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七的亲情风暴:房子赠予风云起,兄妹情分何去何从

B站影视 2024-12-19 01:52 6

摘要:"雅琴啊,今天下班早点回来,爸有个东西要给你。"父亲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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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根据身边生活创作故事,情节虚构处理,如有雷同,请多赐教。

腊月二十七的早上,天还没亮,我就被父亲的电话叫醒了。

"雅琴啊,今天下班早点回来,爸有个东西要给你。"父亲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不太对劲。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眼手机,才五点半。这个时间,在医院护士长办公室的小床上将就一宿,浑身都酸痛。昨晚急诊科收了个重症病人,我值了个大夜班。

"爸,您这么早打电话,是有什么急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才传来父亲略显局促的声音:"没什么大事,就是......"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母亲在旁边絮叨:"老张,你干啥呢?天还没亮就打扰孩子休息。"

"妈,我这就起来了,反正马上要交接班。"我笑着安慰母亲。

挂了电话,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父亲从来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今天这反常的表现让我心里直打鼓。

换好衣服准备交接班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护士站门口。是我大嫂李月华,踩着一双红底高跟鞋,挎着香奶奶家的限量款包包。

"哟,我们护士长昨晚又没回家啊?"大嫂扫了一眼我皱巴巴的白大褂,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我整理着病历本,头也不抬地回答:"嗯,急诊科送来个危重病人,守了一夜。"

"你说你也真是的,这么拼命图啥呢?你看看你,三十岁的人了,连个对象都没有。"大嫂往办公桌上一靠,"要我说啊,你就是太死心眼,非要在这小医院干,早听我的,跟你大哥去沿海发展,现在早就......"

"月华姐,你今天来是有事吗?"我打断她的话。每次见面都要说教一通,我早就习惯了。

大嫂撇撇嘴:"你爸今天没给你打电话?"

我心里一紧:"打了,说让我早点回去,有东西给我。"

"哼,我就知道。"大嫂冷笑一声,"你大哥昨晚气得一宿没睡,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在走廊上敲出一串急促的声音。

我望着大嫂的背影,心里却想起了六年前那个夏天。那是2018年,父亲刚在江南花园买下那套120平米的房子。

那天,我刚下夜班回家,就看见父亲坐在客厅里抽烟。烟雾缭绕中,茶几上摆着一张房产证。

"爸,您这是......"

父亲叹了口气:"雅琴啊,这房子的事,爸想跟你商量个事。"

我在父亲对面坐下,心里已经有了预感。就在上个月,大哥的工程项目出了问题,一下子亏空了几百万。

"你大哥现在困难,我和你妈商量了,这房子暂时就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父亲的手有些抖,"等你大哥缓过来,咱再说。"

我低着头,手指绞着护士服的衣角。其实当初父亲买这房子的时候,说好是给我的。因为大哥早在十年前就买了两套房,而我一直在医院上班,工资有限。

"雅琴,你......"

"爸,我明白。"我抬起头,挤出一个笑容,"大哥现在不容易,您这样安排是对的。"

父亲的眼圈红了:"傻孩子......"

那天晚上,我躺在值班室的小床上,无声地流了一夜的泪。第二天,我照常给母亲买菜,给父亲熬中药,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

我永远记得父亲看我的眼神,既心疼又愧疚。但我知道,这是我们这个年代为数不多的好父亲了。他重男轻女,却也深爱女儿;他顾念长子颜面,却也心疼小女儿的委屈。

可我做梦也没想到,那个夏天的决定,会在六年后的今天,带来一个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结局。

护士站的电话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电话那头是重症监护室:"张主任,203床病人家属要找您......"

我揉了揉太阳穴,披上白大褂往监护室走去。这一天注定不会平静,我已经预感到了。

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的手机里躺着七八个未接来电,都是大嫂打来的。

"小琴,你咋现在才接电话?"大嫂的声音透着不耐烦,"你大哥让你赶紧回家一趟,爸妈那边都等着呢!"

我看了看手表:"月华姐,我还有两个病人要交接,五点前一定到家。"

"哼,你呀,就知道工作。"大嫂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这样装模作样的,就能讨得了爸妈的欢心?"

我默默挂了电话。六年来,我早已习惯了大嫂的阴阳怪气。自从大哥生意失败那年开始,她就对我充满了敌意。

收拾完工作,我骑着电动车往家赶。十二月的风冷得刺骨,我缩了缩脖子,想起母亲一直念叨着让我买车。可我的工资,除了每月给父母的生活费,剩下的都存着,想着将来万一父母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好应急。

远远地,我就看见父亲站在小区门口张望。老人穿着那件我去年送的深蓝色羽绒服,显得更加瘦小了。

"爸,您怎么在外面站着?这么冷。"我赶紧把车停好。

父亲搓了搓手:"我这不是怕你找不着家吗?"

这是父亲的老习惯。每次我下夜班,他都要在门口等着。我劝过很多次,他总是笑着说:"你一个女孩子,爸不放心。"

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大哥坐在沙发正中间,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烟。大嫂靠在他身边,不住地在他耳边嘀咕着什么。母亲在厨房里忙活,锅铲碰撞的声音特别响。

"爸,您说有东西要给我?"我打破了沉默。

父亲从书房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手有些抖:"雅琴,这个你看看。"

我打开纸袋,是一份公证书。日期显示是2019年8月15日,那时候距离父亲买房才一年多。

公证书的内容很简单:父亲和母亲将江南花园的房子赠予给我,永久有效,任何人不得干涉。

"啪"的一声,大哥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的声音有些哽咽:"明强,这些年来......"

"这些年来什么?"大哥猛地站起来,"我是您儿子,她才是您女儿,您心里怎么想的,我们都清楚!"

"你放屁!"母亲从厨房冲出来,手里还拿着铲子,"你这个不孝子,你知道这些年你妹妹是怎么照顾我们的吗?"

大嫂也站起来:"婆婆,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们天天朝九晚五的上班,哪有小琴这么清闲?她一个人住在医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您还真以为她是为了照顾您?"

我攥紧了手中的公证书,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清闲?"母亲气得发抖,"你知道你妹妹这些年存了多少钱吗?一分没动!每次我们去体检,她都请假陪着。你大哥生意失败的时候,是她把积蓄都拿出来救急......"

"妈!"我打断了母亲的话。那些事,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大哥粗重的呼吸声。父亲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本本,是他的日记本。

"明强,你来看看。"父亲翻开日记本,"这是我记的。你妹妹每次给我们买什么东西,花了多少钱,我都记着。"

我看见父亲日记本的夹层里,还压着我去年送他的那条围巾的购物小票。原来,父亲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没说。

"爸,您快把本子收起来吧。"我赶紧过去把父亲的日记本合上。那一刻,我分明看见父亲的手在发抖。

大哥一把抢过日记本:"让我看看,我倒要看看这些年,她给您花了多少钱!"

翻开的日记本里,父亲工整的字迹密密麻麻:

"2020年3月15日,雅琴买的血压计,2380元。" "2021年6月20日,雅琴给你妈配的老花镜,1200元。"

"2022年9月8日,雅琴送的按摩椅,4999元。" ......

大哥的手渐渐抖了起来。母亲在一旁抹眼泪:"你知道吗?你妹妹每次给我们买东西,都要偷偷打电话问医生,问这个牌子好不好,那个型号适不适合老年人......"

"够了!"大嫂突然尖叫起来,"你们就只会心疼她是不是?当初要不是我们,你们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吗?"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大哥一脸不屑:"怎么,爸没告诉你?这房子的首付,有一半是我出的!"

"明强!"父亲厉声喝止,"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但大哥已经控制不住了:"爸,您别瞒她了。当初您要买这房子,钱不够,还不是我借给您的?后来我生意失败,您就把房产证改成您和妈的名字,说是为了保护我。现在倒好,您一转手就给她了?"

我看向父亲,老人的脸涨得通红:"不是这样的,雅琴,你听爸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深吸一口气,把公证书放在茶几上,"这房子,我不要了。"

"雅琴!"母亲一把拉住我,"傻孩子,你别听你大哥瞎说。那钱是他借的不假,但早就还清了!就是用你的钱还的,你忘了吗?"

我怔住了。是啊,我怎么会忘记。2020年那个冬天,母亲突发心梗住院,我把所有积蓄都拿了出来。那些钱,本来是准备给父亲还大哥的。

"你......"大哥的脸瞬间白了。

父亲捧着那个日记本,声音哽咽:"明强,你还记得上个月你生日,我送你的那块表吗?是你妹妹买的。她知道你一直想要一块好表......"

大嫂的脸色变了:"就是那块江诗丹顿?"

我苦笑着看向大哥。那块表是我熬了三个月夜班的钱买的。我记得大哥看表的眼神,那么喜欢。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母亲的脸上,映出道道泪痕。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张主任,203床病人家属要见您,说是要签字......"

我把公证书塞回父亲手里:"爸,您收着吧。房子的事,以后再说。"

转身时,我听见大哥在后面喊:"妹妹......"

但我没有回头。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冷风迎面吹来,我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早已满是泪水。

六年了,从父亲买下这套房子开始,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只是没想到,真相比我想象的还要令人心痛。

骑车回医院的路上,我想起小时候,大哥总是把最好的东西让给我。那时候,我们是那么要好的兄妹啊。

可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就多了这么多的隔阂?是房子?是钱?还是那些年深深埋藏的委屈?

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203床的病人家属还在等我,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护士长,我家老头子......"老太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的。"

看着老太太佝偻的背影,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值夜班时,发现母亲偷偷在病房外面等我。那天下着小雨,母亲撑着把老旧的雨伞,在走廊尽头的长椅上坐了整整两个小时。

"妈,您怎么来了?"我赶紧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桶。

母亲笑着说:"我熬了点红枣汤,怕你晚上冷。"

打开保温桶,浓郁的红枣香气扑面而来。那一刻,我差点掉下眼泪。

手机震动起来,是父亲发来的信息:"雅琴,爸对不起你。"

我关掉手机屏幕,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记得小时候,每到过年,大哥都会带我去放烟花。他总是把最大最好看的留到最后,然后蹲下来,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看。

"妹妹,你看,多漂亮啊!"大哥仰着头,脸上映着烟花的光。

那时的我们,还不懂得房子和钱可以改变一个人,可以把亲情撕裂得面目全非。

护士站的小妹递给我一杯热咖啡:"张主任,您今天脸色不太好。"

我笑了笑:"没事,可能是太累了。"

值班室里,我翻开母亲前几天硬塞给我的存折。存折里整整齐齐地记着这些年的每一笔存款,有我的工资,有过年的红包,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奖金。

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纸条,是母亲的字迹:"雅琴,妈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当初你大哥结婚,我们替他买了两套房。现在这套房子,就当是妈和你爸给你补的......"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把纸条仔细叠好,夹回存折里。

突然,护士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张主任!"值班护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您大哥在外面......"

我抬起头,看见大哥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外套也没穿好,看样子是一路跑来的。

"妹妹......"大哥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给你带了宵夜,还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馄饨。"

我看着塑料袋里还冒着热气的馄饨,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大哥......"

"对不起。"大哥突然蹲下来,像小时候那样抱住我的腿,"对不起,妹妹。这些年,我太混蛋了......"

值班室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和大哥的啜泣声。窗外,冬夜的风呼啸而过,却吹不散这人世间最深的亲情。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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