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今天这个复杂多变的社会里,我们经常遇到这样的困惑:本该为社会解决问题的人,反倒成了制造问题的根源。解决问题的人变成制造问题的人,不仅意味着一种职能的错位,更意味着一种信任的崩塌。
在今天这个复杂多变的社会里,我们经常遇到这样的困惑:本该为社会解决问题的人,反倒成了制造问题的根源。解决问题的人变成制造问题的人,不仅意味着一种职能的错位,更意味着一种信任的崩塌。
这背后藏着什么深层次的逻辑?有没有可能我们习以为常的许多现象,其实正是这个问题的延续与放大?今天,我们就来好好捋一捋。
解决问题的人为何成了制造问题的人?
这个问题说起来尖锐,但并不稀奇。生活中,我们见过太多类似的例子。比方说,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可有人却被“过度医疗”拖垮了经济;
企业家本该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可一些人却靠资本操作把资源盘剥成自己的私产;
教育者本该传播知识和价值观,可某些机构却把教育变成了压榨家长的工具。
这些现象细想起来是不是很讽刺?解决问题的人,本是社会运行中不可或缺的“润滑剂”,可一旦这个“润滑剂”变成了“污染源”,问题便会呈几何级数地恶化。
为什么会这样?简单讲,有三个关键原因:
第一,角色错位。一些人没有意识到,自己肩上的责任不是单纯的事务性工作,而是攸关社会秩序和民生福祉的关键环节。
当权力的执行者失去了边界感,他们不再是规则的维护者,而是规则的突破者;当资本的拥有者忘记了公共性,他们不再是经济发展的动力,而是财富掠夺的“刮分器”。
第二,机制失效。解决问题的系统本应自带纠偏功能,但一旦这个系统本身被污染,纠偏机制便成了摆设。
譬如,医疗、教育等关乎民生的行业,本该有监管措施去遏制不良行为,但当利益链条深度渗透其中,监管者也可能变成问题的一部分。
第三,价值观扭曲。某些人把利益最大化看作唯一目标,甚至将解决问题看成是一种获取更多资源的工具。这种逻辑极具破坏性,直接摧毁了职业伦理和社会信任。
现实中有哪些典型的表现?
比如医疗领域的“诊疗泛化”。很多人可能有过这样的经历,本来只是去看个普通感冒,结果医生却开了一堆检查单:血液化验、影像扫描、药物清单,几天下来,账单吓人。我们不禁要问,这些程序真的是为了病人康复吗?如果不是,这种“问题”,是谁制造的?
教育领域的“内卷化”竞争。有些家长感叹,现在送孩子上学不光是个时间和金钱的考验,更是一场“智商税”的角逐。各种补习班、特长班、夏令营层出不穷,甚至小学一年级的孩子都要学编程!难道是孩子真的需要这些知识,还是说,有人制造了这种焦虑,逼着家长掏钱?
再比如,环保领域中常见的“伪环保”问题。某些地方喊着“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结果搞出来的却是形式主义工程:植树造林几年后树全死了;治理河流表面上看水质提升了,实际只是靠加化学剂“漂白”出来的数据。这些表面文章看似在解决问题,实际上却埋下了更多隐患。
如果制造问题的人正是被寄予厚望的解决者,这种双重背叛,损害的是什么?是社会最基本的公信力。
在这种现象背后,我们不妨追问一句:是谁赋予这些人制造问题的权力?
这里不得不说,很多时候,“权力”是一把双刃剑。权力本应被用来解决问题,但如果缺乏制约和监督,它就会“异化”。
这种异化,不仅让手握权力的人膨胀了私欲,也让原本应该成为解决问题的机制,逐渐滑向制造问题的泥沼。
除此之外,现代社会的高度复杂性也加剧了这一问题。今天的社会,很多问题都是“系统性”的,单一的制度或人力很难彻底解决,但某些人恰恰利用了这种复杂性,将“解决问题”变成了“伪装制造问题”。
比如,某些企业打着“科技创新”的旗号却干着偷税漏税的勾当;某些机构喊着“公益事业”的口号却暗地里搞资本运作——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复杂性成了他们的“掩体”,普通民众根本难以看清其中的真相。
针对这种现象,我认为,核心在于建立真正有效的“负反馈机制”。
什么是负反馈?说白了,就是问题的制造者必须为自己的行为承担代价,而不是让代价转嫁到社会头上。
譬如医疗领域,如果“过度医疗”的医生和医院不仅得不到经济收益,反而会被重罚,谁还敢乱来?再比如教育领域,假如明确规定学校和机构不能人为制造升学焦虑,谁还会随便推出那些“天价课程”?
与此同时,强化公众监督,增加透明度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我们必须承认,很多问题之所以存在,正是因为普通人缺乏足够的信息和手段去监督那些“高高在上”的解决者。如果说权力是一道防线,民众监督则是第二道防线,两者缺一不可。
解决问题的人为何变成制造问题的人,这不仅是社会管理的问题,更是一个信任的问题。
当信任被破坏,我们如何弥补?当“解决者”成为“制造者”,我们能否还有足够的信心去相信,问题最终能够被真正解决?这些问题,或许没有标准答案,但值得每一个人去深思。
其实,不妨换个角度想:如果有一天,我们自己也站在了解决问题的位置,我们会不会也面临同样的诱惑?能否保证自己不成为“问题”的一部分?这才是对每个人的终极拷问。
来源:思想者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