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老李收留流浪狗十年 大雪天它带来一个包裹,里面竟有三张存折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2 15:39 2

摘要:县城东坡那条老街上,有个修鞋摊儿,一开就是二十多年。老李的摊子不大,一张旧木凳,一个鞋楦,再加上几个大大小小的工具箱。

县城东坡那条老街上,有个修鞋摊儿,一开就是二十多年。老李的摊子不大,一张旧木凳,一个鞋楦,再加上几个大大小小的工具箱。

冬天了,早上七点多,他就已经坐在那儿了。昨晚下了场雪,他用扫把清理出一小块地方,摆上了家什。他膝上铺着块不知从哪来的黑色塑料布,捡回来的,上面有补丁,还能挡风。

“老李,修个鞋筒!”

刘嫂从菜市场回来,手上提着半袋白菜和几个土豆。我知道那些菜够她一家吃三四天的,她男人前年摔伤了腰,干不了重活。

“行,放这吧。”老李接过鞋筒,把菜袋放在旁边的塑料凳上。那把塑料凳已经裂了个口子,用铁丝缠了几圈。

黄狗”小福”窝在老李脚边。这是条中等个头的土狗,黄白相间,右耳有个缺口。人来了它也懒得抬头,只是尾巴轻轻摇两下,算是打过招呼了。十年前老李在垃圾站捡的,当时就是个半死不活的小狗崽,浑身脏兮兮的,肚子大得不正常,后来才知道是虫子闹的。

“你家’小福’现在有口福了啊,”刘嫂打量着黄狗说,“看着比你还胖了。”

“可不是嘛,”老李边缝鞋边说,“现在肉骨头都不啃了,只啃鸡骨头。”

我忍不住笑了,这是老李的口头禅。县城里谁不知道老李的黄狗挑食?鸡骨头是假的,真相是老李舍不得买肉,狗吃的都是些菜叶子和剩饭。

“前两天下雪,李师傅怎么不多休息两天?”我问。这年头谁也不缺那一双鞋穿,雪天来修鞋的更少。

老李沉默了几秒,“习惯了,”他不抬头,只是手上动作不停,“在家闲着更冷。”

他腰杆挺得很直,跟十年前我刚认识他时一样。据说他原来是邮局的派件员,几十年风里来雨里去。退休后坐不住,就摆了个修鞋摊。他这人不爱讲过去的事,我们也就不多问。

“小福”突然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雪,走到街边一个角落里嗅来嗅去。

“又找啥宝贝呢?”老李冲着狗喊了一声,但没多在意。这狗从小就爱捡东西,从破手套到小孩子丢的玩具,什么都往回叼。

我记得有一次,它叼回一只旧皮鞋,结果被老李骂了一顿。“这是偷人家的!”老李当时气得脸都红了,硬是让”小福”把那鞋叼回去放在原处。

刘嫂在一旁笑:“这狗啊,跟了你十年,尽学些没用的。”

老李嘟囔着:“不偷不抢,有口饭吃就行。”

县城这些年变化挺大。原来的老街一半都拆了,新建了商场和小区。老李的摊子从东头搬到西头,又从西头搬到现在的街角。政府说要整治市容,取缔这些流动摊点,但老李这种老人家,城管也不好意思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十点多,天又飘起了雪花,客人少了。老李拿出个旧暖水瓶,倒了杯热水,喝了一口又给”小福”倒了半碗。

“你看这狗,喝热水!”刘嫂从店里探出头来,“比我家那口子还金贵。”

老李不好意思地笑:“习惯了嘛,我喝什么它喝什么。”

其实谁都知道,老李把这狗当儿子养。他儿子在外地,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听说是在北京做什么金融,很忙。每次过年街坊们问起,老李总是说:“忙着呢,大城市机会多,回来干啥。”

别人转头就议论:“李师傅这儿子,有出息没孝心,过年都不着家。”

老李媳妇早年走了,说是受不了清贫的日子。后来听说在省城找了个开超市的,日子过得滋润。当然,这些都是街坊们的猜测,老李从来不提这事。

“小福”在垃圾桶那边呆了好一会才回来,嘴里叼着个包裹。不是普通的垃圾,看起来像个小布包,湿漉漉的,糊满了雪和泥。

“扔掉!”老李厉声说,“不知道谁的东西乱叼!”

但”小福”这次出奇地倔强,就是不肯松口,还把包裹往老李膝盖上蹭。

“怎么了?打开瞧瞧。”刘嫂也好奇起来。

老李犹豫了一下,终于接过那个包裹。那是个深蓝色的布包,有些年头了,但料子挺好,手感很厚实。老李小心翼翼地解开包裹上的绳子。

里面包着一个防水袋,再里面是三张存折和一封信。

存折是工商银行的,老式的那种红色封皮。老李的手有些发抖,我和刘嫂也惊呆了。

“不会是别人掉的吧?”我下意识地问。

“小福”好像听懂了我的话,立刻”汪”了一声,样子很肯定。

老李翻开第一本存折,上面的户名赫然写着”李德福”——这是老李的大名。

刘嫂和我面面相觑。就算这是老李的存折,为什么会出现在垃圾堆里?还是被他养了十年的狗叼回来?

老李的表情很复杂,他翻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发黄的纸,上面写着几行字。我和刘嫂识相地往后退了两步,给老李留出空间。

老李读了信,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眼圈红了。他把信紧紧攥在手里,良久才说:“是我媳妇的字。”

下雪天的街上没什么人,风把雪花吹得到处都是。我们几个就那么站着,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李媳妇姓张,叫张月华。二十多年前,她和老李一起在邮局工作,是个票务员。那时候老李还是个精神小伙,每天骑着自行车满县城跑。

婚后他们住在单位分的一间小平房里,生活虽然不富裕但也过得去。县城发展快,周围的房子一栋接一栋地盖起来,邮局也要搬到新址,要给职工换新房子了。

可就在这时候,老李他妈生了场大病,治病花了不少钱。后来医生说要转院到省城,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老李借遍了亲戚朋友,还是差一大截。张月华的表姐在省城开了个饭店,生意不错,愿意借钱,但条件是张月华去帮忙几年。

“我去干两年,攒点钱,妈的病也能好好治。”当时张月华是这么说的。

老李不同意,“咱们有手有脚,何必要靠别人。”

吵了几回,张月华还是走了。临走时老李气得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都觉得张月华太狠心,丢下婆婆和丈夫不管不顾。

后来老李妈还是去世了,新房子也没分到。邮局改制,老李被裁了,拿了点补偿金就出来摆摊修鞋。日子一天天过,老李也不提张月华了,街坊们问起,他就说:“离了。”

其实大家都知道,两人没有正式离婚。老李的户口本上,妻子那一栏还是”张月华”三个字。

“信上说了啥?”刘嫂终于忍不住问。现在已经围了好几个人,都是街坊邻居,听说了这稀奇事就过来了。

老李慢慢地读出信上的内容。

张月华写道,她当年去省城后,表姐的饭店其实是个赌场的幌子。她被骗去做了账房,每天记录赌客的输赢。想走已经走不了,因为表姐威胁说会伤害老李。

“我被关了半年多,终于找机会跑了出来。”老李读到这,声音有些发抖,“但我不敢回家,怕连累你,就去了南方。”

赵师傅家的儿子插嘴道:“这不会是编的吧?现在诈骗的套路可多了。”

老李白了他一眼,继续读:“这些年,我做了很多工作,挣了些钱。这三本存折,一本是给你养老的,一本是给咱妈治病的——虽然她已经不在了,一本是我们当年的共同积蓄,我一直存着,一分没动。我知道你一定恨我,但请你相信,我从未想过离开你。”

信的最后写道:“如果你愿意原谅我,十年后的今天,我会在老邮局门口等你。如果你不来,我理解,祝你余生安好。”

没有署名,但日期是十年前的1月15日——今天。

我和刘嫂面面相觑。十年前?那不就是老李捡到”小福”的时候?

“信封后面还有字。”周大妈眼尖,指着信封背面说。

老李翻过信封,上面潦草地写着几行字:“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却没能在约定时间来,是’小福’把它送到了你手上。请相信,这不是巧合。”

众人一片哗然。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小福”和张月华有关?

老李突然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我得去邮局!”

“老邮局早拆了啊!”有人提醒道。

老李一愣,是的,老邮局在五年前就被拆了,现在那里是个小公园。

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如果约定是今天,而张月华真的来了,她会在那里等多久?

不知是谁一声吆喝:“走,一起去看看!”

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地往老邮局的方向走去。雪越下越大,道路湿滑,老李走得格外小心,一手提着工具箱,一手牵着”小福”。我和赵师傅一左一右扶着他。

老李忽然问我:“你说,她会等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十年是很长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的一切。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音讯全无的约定。

老邮局原址现在是个带凉亭的小公园,因为下雪,空无一人。老李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公园中央的凉亭里。

有个穿着灰色羽绒服的女人坐在那里,戴着一顶雪白的毛线帽。她面前放着一只保温杯,正低头喝水。

“张月华?”老李的声音微微发颤。

那女人抬起头,我们都看清了她的脸——比街坊们想象中要苍老一些,但眼睛很亮,额头有几道明显的皱纹。见到我们一群人,她先是一愣,然后目光落在老李身上,微微笑了。

“你来了,”她轻声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老李站在原地没动,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十年、二十年的岁月像是一下子涌上心头,让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小福”却挣脱了老李的手,径直跑到张月华面前,热情地摇着尾巴。张月华弯下腰,轻轻抚摸着狗的头,“好孩子,你做得很好。”

原来,“小福”真的跟张月华有关系!

老李终于开口了,声音干涩:“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张月华看了看表:“从早上六点。”

“不是,”老李摇摇头,“我是说,你每年都来吗?”

张月华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十年了,每年的今天。”

“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老李的声音有些激动,“街上谁不认识我?”

“我不敢,”张月华低下头,“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原谅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新的生活。”

“那这狗…”

“十年前我第一次来县城,在垃圾站看到了它。它很小,快要饿死了。我想,如果你不来见我,至少可以留下它陪着你。我把它送到你的修鞋摊附近,希望你能收留它。”

“所以包裹…”

“我每年都会带一个包裹来,里面有当年的实情和存折。前九年,你都没来,我就把包裹带回去。今年,我决定无论如何要把它留下。如果你今天还不来,我就放弃了。”

她俯身摸着”小福”的头,“它认得我的气味,我想它能把包裹带给你。”

街坊们都安静下来,被这个故事震惊了。谁能想到,平时不声不响的老李和他的狗,背后有这样的故事?

老李慢慢走近凉亭,在张月华对面坐下。

“你病了吗?”他忽然问。

张月华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没有,我很好。”

“那为什么看起来…”老李没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张月华明显比同龄人老了许多。

“南方的工作不好做,”张月华笑了笑,“我在工厂当了几年流水线,后来做了清洁工。这两年好一些,在一家幼儿园做饭。”

我想象不出来,一个女人独自在外地生活了二十年是什么感受。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对家的思念和愧疚。

老李忽然站起来,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张月华肩上:“冷。”

就这一个字,说得张月华泪如雨下。

元宵节那天,老李的摊子搬到了县城新开的市场里面。不是露天摊了,是个小店面,门口挂着”德福修鞋店”的牌子。

张月华穿着件鲜亮的红色羽绒服,在店里忙前忙后。架子上多了些女士用品——鞋垫啦,鞋油啦,还有些小饰品。

“小福”还是老样子趴在门口,见人来了就摇摇尾巴。只是现在它脖子上多了个红色的项圈,很是神气。

我送了双皮鞋去修,顺便打听后续。老李比从前话多了,慢悠悠地跟我讲,张月华回来后,他们把三本存折都取了出来。钱不算多,但也够两个老人安度晚年了。

“儿子知道了吗?”我问。

老李有些尴尬地笑了:“知道了。这孩子…其实这么多年也没在北京,是在老家县城的建筑队打工。怕我们担心,就编了那些故事。”

原来如此。这父子俩,一个谎称儿子在北京有出息,一个谎称自己在大城市混得好,各自为对方省心,结果谁都瞒着谁。

“他回来见他妈了吗?”

“见了,”老李点点头,“一家人吃了顿饭。他现在跟着工程队去南方了,说是有个大项目,挣得多。”

张月华过来给我们倒水,顺便插嘴:“那孩子跟他爸一个脾气,嘴上不说,心里都记着。”

“记着什么?”我好奇地问。

“记着对方的好啊,”张月华微笑着看了老李一眼,“就像他爸,嘴上说恨我,其实每年除夕都去老邮局那儿转悠。”

老李的脸一下子红了:“胡说,我那是遛狗!”

“是是是,遛狗,”张月华笑得更灿烂了,“我在凉亭里都看见了,你在外面转两圈就走,连狗都不让靠近凉亭。”

原来如此!难怪老李每年除夕都说要去放鞭炮,其实是去看张月华有没有回来。

我突然想起个问题:“那’小福’怎么认得张阿姨的气味?它不是在你收养后才见过她吗?”

老李和张月华对视一眼,都笑了。

“其实,’小福’是我们俩一起养的,”老李解释道,“在我们还住邮局宿舍的时候。后来它走丢了,我们都以为它死了。”

张月华接着说:“那天在垃圾站,我一眼就认出了它。虽然长大了很多,但右耳的缺口还在。它也认出了我,一直跟着我,怎么赶都不走。”

“所以我留了信和存折给它,希望它能找到老李,”张月华摸着”小福”的头,“没想到它真的做到了。”

“小福”舒服地眯起眼睛,尾巴轻轻摇晃着,似乎很满意自己扮演的角色。

“狗比人精哎,”老李嘟囔着,又不自觉地笑了,“它连存折都知道叼。”

“它不认得存折,”张月华纠正道,“它只认得我的气味。我在那包裹上喷了我一直用的香水。”

看着他们俩拌嘴的样子,我忽然有种错觉,仿佛这二十年的分离从未发生过,他们只是普通的老夫老妻,一起经营着这家小店,养着一条忠诚的老狗,日子平淡而温暖。

在嘈杂的集市一角,德福修鞋店的灯亮着。透过结了冰花的窗户,可以看到里面的老两口在忙碌。老李专心修着一双皮鞋,张月华在旁边绣着鞋垫。“小福”趴在暖气片旁边打盹,偶尔睁开眼看看他们,又心满意足地闭上。

人生啊,有时候就像一个布包,看起来不起眼,但里面藏着的,可能是一个人一辈子的等待和牵挂。

凛冽的寒风中,修鞋店的灯光显得格外温暖。

来源:默默Mo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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