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清朝最后一座监狱,里面摆放着各种刑具,现代女性不忍直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2 19:54 2

摘要:这可不仅仅是存在香港限制级影片里,而是真实的,现存有清朝最后的一座监狱,里面摆放各种刑具,令现代女性不忍直视……

清朝的刑罚有多恐怖?

这可不仅仅是存在香港限制级影片里,而是真实的,现存有清朝最后的一座监狱,里面摆放各种刑具,令现代女性不忍直视……

清朝的刑罚堪称“中国封建时代最血腥的集大成者”,光是听那些刑具名字就让人脊背发凉。

最臭名昭著的凌迟酷刑,活生生把犯人剐上三千多刀,刽子手像片烤鸭似的从胸口开始下刀,剐到四肢只剩骨架时还要保证犯人清醒,戊戌变法失败后,刺杀袁世凯的钱雄飞就被剐了五百刀,最后一刀扎进心脏才断气。

这还只是其中的一个,还有更加恐怖的刑罚,因为尺度原因,甚至没办法在这里多说。

晚清这些让人毛骨悚然的酷刑,其实是整个封建王朝垂死挣扎时迸发的最后疯狂。

当时的大清就像个病入膏肓的老人,外边被洋人的枪炮轰得千疮百孔,里头又烂得直冒脓水。

八旗子弟早成了只会遛鸟斗蛐蛐的废物,贪官污吏把国库掏得比叫花子的口袋还干净,老百姓被鸦片和苛捐杂税折磨得活不下去,白莲教、太平天国这些起义军隔三差五就要揭竿而起。

紫禁城里的主子们心里门儿清,龙椅已经摇摇欲坠,只能靠比刀子更狠的刑罚来吓唬人,凌迟犯人时故意剐上三千多刀,剥下来的人皮挂在城楼上示众,就是要让那些想造反的人看看,跟朝廷作对会落得什么下场。

更阴损的是满人统治者的心病,他们从关外进来坐了汉人的江山,两百多年都没睡过安稳觉,总觉得汉人随时要反攻倒算,于是变着法地发明各种酷刑,像专门对付女囚的"木驴刑",把人当牲畜一样游街,既折磨肉体又践踏尊严,就是要打掉汉人骨子里的傲气。

那些贪官污吏也乐得配合,毕竟严刑逼供最能快速结案,刽子手们把犯人像狗一样牵着游街时,围观百姓的恐惧眼神,就是他们最好的政绩报表。

说到底,这套血腥制度就是专制皇权最后的遮羞布,当龙椅上的皇帝连自己的总督都管不住(比如甘肃冒赈案里全省官员集体贪污),当海关的银子都被拿去修颐和园,除了用更残忍的刑罚杀鸡儆猴,他们实在找不出别的法子来维持这个四处漏风的破屋子了。

要不是晚清留下的最后一座监狱,可能我们永远也不知道,这些刑罚到底有多恐怖。

站在平遥古城青石板路上,远远就能看见县衙门口那对裂了缝的石狮子。

门柱上斑驳的对联写着:“莫寻仇,莫负气,莫听教唆,到此地费心费力费钱,就胜人终累己”,这话搁在2025年听着像劝架标语,可倒退一百年,跨过这道门槛的人,轻则屁股开花,重则命丧黄泉。

这座始建于元代的县衙,占地两万六千平方米,光牢房就有1700平,关过的人从江洋大盗到偷鸡小贼,从反清义士到冤屈民妇,最后一批犯人还是上世纪60年代才搬出去的。

有人指着西侧牢狱说:“这儿可是中国唯一保存完好的清朝监狱,连溥仪在伪满皇宫都没见过这么齐全的刑具!”

牢房分轻狱重狱,像极了现代酒店的标间和禁闭室。

轻狱是仿窑洞修的,冬暖夏凉还有土炕,墙上凿个小窗透光。关在这儿的都是小偷小摸、欠税不交的主儿,狱卒心情好时还能赏碗小米粥。

有个山西老汉指着炕沿说:“我爷那辈儿偷了地主家三斤面,就在这炕上蹲了仨月,出去时还胖了两斤!”

转过弯的重狱能把人吓出冷汗,五平米不到的牢房没窗没炕,铁门一关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墙角摆着个铁球,碗口粗的铁链锈得发红,导游说这叫“死囚球”,重刑犯得拖着这玩意儿吃喝拉撒,脚腕子磨得见骨是常事。

最瘆人的是墙根一排站笼,笼顶铁刺朝下,犯人踮脚站着,稍微松懈就被扎穿天灵盖。有个北京来的姑娘当场吓哭:“这哪是牢房,分明是屠宰场!”

牢房尽头单独辟了间展室,玻璃柜里躺着件“木驴”,乍看像老式纺车,细看让人脊背发凉,木头架子上竖着根碗口粗的木桩,表面布满倒刺。

清朝那会儿,通奸杀夫的女人得光身子骑上去,木桩从下体直C腹腔,游街时血能流半条街。

2020年故宫研究员来考察,摸着木刺直摇头:“这玩意比凌迟还毒,凌迟要刽子手手艺,木驴随便找个衙役都能要人命。”

旁边展柜摆着套拶子,五根檀木条用麻绳穿着。别看它长得像乐器,当年多少烈女栽在这上头,十指连心夹下去,指骨碎得跟炒豆似的。

《宛署杂记》记载,明朝宛平县衙买套拶子才花七分银子,比买捆大葱还便宜,可就是这么个廉价刑具,把无数女犯逼得画押认罪。

现在游客隔着玻璃比划,手指刚碰到展柜就缩回来,仿佛被烫着似的。

狱吏的生意经

牢头狱卒当年可是肥差,光“探监费”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清朝《刑部现行则例》明文规定:死刑犯戴三副镣铐,轻犯戴一副,可实际操办起来全看银子说话。

有个河南富商之子杀了人,家里给牢头塞了二百两,死囚镣铐立马换成儿童锁,牢饭顿顿有烧鸡。

后来这事被御史捅到乾隆那儿,气得皇帝摔折子:“朕的枷锁还没他家门栓结实!”

最黑心的是“病囚房”。按《清朝文献通考》规定,重病犯人能卸刑具、请郎中,可实际运作起来,家属不给钱连口水都喝不上。

光绪年间有个药商,儿子在牢里发高烧,狱卒开口就要五十两“保命费”,钱没凑够人就咽了气。老药商一状告到知府衙门,反被安了个“诬告朝廷命官”的罪名。

1960年冬天,平遥监狱送走最后一批犯人。有个偷生产队红薯的老汉,临出狱前摸着牢墙直嘀咕:“这炕比我家的还暖和。”负责拆牢房的工人后来回忆,清垃圾时扫出三十多斤人骨,有截腿骨上还套着锈成铁疙瘩的脚镣。

如今游客举着手机在站笼前摆拍,小孩子把铁球当玩具滚,新婚夫妻在轻狱炕上拍婚纱照。

只有展柜里的木驴沉默如初,倒刺上仿佛还沾着血丝,它见过裹小脚的女人哭嚎着游街,见过革命党咬碎牙关不认罪,也见过戴红袖标的干部指着它骂“封建余孽”。

来源:硬核纪录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