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就是我的回报？一年的退休金，就换来这两个字？”我自言自语，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浑身发抖，手机从指间滑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眼前一片模糊，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呼吸变得困难。

“这就是我的回报？一年的退休金，就换来这两个字？”我自言自语，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我冲出家门，开车向儿子家疾驰而去，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当我站在儿子家门口，透过窗户看到儿媳正悠闲地试穿一个价值不菲的奢侈品包包时，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

“妈，您怎么来了？有事先打电话啊。”儿媳打开门，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下一秒。

我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扇了她两记响亮的耳光！

01

我叫林淑芬，今年65岁，是一名退休银行高管。

丈夫在二十年前因心脏病突发离世，留下我和当时正在上高中的儿子林泽远。

那些年，我一边在银行担任部门主管，一边独自抚养儿子，没有丝毫怨言。

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为儿子准备好一天三餐，然后匆忙赶去上班。

晚上回到家，不管多累，我都会检查儿子的作业，辅导他学习。

周末和节假日，我经常接一些兼职咨询工作，就是为了多赚些钱，让儿子能够享受更好的教育资源。

我省吃俭用，从不为自己买新衣服，却舍得花大价钱为儿子请家教、报补习班。

记得有一次，儿子看中了一双名牌篮球鞋，价格是我半个月的工资。

我二话不说，当场就买下来了，心想孩子正在长身体，需要好的装备。

回家的路上，儿子兴高采烈地说：“妈，您真好！我同学都羡慕死了！”

当时我觉得，再辛苦都值得，只要能看到儿子的笑脸。

林泽远确实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高考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省重点大学金融系。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激动得一夜未眠。

我把自己积攒的所有钱都拿出来，给儿子买了电脑、手机，还有他上大学需要的所有东西。

送儿子去大学报到那天，我叮嘱他：“好好学习，别担心钱的问题，妈妈会想办法的。”

然而，大学期间，儿子渐渐变了。

大二那年，他突然向我要了一大笔钱，说是想买电脑配件学习编程。

我没多问，直接把钱打给了他。

后来才发现，他用那些钱买了一辆二手跑车，月供几乎是我工资的三分之一。

当我质问他为什么撒谎时，他竟然理直气壮地说：“妈，现在大家都有车，没车出去很没面子。再说了，您不是一直说要让我生活得更好吗？”

面对儿子的厚颜无耻，我心里又气又疼，但最终还是心软了。

我把自己多年积蓄都拿出来，帮他把车贷还清，只希望他能安心学习。

大学毕业后，林泽远通过我的一些关系，进入了一家投资公司做初级分析师。

工作不到半年，他就开始频繁地向我“借钱”。

第一次，他说要投资一个网店项目，信誓旦旦地表示半年内就能回本。

我把退休准备的一部分钱给了他，结果三个月后，他告诉我项目失败了，亏了十几万。

我心疼钱，但更心疼儿子，安慰他说：“没关系，年轻人难免会失败，吸取教训就好。”

没想到这竟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的开始。

第二次，他说要做微商，需要囤货；第三次，他又说朋友介绍了一个稳赚不赔的虚拟币投资。

每一次，他都拍着胸脯保证：“妈，这次一定能成功，到时候让您享福。”

然而，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我的养老金也被他消耗了大半。

更让我寒心的是，每次失败后，他不是反思自己的决策失误，而是抱怨我：“要是您早点给钱，赶上最佳投资期，就不会亏了”，“要是您支持再多一点，我就能坚持到盈利了”。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刺痛我的心，但我始终安慰自己：他还年轻，总会成熟的。

林泽远三十岁那年，经人介绍认识了赵晓瑜，一个在奢侈品牌做公关总监的年轻女子。

第一次见面，赵晓瑜给我留下了不错的印象：穿着得体、谈吐优雅、举止大方。

她亲热地叫我“阿姨”，还特意带了一盒高档点心，说是听说我喜欢吃甜食。

席间，她主动给我夹菜，嘘寒问暖，赞美我保养得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这些恭维让我很受用，当时我心想：儿子总算找了个知书达理的女朋友。

交往半年后，他们决定结婚。

婚礼上，赵晓瑜挽着我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喊我“妈”，说我比她亲妈还亲。

我激动得热泪盈眶，把珍藏多年的金镯子送给了她，希望她能和儿子白头偕老。

然而，婚后不到一个月，赵晓瑜的真面目就逐渐显露出来。

有一次，我去他们家做客，特意做了几道儿子从小爱吃的家常菜，希望能给新婚的小两口一点家的温暖。

刚端上桌，赵晓瑜就皱着眉头说：“妈，现在提倡健康饮食，这些油太大了，不健康。”

然后她从冰箱里拿出几份沙拉，一边摆盘一边说：“这是我特意为您准备的，低脂低糖，适合您这个年纪的人。”

听到这话，我的心一沉，感觉被当成了需要特殊照顾的“老人”。

饭后，我拿出精心挑选的礼物——一个中高档品牌的包包，是我花了两个月退休金买的。

赵晓瑜拆开后，脸上闪过一丝不屑：“谢谢妈，不过这款式好像是去年的了，现在没人背这种了。”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但我还是强颜欢笑：“是吗？妈不懂这些，你随便用吧。”

从那以后，每次去他们家，我都能感受到赵晓瑜言语间的嫌弃和轻视。

她总是用“您这个年纪的人”、“老一辈的想法”之类的词语来区别对待我，让我感到自己像个局外人。

有一次，我们一家去参加亲戚的聚会。

席间，亲戚们夸我儿子有出息，娶了个漂亮能干的媳妇。

赵晓瑜却突然说：“其实公公婆婆思想有点守旧，不太能接受我们年轻人的生活方式。”

这话一出，餐桌上顿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尴尬。

我低着头，默默吃饭，心里却难过得要命。

回家后，我问儿子：“你媳妇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为什么在外人面前那样说我？”

儿子敷衍地回答：“妈，您别多想，晓瑜她就是直性子，说话不过脑子。”

听到这话，我更加伤心了。

原来在儿子心中，我的感受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维护他妻子的面子。

婚后第二年，他们有了儿子林乐安。

当我第一次抱起小乐安时，那种幸福感无法形容。

皱巴巴的小脸，紧握的小拳头，还有那奶香味，一切都那么美好。

我以为有了孙子，我们家会更加和睦，我和儿媳的关系也会因为孩子而改善。

然而，事实证明我又错了。

赵晓瑜以“育儿理念不同”为由，处处阻止我参与孙子的成长。

每次我想带乐安出去玩，她都会找各种借口推脱：“今天他要上钢琴课”、“天气不好，容易生病”、“他作业太多，没时间”……

更让我心寒的是，每次我到他们家接乐安，都发现他一个人在家玩电子游戏，父母根本不在家。

显然，他们并非真的关心孙子的学习，只是不想让我和孙子亲近。

我六十岁生日那天，从早上起床就满怀期待，想着儿子会不会给我一个惊喜。

我特意化了淡妆，穿上了很久没穿的旗袍，在家里等待着儿子的电话或者造访。

然而，从早到晚，电话始终没有响起。

直到晚上十点多，我才收到儿子的一条短信：“妈，生日快乐，最近工作忙，改天补上。”

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连个表情符号都没有。

而同一天，我在社交媒体上看到赵晓瑜发的照片：他们一家三口正和她的父母在某高档餐厅庆祝她父亲的生日，照片中的笑容灿烂。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凉了。

原来，在儿子的生活中，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我关上手机，独自在黑暗中流泪，直到天亮。

02

我最信任的朋友是退休法官徐丽华，我们在社区的太极班上认识，很快成为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徐丽华为人直爽，说话一针见血，总能看穿事情的本质。

她自己的儿子女儿都在国外工作，平时就她和老伴两人生活，但她从不觉得孤单，反而过得惬意自在。

有一次，我向她倾诉了与儿子儿媳的种种不愉快，她听完后直截了当地说：“淑芬，你知道吗？你这是被当成提款机了。”

我愣了一下，不愿意承认这个现实：“他们再怎么样，也是我的亲儿子啊。”

徐丽华摇摇头：“亲儿子又怎样？现在的年轻人，有些人心里只有自己。你看看，他们向你要钱的时候，多么殷勤；拿到钱以后，又是什么态度？”

我沉默了，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

每次儿子来我家，都是为了“借钱”；每次他献殷勤，背后都有所图。

“淑芬，你得为自己想想了，”徐丽华语重心长地说，“你辛苦工作了一辈子，积攒的钱是你养老的保障。如果全都给了他们，你以后靠什么生活？”

我苦笑着摇头：“丽华，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这么多年了，我已经习惯了为他付出。再说了，我这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儿子，除了给他，我还能把钱给谁呢？”

徐丽华叹了口气：“那至少让他们懂得感恩吧。否则，他们会把你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最后连基本的尊重都不会给你。”

我点点头，但心里依然充满了矛盾。

一方面，我知道徐丽华说得对，不能一味地付出；另一方面，每当看到孙子乐安天真无邪的笑脸，我又会心软，甚至愿意倾其所有。

去年冬天，我因为肺炎住院一周。

在医院的日子里，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孤独。

儿子只来看望了我一次，匆匆待了不到十分钟，就说公司有急事离开了。

临走前，他甚至没有问我需不需要什么东西，只是放下一袋水果就走了。

儿媳则干脆没有露面，发了条信息说：“医院细菌多，怕被感染，等您出院了再去看您。”

然而，就在我躺在医院病床上的那天，我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了赵晓瑜参加朋友聚会的照片。

照片中，她举着香槟，笑靥如花，哪有半点担心婆婆的样子？

出院那天，是徐丽华来接我回家的。

她帮我收拾东西，陪我吃了一顿热腾腾的饭菜，还陪我聊天到深夜。

“淑芬，你得看清现实了，”徐丽华直言不讳地说，“如果生病这种时候他们都不管你，那还指望什么呢？”

我默默点头，心中的失望和伤痛无法言表。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与儿子一家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我试图修复这种关系，常常主动邀请他们来家里吃饭。

可每次，他们不是说工作忙，就是说孩子有事，总之借口不断。

偶尔答应来吃一次，儿媳也是满脸不情愿，吃几口就急着走。

有一次，我精心准备了一桌儿媳说喜欢的菜肴，她却只是敷衍地夹了几口，全程刷手机，离席前还说了句：“家里的菜还是太油了，我晚上得喝点酸奶解腻。”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也曾试着适应他们的“新式”生活方式，学着做西餐、改变穿衣品味、关注流行话题。

可每次我的尝试，在他们眼中都像是一个笑话。

赵晓瑜甚至当着朋友的面说：“我婆婆非要学着做意面，结果像煮烂的方便面一样。”

朋友们哄堂大笑，而我的儿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听到这话，我心如刀绞，但还是强忍着笑了笑，假装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回家的路上，我独自流泪，为儿子的绝情，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这个月初，乐安在视频聊天时兴奋地告诉我：“奶奶，下周六是我的生日！我最想去迪士尼乐园！”

话音刚落，赵晓瑜就在一旁打断他：“别做梦了，迪士尼那么贵，我们哪有钱带你去？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乐安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那失落的眼神让我心疼不已。

“乐安，别难过，”我连忙安慰道，“奶奶会想办法的。”

赵晓瑜冷笑一声：“妈，您别惯着他，孩子要从小明白钱的来之不易。”

视频结束后，我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

我知道林泽远一家其实并不缺钱，他们刚换了新车，赵晓瑜的社交账号上也经常晒她的奢侈品包包和高档护肤品。

他们不带乐安去迪士尼，纯粹是不想在孩子身上花这个钱。

第二天，我约徐丽华出来喝下午茶，向她倾诉了这件事。

“你看，他们有钱买奢侈品，却舍不得为孩子过个像样的生日，”我心痛地说，“小乐安那么期待去迪士尼。”

徐丽华皱着眉头：“你别又心软往里送钱。上次你给他们的装修款，他们拿去国外旅游了，你忘了？”

“这次不一样，是为了小乐安，”我辩解道，“我想看到孙子开心的笑脸。”

“淑芬，你得明白，钱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徐丽华严肃地说，“你每次这样，只会让他们越来越把你当提款机，根本不会感恩。”

“那我该怎么办？看着孙子失望吗？”我问道。

徐丽华思考了一会儿，说：“如果你一定要给，就直接为乐安安排生日，别通过他们。或者，把钱直接打给乐安的账户，等他长大了用。”

“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乐安过个开心的生日啊，”我叹气道，“等他长大了，这些童年的快乐记忆多重要啊。”

“那你就做好心理准备吧，”徐丽华警告我，“别指望他们会感谢你。”

回家后，我坐在窗前，翻看着手机里小乐安的照片。

那天真的笑脸像一束阳光，温暖着我的心。

我想起了他每次见到我时跑过来拥抱我的场景，想起了他偷偷告诉我学校发生的趣事，想起了他为我画的画……

想着想着，我做出了决定：无论如何，我都要让孙子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我打开手机银行APP，查看了自己的账户余额。

这些年来，虽然儿子三番五次向我“借钱”，但我仍然保留了一笔为自己养老的资金，大约有二十几万。

而这一次，我决定拿出99999元，将近一年的退休金，转给儿媳，希望她能用这笔钱带乐安去迪士尼，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我特意选择了这个数字，因为在我们老一辈人眼中，9是长长久久的意思，五个9更是寓意圆满。

我希望这份心意不仅能让孙子开心，也能修复我与儿媳的关系。

转账前，我在备注栏写道：“给乐安过个难忘的生日，希望我的心意能让你们一家感到温暖。”

点击确认后，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这是我第一次一次性转这么大一笔钱，但想到这是为了乐安，我告诉自己：值得。

转账完成后，我又发了一条短信给赵晓瑜：“钱已经转过去了，希望能帮到乐安过个开心的生日。如果需要我帮忙安排迪士尼行程，尽管说。”

发完短信，我满怀期待地等待她的回复。

我想象着她收到转账后惊喜的表情，或许会立刻打电话感谢我，或许会邀请我一起策划生日活动，或许会发来乐安得知可以去迪士尼时开心的照片……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回复。

两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回复。

我开始有些忐忑，是不是转账失败了？

我再次登录银行APP查看，确认转账已经成功，钱已经从我的账户里转出。

我又看了看短信，确认发送成功，没有发错号码。

一切都没问题，只是对方迟迟没有回应。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打扫房间，但眼睛还是忍不住瞟向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任何动静。

中午时分，我简单煮了碗面条，但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是机械地往嘴里送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窗外的阳光明媚，我却感到一阵阵心凉。

午后，我打开电视，随便找了个节目看，但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满脑子都是“她为什么还不回复”的疑问。

下午三点，手机终于响了，我一个激灵抓起来，看到是徐丽华打来的。

“怎么样，转了钱吗？”她问。

“转了，99999元，”我低声回答，“但是到现在还没收到回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徐丽华的声音：“这么久了还没回复？太过分了吧！”

“也许她忙吧，”我下意识地为儿媳辩解，“可能在安排生日的事情。”

“淑芬，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徐丽华严厉地说，“什么事能忙到连句谢谢都说不出来？”

挂了电话，我继续等待，但心里已经开始打鼓。

傍晚六点，我给儿子打了个电话，想旁敲侧击地问问情况。

“妈，有事吗？”林泽远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没什么大事，就是问问你们晚上吃什么？”我没好意思直接问钱的事。

“今天加班，不回家吃了。晓瑜带乐安去她妈妈家了，说是要商量生日的事情。”

听到这话，我的心情略微好转。

至少他们在为乐安的生日做准备，说明钱没有白转。

“哦，这样啊，”我顿了顿，“那个...我今天给晓瑜转了点钱，作为乐安的生日礼物。”

“什么礼物啊？”儿子似乎漫不经心。

“就是...一点心意，”我含糊其辞，“我已经告诉晓瑜了。”

“好的妈，谢谢您。公司这边忙，我先挂了。”

电话挂断后，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看来儿媳根本没把这笔钱的事告诉儿子，也许她想独吞？

或者更可能的是，在她眼里，我的付出根本不值一提，不需要特别强调。

夜幕降临，我坐在阳台上，望着渐暗的天空和渐亮的城市灯火，心中的失落感越来越强烈。

这一天，我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胃部空空的，但我毫无食欲。

嗓子干涩发紧，喝了好几杯水也无法缓解。

额头隐隐作痛，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这是我压力大时的典型症状。

晚上九点，我正准备洗漱睡觉，手机终于收到了一条短信提示音。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急忙走过去拿起手机查看。

是赵晓瑜发来的！

我的手微微发抖，点开短信。

03

短信内容只有简短的两个字，甚至连一个表情符号都没有。

我盯着手机屏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手机从指间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我颤颤巍巍地弯腰拾起手机，再次确认那条短信的内容。

这两个字像一把尖刀，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呼吸变得困难。

眼眶迅速发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多年来的委屈和不被尊重的记忆如洪水般涌来。

儿子忘记我的生日、儿媳对我做的饭菜的嫌弃、生病时的无人照料、孙子生日的冷漠对待...

现在，这两个字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颤抖着手上网查询银行余额，确认那笔钱确实已经转出，不是什么系统故障。

99999元，几乎是我一年的退休金，是我辛苦工作几十年积累的血汗钱。

而我得到的回应，居然只有这么两个冷漠的字......

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从心底升起，像火山一样即将爆发。

我连外套都来不及穿，抓起车钥匙和手机，冲出家门。

坐上我那辆已经开了十年的老车，发动引擎，驶向儿子家的方向。

一路上，我超速行驶，闯了两个黄灯，差点与一辆出租车相撞。

平日谨慎的我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讨个说法。

二十分钟后，我到达了儿子家所在的小区。

停好车，我快步走向他们家的单元楼。

电梯里，我的心跳如擂鼓，手心全是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来到儿子家门口，透过窗户，我看见儿媳正在客厅悠闲地试穿一个新的奢侈品包包。

而乐安独自坐在一旁的书桌前写作业，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

电视上的购物频道正在展示一款奢侈品包包，价格赫然显示接近10万元。

看到这一幕，我的理智瞬间崩塌。

我用力按响门铃，几乎要把门铃按坏。

儿媳打开门，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慌和不耐烦，随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妈，您怎么来了？有事先打电话啊。”

她身上还挂着那个新包包，价签都还没摘。

“您先进来坐吧，要喝点什么...”她作势要把我往客厅引。

“不用了，我就在这说。”我强势地站在门口，直视着儿媳的眼睛，“从以前，到现在，我都像是一个任你们揉捏的包子，我把你当亲生女儿，拼了命的对你好，可你却从没在乎，不，应该是从没人在乎过我的感受...”

随着我的话吐露，儿媳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闪过尴尬、愤恨、不满、慌张等等复杂的表情。

她似乎是想拉我进去，可当她的手碰到我胳膊的一瞬间，我又张嘴了。

“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想和你们说。”

而我接下来的话，直接让儿媳的脸色瞬间惨白了...

来源：小模型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