者们需要了解古代人的生活和思想,有哪个普通老百姓非要了解古代人的生活和思想呢?其次,《红楼梦》写的是那个朝代的贵族人,也就是上流社会,并不能代表全社会,特别是不能代表广大的中底层社会,让现在的人通过阅读《红楼梦》来了解古代人的生活和思想,这样的逻辑恐怕连六岁孩童都不如吧?

苗怀明研究《红楼梦》经常出现自相矛盾、自打自脸的情况,不知他是记忆断层还是研术不精。举个例子:

于2024年10月13日下午3点在金陵图书馆举办的“2024年共读南京”活动中,苗怀明一副大师的模样品读《红楼梦》,他说:“《红楼梦》是一部典型的青春小说。”而在此前发表的一篇题为《现实批判与民族意识——关于红楼梦思想的两点思考》的文章中,他认为《红楼梦》写了贾、史、王、薛、甄五大家族,主要是揭示这些家族内部的种种弊端和乱象。请注意,既然是写五大家族,就势必写到老、中、青三代人,而且《红楼梦》中中老年人物的比例大过青年人,又怎么可以说《红楼梦》是一部典型的青春小说呢?再者,既然是揭示这些家族内部的种种弊端和乱象,而《红楼梦》的种种弊端和乱象绝大多数源于这些家族里的中老年人物,又怎能振振有词地说《红楼梦》是一部典型的青春小说呢?恐怕苗怀明并不懂得什么叫青春小说吧?这不大可能啊,他可是南京大学文学院的教授,说他不懂得什么叫青春小说似乎说不通呢。

按照不少《红楼梦》研究家的独到发现,《红楼梦》与很多省分都密切关联,而不仅仅是南京。被誉为“红学泰斗”的周汝昌认为曹雪芹的上世是山东人,因为山东是曹氏的发祥地,因此山东跟《红楼梦》有分不开的关系;而山东潍坊学院的老师、红学者王宪明则认为《红楼梦》的作者和题材都与山东有重要关系。我非常纳闷,周汝昌真够神的,连曹雪芹的上世都能断定是山东人,他和王宪明都想尽办法拉近《红楼梦》与山东的关系,这到底是为何?

与周汝昌、王宪明有同样梦想与野心的是山西红楼梦学会原会长张志坚,她是山西黄河河务局原副局长(已退休多年),工作之余喜欢研究《红楼梦》,曾写出《另说红楼》《红楼梦真相揭秘》《另解红楼梦》三本著作。为了让《红楼梦》与山西省产生关系,她下了很大功夫去研究、佐证,最终她认为《红楼梦》里的很多人物是山西人,她甚至解构贾宝玉,分析认为贾字上半部分是西,即山西,因此贾宝玉是山西人。类似这样的分析、解构,她如数家珍,我是彻底被她征服了,为了把《红楼梦》拉到山西,她可是什么都敢造啊。

关于《红楼梦》的原著作者,张志坚跟云南的吴玲如出一辙。张志坚认为,《红楼梦》中的贾雨村是山西人,贾雨村的原型是山西的魏廷珍,而魏廷珍的老家是河北景县,魏廷珍是从河北过山西的。为了考研这一点,张志坚声称多次前往河北景县考察,最终她确定魏廷珍参与了《红楼梦》的创作。据说,为了这个惊天发现,张志坚兴奋了很长一段日子,当时有好几家报纸都报道了她伟大的研究发现。我该说什么好呢?《红楼梦》的原著作者,被全国各地的红学者研究出不少作者,到头来,曹雪芹不过是一个笔名而已,张志坚也认为曹雪芹是一个笔名。搞出这么多《红楼梦》的原著作者,是可以长寿千岁还是可以得拥一座金山?

张惠对《红楼梦》的研究比较奇特,她把较多的精力和时间放在林黛玉身上,她通过林黛玉病秧秧、愁怜怜的人物形象,联想到中医“情志”,从中医的角度解构林黛玉。我不懂中医,我相信张惠也不懂中医,但我绝对佩服张惠的勇气,林黛玉跟中医“情志”有什么关系呢?非要把林黛玉往中医方面扯?如果按照她这个逻辑,那么别的《红楼梦》研究家也可以把贾宝玉跟当今的“不男不女”、“娘娘腔”、“男人女性化”“性无能”等病态结合起来研究了,毕竟贾宝玉真的不像个男人。

谈王蒙是一件比较有风险的事情,毕竟他身份不一样,被誉为文学巨匠。不过,有专家说过,学术无边界。既然现在是讨论学术方面的话题,谈谈王蒙又何妨?

王蒙对《红楼梦》研究应该说是比较专业、权威的,但他有不少观点是站不住脚跟的,比如,他把贾宝玉和林黛玉最后没能走在一起归因于“玉”。他认为,贾宝玉是含玉出生,林黛玉没有含玉出生,玉代表富贵,贾宝玉是富贵身,而林黛玉因为没有含玉出生所以林黛玉是“草命”,这样的一男一女不在一个档次上,怎么可能白头偕老?

我认为,王蒙是典型的门当户对思想,人分三六九等的观念在他的思想里根深蒂固。一个含玉出生,一个没有含玉出生,怎么就不能走在一起呢?那么武断?有什么科学依据吗?在当今,多少门不当户不对的男女照样结为夫妻恩爱到死,即使是在古代——古代就更不用说了,无数的“贱女”嫁给富贵门第的男人不也照样过完一生吗?怎么到了林黛玉和贾宝玉这里就不行了?由此我斗胆发言:王蒙研究《红楼梦》也不失牵强之举,非要搞“强扭的瓜”,不搞一下似乎无法体现他的高明。

在本文的开头,我便直言,《红楼梦》的研究者们已经把《红楼梦》变成邪梦了。可不是吗?多么荒诞、多么邪乎的观点,这六个顶流《红楼梦》研究家只是冰山一角,全国《红楼梦》研究家的荒诞观点加起来,那得多雷人?得多恐怖?这种文化现象,这种学术研究现象,很明显是不健康的,《红楼梦》研究者们“自淫自乐”也就罢了,问题是他们要把各自的荒诞观点强植于国人的脑里、思想里、身体里,似乎在绑架国人阅读《红楼梦》、传承《红楼梦》,如果有反对的声音,他们便会采取更强硬的道德绑架。这,是中国文化润民还是毒害民众?

来源:君子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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