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审判开始,任何人不得中途退出,一旦越轨罪名成立,被告会被当场抹杀。」
本文系纯虚构内容,非真实事件改编,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被最好的闺蜜、老公、儿子三人齐力告上审判庭。
闺蜜说我越轨她老公,
老公要求即刻抹杀我这个贱人,
儿子怒骂我臭不要脸。
就连观众都为他们打抱不平,用最恶毒的话诅咒我。
我不做辩驳,这家人我不要了。
可最后,他们不顾阻拦,一个个跪在我脚边,求我原谅。
1
「审判开始,任何人不得中途退出,一旦越轨罪名成立,被告会被当场抹杀。」
我坐在被告席,淡淡的点头。
闺蜜瞪着我,恨的咬牙切齿:「程婉,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彻底摆脱你这个毒妇了。」
儿子对她笑得灿烂:
「潇姨,审判结束后我就要你做我妈妈,我才不要她这个贱货呢。」
老公压根不愿正眼瞧我,只从嘴里哼出一句:「荡妇,毁了我家名声。」
观众们早已听说我们的事,骂声一片。
「程婉,你是有多恶毒才会如此伤害至亲之人!」
「我是看着程婉长大的,她从小就爱出风头,事事压闺蜜一头。」
「你们知道程婉出轨了谁吗?是她好闺蜜的老公呢!」
「我听说了,还是在闺蜜的新婚夜呢,真恶心!」
「太下贱了,程婉你怎么不去死啊!」
他们义愤填膺,恨不得跳过审判直接杀掉我。
审判长为了维持秩序,喊道:「肃静。」
「若罪名属实,被告程婉女士将被当场抹杀,挫骨扬灰。」
「若罪名不属实,则原告三人被抹杀。」
「请原告被告慎重考虑,是否开庭?」
闺蜜、老公与儿子异口同声道:「开庭!」
我慢悠悠道:「开庭。」
丝毫不慌。
只因为我笃定最后被抹杀的一定不会是我。
「审判开始!」
2
法槌敲响,闺蜜晕了过去。
被提取出的第一段记忆,是她的。
大屏幕开始播放画面。
「程婉!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闺蜜把手机扔到我面前。
手机正播放着视频,画面不堪入目,男女的暧昧声充斥整个房间。
女人的声音十分熟悉,那是我的声音。
我面如死灰,拿起手机反复观看。
这是在酒店里拍摄的,视频中的男人正是闺蜜的老公,周天。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是我。
这个视频将我们的脸拍的清清楚楚,再怎么都抵赖不了。
我手指颤抖着想把视频删掉,却不小心摔了手机。
闺蜜连忙夺过手机,说:「你还想毁坏证据?」
我解释道:「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别再看这个了。」
闺蜜冷笑:「哼,误会?那你在心虚什么?这段视频就是我在周天手机里发现的,拍摄时间都对得上!」
「我的新婚夜,你们俩一起失踪,没想到就是在干这种肮脏事!」
「程婉,你等着瞧,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闺蜜气冲冲要走,却被我拉住衣角。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结婚那天,我只是去找我老公了。」
话音未落,闺蜜转头给了我一巴掌。
「你还想狡辩?那好。」
她掏出周天的手机,亮出聊天记录。
里面密密麻麻的520、1314转账。
都是周天转给我的。
闺蜜气得浑身颤抖:
「我老公养的小三竟然是我情同姐妹的朋友,程婉,你觉得这个新闻怎么样?」
「再敢拦我,我就再给你一巴掌。」
她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回忆结束,闺蜜对着我扬了扬下巴:「程婉,用这种方式公开你那些脏事,你还满意吗?」
观众席炸开了锅。
「好表的女人,祝你和周天锁死,千万别再祸害闺蜜。」
「太没下限了,程婉真是自己作死。」
「抹杀对程婉来说还是太仁慈了,要千刀万剐才算公平!」
辱骂如潮水般涌来。
审判长问道:「被告程婉,是否提交证据?」
我话未出口,头就被远处扔来的纸团砸中。
那是观众席扔来的,他们嫌审判过程太慢,要用他们的方法制裁我。
「程婉不配有人权!不要给她狡辩的机会!」
一个、两个,越来越多的人用纸团砸我。
我笑了笑,区区纸团而已,怎么比得上被家人背叛的痛?
我回答审判长:「开始提取记忆吧。」
3
那段视频在网上传疯了。
我哪怕下楼扔个垃圾,都会被邻居吐口唾沫。
我的个人账号和住址全都被暴露出来,只要一开机,就会收到无尽的辱骂短信。
夜晚还会有醉汉敲门,说我这么放荡,200一次如何?
老公、儿子全都被波及到,我愧疚无比。
但很快,我找的专业人士出了鉴定结果。
此视频为AI换脸。
做视频的人心思十分歹毒,不但换上了我的脸,还合成了我的声音。
我十分激动,把鉴定结果发给闺蜜看。
半晌后,闺蜜打来电话。
「你觉得这样就能澄清了吗。」
我不解道:「什么意思,难道这还不够吗?」
闺蜜笑起来:「程婉,你真是蠢的让人厌恶,你试试把鉴定结果发到网上,看会不会有人相信你。」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我发了无数澄清贴,都石沉大海。
好不容易有一条浏览量高的,评论区却满是嘲笑。
【两人一起失踪解释一下呢大姐?】
【别发了,无人在意。】
【这种报告我十块钱就能做,你在这搞笑吗?】
【我免费发视频,程婉身材太劲爆了。】
我终于意识到,这些人只会听他们想听的,如果我没找出来始作俑者,就无法终止谣言。
我迅速锁定两个目标,并花了大价钱找来一名技术人员,要求他找到这个视频是从哪里做出来的。
最终,我们找到一家网络店铺,号称专业换脸,绝无瑕疵。
在用户评价里,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账户名。
【陈潇】。
回忆结束,我睁开眼睛。
4
观众席的辱骂声戛然而止,许久,才响起来不同的声音。
「啊?啊?我没看错吧,她闺蜜不就是叫陈潇吗?」
「大妹子你没眼花,我也看见了。」
「这什么意思,视频是闺蜜做的?那视频里的女主到底是谁啊?」
「伸金,闺蜜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完全没道理,我还是相信是程婉出轨。」
审判长推了推眼镜,宣判道:
「陈潇控诉失败!」
闺蜜眼眶红的要滴血,她愤恨不已:「原来你早就查到了,为什么不说,就是想让我在这里出丑吗!」
她蹦起来冲向我,要不是工作人员拦住了她,我相信她能撕烂我的脸。
儿子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潇姨,我妈妈出轨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我知道你苦于没有证据才出此下策,放心,我能实锤她。」
儿子微笑道:「她不是说那天晚上她是去找我爸爸了吗,那么下一段用我的记忆吧!让大家都看看她到底去了哪里!」
审判长敲响法槌:
「审判开始。」
婚礼宴席举行完毕。
周天跟老公喝的最多,已经晕乎乎回了房间。
儿子抱着闺蜜的胳膊撒娇。
「潇姨我没喝够,还想喝!」
不知为什么,闺蜜对我这个儿子无比溺爱,无论儿子想干什么,她都要满足。
「好,潇姨给你拿酒去。」
我拦住:「他还小,不能喝这么多。」
闺蜜白了我一眼,奋力推开我:
「程婉,少管闲事。」
儿子对着我吐舌头:「老妖婆,一点都没有潇姨爱我!」
我胸口瞬间堵了块石头。
儿子不想上学,闺蜜就偷偷带他逃课出去玩,被我发现后我闹了一通,儿子就鬼使神差的视闺蜜为真爱。
而面对自己的妈妈,从来没有好脸。
闺蜜去找服务员点酒,儿子乖乖坐在原地等待。
没过一会儿,我突然站起身往电梯走。
「你去哪?咱们的房间就在这个楼层。」儿子跟上来提醒。
我含糊道:「你别跟着。」
儿子从来不听我的,跟在我屁股后面一起上了电梯。
随后,我站在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周天开了门,一把抱住我,将我拉进房间。
儿子不敢上前,连房间号都没看清,慌乱地跑下楼。
闺蜜知道这件事后,在那个楼层哭着挨个敲门,但是没有一扇门打开。
儿子缩在被子里,听着潇姨的哭声和爸爸愤怒的踹门声,心痛万分。
他拿出我的照片,诅咒道:「都怪你!都怪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那张照片被钉子钉的千疮百孔,儿子又钉进去一颗。
「要是你死了就好了。」
两天后,关于我的流言传的满天飞,让我们三人都只能躲在家里。
夜晚,儿子听到客厅有动静,便出来查看。
我脚步放的极轻,戴着帽子口罩,全副武装出门。
儿子偷偷跟上了我。
到了小区门口,我快速钻进一辆车里,但还是让儿子看清了驾驶座上的人。
是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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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儿子阴阳怪气道:「咱家都过成那个样子了你还要去找潇姨的老公,真是恬不知耻。」
儿子的记忆,几乎实锤了我出轨周天。
观众席又出现一边倒的情况。
「这还洗什么?这对狗男女见面这么隐蔽,闺蜜找不到证据很正常吧。」
「闺蜜虽然制造谣言,但他们两搞在一起是事实,这些都是程婉该受的!」
「我真服了大姐,都这样了还密会情人呢?痒了就不能拿拖鞋拍拍吗,非要让儿子老公跟你一起受苦。」
儿子睁开眼睛,得意洋洋道:「这下证据确凿,妈妈终于可以被抹杀了!」
闺蜜亲了亲儿子的脸:「做得好,乖宝。」
做得好,白眼狼。
只有提供出这段记忆,我才有可能彻底翻盘。
审判长问道:「被告程婉,是否提交证据?」
闺蜜不满道:「这样难道还不够定罪吗?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她和周天的龌龊事了。」
我反怼:「陈潇,你这么急着摁死我是什么居心?难道怕我的记忆里出现什么吗?」
她气得脸红脖子粗,她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这次你如何狡辩。」
我回忆起婚礼当夜发生的事情。
送走最后一位宾客,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大脑越来越昏沉,体内一股热流涌动。
不对劲。
我清楚醉酒的感觉,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
趁着意识清醒,我检查了酒杯杯壁。
在杯口周围,散落了一些白色粉末。
我被下药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当务之急是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给老公发了个信息。
【你在房间吗?】
老公秒回:【我在7809,怎么了?】
来不及打字解释,我上了楼。
可打开门的却是周天,他将我抱进房间,在我耳边柔声道:「潇潇,今天辛苦你了,老公有点热。」
我奋力推开他,在看到我的脸后,我们两个的眼神都清澈了些许。
「怎么是你?」
周天举起双手,后背紧贴着墙:「你别误会,是潇潇让我来的,她说她要过来。」
我敏感的捕捉到他说的「有点热」。
看来,他也被下药了。
在我没晕倒之前,我最好快点离开这里。
周天有着跟我一样的想法,可门怎么也打不开。
我们被反锁在这个房间里。
6
隔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晕倒在门边,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
周天却躺在床上,脱了上衣。
门大开着,我急忙捞起手机出去。
无论我如何解释,都没人相信我和周天之间是清白的。
查出来视频是ai换脸的那天,我将鉴定报告拿给老公看。
老公直接忽略,抬手重重打了我一巴掌。
结婚二十年,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动手。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程婉,看你一眼我都嫌脏,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们就离婚吧。」
「是你背叛,所以房子车子儿子财产都归我。」
「凭什么!」我怒吼道,「我没有背叛你,而且这些年是我没日没夜工作,才有了这个家!凭什么都给你?」
这是老公最不能戳的痛处。
我的工资比他高三倍,房车都是用我的钱买来的。
他总说,他活的不像个男人。
「你还敢提?」老公怒火冲天,把我压在身下打。
我也不是任人欺凌的,抓起手边一切能利用上的东西反击。
儿子这时候出来,看见自己的妈妈被这样对待,竟然拍手叫好。
「打得好!妈妈该死,妈妈死了我就能一直赖着潇姨了。」
「爸爸再用点力气!直接打死她!」
在他的鼓励下,老公的拳头砸得更猛烈。
曾经为了这个家,我每天加班熬夜到凌晨。
无论儿子想要什么,我省下饭钱也要买给他。
十月怀胎,多年辛苦,竟都比不上闺蜜带他逃课。
这大概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
我停下动作,泪水落进鬓角,任由老公发泄他的怒火。
两天后的夜晚,我和周天见了个面。
我们拿起自己的手机一一核对,发现那一笔笔转账记录居然都在双方手机上被删掉,只在卡里显示。
且转账的时间都是凌晨,我和周天已经睡下。
只有老公和闺蜜有机会拿到我们各自的手机。
轿车里,我和周天四目相对,不约而同惊起一身冷汗。
回忆结束,我审视被告席上的三个人。
闺蜜强装镇定,儿子眼神乱瞟,老公抿紧嘴唇,眼睛盯着一个地方不动。
我嗤笑一声。
想必现在他的大脑正在高速运转,想着怎样逃脱这个审判庭吧。
不少观众已经反应过来这是一场诬告陷害,而他们被当成一把枪。
「骗子!」
「刚刚就想说了,程婉被他们三人欺负,全程都逆来顺受,压根不像闺蜜所说的那样心狠手辣!」
「我们要看真相!谁给程婉下了药,又是谁锁上了门!」
「播放程婉老公的记忆!他绝对知道很多秘密!」
审判长宣判道:
「此次控诉失败!是否进行第三次控诉?」
我刚要同意,闺蜜却大声制止我。
她面色发白,即使有工作人员的阻拦,还是手脚并用想爬到我身边。
「要不我们不审判了吧,误会解开就好了,我们回家吧。」
我的语气冰冷到极点:
「误会?这哪有误会,这叫污蔑!」
已经两次失败,再有一次,他们就会被原地抹杀。
闺蜜急忙道:「要不你就先承认是你出轨,我再想办法救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家人的命啊!」
「谁跟她是一家人,」儿子也跑来,挽住闺蜜胳膊,「潇姨你干嘛求她?」
一向疼爱他的人忽然变了脸,一掌打在儿子头上。
「你懂什么?再不求她我们都得死!」
儿子捂着头,满脸不可置信,眼里落下泪珠。
老公清了清嗓子,温和道:「从前是我误会你了婉婉,你先认下罪名好吗?这样损失最小,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和儿子被抹杀吗?」
以前的我或许还会因为心软而为他们付出一切,可现在我不会了。
我看向审判长:「我不认罪,继续审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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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老公突然大吼一声,「我不审判!」
审判长蹙起眉头:「先生,中止审判会被抹杀的。」
老公指着审判长说:「凭什么?我要告你们审判庭,为什么不杀了那个贱人反而杀我!」
几个工作人员合力将他按在座位上,可他依然疯了似的大喊大叫。
审判长无奈,只好下令强制审判。
老公的回忆十分模糊,并且断断续续。
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在极力保持清醒。
回忆里,他躺在床上,嘴里嚼着我给他切的水果,大大咧咧道:「那个周天这么有钱,肯定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我提醒道:「别这么说人家,他是我好朋友的老公。」
他瞪我一眼,使劲用手推我:「怎么,你爱上他了?说都说不得?」
我摔下床,疼的抽气,依然不敢跟老公对着来。
我只好把声音放轻:「让别人听见了不好。」
老公拿起拖鞋甩向我:「怎么,你个表子要去告状?你就那么爱他是吗?真下贱!」
回忆戛然而止,老公似乎在跟控制记忆的仪器作斗争。
只见他挣扎一番,才终于睁开眼,心有余悸似的叹了口气。
「这下行了吧?她帮着那个奸夫说话。」
观众席沉默半晌,才有人幽幽开口。
「自挂东南枝。」
「可不敢多回忆,再多两秒就要露馅了吧。」
「癫公,背后蛐蛐别人还有理了。」
「我受不了了,他到底知道什么?能让他这么努力瞒着。」
审判长嘴角抽动,无奈扶额。
「此次记忆并不能作为证据,先生,我们要采取手段了。」
他做了个手势,工作人员便再次给老公戴上仪器,并调成最大档。
老公这次无法挣扎了,眼白一翻就昏了过去。
屏幕渐渐清晰,是一个两条杠的验孕棒。
老公一脸愁容,闺蜜涕泪连连。
「怎么办,要是被程婉发现,她肯定会把我告上审判庭的。」
开屏暴击,连我都愣了一下。
老公安慰着闺蜜:「潇潇别怕,现在程婉也怀孕了,我不让她出家门走动,她发现不了咱两的事。」
陈潇跺脚:「我的孩子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从小我就什么都比不过她,现在连孩子都低她一等!」
老公连忙去哄,还保证一定有办法让这个孩子光明正大的出生。
九个月后,我被推进产房。
而我不知道的是,陈潇也在生产,她的产房就在我隔壁。
我瘦弱无力,生产时大出血让我的头一直昏沉,看了眼孩子便沉沉睡去。
夜深人静,老公穿着一身黑进入房间。
他把陈潇的孩子和我的孩子换过来,随后交给陈潇办理出院。
第二天,他们开车三小时,到了郊外的一家孤儿院,把我的孩子放在门口,扬长而去。
在车里,老公对闺蜜发誓:
「潇潇,很快你们就能母子相认,还能把程婉的钱全部占为己有。」
闺蜜幸福地抱住他。
很快,闺蜜找来了工具人周天。
贪婪的她觉得只要我的钱还不够,多次用周天的手机给我转账,提前计划好让我老公用我的手机收款,再删掉记录。
新婚当夜,陈潇和老公挤在一个房间里。
「潇潇,我真是好心疼你,幸好我们的儿子很快就能认娘了。」
昏暗的房间里,老公忘我地吻着闺蜜。
闺蜜娇羞地推开他,说:「程婉的药下了吗?」
「下了,」老公眼里划过精明的算计,「到时候给她抬到周天房间里,摄像头拍下来的视频剪辑剪辑,咱们就能大获全胜。」
闺蜜满意地笑了笑,开始计划以后的美好生活。
「周天的钱我也转的差不多了,到时候程婉一死,这么多钱,可怎么花呀~」
他们估计没想到我意志这么坚定,戏演到他们哐哐砸门时,我居然还有回应。
闺蜜和老公对视一眼,打开门。
我和周天一个在门边,一个在床上,恨不得隔开八百米远。
我颤抖着伸手,说出的话也是晕乎乎的。
「快把我带走。」
「该死的,」老公骂了一声,「你都喝下药了,为什么不找周天解决一下?」
他抬起脚狠狠踢向我,我后脑勺磕到桌子,又晕了过去。
闺蜜再次反锁上门,破罐子破摔道:「不管他们有没有发生什么,都已经共处一室了。」
她冷哼一声:「我有一百种方法让大家相信他们睡了。」
8
老公的回忆结束了,我却久久回不过神。
儿子和闺蜜那莫名的亲密感,终于有了答案。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吓人,观众席里有人开始劝说。
「程婉,你冷静一点……」
「对,他们一定要败诉了,程婉别在这个时候崩了。」
我的孩子被亲手丢在孤儿院,从出生起便和我分离。
而我居然把闺蜜生下的这个狗东西抚养到这么大。
我拼命跑去老公那里,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在这里杀人。
审判长最不喜有人扰乱秩序,不等他开口,我就松了劲。
「第三次控诉失败,是否进行第四次控诉?」
我愣了神,观众席也疑问纷纷。
「不是三次控诉失败就直接抹杀吗?」
「是啊,怎么还要来第四次?」
审判长说:「三次记忆里,并没有明确表示当晚程婉女士与周天先生是否发生关系。」
可我当时正在昏迷,记忆漆黑一片,我也无法证明什么。
我咬咬下唇,决定把最后一点知情信息提供出来。
酒店监控与AI换脸的原视频被我投放到大屏幕上。
闺蜜与老公从我的房间出来后,他们二人交头接耳讨论一番,随后进入另一个房间。
AI的换脸视频已经被修复过,视频中的男女二人正是闺蜜和老公。
闺蜜咬紧后槽牙,三番两次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屏幕,但都没得逞。
视频播放完毕,审判长沉吟半晌:
「抱歉,这依然不能证明程婉女士没有越轨行为。」
「若双方都没有证据再提供,审判庭考虑无罪释放。」
我吼道:「不行!」
老公却喜笑颜开,立马表示:「审判长,我这里没有证据了。」
闺蜜斜睨着我,估计在盘算出去以后如何报复我:「审判长,无罪释放吧,我和她的仇得慢慢清算。」
儿子也猛猛点头:「我就知道我是潇姨的孩子,快让我走,我要搬去潇姨家。」
我指着原告席上的三位,质问道:「难道他们私自处理我的孩子、给我造谣泼脏水、动手打我给我下药这些都不够判刑吗!」
审判长无奈道:「本次审判仅针对越轨,若程婉女士有别的诉求,可以重新申请开庭。」
不可能。
只要今天放他们走了,我保证我活不到明天。
「程婉女士,您还有证据可以提交吗?」
闺蜜双手抱臂,玩味地看着我:「程婉,你倒是继续狡辩啊。」
老公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好你个程婉,真是狗胆包天,一会有你好受的。」
我只有一个念头。
哪怕鱼死网破,我也决不能放他们走。
审判长又问了我一次,见我还不回答,只好说:「那么本次审判就宣布双方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了。」
「谁说没有证据了。」
审判庭大门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9
周天来了。
这段时间他和我一样东躲西藏,被谣言压得抬不起头。
闺蜜啧了一声,警告他:「你来干什么?答应离婚了就安安分分过自己的日子,别引火上身!」
周天不做理会,对着审判长说:「我是受害者,也是证人,我可以证明程婉没有出轨。」
审判长轻轻点头,允许他提交证据。
原来那晚周天根本没睡,他先是把自己锁在阳台,确认我真的昏过去了以后才出来。
他没有靠近我,只是时刻注意着门口的动静,等待身体恢复。
同时,也听到了闺蜜和老公的对话。
「不如直接拍我们,用换脸换成程婉他们,天衣无缝,只要处理得够好,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好。」
一直到天亮,我起身离开,周天都没有和我发生肢体接触。
周天的回忆结束后,闺蜜的脸失去血色,老公甚至开始发抖。
儿子哭起来:「不是这样的!妈妈肯定是坏人!」
闺蜜拍他一掌,拉着他到我面前跪下。
「程婉,你向审判长求求情,我不想死!是我太糊涂了,我认错行不行。」
老公更是直接瘫软在地。
「老婆,都是陈潇指使的,视频是她做的!我什么都没有干,不要杀了我!」
闺蜜骂道:「你这个懦夫,什么时候成我自己干的了?少甩锅给我!」
骂完,她才想起来现在最要紧的似乎是我。
她咬咬牙,头重重地磕在地:「我保证再也不犯了,程婉,求你救救我。」
儿子终于意识到真的会死人,大声哭出来,爬过来抱住我大腿:「妈妈你真的要杀了我吗?我以为这些都是闹着玩的。」
「滚,」我一脚踹开他,「谁跟你个白眼狼闹着玩。」
审判长轻咳两声:「证据有效,原告控诉失败,罪名不成立。」
「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会留出足够的时间道别,程小姐,需要判决的时候请说一声。」
闺蜜吓疯了,她尖叫一声,紧紧贴着我的腿:「原谅我吧!我错了,别杀了我。」
老公已经昏倒在地。
儿子尿都出来了,又哭又嚎,试图用以前的办法让我妥协。
太恶心了。
我速速后退,远离这群晦气东西,说:「行刑吧。」
审判庭安静下来,只听得见他们三人绝望的哭喊和求饶。
不到十分钟,他们完全消失在我面前,连灰都不剩。
观众席有人喊痛快,有人鼓掌大笑。
我长长出了口气。
从审判庭出来后,我将闺蜜偷转的钱全数还给周天。
那些整天追着我们扔鸡蛋菜叶、骂奸夫淫妇的人已经不在了。
他们换了种面孔,在审判庭外拉开横幅。
【程婉,祝贺你重获新生。】
我从他们身边掠过,连眼神都没给。
晚上,我来到老公记忆里的孤儿院,见到了一个和我很像的女孩。
她抱着烂掉的玩偶熊,胆怯的眼神里藏着期待。
我弯下腰问她:「你愿意做我的孩子吗?」
她懵懵地点点头,将一只小手放在我的手心里。
「好,跟妈妈回家吧。」
来源:琅琊故事集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