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时救了个老人,临终前将800万房产给我,原来他竟是我的…

B站影视 2024-12-24 16:51 2

摘要: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直到那年夏天,一场意外的相遇,让我明白有些缘分早就注定。

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直到那年夏天,一场意外的相遇,让我明白有些缘分早就注定。

那是2023年7月中旬,天气热得像蒸笼。我刚从人才市场出来,手里攥着几份面试通知,心里七上八下的。

“唉,这都投了多少份简历了?”我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叹了口气。

其实我叫李雨萱,刚从师范大学毕业。按理说,像我这样的应届生,找个教师岗位不难。可偏偏母亲住院了,需要一大笔手术费,我只能暂时放下教育工作,找些待遇高的工作。

天气太热,我决定抄近路回家。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迎面走来个穿着西装的老人。看他走路踉踉跄跄的,我心里嘀咕:“这么热的天,还穿这么厚实?”

话音未落,老人突然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前栽倒。我赶紧冲上去扶住他:“大爷,您没事吧?”

老人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嘴唇也发青。我赶紧掏出手机叫了救护车。

“大爷,您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就来!”我一边给老人扇风,一边拿出随身带的矿泉水递给他。

这一耽搁,我看了看表,完了!下午两点的面试肯定赶不上了。但看着老人这情况,我哪能撒手不管?

救护车很快到了,我跟着一起去了医院。路上我给面试单位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对方听说我是为了救人耽误面试,倒也通情达理,说改天再约。

到了医院,一查是中暑加心梗。值班医生说如果再晚送来一会儿,后果不堪设想。老人醒来后,一个劲地感谢我。

“小姑娘,要不是遇到你,我这条老命可就交代了。”老人拉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

这时候我才有空细看老人的样子。他约莫七十来岁,头发全白了,但精神矍铄。就是不知道为啥,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特别慈祥,像是在看自家孩子一样。

“大爷,您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我笑了笑,“您家里人呢?要不我帮您联系一下?”

老人神色一暗:“我一个人住,也没什么亲人。”

我这才注意到,从送医到现在,还真没见有人来看他。这么大岁数了,竟然形单影只,想想都觉得可怜。

“那您好好休息,我改天来看您。”临走前,我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老人。

老人高兴地说:“好好好,你要常来看我啊。对了,我姓陈,你叫我陈伯伯就行。”

从医院出来,天都黑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走,想着今天这一折腾,又错过了一个工作机会。

刚到家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母亲的咳嗽声。推开门,母亲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妈,今天身体怎么样?”我赶紧给她倒了杯水。

母亲接过水杯,笑着说:“好多了,倒是你,怎么回来这么晚?面试顺利吗?”

我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母亲听完,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心太软。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做得对。”

看着母亲消瘦的脸庞,我心里一阵酸楚。自从查出肺部有阴影,母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医生说要尽快手术,可是手术费就要二十多万。

这些年,母亲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供我上大学。现在好不容易毕业了,却遇上这档子事。

“妈,您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筹到手术费的。”我握着母亲的手,坚定地说。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发:“傻孩子,妈没事的。你先找个稳定的工作,慢慢来。”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明天还得继续找工作,想着母亲的病,想着那个孤单的老人,心里乱糟糟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陈伯伯的电话。他说想见我,有事相商。

赶到医院,陈伯伯已经坐在病床上等我了。他穿着整洁的病号服,气色比昨天好多了。

“小姑娘,我想请你当我的私人护工。”陈伯伯开门见山地说,“工资好商量。”

我愣住了:“啊?可是我……”

“我知道你在找工作。”陈伯伯笑着说,“我这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你救了我一命,我也相信你的为人。工资我给你一万块一个月,怎么样?”

一万块?我心里一动。这工资比普通护工高出好几倍了。而且陈伯伯看起来也很和蔼,说不定还能边干边找其他工作。

“那……”我有些犹豫,“我先试试?”

“好好好。”陈伯伯高兴地说,“你什么时候能开始?”

就这样,我成了陈伯伯的私人护工。每天给他量血压、煮饭、打扫卫生,偶尔陪他聊聊天。

渐渐地,我发现陈伯伯不是普通人。他住的是高档私人医院,病房里的设施一应俱全。来看他的人虽然不多,但都西装革履、举止不凡。

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他和人打电话,谈的都是几百万上千万的生意。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陈伯伯是个退休企业家。

“陈伯伯,您这么有钱,为什么不请专业护士啊?”有一天,我忍不住问道。

陈伯伯放下手中的报纸,幽幽地说:“钱再多,也换不来亲情啊。”

他告诉我,年轻时为了事业,抛下妻女远走他乡。等事业有成想回头,却再也找不到她们了。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初的决定。”陈伯伯说着说着,眼圈红了,“如果我女儿还活着,应该跟你差不多大……”

看着陈伯伯伤心的样子,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默默地给他倒了杯水,轻轻拍着他的背。

一天天过去,陈伯伯的身体渐渐好转。我也习惯了这份工作,每天准时来医院,照顾他的起居。

有时候,陈伯伯会让我帮他整理一些旧物。那些泛黄的照片里,记录着他年轻时的模样。其中有一张,是他抱着个小女孩的合影。

“这是……”我好奇地问。

“我女儿,那时候才两岁。”陈伯伯轻轻抚摸着照片,“她跟她妈妈一样,都叫小雨……”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说起”小雨”这个名字,陈伯伯的眼神都特别温柔。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也很特别,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母亲知道我在医院当护工后,倒是很支持。她说这份工作清闲,工资也不错。只是每次我提起陈伯伯,她就有些不自在。

转眼到了深秋,陈伯伯的身体突然急转直下。医生说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了。

那天晚上,陈伯伯叫来了律师,说要立遗嘱。

“我要把江南花园的房子留给小萱。”陈伯伯的声音很虚弱,但异常坚定。

我惊呆了。江南花园可是市里最高档的小区,一套房子至少值八百万!

“陈伯伯,这…这不合适吧?”我连连摆手,“我就是个护工……”

陈伯伯握住我的手:“小萱,我有话要告诉你……”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我母亲!

“妈?您怎么……”

“小雨……”陈伯伯看着我母亲,眼泪夺眶而出,“真的是你吗?”

我愣住了。母亲怎么会认识陈伯伯?为什么陈伯伯叫她小雨?

母亲的脸色煞白,身子微微发抖:“二十多年了,你终于找到我们了……”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陈伯伯看我的眼神那么熟悉,为什么他总提起”小雨”,为什么母亲听到他的名字会不自在……

“对不起……”陈伯伯哽咽着说,“我找了你们这么多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重逢……”

原来,陈伯伯就是我的亲生父亲。那天在小巷里相遇,并不是偶然。他其实早就知道我们住在这里,一直在暗中打探。

“你知道我找了你们多少年吗?”陈伯伯泣不成声,“这些年,我走遍了大江南北,就想再见你们一面……”

母亲默默地流着泪。二十多年的委屈和思念,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你走的时候,萱萱才两岁。”母亲擦着眼泪说,“这些年,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父亲的孩子……”

我站在那里,不知该哭该笑。二十多年来,我一直以为父亲抛弃了我们。没想到,他一直在寻找,一直在后悔。

陈伯伯虚弱地说:“小雨,我知道这些年亏欠你们太多。现在萱萱长大了,你也……”

话没说完,陈伯伯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医生护士闻声赶来,我和母亲被请出病房。

那天晚上,我和母亲坐在医院走廊里,聊了很多很多。

母亲说,当年父亲为了事业,抛下我们去了南方。后来我们搬了家,失去了联系。这些年,她其实一直在关注父亲的消息。

“我原本想等你大学毕业后告诉你真相。”母亲说,“没想到会是这样……”

三天后,陈伯伯安详地走了。临终前,他紧紧握着我和母亲的手,眼里满是不舍和愧疚。

整理遗物时,我们发现了一个旧皮箱。里面除了我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一叠发黄的日记。

翻开日记,一行行字迹诉说着父亲这些年的悔恨和思念:

“今天又梦见小雨和萱萱了,不知道她们过得好不好……”

“听说有人在江北见过她们,可惜去晚了一步……”

“萱萱应该上初中了吧?不知道学习怎么样……”

看着这些文字,我和母亲抱头痛哭。原来,我们以为的abandonment,其实是一场漫长的寻找。

父亲留下的房子解决了母亲的手术费。可是,当我站在偌大的房子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那天我没有走那条小巷,如果我没有救下那个晕倒的老人,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金钱真的能弥补缺失的亲情吗?原谅与宽恕,到底需要多少年?

这些问题,或许永远也得不到答案了……

来源:爱吃的桉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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