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通过视频与丈夫联系时,他惊慌失措地透露了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亲爱的,床下似乎藏着一个人!”
我通过视频与丈夫联系时,他惊慌失措地透露了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亲爱的,床下似乎藏着一个人!”
当我与丈夫进行视频聊天时,手机不慎滑落。
拿起手机后,注意到他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
他迅速通过文字发送了一个警告:“亲爱的,床下似乎藏着一个人!”
1
我的丈夫出差已经三天了,我尝试通过视频电话与他联系。
首次拨打无人应答,稍作停顿后我再次尝试。
第二次通话时,陈宇接了电话,屏幕上显示他湿漉漉的头发和微红的脸颊。
我质问他:“你刚刚在忙什么?为何不接听电话?”
他还未回答,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模糊的“老公”,声音既甜美又熟悉。
我脸色一变,质问道:“为什么你旁边有女人的声音?”
陈宇皱了皱眉,将摄像头对准电视,然后又迅速扫描了整个房间。
他解释说:“不是的,那是电视剧里的声音,你看……我刚才在洗澡没听到,老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看到其他女人,我重新聚焦于对话:“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你何时回家。”
他心不在焉地回答:“可能再过一两天就回去了。”
提到女儿,我忍不住哽咽:“老公,我刚刚又梦到我们的女儿了,我真的很想念她……”
三个月前,我们的女儿茵茵失踪了,至今没有任何线索。
我眼泪止不住地流,对面的陈宇擦了擦头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
“老婆,茵茵失踪我也很难过,但她可能真的不会回来了,我们还会有其他孩子,你别再总是伤心,这样只会伤害自己的身体……”
我擦了擦眼泪,伸手去拿床头的纸巾,结果手机不慎掉落。
急忙捡起手机,发现陈宇的脸色变得非常奇怪。
他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飞快地敲下文字:“亲爱的,床下似乎藏着一个人。”
看到这句话,我心跳加速,全身血液仿佛凝固。
稍后,我想起什么,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老公,那只是我的……人体模型。”
我是服装设计师,家里摆放了一些人体模型。
我下床,拉着人体模型向陈宇展示,他只是从手机镜头中瞥见了模糊的轮廓,误以为是人。
他松了一口气,有些责怪地问我:“你怎么能这样吓人!为什么不把人体模型放在小房间里?你以前不都是放在那的吗?”
我连忙道歉:“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他似乎不想再谈,说了句:“好了,我先挂了,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再见。”
没有等我回应,视频就挂断了。
2
我再次被“滴答,滴答,滴答……”的声音唤醒。
我疑惑地放下手机,寻找声音的来源,发现是卫生间的水龙头没关紧,水滴不断落下,洗手池里已经积了一层水。
我记得我关紧了水龙头,怎么还会漏水?
难道是家里的人体模型?
我感到一阵寒意,赶紧把那具人体模型移至房间的一角,然后开始工作。
我正在模拟人体模型上缠绕丝巾,卧室里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我随手将丝巾系在它脖子上,快步向卧室走去。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喂,您好,是哪位?”
对方没有回应,电话那头静悄悄的。
我确认电话仍在通话中:“喂?您好?”
突然,对方挂断了电话。
奇怪,可能是拨错了号码。
没有多想,我转身走向小房间,但当我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人体模型脖子上的丝巾,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上。
这怎么可能?我离开时明明是系好的,哪怕丝巾再光滑,也不应该自己掉下来。
房间里的窗户也没有打开,不可能是风的原因。
我有些不安,尝试说服自己可能是我离开时不小心碰到了。
于是,我匆忙捡起丝巾,随意放在桌上,然后迅速离开了那个小房间,并关紧了门。
晚上,出差的陈宇终于回来了。
我急忙向他讲述了白天的诡异事件。
但他似乎并不放在心上:“老婆,你肯定是不小心弄掉的,别总是疑神疑鬼的。”
真的是这样吗?
“好吧,我知道了……”
见他不愿多谈,我只能压抑心中的不安,默默吃饭。
饭已经有些凉,吃起来没有味道,如同嚼蜡。
那一晚,我和陈宇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僵硬。
第二天他早早去了公司,而我在洗漱时惊恐地发现,卫生间的水龙头又开始滴水了。
水迹向外扩散,一直延伸到我放人体模型的小房间。
我拿起拖把,屏住呼吸,沿着水迹走到了小房间门前。
房门,似乎又被微微推开了一条缝。
我深吸一口气,用拖把推开门。
人体模型静静地站在那里。
但是水迹停在了昨天那具人体模型脚下,而它的脖子上,围着……那条丝巾!
我颤抖着走上前去,它的双手和脸上都沾着水渍,湿漉漉的。
我望着它,只觉得它的面目越来越扭曲,那双无神的眼睛异常阴冷,仿佛在瞪着我。
我无法再抑制心中的恐惧,尖叫一声,用拖把将它击倒在地,然后慌乱地关上门,跑回卧室,反锁房门,躲在被窝里颤抖。
等到晚上陈宇回来,我哭着告诉他今天的事。
他检查后告诉我,小房间的门仍然关着。
“老婆,你是不是记错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在暗示我可能精神错乱,记忆混乱了。
他不相信我。
我崩溃了,坐在床上痛哭到声音嘶哑。
陈宇安慰了我一会儿,便显得不耐烦。
“别哭了!自从女儿失踪以后你就像个神经病一样,现在还整天疑神疑鬼,你是不是精神失常?啊?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看着就让人反感,你还记得你以前的样子吗?把多余的精力放在打扮上不是更好吗?”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
3
昨晚,泪水伴随我直至深夜,我最终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今天清晨,我准备打开手机。
但是,当我的手指触碰屏幕时,屏幕上却显示:“您的指纹解锁尝试已超过限额,请手动输入密码”。
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手忙脚乱地输入了密码。
手机解锁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相册,里面有一张图片。
我躺在床榻上,眉间紧锁、双眼红肿、头发散乱,旁边是一具……模拟人体。
它侧卧着,面部没有任何表情,静静地注视着我。
“啊!!!”
我气愤地将手机扔到床上,双手抱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稍后,我恢复了一丝理智,急忙拿起手机,拨打了陈宇的电话。
“老公!快回来!我受不了了!家里有鬼……”
陈宇迅速回到家中,面带不悦,显然他以为我神志不清,但我在他发怒前迅速将照片递给他看。
“老公,我神志清楚,真的没有错乱,你看这张照片……”
他看到照片也感到震惊,脸色变得严肃。
他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我:“老婆,我刚进来,看到客厅中间有一个模拟人体,是……你搬出来的吗?”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不确定,因为他明白,我目前的状态,是不可能去触碰模拟人体的。
“不是!不是我!”
我彻底失去了理智,推开陈宇,光着脚,头发散乱地冲了出去。
客厅中央真的站着一具模拟人体,面向卧室,在我看来,它就像一个恶鬼。
我把它抱起,扔进了小房间,一边尖叫一边将房间里所有的模拟人体都推倒。
陈宇过来阻止了我疯狂的行为,“老婆,你先冷静一下。”
“老公,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我没有幻觉,那张照片……家里真的闹鬼,我受不了了,你能请两天假,在家陪我吗……”
我语无伦次,恳求他。
陈宇立即答应了,轻拍我的背,扶着我走向卧室。
“好好好,我会请假陪你。”
我知道他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没有完全信服。
不过没关系,当他亲身经历后,他会相信的。
因为知道陈宇会在家陪我,我感到非常安心。
闭上眼睛伸展了一下身体,我向旁边人的怀里靠去,但触感却不是温暖的肌肤,而是冰冷的塑料。
我惊恐地睁开眼睛。
一具模拟人体就在我面前,它的姿势和照片中的一模一样。
“啊!!!”
我尖叫着后退,不小心从床上摔了下来,手无意中触碰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
我低头一看。
地上躺着另一具模拟人体,毫无生命的眼睛盯着我。
我的尖叫声几乎要把屋顶掀起。
陈宇拿着锅铲急忙冲上来,看到我头发散乱,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
“老婆,别怕,是我……”
他走上前,控制住我乱挥的手臂,焦急地说。
“老公,你看!这两具模拟人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卧室!我说的没错!真的有鬼!”
我神经质地咬着手指,既愤怒又恐惧地看着它们。
“我们把它们丢掉,丢得远远的!好不好老公?”
陈宇看到那两具模拟人体,也显得有些慌乱。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把它们丢掉,老婆,你先从地上起来,来,盖上被子。”
陈宇把我扶到床上,给我盖上被子,就出去了,我呆呆地坐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
“老婆,放心,我已经把它们都扔出去了,别害怕,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嗯。”
我把脸埋进他怀里,身体轻轻地颤抖。
没有了那些模拟人体,我感到轻松许多,紧绷的神经一放松,疲惫感便如潮水般涌来。
那天晚上,我早早地休息了。
但夜里,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尖叫,惊醒了陈宇。
他迷迷糊糊地问:“老婆,怎么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说不出话。
一具又一具的模拟人体,紧紧地围绕着我们的床边,密密麻麻地,在床上投射出巨大而恐怖的阴影。
可以想象,在漆黑的夜晚,它们悄无声息地出现,将我们围起来,睁着无神的眼睛,盯着我们看了整整一个晚上。
“滚……滚开!都给我滚开!”
陈宇怒吼一声,将他面前的模拟人体踢倒。
“没事的,老婆,我们不怕,我们今天直接把它们扔到很远的垃圾场,它们不会再回来了……”
陈宇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不知是在安慰我还是他自己。
这次我们一起去,亲手将它们扔到了垃圾堆上。
转身的时候,我似乎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再定睛一看,已经消失了,仿佛是错觉。
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室内一片漆黑,我伸手去开灯。
却碰到了另一只手,冰冷刺骨。
“啊!”
我吓得尖叫,猛地推开那只手,“啪”,按下了开关。
灯光亮起,室内的情景一目了然。
客厅里站满了模拟人体,全都面向我们,我最近的一具倒在地上,一只手滑稽地支起来,但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刚刚,就是它的手按在了开关上。
我再也支持不住,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陷入了绝望。
这些该死的模拟人体根本送不走!我们该怎么办?
突然,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我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的来电。
“喂……”
我接通电话,声音沙哑。
那头传来一个机械的声音,似乎用了变声器,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喜欢这份礼物吗?”
“什么?你打错电话了……”
“这些模拟人体,你喜欢吗?我费了好大劲搬回来的。”
我愣了两秒,然后尖叫起来,“你是谁?!你这个疯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么激动,看来是很喜欢了。”对方笑了两声,“嘘,安静点,再给你送份礼物,你想知道,你女儿的下落吗?”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失控的样子吓坏了陈宇,他试图上前安慰我。
对方却挂断了电话,紧接着一条短信发了过来,我颤抖着手指打开它,是一个地址。
还有一句话:“想知道的话,明天早上来这个地方,别忘了,不要报警,否则……”
我立即回拨,对方已经关机了。
“老公,我们明天早上就去这个地方!去救我们的女儿!”
陈宇犹豫地说,“老婆,我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我们还是报警吧。”
“不行!不行!不能报警!这些模拟人体都是假的!别管它们了!我要救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我尖叫着,疯狂地撕扯着头发,像个疯子。
“好好好,不报警,我们明天就去,别激动。”
他顺着我的背安抚我,我泪眼模糊地扑进他怀里。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开车来到了短信中的地址——一个荒无人烟的深湖边。
“快点。”
我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催促陈宇,他低着头,似乎在手机上忙着什么。
“好,来了。”
刚一下车,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急忙接听。
“我女儿呢?!你把我女儿藏哪儿了?!”
“别急,你走到湖边。”
我焦急万分,却不敢轻举妄动,按照指示走到湖边。
“我已经走到湖边了,现在你可以……”
我的话突然停住了。
湖面上漂浮着一个我非常熟悉的东西,熟悉到让我全身发冷。
那是我女儿的一顶帽子。
对方察觉到我的停顿,大笑起来,“看来你已经找到你的女儿了,没错,她就在湖里,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手机从我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破碎。
我来不及顾及手机,转身寻找陈宇,“老公!快救我们的女儿!快……”
我话还没说完,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推进了湖中。
是陈宇。
从水下往上看,他的脸变得模糊而扭曲,看起来极其可怕。
为什么?
为什么?!
我拼命挣扎,但湖岸似乎永远触不到,冰冷的湖水渐渐将我淹没,窒息感袭来,我不由自主地沉入水中。
我眼睁睁地看着陈宇离我越来越远……
4
当陈宇的身影在水下渐渐远离我的视线后,我竭尽全力挣扎着,最终缓缓爬上了湖边的陆地。
我累得无法动弹,瘫倒在草坪上,眼睛睁开,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幸运的是,我曾学习过游泳,因此憋气的时间比一般人要长,否则我可能等不到他驾车离去。
原来陈宇的计划是这样的,他怎么忍心让我死去呢?我对他的爱是多么深沉啊!
我凝视着蔚蓝的天空,紧握着手中的钥匙和卡片,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陈宇,既然你这样做,那就别怪我采取激烈的手段了!
一个月之后,我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家,发现陈宇已经去上班,并不在家。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卧室,发现另一个女人正侧身躺在床边沉睡。
我突然掀开她的被子,她的脸露了出来,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几乎和我年轻时与陈宇交往时的模样一模一样。
她被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我,惊恐地尖叫起来。
“啊!你……”
“林青,好久不见。”
我露出一个笑容,快速地从背后拿出绳子,直接套在她的脖子上。
我用力握紧绳子,使劲地拉扯。
她的脸色变得通红,试图摆脱绳索,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但力量不如我,很快就没有了反抗,身体松懈,双腿伸展,不再动弹。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布满血丝,脖子上有明显的青紫色勒痕,看起来死不瞑目,似乎在疑问我为何还活着,也在惊讶我是如何认出她的。
我松开手,看着她的尸体,忍不住放声大笑。
环顾卧室,发现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我和陈宇的婚纱照已经不见了,这让我感到有些遗憾。
我哼着歌曲走进另一个房间,果然,他们并没有处理掉那些人体模型。
我拖着林青的尸体进入浴室,打开水龙头放水,然后开始将她的身体分成几块,分别装入两个人体模型中。
将家中所有的痕迹都清理干净后,我驾驶汽车,带着这两具人体模型,来到一个偏僻的农村空旷地带。
不远处就是那片深湖。
我收回凝视深湖的目光,将两具人体模型放在地上,准备焚烧。
这时,一位路过的老伯差点被吓坏,指着人体模型结结巴巴地问:“这,这,这……”
“老伯,别害怕,我是一名服装设计师,这些是我损坏了的人体模型,你看,它们都是塑料制成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决定在这里直接焚烧它们。”
我向他展示人体模型的手臂,试图安抚他。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孩子,你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这是真人呢,那随你便吧,我先回家了。”
“好的,老伯,慢走。”
看着老伯离去,我转过身,将酒精倒在人体模型上,然后点燃了打火机。
火势迅速蔓延,伴随着刺鼻的气味,我轻捂着口鼻,也掩盖住了嘴角那隐约的笑容。
焚烧结束后,我驾驶汽车离开。
身后的风将灰烬吹散,飘散在空气中。
5
夜晚,我躺在床上,陈宇洗漱完毕后,上床抱住我,开始爱抚。
“青青……”
“阿宇,我今天感觉不太舒服,可能是感冒了,咳咳咳……”
我蜷缩着身体,故意让声音变得沙哑,装出咳嗽的样子。
“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这么哑?”
“没事的,我已经吃药了,阿宇,我们今天早点休息吧。”
他点点头,关上了灯。
不久,黑暗中传来陈宇的鼾声,他已经熟睡。
我悄悄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出去。
站在他的车前,我弯腰,剪断了刹车线。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醒来,正在玩手机,旁边的林青的手机突然响起。
我接通电话,对方严肃地说:“女士您好,您认识陈宇吗?他出了车祸,现在在中心医院……”
“什么?!我马上过去!”
我的声音听起来惊慌失措,但脸上却非常平静,甚至还有心情玩弄我的头发。
挂断电话后,我看着窗外的阳光,感叹今天真是个美好的日子。
经过抢救,陈宇的生命被挽救了,他苏醒过来,但变成了植物人,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
在医院的这些天里,我一直亲自照顾他,医生和护士都夸我是个好妻子。
陈宇的眼神却越来越恐惧,我知道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毕竟我不再伪装自己。
过了一段时间,我向医院申请,将陈宇接回了家。
他躺在床上,我坐在他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
“陈宇,我知道你已经认出我了,我是初夏啊。”
“林青已经被我杀死了,我将她的身体分成几块,放进人体模型里,然后烧掉了,连骨头都不剩。”
“你是不是很惊讶我为什么没有死?”
我微笑着看着他,看着他那恐惧的眼神。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6
我是一名服装设计师。
我与相恋四年的男友结了婚,我非常爱他,我对他的感情非常深。
我爱他到了一个地步,甚至在他的手机里安装了窃听器。
多亏了窃听器,我才知道林青那个女人勾引了我的丈夫。
每次陈宇出差,林青都会跟随,我听到他们亲昵的声音,心如刀绞。
但我从不怪罪陈宇,我爱他,肯定是林青这个贱人勾引了他!
我要杀了她。
杀了她,陈宇就完全属于我一个人了。
但我一直找不到机会。
那天与陈宇视频通话时,我听到了林青的计划,她想躲在我家,利用人体模型来吓唬我,让我感到恐惧,让我精神崩溃,让我无路可走,最终选择自杀。
陈宇沉默了一会儿,竟然同意了,并给了她钥匙。
没关系,这不是陈宇的错,他只是被狐狸精迷惑了。
既然林青已经有了计划,那我就顺势满足她,只是不知道最后谁胜谁负。
我在家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我表现出被吓到的样子都是故意的,实际上每次看到林青制造动静后慌张躲藏的身影,我都忍不住想笑。
我知道人体模型为什么一直留在我家。
第一次,陈宇把它们藏在车里,趁我睡着时又偷偷搬了上来;
第二次,林青在那里等待,等我们离开后,她就把它们再次运回家里。
我只是没有自杀,没有如他们所愿。
后来,林青偷了茵茵的帽子,准备利用我的女儿给我最后一击,直接杀了我。
所以,当林青打电话来时,我就知道他们忍不住了,准备收网了。
我也知道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退路。
我不能突然消失,他们又怕警察会查出什么,所以干脆让林青整容成我的样子,顶替我,反正我们身材差不多,声音也可以说是因为声带出现问题。
至于林青,她辞职了,断绝了所有联系,没有人会注意到有什么不同。
既然她准备得这么充分,那我就杀了她,没有任何问题。
而陈宇,为了让他永远属于我,我要让他变成植物人,这样他就可以一直陪着我,不会再有其他女人把他勾引走。
我只要陈宇一个人。
我可以连孩子都不要。
说到我的女儿,我确实很爱她,毕竟她是陈宇的孩子。
但是!!!
谁让她那天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我只不过生气打了她几下,她就冲我哭喊,嚷嚷着更喜欢林青阿姨。
既然这样,你就不要做我的女儿了。
我冷静地掐死了她,买了水泥,把她的尸体封在了人体模型里,放在了床下。
她仍然是陈宇的女儿,我不能让她和她的父亲分开。
我练习了几十次,才最终写好了那张纸条,模仿女儿的笔迹。
我慢条斯理地讲述完,俯身亲吻了陈宇的嘴唇。
他的眼睛红了,布满了血丝,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我忍不住再次笑起来,我知道的,他很激动,就像我一样。
很快,很快。
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离。
7
“这就是整个事件的全部真实情况。”
“你已经全部坦白了?”
“是的,全部。”
“再确认一遍,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
两位警官彼此对望,整理了记录,陆续离开。
随着“咯吱”一声,铁门被牢牢锁上。
审讯室内灯光昏暗,气氛沉重,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转过头来观察审讯室的环境,同时随意地整理着稍显凌乱的头发,但动作突然停止。
啊,忘记了,我的双手被手铐锁住了。
我靠着椅子,心中并没有恐惧和恐慌,只是感到一些遗憾。
最终,我们一家人还是没有能够永远地在一起。
我非常爱陈宇,我要实现他的愿望。
因此,我再次带着他来到那片深邃的湖泊边,将女儿安置在我们中间,然后我们手牵手跳入湖中。
出乎意料地,我们又遇到了那个老人,他身边恰好有几个农民工,他们匆忙地把我们救上来,还报警了。
陈宇一看到警察,眼睛瞪得大大的,警察对我们的情况产生了怀疑,而我则平静地微笑着面对他们。
反正陈宇是植物人,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但我忘了将装有我女儿的人体模型隐藏好,混乱中它被当作真人救上来。
警察们非常敏锐,自然发现了里面的尸体被水泥封住。
我更没有预料到,强烈的生存欲望激发了陈宇,警察安排的医生竟然使他能开口说话了。
尽管他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一些话,但他还是坚持告诉警察所有事情。
到了这一步,我只能坦诚相告。
我被判处了死刑。
在行刑前,我请求去看望陈宇。
他躺在床上,身体正在逐渐恢复,我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警察在我的两侧控制着我,陈宇也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我。
我只对他说:“陈宇,我在下面等你。”
我微微向前倾身,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
在陈宇崩溃的尖叫和诅咒声中,我大笑,被带离了。
七天后,在一个刑场。
随着一声枪响,一切都变得安静了。
8
我是陈宇,初夏的丈夫。
我深爱着初夏,她顺从、温柔、贤惠,总是精心准备我的每一分生日礼物,在我生病时细心照料,恋爱时,她在我看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后来我们结婚了,并育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但是,我开始感到厌倦。
她每天都不打扮自己,不再有精致的妆容,体型也开始变得臃肿,为了照顾女儿出现了黑眼圈,每晚我看到她的疲惫面容,没有任何同情,只是深感疑问:我为什么会和她结婚?
那时,林青出现了。
我知道她在引诱我,尽管她是初夏的闺蜜,她经常过来找初夏,和茵茵玩耍。
坦白说,她没有初夏好看,我更喜欢初夏的面容,但她的身材更好,性格豪放,非常吸引我,最重要的是……她在性方面更大胆。
我们开始了外遇。
有时事后吸烟时,我会感到一点愧疚,但当我回到家,看到她依然如故的样子,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
不怪我,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可能犯的错误。
当茵茵四岁半时,她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一张字条。
尽管警方搜寻了很久,但没有任何发现,我感到特别难过,茵茵还那么小,那么可爱,我无法想象她会遭遇什么,这一切都怪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悲伤被冲淡,再加上林青的陪伴,我逐渐放下了。
但初夏没有,她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变得神经质,常常发呆,自怨自艾,突然就哭了。
我安慰她我们以后可以再有孩子,她眼眶含泪,摇头说,“老公,不,你不明白……”
是的,我不理解,我只知道,我越来越讨厌她了。
我想过离婚,但每次提起,初夏都会大吵大闹,仿佛疯子一样,甚至威胁要一起死。
这时,林青提出了那个计划,我最终同意了,只有一个条件,让她整容成初夏以前的样子。
我冠冕堂皇地为她好,其实只有我知道,我无法放弃初夏和我恋爱时的面容,我想同时拥有初夏的脸和林青的身体。
我万万没想到,这会让我自食其果。
我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
更可怕的是,我认出了照顾我的人,不是林青,而是……初夏,那个应该在湖底的初夏。
她将我带回家,用柔和的语气告诉了我所有的真相。
我无法说话,不能动,只感到全身冰冷,仿佛掉进了冰潭。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原来林青已经死了,原来茵茵是被她自己的母亲亲手掐死的。
我看着初夏脸上扭曲的笑容,陷入了绝望。
我以为最糟糕的是我将被她囚禁一生,没想到,初夏……初夏是个疯子!她竟然想和我同归于尽!
但是,上帝还是眷顾我,我被救了哈哈哈哈,我竟然……竟然能说话了!
我立刻告诉了警察所有事情,警察说未遂的谋杀必须受到法律的惩罚,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要初夏那个贱人被抓住。
果然,初夏被警察带走了,审判结果是死刑。
死刑哈哈哈哈!死刑!初夏那个贱人终于要死了!
但是为什么初夏还会出现在我眼前?!
“陈宇,我在下面等你。”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不分离。”
初夏死了,但她的这两句话和她那天的眼神,成了我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
后记
某一天,囚犯陈宇在监狱里尖叫,不断地骂“初夏贱人”,一边用头撞墙,被控制后眼神茫然,喃喃自语,无法与人交流。
经心理医生诊断,他精神崩溃了。
全文结束。
来源: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