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被小三毁容后,他们的婚礼上,我送给他们一份大礼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2 18:00 2

摘要:这场闹剧终于结束,我将开始新的生活。#发优质内容享分成##小说#

我和邹文的白月光一起出车祸。

看我动不了,她剪光了我的头发,扒掉我的衣服。

她挑衅的说,“你不想知道我的孩子是谁的吗?”

“那天晚上我喝太多,没有意识了……对不起,牧歌。”

孩子出生后,看到他的混血长相,邹文跪地痛哭。

这场闹剧终于结束,我将开始新的生活。#发优质内容享分成##小说#

1

不知在黑暗中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声音。

“萌萌你确定不做检查吗?”

是邹文。

“我没事,怕仪器对孩子不好。你放心去检查吧,我陪着牧歌。”

程青萌语气轻松,看来车祸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影响。

我意识清醒,却始终不能控制自己的肢体,哪怕是动一下眼皮。

惊慌失措中,程青萌语气忽变。

“不好意思占了你的位置,可是谁叫我坐后座会恶心呢,毕竟……我可是一个孕妇啊。”

“要说你也真是倒霉,出个车祸前座都没事,好死不死的,偏偏后座你坐的位置撞击最严重。”

“你说,是不是连老天都在帮我啊。”

“相比满身是血的你,邹文选了只有手臂擦伤的我上救护车,孰轻孰重,你还不知道……?”

程青萌的讥诮被护士急促的声音打断。

“赶紧准备一下,病人需要马上进行手术。”

“有剪刀吗?我朋友血和衣服粘连到一起了。我是医生,可以初步处理。”

我心中一凛,她想做什么?我不信程青萌这么好心。

“那你来拿吧。”

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我陷入无边的恐慌。

极致的寒冷中,病房门被关上。

程青萌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

哒。哒。哒。

每一步都砸在我心口。

我拼了命想活动身体,却一动不能动,像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空气沉默了几秒,突然我的神经一震。冰凉尖锐的金属器具被扔到我小腿骨上。

是剪刀。

2

哗啦一声。

帘子被拉起。

程青萌再度拿起剪刀。

“方牧歌,一会要手术了,我得给你收拾干净啊。”

刃尖缓缓划过我的小腿,膝盖,小腹,停在脆弱的脖颈处。

又转了方向,挑起一缕发丝。

“邹文从前和我说过,最喜欢女孩子黑色长发及腰。可是等我留长了头发,他居然和你在一起了。”

“发质真好,又黑又直,应该精心养了好多年吧。”

“可是现在染了血污,不好看了。”

“我帮你剪了吧。”

是噩梦吧……

剪刀划过头皮,引起内心阵阵战栗,我的身体依旧一丝动静也无。

咔嚓。

四下寂静,四散的发丝将我缠绕其中。

一簇、两簇……

发丝落地声震耳欲聋。

不知过了多久,轻笑声传来。

“呵呵,这样就不会影响手术了,真好。”

“下一步再剪哪里呢?”

“这裙子也不能要了吧。”

随着剪刀的喀嚓声,我的皮肤逐渐裸露在空气里。

任人审视。

邹文,求求你快回来,回来救我,好不好。

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

我在心里祈祷了无数次。

但一直到我被推进手术室,邹文都没出现。

再睁开眼,场景却是我和邹文一起租住的狭小屋子。

什么时候回来了,难道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3

我只动了动手指,床边形容憔悴的男人立刻惊醒。

握住了我的手。

耳边空落落的。

我伸手去摸,眼泪瞬间夺眶。

不是梦。

“邹文,我……程青萌……”

我张开嘴却话不成句。

只有眼泪止不住往外流。

就在此时,房间门被“嘭”一声推开。

“牧歌,你终于醒了!”

程青萌满眼血丝,语气焦急,声音神态完全换了一个人。

“我和阿文守了你很久,幸好你没事。”

她坐到床边,我拼命往后缩:“你别过来!”

邹文却大手将我扯住往前提:“牧歌你别激动。萌萌她也是好心。”

“牧歌你别怪我,当时情况紧急,这头发是护士让我处理的。好在手术十分顺利,你现在已经没事了。”

她伸手要来拉我。

“啊!啊!你走开!”

我惊恐至极又躲避不能,只能胡乱挥舞着手臂抵挡。

程青萌忽然尖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她紧紧捂住肚子,痛呼出声。

“牧歌你!”

“我没有……”我不知如何辩解。

程青萌却转向邹文,眼睛通红如血。

“阿文,我们的孩子……”

4

孩子是邹文和程青萌的?

我心神俱裂,口中只能喃喃重复。

“孩子……不是我……我没有用力……”

邹文沉默地站着,额角青筋爆出。

他没有解释,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像捧起不小心碰碎的宝物一般,颤抖着抱起程青萌走了出去。

穿堂风冷得刺骨,我像一片被丢弃的破抹布。

邹文比我想象中回来得快。

“萌萌情绪崩溃了,坚持不让我陪。”

他的目光依旧没有看我。

“孩子……是你和程青萌的……?”

良久,我嗫嚅着出声。

“我不知道……应该是吧……一月前我去国外出差和她碰了一面。”

“那天晚上我……我喝得太多……没有意识了……”

“对不起……”

模棱两可的答案,逃避的语气,渣男的标准话术。

我们距离不过一米,此时却像隔着亿万光年。

脚像被灌了水泥。

我竟然胆怯到不敢进一步质问,也做不到马上离开。

五年的朝夕相处,他处处护我周全,两个人早已血肉相融,斩断骨头连着筋。

初遇时,母亲和哥哥车祸意外身亡。我因个性懦弱被盛怒的父亲赶出家门。

娇生惯养的笼中雀,在医院门口流连。身无分文,更无半点生活技能。

是邹文给了我暂住的地方,买菜、洗衣、学习……从每件生活琐事开始教我自立。

“又麻烦你了,我是不是很笨啊……”

“真的不敢想没有你我怎么办,可能只能去死了。”

“才不会,我们牧歌明明很聪明的。只是没有人好好教你。”他习惯性摸我的头。

每次惹出麻烦,邹文总是不厌其烦地帮我收尾。

缺失的关心和亲情,似乎在邹文身上得到了弥补。

我们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

他家庭条件艰苦,凭着自己的努力进了施氏医疗集团旗下的施泽医院实习,却囿于资源,再难向前一步。

拿着微薄的规培工资,做着最脏最累的活儿。

好在初见时我已经换了名字。为了补贴家用,我捡起当初半学半混的专业,在施泽医院做了个底层小护士。

后来邹文终于转正,母亲却又得了重病。

我们每月的收入又有一半要寄回老家供母亲治疗。

阿姨病情逐渐稳定,在房租占了收入一大半的大都市,除了生活捉襟见肘,有时遭人白眼,我们倒也没有其他烦恼。

胡思乱想中,我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邹文已经不在家里了。

洗漱镜旁放着一个包裹。

我拆开,里面是一顶帽子。

我等了邹文两天两夜,他始终没有回家。

我终于决定直面他,要一个结果。

我们俩一直行程共享,我跟着定位找过去,是一家妇产科医院。

还没走近病房,就传来了尖利的痛哭声。

5

“就差一点点,我们的孩子就要没了!”程青萌哭倒在邹文怀里。

“他刚刚到我的肚子里,还那么小,方牧歌怎么下得了手!”

“我浑身骨头都在疼,你说是不是孩子在哭?”

邹文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个孩子。

那是他曾经安慰我的方式。

时过境迁,此时的我却像一个外人。

我拿着保温盒的手紧了紧,最后敲了敲门。

“青萌我……我给你煮了鸡汤。身体重要,多少喝点吧。”

邹文看到我,整个人顿住了。

我装作没看到方才的一切,自顾自走到病床旁,盛了一碗鸡汤递过去。

“给你……”我还是不敢看她,指尖因为恐惧颤抖着。

下一秒,滚烫的鸡汤就被打翻,直冲我面门而来。

邹文不知何时挡在了我面前,鸡汤全数倒在他身上。

邹文裸露在外的脖子瞬间一片通红。

我尖叫一声,赶紧去擦。

却被程青萌一记巴掌打得耳鸣阵阵。

“敢伤害我的孩子!”

顾不上自己,我赶紧叫医生带邹文去处理。

他们走后,我却被程青萌推倒在床,掐紧了脖子。

口腔一阵腥甜,好像有血顺着耳孔流了出来。

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咽。

“你就是嫉妒我!你恨车祸时候他第一个选择救的人是我!就算我只是蹭破皮,而你满身是血!”

“你恨我即使剪光你的头发!扒掉你的衣服他也只选择视而不见!”

“你故意伤害我和孩子!”

“戴着帽子有什么用?怕人家看到你的丑样子吗?”

帽子掉落在地,女人愈加疯狂。

天旋地转中,我艰难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准备报警。

下一秒,手机却被打落在地。

“牧歌,不能报警!”

去而复返的邹文第一件事不是推开程青萌,而是阻止我报警。

他抱住程青萌,一副保护的姿态。

而满脸是血的我被循声而至的医生带到另一间病房。

简单处理后,邹文来到我面前。

我看着眼前这个全然陌生的人。

“为什么?”

“你明明知道,不是我推的她。”

我惨笑着问。

“牧歌……萌萌这次回国……是想进施氏集团帮我……我不想再过那种寄人篱下受人白眼的生活了……你忍一忍……”

那种生活?是我甘之如饴的清贫却幸福的生活吗?

我一边努力着,一边无数次在被窝里许愿,让这样的日子再长一些的,那种生活。

没想到,他已经如此厌倦了啊。

“我也可以帮你啊……”我忍着声音里的哽咽。

“你……你只是个小护士而已……萌萌爸爸是施氏集团部门领导……她自己又是归国人才……”

他垂下了头。

世事如此,我又哭又笑。

“邹文,你知道我为什么姓方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邹文显然没听懂我的问题,莫然摇摇头。

我没有再说话,苦笑着离开了诊所。

拿回了帮邹文写的推荐信,和这些年的照片一起烧掉了。

我改名后姓方,是从施氏集团的“施”里取了一部分。

此前,我是施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6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

我请了长假养伤,努力想把身体和心里的口子缝合起来。

邹文很久没回家,也正好遂了我的心意。

耳膜受伤后我经常耳鸣,我每天收拾一点,休息一会。

慢慢把自己和行李都收拾了出来。

是时候离开了。

全部行李搬完那天,我接到了邹文的电话。

“这些日子萌萌知道自己做错了,她……想约你出来,亲自道歉,我保证不会让她再伤害你了。牧歌……就算……”

“好。正好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我打断了他的话。

既已决定抽身泥潭,总要说个清楚。

我不想再做当初那个只会懦弱逃跑的小女孩了。

闻言邹文明显愣怔了一下,似是没想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问完时间地点,我挂了电话。

难得一夜无梦,第二天准时赴约。

程青萌把地点选在郊区森林里,说这样的环境对身体恢复好,却一直东拉西扯不说正题。

饮料喝完,她指使邹文去买新的。

他走后不久,一阵眩晕袭来,我扶着树干滑坐在地。

“我选的地方不错吧,森林深处,除了我们半个人都没有,想做什么都行。”

“你想干什么?这不是国外!”我强撑精神。

“不干什么,就是不喜欢我的男人眼里有别的女人。”

程青萌玩弄着指甲:“反正我做什么他都能原谅,那就,彻底毁了你吧。”

寒光一闪,她拿出一把匕首抵在我脸上。

脸上传来刺痛。

“这张脸,还真是惹人讨厌呢。”

划了几刀后,她似乎还不解恨,又将刀刃缓缓刺进我胸口。

“牧歌!”

邹文突然去而复返,见此情景目眦欲裂。

“你疯了吗!”邹文一把将程青萌甩倒在地。

他双眼猩红,颤抖着握住刀,想拔出匕首。

“还好……伤口都不深……牧歌,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别怪萌萌,不要声张,我下辈子做牛做马补偿你好不好?”

程青萌在一旁低笑。

“我怎么说的,我做什么他都能原谅。实在不行让他替我顶罪咯,就说是他干的”

“毕竟有谁会相信一个孕妇能伤人呢。呵呵。”

“你闭嘴!”邹文怒叱过去。

又似是习惯了我的乖巧顺从,追问我。

“牧歌,好不好?就算为了我们的将来?”

我用仅剩的力气握住邹文的手。

他认定我会同意,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光。

“走,牧歌,我们去医院。”

曾经的少年彻底湮灭在日光下。

而我已经无泪可流了。

我看着他,像看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下一秒,我发了狠劲。

握死了邹文的手,将匕首往里又刺入几分。

鲜血从口中涌出,我的目光逐渐暗淡。

一字一字道。

“那就下辈子再见吧。”

血液急速涌出。

尖叫声传来,邹文愣在当场。

喃喃自语、状似疯魔:“牧歌!我……杀了……不要……”

他试图用手去堵伤口,却无济于事,更多鲜血涌出,染红了他的手。

“愣着干嘛?是她自己动的手,死也不关我们的事。快走。”程青萌扯了他一把。

邹文依旧一动不动。

“快走啊!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底层护士,只会脏了你的手。而我能帮你成为不一样的人。”

最后的视线里,邹文被程青萌拉离了森林。

而我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朗声大笑起来。

右胸腔“咚咚”的心跳声如同复仇的鼓点。

从今以后,世上再无方牧歌。

(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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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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