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谁的奴隶?基因藏着怎样的秘密?——长文(上)

B站影视 2024-11-21 09:14 3

摘要:打从我一开始对遗传学感兴趣,最使我大惑不解的是,既然人的基因体(genome)对身体来说如此重要,分子结构如此精巧,为什么却设计得不完整?严格说起来,基因体多出很多,大部分根本没派上用场,仿佛在等待外在因素让它们啪一声动起来。究竟是哪些想象不到的特性或超能力组

打从我一开始对遗传学感兴趣,最使我大惑不解的是,既然人的基因体(genome)对身体来说如此重要,分子结构如此精巧,为什么却设计得不完整?严格说起来,基因体多出很多,大部分根本没派上用场,仿佛在等待外在因素让它们啪一声动起来。究竟是哪些想象不到的特性或超能力组成了备而不用的基因体,使人类的某些能力隐而不显?究竟这一点怎样作用于人类的演化进程?它又在其中扮演着何种关键角色?这无疑值得我们深入思索与探究。

个体拥有的一整组基因(gene)与DNA叫做基因体。人类基因体由二十三组染色体构成,存于每个细胞的细胞核中,这便是基因程序。其承载着生命的密码,演绎着生物遗传的奇妙篇章。基因程序决定了我们日后长成什么样的人,也决定了我们处世的态度与能力。每个人、每种物种的基因组合皆独具特性,独一无二。这种独特性彰显着生命的奥秘与奇妙,是大自然赋予的珍贵印记。

于呱呱坠地时,我们对生命前路全然无知。这般懵懂开端,未尝不是幸事,正因未知,方充满无限可能。人生或许如莎士比亚所说有七个阶段,但最后全部交织成一场历时甚久、由无形力量指导的实境秀。我们平均分配到七十年左右的时间在地球上演出,剩下的要看每一个人打算怎么活。从舞台左侧上台,再从右方从容下台。唯一能确定的是,我们终有下台的一天。你要怎么利用这七十年光阴?既然我们在这出生命戏剧里面都轧一角,那么这趟旅程的目的是什么?你会采用有创意的方式运用时间,为全球各地的社群做出贡献;还是只想当一名观众,在退场前占用地球资源?

尽管目前地球上有六十五亿人口,人类仍是相当脆弱原始的物种。无论我们自以为智力多高、多聪明,仍经常出现动物般的行径,一眨眼就毁了万物之灵的封号。从古至今,我们发动无数次战争攻打别人,直到二十一世纪依然如此。我们似乎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总能找到理由替自己的行为开脱。从该隐与埃布尔,到近代的小布什,都是掌握力量与权势的一方压迫弱者,亟欲除之而后快。《旧约圣经》不只是关于同情与宽恕的美丽故事,恰恰相反,它传达的是以牙还牙、睚眦必报;打着神的旗号大肆消灭人类或野兽,不分男女老幼,老是骂仇敌是坏家伙或魔鬼的弟子。神似乎从一开始便着意偏袒,有神的心头宝,其他统统是「异类」。我以前总觉得人们口中的神应该要更公平慈爱才对。

《圣经》里不乏各种先知,也有不少人几千年来直接与神沟通,或定期接受神的命令去做某些事。我们阅读《圣经》时,不仅发现这些描述很正常,仿佛还得将其视为理所当然,相信有些人是神的子民,经常接收神的旨意。他们不光能听到明确的旨意或警告,也能接收到十诫一般、以具体形式传达的指令,或领取土地或牛只这类物质报酬。

但是,神与人之间最令人赞叹的互动,却是神以人的面貌出现,跟不同的人见上一面。要是神无法亲身造访,便遣派天使去处理必须处理的情况。神会分享想法、酒和面包给特定的凡人,最终命令那人完成某些任务。这些得以聆听神谕的人全部是男人,撰写《圣经》经文者也是男人。如果「神」创造每一个人皆为平等,难道说神不相信女人?还是说,神只是父权社会想象出来的化身。这项简单的史实始终表示,神进行互动的对象是男性。

时至今日,说自己曾经亲眼见过上帝往往招致强烈批评或讥嘲,但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史前时期的事件无法影响此时此地的我们吗?如果是发生在上古时代的事,我们姑妄听之,就当成人类苦苦追寻自由的神话故事。但是不是因为我们深恐成为众矢之的,才不敢在公共论坛提出这样的论点?我大半生都在苦思这些问题。

而且是谁在何时说《圣经》已经拍板定案?是谁说到这里就够了,眼下已经完结,必须写出最后一章?显而易见,有另外一个人受到上帝启发,奉圣灵之命而行!当然,我们仍继续寻求真相,企盼灵魂得救,但世界各地的暴行未曾停歇,地球上的人还是需要上帝不断给予引导与指示,来处理现代的混乱和罪恶、面对独裁者,在殖民、种族歧视、侵略或其他恶人种种匪夷所思的行径中求生存。我们这个物种适应残虐的能力已经高到不能再高,我们自诩为文明人,制订规则,最终却被不太文明但熟知法律制度的人利用,甚至虐待。那些满口宣扬和平与爱、挨打不还手的人,变成了自身哲学的牺牲品,毫无招架之力。

如今,人们需要拯救更胜以往。在这个所有希望均已幻灭的年代,他们需要牢牢抓住足以全心相信的真实事物。所以,为什么《圣经》经文不再盛行?为什么上帝不再透过神选派的先知(有好多位先知)传达更多智慧?有些人说,有啊!许多人声称他们常与上帝沟通,在挤满人的教堂或其他举行敬神仪式的地方传递神的旨意。全球各地的人

该如何响应这些自称见证过奇迹、能听见上帝声音也知道答案的人?唔,许多现代的先

知变成了教主,有许多信徒盲目追随,对教主俯首帖耳;也有些人变成脑筋打结的疯子。这么说来,要是有个家伙把十岁女儿绑在后院的桌子上,在他拿刀猛刺或划破她喉咙的当儿被警察逮个正着,二十一世纪的法官该如何判决?如果他宣称是上帝要他献祭女儿,以证明对全能上主的顺从,这样一个人应该视之为神的忠仆,或是精神病态者?不过,我们却认为亚伯拉罕是忠于上帝、深具原则的领袖,因为他听从上帝的吩咐,杀了自己的儿子,而《圣经》说这是「献祭」。今日若是富裕的约翰内斯堡或巴黎郊区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还会这么看吗?

宗教活动的确让人雾里看花,上千种宗教全都由人一手创立,无不宣称自己手上握有答案,唯有信徒方能蒙神拯救,沐浴在无上的喜悦里。似乎越是有钱有势,越能靠近上帝的耳畔说话。

宗教论战于焉开始,我们清楚展现了尚未完全进化的原始面貌。这一类原始本性能够透过那些不活跃的基因加以控制吗?我们看着过往的伟大文明,莫名地有股优越感。就算许多史前时代的事物我们都无从解释,也很快抛在脑后;「谁关心埃及人啊?他们都死了嘛!」以人类的成就与科学上的发现看来,我们越是进化,宗教教条越是深入人心。宗教教条(在这个例子中亦可称之为宗教狂热)似乎与金钱息息相关。一个国家越富有,便越能强迫其他人接受他们的宗教观。美国也许可以夸口说他们在各方面都是个自由社会,但这是因为九六%的美国人都是基督徒,所以虽然有少数教派将时间浪费在自己那套无聊的灵魂救赎观念上,可是他们根本不在乎。

不过当我们开始审视自己的身分,以及人类在这个星球上走过的路,这才明白原来我们的存在连冰山一角都谈不上。我们对着恐龙化石啧啧称奇,谈论着不知恐龙在地球上漫步是何景象,随口说出距今「六千万年」这样的数字,那时它们已经绝种;或是「两亿年」前,雷克斯暴龙到处肆虐;这时我们才会想到要拿大事纪的时间尺度,和人类存在的时间相比:第一次世界大战发生于一百年前,达芬奇活跃于五百年前,约在一千二百年前有维京海盗,穆罕默德距今约一千四百年,耶稣生于两千年前,金字塔建于四千年前,而冰河世纪末期距今约一万三千年。到这里,大多数人已经失去了参考点。

突然有一天,奇妙的事发生了。我们抬起双眼望向布满十几亿颗星星的夜空,试着想象什么是无限大。有人指出火星和木星,接着你从望远镜看出去,生平头一回看到土星和土星环,搞不好还看到环内的几个小卫星,忽然间眼前的现实彷佛起了些变化。你觉得一切都变得大了些,你瞧着半人马座a星,领悟到从距离最近的星星射出的光亮,以每秒三十万公里的速度前进,也得花上五年时间才能够映入我们眼帘。你去听一位天文学家的演讲,看着遥远银河系的图片,无法想象距离究竟有多远:十亿光年以外的银河系、五十亿光年以外的超星系团、距已知宇宙边缘大约一百二十亿光年远的超热「类星体」,再过去是大约一百三十八亿光年之外,便是无边的黑暗。一片空无。你坐着沉思,一面努力消化方才亲眼见识到的事实。你刚刚看到已知宇宙边际的外围,那儿什么都不存在。

但当你早晨醒来,想对一群好友解释那一刻的顿悟,大伙儿感染了你的热情,不过只维持了十五秒,其中一人就大声问道:「嘿,你们昨晚有看到电视上播那部很赞的电影吗?」

尽管考古学家做出许多大胆尝试,偶有惊人发现,我们仍无法肯定人类的起源。噢,众多科学家提出各式各样的证据,却只是不断被五年后新一代的科学家改写。这些精密推测的说法被当成科学假说或宗教教义传达给大众,到头来却只是掇拾「人类大拼图」的碎片,稍加搬弄。我们不晓得地球上第一个文明人是谁,也无法确知人是何时被创造出来,或经历过什么样的演化。

面对现实吧:过去两世纪,许多古文明与消失古城的瑰宝与秘辛陆续出土,使我们更加了解发展出古代文化的人们。这些古文化已经掌握了非凡的科学及宇宙知识,而我们得穷数十年之功,破解不同的文本,尽管写出这些手稿的文化早已灰飞烟灭。但纵使我们既有学问又富于智巧,迄今仍无法破解巴尔干多瑙河手稿与印度河文字。古文明极其丰富多样,从古代中国文化、美洲大陆上的数种文化、埃及人的象形文字,乃至苏美族的楔形文字和亚洲失落的城市,都使得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深感费解。古代图书馆的遗迹在在使我们惊奇不置,比如位于尼尼微的亚述巴尼拔图书馆,竟藏有三万片记载楔形文字的泥板,证明了失落文明蕴含极其丰富的知识。

当我们发现早在六千年前,天文学家便已熟知我们所在的太阳系,也有详实的记载,感觉十分奇妙。我们曾读到古代神祇乘着马车,从其他星球飞到地球上,四处漫游,也读到神明之间的背叛与冲突。我们读到古早时代便有英勇之士建立功勋,也赞到来自遥远星球的神明传达给人类的智慧。早在九千年前就具有从地底矿脉掘出贵金属的能力,诸如黄金、铜、锡和青铜,这表示他们对治金过程知之甚稔。美洲大陆上的古代遗迹看得出过去曾有采矿活动,说明了远早于哥伦布、科尔特斯和其他野蛮人数百年前踏上这块大陆之前,此处便盛产难以计数的黄金。而南非矿脉开采的证据更可上溯至十万年前,更令人匪夷所思,就算是最有胆量的考古学家也难以接受。

古代泥板上清楚记录了医疗程序与基因操纵技术,以及新物种阿达姆(Adamu)的创造过程(直到最近才有所谓的聪明人看懂意思),更别提足以预测天灾的无线通信与地球物理知识;巨大的知识宝藏无所回避地直视我们,然而我们还是无法接受「我们大概不是这个星球上智力最卓越的物种」此一事实。计算机技术一日千里,我们更能够详实记录、比对古代的智能结晶,因而有了进一步了解。但当我们重温史前时代荒诞不经的故事,又该拿这些知识怎么办?我们有两种选择:其一是相信这是留给后代文明善加利用的知识基础:若不然,干脆把它当成石器时代原始人的胡言乱语,弃之可也。

直到五百年前,还有人因为提出「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而被绑在木椿上烧死,而深具胆识的科学家得冒生命危险在凌晨时分解剖人体,研究此一神秘容器,遑论两百年前才发现我们太阳系的最后三颗行星,在在清楚显示我们并非优越人种。我们是亚种。我们的弱点是傲慢,再加上与生俱来的无知毛病,终将招致毁灭。我们被恐惧控制,为了遵奉教条而疲于奔命。但为什么我们假装没看到事实及证据?为什么我们迷信只尊一神的通俗宗教,任由利用报应、惩罚来控制我们?假如我们来自同一位造物主之手,应该有同一套规则来服从这位造物主,但情况却非如此。数千年来宗教纷争没一日止息,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日仍笼罩在我们头顶上方,犹如想把人一口吞噬的癌细胞。

你会发现我们之所以紊乱,乃因我们是私生的人种,体内是被操弄过的双螺旋DNA,偶尔会出现难以预测的动物行为;不仅如此,我们的智力被压抑、既有知识遭抹消、寿命变短,记忆也消失了。人类是次等生物,复制了过往伟大人种的基因, 产生突变,成为今日的模样,只能留在后方捡拾碎片,想办法拼凑出「人类大拼置」。

我们在基因工程领域已经有长足的进步,但是能够找出基因体序列,并不表示我们无所不知。其实刚好相反,我们越是了解基因体,便越发惊叹其复杂奥妙。我们明白双螺旋的基本原则,但对其所有运作远远谈不上了解,最让我们困惑的莫过于大部分的基因体都毫无用处。这一类发现恰与目前已知的演化过程背道而驰,但真相是基因体被大量制造,我们细胞内的DNA也远超过原始人所需的数量。

这引发了一个问题:如果基因体掌控了我们的一切特征和身体功能,那么不活跃的基因体没能控制住的是什么呢?我坚信这是人类的终极问题:被锁在不活跃的基因结构底下的,是何种惰性神秘力量?

先来很快看一遍基因历史。尽管有明确证据显示,史前的基因活动与操控行为可溯及大约二十五万年前,但直到一九五O年代,现代人才重新发现基因体的存在。

一八六六年,门德尔发表了豌豆植物的遗传研究成果,不过还得等到一九五O年代,现代的科学家才重新发现DNA的化学结构,并给它取了一个名字:脱氧核糖核酸。

参与这项划时代成就的功臣有莫里斯·威尔金斯、罗莎琳·富兰克林、弗朗西斯·克里克,以及詹姆斯·华生由于此一发现,他们开创了科学的新分支,亦即分子生物学。样是一九五0年代,华生与克里克率先做出DNA分子模型,是交互缠纒绕的双螺旋结构,以此证明基因决定了遗传,功垂不朽。一九五七年,阿瑟·孔伯格在试管内制造出DNA;一九六三年,菲德列克·森格开发出蛋白质的定序法;一九六六年发现基因码,的确是一大突破。现今,科学家仅需对 DNA 展开研究,便能测明人的特征。他们借助这一手段,不断探索生命的奥秘,为人类认知自身开辟新的路径。没多久就发展出基因工程与遗传咨询。

一九七二年,保罗·伯格成为重组DNA分子的第一人;八十年代晚期,由各国科学家组成的团队着手进行一项既枯燥又繁重的任务:绘制基因体图谱。就这样,奥勒冈州波特兰作出了第一个以DNA指纹为证据的有罪判决。一九九0年,基因疗法首度用在病患身上。一九九三年,凯利·穆利斯博士发现了聚合酶连锁反应,获颁诺贝尔奖。一九九四年,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头一回核准基因改造食品上市,像是改造得更美味、能保存更久的「佳味」西红柿。

一九九五年,DNA刑事鉴证在辛普森案广受瞩目。1997 年,首只由成年动物体细胞克隆而成的桃莉羊降临世间。 这一事件在生物学领域具有划时代的意义。一九九八年,参议院调查柯林顿与陆文斯基的性丑闻,主要是以DNA证据为本。2000 年,克莱格·温特携手弗朗西斯·柯林斯宣告完成了人类基因体的定序及图谱绘制。这项惊人伟业比预期提早十年完成。二00三年,温特赴全球各地采集不同环境下的微生物,从海洋到都会区都有,加以研究·这项研究成果必能帮助我们看清楚微生物的大部分基因。基因纪元已经来到,二00四年,第一家宠物复制公司在美国开门做生意。基本上,我们已经可以创造物种;所以,我们是那些被创造物种的「神」。

当我们在南非的人类摇篮遗址有了更多收获,也就发现世上不同人种都承袭自南非的六种原始人·我们从女性的粒线体DNA找到的证据日益充分,发现第一个人类诞生于二十五万年前,似乎又凑起了好几块拼图。大约二十万年前,南非巳经住着一群原始人,本书便将探査相关书面证据,据信阿达姆人也在那时被创造出来。我最初着手拼浅这些碎片时,不太相信竟有这么美妙的事。但只要你愿意自由思考,承认任何事都有可能,你必将发现一个离奇的故事,不仅能看清楚过往,更能窥见人类从远古走到今日的伟大足迹。

于是又回到这个老问题上:「我们是谁·....·又为什么在这里?」但且慢,这不是「哇!又来了」那一类问题,而可能是人类互古以来最复杂的谜团,需要新鲜的眼光与不那么通俗的方法,才能找到不落窠臼的新答案·但答案可能超乎预料,最好先有心理准备。

来源:文韬倵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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