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怀孕八月还干农活 公公递来20万存折 五年前的协议揭开家族秘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1 14:24 1

摘要:那天天气热得不像话,八月的太阳像一团火球烤着大地。我在自家的蔬菜地里摘黄瓜,汗水从脸颊滑落,滴在茎叶上。肚子有点坠,我停下来揉了揉腰,八个月的身孕让我每个动作都变得笨拙。远处传来老四家母鸡下蛋的咯咯声,时不时还夹杂着村口大喇叭断断续续的广播声。

那天天气热得不像话,八月的太阳像一团火球烤着大地。我在自家的蔬菜地里摘黄瓜,汗水从脸颊滑落,滴在茎叶上。肚子有点坠,我停下来揉了揉腰,八个月的身孕让我每个动作都变得笨拙。远处传来老四家母鸡下蛋的咯咯声,时不时还夹杂着村口大喇叭断断续续的广播声。

“小心点。”公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回头看见他站在小路上,手里拿着一把豆角。他今年六十出头,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像是田垄一样刻在脸上,但背还是挺得很直。

“爸,您回来啦。”我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公公看了看我鼓起的肚子,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把手里的豆角递给我:“刚从邻村老王家换的,说是新品种,甜。”

我接过来尝了一口,确实比我们家种的甜脆。公公看着我的肚子,皱起了眉头:“你这样不行,地里的活先放一放,回家歇着。”

我笑了笑:“没事,我身体好着呢,再说这几畦菜不摘了怪可惜的。”

公公叹了口气:“你说你这孩子…”他摇摇头,转身往家走去。

我家是个普通的农村家庭,公公婆婆,我和丈夫明辉,还有上小学的儿子小鹏。明辉在县城工厂上班,一个月四千多,我在家种地、带孩子。去年冬天我又怀孕了,是个女孩,全家都挺高兴的,特别是公公,总说想抱个孙女。婆婆去年走了,肺癌,走得很突然。

那天傍晚,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发现公公坐在堂屋的木椅上,面前的八仙桌上放着一个红色的折子。他看起来有些紧张,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那是他思考问题时的习惯。

“爸,吃饭了吗?”我放下菜篮子,准备去厨房。

“先坐下。”公公的声音有点不自然。

我愣了一下,拉开椅子坐下,肚子顶着桌沿有点不舒服。公公看了我一眼,然后把那个红色折子推到我面前。

“这是啥?”我问。

“存折。”公公说,“里面有二十万。”

我吓了一跳,手里的塑料袋”啪”地掉在了地上。二十万?我们家哪来那么多钱?

“爸,这…”

公公摆摆手,示意我别问,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有些发黄的纸,小心翼翼地展开。那是一份协议,上面有几个人的签名和手印,日期是五年前。

“这孩子是个女娃,”公公说,“明辉他妈走得早,没看到孙女,我这心里…”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哽咽,“你这一胎辛苦了,这钱是给你和孩子的。”

我没接那存折,而是盯着那张协议看。这是一份什么协议?为什么会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关?我心里突然涌起一丝不安。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公公叹了口气,擦了擦眼角:“小秀,有些事情,也该告诉你了。”

五年前,婆婆还在世的时候,明辉刚和我结婚不久。那时候明辉在县城一家小厂打工,工资不高,我们住在村里老房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这时候,村里一个做生意发了财的老板看上了我们家的地,想建个养殖场,价钱给得很高。

可是这块地是明辉爷爷留下的,公公舍不得卖。僵持了一段时间后,那个老板突然同意了一个条件:如果我们家将来生了女孩,他愿意额外给二十万。为什么?因为他家连生了三个儿子,一直想要个女儿,但他媳妇再也生不了了。

“你是说…他想要我的孩子?”我惊恐地捂住肚子,站了起来。

“不是,不是,”公公连忙解释,“他只是…有个心愿。那老板只是说,如果你们生了女儿,他想当干爹,每年给孩子包个大红包,将来有能力还会资助她读书。你们的孩子还是你们的,不会给人家。”

我松了一口气,但心里还是不舒服:“那这二十万…”

“这钱原本是他们家给我们家的地款,后来追加的。当时我和你婆婆想,如果真生了女孩,这钱就全给孩子。你婆婆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事,怕我忘了告诉你们。”

我坐回椅子上,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二十万对我们家来说是笔不小的数目;另一方面,这钱总让我感觉怪怪的,好像把孩子的性别都变成了交易。

院子里响起了自行车的铃声,是小鹏放学回来了。他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进来,看见我和公公严肃的表情,愣了一下:“妈,爷爷,你们怎么啦?”

“没事,”我挤出一个笑容,“快去洗手吃饭。”

公公把协议和存折收起来,对我说:“这事先别告诉明辉,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进厨房,开始做饭。锅里的水开了,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像我此刻翻腾的心情。

那晚我辗转难眠,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蛙声和蝉鸣。明辉在县城加班,要到周末才回来。我摸着肚子,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律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和这笔突如其来的钱。

我想起了那个老板,姓赵,村里人都叫他赵总。他家在村子东头盖了栋三层小洋楼,前几年买了辆黑色轿车,是村里第一个有车的。他为人倒是大方,逢年过节会给村里老人发红包,修路、盖学校也捐了不少钱。只是听说他脾气不好,做生意很强势。

“这事怎么想都不对劲。”我自言自语。

第二天一早,我顾不上公公的劝阻,执意要去找赵总问个清楚。公公急了:“你这孩子,大着肚子跑什么?再说事情都过去五年了,翻出来对谁都不好。”

“爸,我不明白总不行。这钱来路不明,我心里不踏实。”

公公拗不过我,只好陪我一起去。赵总家离我们有点远,走了将近半小时,我的腰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赵总家的院子很大,种着几棵石榴树,树上已经结了青青的果子。他媳妇李姐看见我们,热情地招呼着进屋。

“哟,小秀来了,肚子这么大了啊,快进来坐。”

赵总不在家,出去谈生意了。李姐给我们倒了茶,问我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预产期是什么时候。公公坐在一旁,有些局促不安。

我直截了当地问:“李姐,五年前那份协议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赵总要给我家二十万?”

李姐愣了一下,看了公公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老刘已经告诉你了啊。”她放下茶杯,“其实这事说来话长…”

原来,赵总的三个儿子都是和前妻生的。前妻难产去世后,他才娶了现在的李姐。李姐年轻时曾经生过一个女儿,但因为家里穷,没钱治病,孩子夭折了。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结,总想再生个女儿,可惜后来再也没怀上。

“赵总为了我,求了很多医生,吃了不少药,可就是没用。”李姐的眼圈红了,“后来我就想,如果村里谁家生了女孩,我们就认个干女儿,也算圆了这个梦。”

“可是为什么是我家?为什么要给钱?”我追问。

李姐犹豫了一下:“这个…你还是问问你公公吧。”

我转向公公:“爸?”

公公的手微微发抖,茶水洒了一些在桌子上。他深吸一口气:“小秀,其实…那块地,是你婆婆的嫁妆。”

我一下子懵了。婆婆的嫁妆?那为什么要卖?

“你婆婆得病的时候,医药费花了不少。后来医生说要动手术,还要化疗,钱根本不够。”公公的声音低了下去,“是赵总主动来说要买地的,价钱比市场高了一倍多。他知道我们的难处,就提了那个条件…”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那二十万其实是…”

“是你婆婆的救命钱。”公公眼里含着泪,“可是手术还是晚了,她没能…”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原来这钱背后是这样的故事。

李姐在一旁补充道:“你婆婆走后,赵总说这钱还是要给的,但要等你们真的生了女孩。这是他对老刘的承诺,也是对你婆婆的。”

回家的路上,我和公公都沉默不语。夏日的阳光斜斜地照在田埂上,远处的山峦在热气中微微颤抖。我的心情比来时更加复杂了。

周末,明辉回来了,带了些县城的糕点和水果。他不知道这些事,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以为我是怀孕不舒服。

“是不是太累了?”他问,一边帮我剥橘子,“我跟爸说了多少次,让你少干活,他就是不听。”

我没有告诉他真相,只是笑了笑:“没事,就是天热,有点烦。”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明辉讲工厂里的趣事。他说老板又招了个新员工,是个大学生,没干两天就受不了车间的噪音跑了。明辉笑着说:“这些城里娃,哪像咱农村人,什么苦没吃过?”

我看着他黝黑的脸和粗糙的手,心里一阵酸楚。这些年,他在工厂里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就是为了这个家。如果告诉他那二十万的事,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自己这些年的辛苦都是徒劳?

“明辉,”我突然开口,“你说我们生个女儿好不好?”

明辉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生男生女都一样,只要健康就行。”他摸了摸我的肚子,“不过是个闺女的话,我倒希望她长得像你,漂亮。”

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这个憨厚的男人,从来没有嫌弃过我什么。当年我家里穷,他还是坚持要娶我,说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苦也是甜的。

“明辉,你说…如果我们家突然有了一笔钱,你想干什么?”

“钱?”明辉挠挠头,“能有多少?”

“比如…二十万。”

明辉吃惊地看着我:“哪来那么多钱?你中彩票了?”

我笑了笑:“就是假设嘛。”

明辉认真地想了想:“要是有二十万,我就带你去县医院好好检查检查,生个健康的娃。然后…然后给小鹏报个好点的补习班,他数学老是跟不上。剩下的钱,咱们在县城买个小房子,你和孩子住县城,我在那边找个稳定工作,不用整天来回跑了。”

我鼻子一酸,背过身去擦眼泪。明辉急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没事,就是有点想婆婆了。”

明辉沉默了一会儿:“我也想她。要是她还在,肯定高兴死了,又要当奶奶了。”

那晚,我做了个梦。梦见婆婆站在一片金黄的麦田里,向我微笑。她指了指我的肚子,然后转身走进麦浪中,身影渐渐消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九月初的一天,我感到肚子一阵阵发紧,知道是要生了。公公连忙打电话给明辉,然后叫了村里的三轮车送我去县医院。

一路上颠簸得厉害,我咬紧牙关忍着疼。公公坐在旁边,紧张得手足无措:“再快点,再快点!”

到了医院,明辉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见我满头大汗的样子,他心疼地抱起我就往产房跑。医生检查后说我已经开了五指,很快就能生了。

“加油啊,老婆!”明辉握着我的手,眼里满是心疼和期待。

阵痛一波接着一波,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汗水浸透了衣服,嗓子也喊哑了。终于,在一声嘹亮的啼哭声中,我们的女儿来到了这个世界。

“恭喜,是个健康的女孩!”医生笑着说。

明辉激动得语无伦次:“老婆,你真棒!我有女儿了,我有女儿了!”

我虚弱地笑了笑,看着护士抱过来的小人儿。她皱巴巴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紧闭着,小手握成拳头,像是在和这个世界打招呼。

公公在门外等了很久,终于被允许进来看看新生的重孙女。他抚摸着孩子细细的头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像,真像,跟她奶奶年轻时一模一样。”

我和明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幸福和感动。

出院那天,赵总和李姐来了,带了一大堆补品和婴儿用品。李姐抱着孩子爱不释手,一个劲地说:“真好看,真好看。”

赵总递给明辉一个红包:“这是给孩子的见面礼。”

明辉不知道内情,推辞不过,只好收下。等赵总他们走后,他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万块钱。

“这赵总也太大方了吧?”明辉吃惊地说。

我看了公公一眼,公公微微点头,示意该告诉他了。

于是,我把五年前的事情和那二十万的来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明辉。说完,我紧张地观察他的反应,生怕他会生气。

明辉听完,沉默了很久。然后他转身抱住了公公:“爸,这些年您受苦了。”

公公摆摆手:“什么苦不苦的,都是一家人。”

明辉又转向我:“这钱,我们就当是婆婆留给孩子的吧。”

我点点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对了,”明辉突然说,“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刘念吧,念,就是想念的念,让我们永远记住她奶奶。”

我望着襁褓中熟睡的女儿,轻声说:“刘念,好名字。”

时光如水,转眼三年过去了。刘念已经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了,整天在院子里追着蝴蝶跑。我们用那笔钱在县城买了套小房子,明辉在附近的工厂找了份稳定的工作,工资比以前高了不少。小鹏上了初中,成绩很好,特别是数学,总是班上前几名。

每逢周末,我们一家人会回村里看看公公。他现在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但精神很好,还种了一大片菜园子。他最喜欢抱着刘念,给她讲古老的故事,教她认识各种蔬菜和花草。

赵总也信守承诺,每年给刘念包个大红包,节假日还会带些礼物来。李姐更是把刘念当成亲闺女一样疼,经常带她去镇上的公园玩。

有一天,刘念在公公的柜子里翻出了那个红色存折,好奇地问我:“妈妈,这是什么?”

我接过来,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迹,想起了那个炎热的八月,想起了公公递给我存折时的表情,想起了知道真相后的复杂心情…

“这是奶奶留给你的礼物,”我温柔地说,“等你长大了,妈妈再告诉你这里面的故事。”

刘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蹦蹦跳跳地跑出去和小伙伴们玩了。我站在院子里,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那个夏天的秘密,那份看似奇怪的协议,背后其实藏着一段爱的传承。婆婆用自己的嫁妆换来了家人的未来,公公用自己的坚守兑现了对妻子的承诺,赵总和李姐用自己的方式圆了一个心愿。

而我,只想用余生好好爱这个家,让刘念在爱中长大,成为一个像她奶奶一样坚强、善良的女子。

村口的大槐树又开花了,洁白的花瓣随风飘落,像是婆婆从天上撒下的祝福。我抬头望天,轻声说:“婆婆,您放心,我们都很好。”

风轻轻吹过,槐花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甜甜的,像是某种无言的回应。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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