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说起本·拉登,估计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恐怖分子”这仨字。作为基地组织的头目,他策划的9·11事件让全世界都记住了这个名字。
说起本·拉登,估计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恐怖分子”这仨字。作为基地组织的头目,他策划的9·11事件让全世界都记住了这个名字。
本·拉登的私人生活其实挺复杂的,他有五任正式妻子,还有几位传言中的情人。
奥萨马·本·拉登,1957年出生在沙特阿拉伯,父亲穆罕默德·本·拉登是个建筑大亨,跟沙特王室关系铁得很,挣下的家产养活了22个老婆和54个孩子。
本·拉登是第17个孩子,母亲是叙利亚人,叫哈米达。他小时候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上的是精英学校,学经济学和管理,后来却走上了极端道路。
197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他跑去支援圣战,用家族的钱组织人手和武器。1988年搞了个基地组织,目标是全球搞乱。
1991年沙特把他踢出去,他就辗转苏丹、阿富汗,策划了一堆袭击,最后在2011年被美国海豹突击队干掉。
他信奉多妻制,按伊斯兰教规最多能娶四个老婆,但他一共结了五次婚——当然,不是同时五个,有的是离了再娶。
这些婚姻有的是家族安排,有的是政治联姻,还有的纯粹是他自己看上了。
本·拉登第一段婚姻的对象是他的表妹纳伊瓦,这段婚姻具有典型的阿拉伯家族联姻特征。
在沙特阿拉伯,表亲之间的婚配属于常见现象,受伊斯兰教法和传统文化的双重认同。通过家族内部联姻,不仅有助于巩固亲属网络,还被视为维持部族血统和内部凝聚力的有效方式。
纳伊瓦来自叙利亚,是本·拉登母亲的侄女。
1970年代初,纳伊瓦随母亲聂尔莎前往沙特探亲,适逢伊斯兰节日古尔邦节,两家人久别重逢。
本·拉登当时年仅13岁,正在读初中。他与刚到沙特的表妹初次见面时,两人年纪相仿,彼此之间迅速建立起亲密感。
古尔邦节结束后,纳伊瓦原本要随母亲返回叙利亚,但阿利娅出于亲情挽留,让外甥女暂留吉达,并安排她就读于当地一所私立女子学校。
这段时间内,本·拉登逐渐展现出对纳伊瓦的强烈情感。根据后来家族成员的回忆,本·拉登频繁地接送纳伊瓦上下学,还主动承担起照顾她生活起居的责任。
本·拉登身高已接近1米93,因外貌出众,在校内颇受关注。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也较为特殊,作为建筑巨头穆罕默德·本·拉登的儿子,享有较优越的成长环境。
但他性格内向、宗教倾向早熟,与纳伊瓦的情感逐渐升温。
1974年,时年17岁的本·拉登与16岁的纳伊瓦正式结婚。婚礼在家族主持下低调举行。婚后,纳伊瓦中断了学业,转而投入家庭生活。
纳伊瓦她怀上第五个孩子时,本·拉登提出希望再娶一位妻子的想法。
在沙特阿拉伯,一夫多妻制根植于伊斯兰教法之中,根据《古兰经》第四章第3节,穆斯林男子在具备经济能力并能公平对待配偶的前提下,最多可娶四位妻子。
因此,在法律和宗教上,本·拉登的请求无可非议。然而,对纳伊瓦而言,这却是她第一次面对必须与他人分享丈夫的问题。
尽管宗教律法并未强制丈夫需征得原配妻子的同意,但在实际生活中,一些家族出于内部稳定考虑,会对是否再婚进行一定程度的协商。
本·拉登亲自向纳伊瓦解释自己的动机——强调此举并非出于对她的不满或冷落,而是基于“多子多福”和履行宗教义务的理由。
经过数日,纳伊瓦最终接受了,当时本·拉登向她承诺,娶新妻不会改变他对她及孩子们的关爱,并以“维护家庭整体利益”的理由做出保证。
本·拉登迎娶的第二任妻子名叫赫蒂彻。
她在当地一所女子学校担任教师,受过良好的教育,精通古兰经教义。为了缓解家庭成员之间的潜在紧张情绪,本·拉登在婚前曾对纳伊瓦表示,容纳并善待新加入的妻子将是她“通往天堂”的善行之一。
婚礼之后,纳伊瓦亲自协助赫蒂彻安置住所,还特意为她腾出了家中面积最大的房间,以显示尊重。按照沙特法律及伊斯兰婚姻习惯,本·拉登在两位妻子之间实行轮流过夜制度,以示公正。
不久之后,赫蒂彻为本·拉登诞下一子。
作为本·拉登最早的配偶,纳伊瓦逐渐被家庭成员视为“第一夫人”般的存在。她甚至亲自为本·拉登物色起第三位妻子,并将这一任务视为维系家庭稳定、协助丈夫履行宗教责任的义务。
纳伊瓦最终为本·拉登挑选的,是一位名叫哈丽雅·萨巴的年轻女性。
她是一名特殊教育教师,专门教授聋哑儿童,受过系统的现代教育,在利雅得一所教研机构任职。她的背景兼具知识性与宗教虔诚度,因此在纳伊瓦眼中,不仅外貌端庄、性情温和,更具备对丈夫事业的潜在支持力。
纳伊瓦对这位亲自挑选的“妹妹”格外偏爱,曾在多位子女回忆录中提到,纳伊瓦与哈丽雅的私交要远远超过她与赫蒂彻之间的交流。
然而,美军在后期审讯本·拉登家属的情报中,描述的哈丽雅却与纳伊瓦眼中的形象形成反差。
哈丽雅在阿伯塔巴德藏匿期间表现得极为强硬。在突袭前的几个月里,她多次对本·拉登的其他配偶表现出敌意和控制欲。
美国方面在行动后汇总的资料中提及,这名女性“在本·拉登住处内部发挥了超出寻常的影响力”,甚至一度被列为潜在的威胁对象。
本·拉登在1986年迎娶了第四位妻子西哈姆·萨巴。婚后,为便于照顾新婚妻子及其家族,本·拉登将家人迁往麦地那,靠近西哈姆的娘家。
进入1990年代后,海湾战争与地区局势动荡使得沙特国内政治气氛愈发紧张。
本·拉登的行踪亦变得复杂。围绕纳伊瓦的去向存在多个版本:一种说法称本·拉登出于安全考虑,安排她携子女前往叙利亚避难;另一种未经证实的说法则认为,纳伊瓦因不满丈夫持续扩张家庭而选择分道扬镳。
不论哪一种说法为真,在2001年“9·11事件”发生,并由美国政府对本·拉登发出全球通缉令时,纳伊瓦已经不在他的身边。
与此同时,本·拉登迎来了其第五位也是最后一位妻子——阿迈勒·艾哈迈德·阿卜杜勒·法塔赫·萨达。是一位来自也门的逊尼派穆斯林,婚礼举行时年仅19岁。
她是主动写信请求嫁给本·拉登,并在婚后表现出高度的忠诚。她随夫迁徙,辗转巴基斯坦多个秘密据点,并在拉登藏身的最后岁月中留守其侧。
2011年5月2日,美军“海神之矛”行动突袭本·拉登在阿伯塔巴德的藏身处,并宣布将其击毙。
当时,包括西哈姆和阿迈勒在内的多位妻子都在现场。根据联合情报回顾报告,这两人对分开避难的提议曾坚决拒绝,坚持共同面对命运。
在奥巴马宣布击毙本·拉登的同时,相关媒体还披露了其私人生活中更多不为人知的部分,包括一些未被正式承认的情人关系与可能的短期伴侣。
在结束大学学业后,本·拉登正式回到家族企业,并迅速掌握了公司实际运营权。
正是在这个时期,本·拉登遇到了第二位情人——艾依玛,一位在黎巴嫩边境战地医院工作的护士。艾依玛曾在1980年代初参与过贝卡谷地的难民医疗救助任务,在该地一个沙特投资的战地临时医院担任主治护士。
本·拉登当时以慈善基金会代表身份前往前线考察医疗项目,二人因此相识。由于在动荡环境中的密切接触,这段关系持续了三年。
艾依玛一度被秘密安置在公司在卡塔尔的办公楼高层,还获得了“卫生顾问”的身份。
然而这段感情终究未能维持太久,最终被本·拉登的原配纳伊瓦察觉。在一次前往利雅得的临时出差中,纳伊瓦亲自出面,在公开场合与艾依玛发生冲突,最终迫使对方离开。
多年后,本·拉登又与一位旧识重逢——艾尔。早在大学期间,艾尔就因参与策划接近本·拉登而成为其生活中的关键人物,并卷入了曼连娜事件。
在曼连娜自杀事件发生后,艾尔突然失踪,其去向不明,直至十余年后才再度现身。
起初本·拉登未认出她,反而是艾尔主动开口说明自己是珠宝商的妻子。经此点拨,本·拉登方才意识到眼前人正是十多年前大学时代的“旧人”。
双方在会谈后单独散步交谈,本·拉登提出希望通过珠宝生意掩盖大额资金流转,以规避监管。
出于商业考量,他决定试探珠宝商人的真实背景和资金能力,于是通过艾尔展开进一步接触,并承诺若合作成功,将给予高额回报。
三天后,一笔80万美元的款项被本·拉登安排由秘书乔里转入珠宝商指定账户。
这笔资金被用于设立一家名为“白椿公司”的空壳企业,登记地为阿联酋自由贸易区,实际用途是清洗本·拉登与境外多个黑帮网络之间的非法资金往来。
秘书乔里刻意保留了账户具体信息,以防机密泄露。但在与艾尔频繁接触后,乔里逐渐放松警惕,最终被艾尔诱导发生关系。
之后,乔里陷入了艾尔与珠宝商共同布设的“仙人跳”圈套,遭到拍摄与勒索。
为自保,乔里选择向对方吐露本·拉登与多个跨国黑帮组织之间的洗钱网络细节,涉及地区包括也门、巴基斯坦、苏丹和菲律宾等。
艾尔早已成为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外围情报员,其“养父”亨特是中情局驻中东情报站的一名少校军官,专责监控沙特境内极端宗教势力的资金流向与渗透行动。
此事件对本·拉登造成极大打击。虽然他本人未被立刻卷入司法调查,但从此以后,他在处理男女关系时变得极端谨慎,不再将女性卷入任何形式的业务交往。
此后本·拉登的情感生活逐渐转向以满足生理需求为主,情感连结淡化。
自1990年代起,本·拉登曾先后与多位来自不同国家的女性发生短期关系。
包括畅销书作家科拉·波夫、黎巴嫩知名女歌手梅·哈丽丽、“哥伦比亚小姐”瓦莱丽·多明古以及阿联酋广告女郎卡丽玛·阿德贝等人。
科拉·波夫在2002年,出版自传体作品《Diary of a Lost Girl》,在书中详细叙述了这段经历,包括她在被软禁期间听到的关于本·拉登资金运作、宗教教义传播方式,以及他对美国文化的仇恨表达等片段。
波夫的公开发声使她成为极端主义批评者之一,也成为首位指控本·拉登进行私人禁锢行为的女性。她的回忆录随后被翻译成多国语言版本,在法国、德国、日本等地亦有销售。
尽管部分评论对其叙述的真实性表示质疑,但其作品仍被美国国会图书馆收录为极端主义研究资料之一。
参考资料:
1、拉登家族的女人们:2个母亲5个妻子 环球在线 2007-08-02
2、恐怖大亨妻子 都很忠于丈夫 《环球人物》 2010-01/11
来源:古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