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县城汽车站,不认识的姑娘上来叫我姐夫,不等说话她拽我就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0 05:05 1

摘要:“你认错人了吧?”我低声问道,心里直打鼓。 她却眨眨眼,凑近我耳边:“别说话,有人跟着我,求你了!”那是1992年的春天,我县城汽车站还保留着八十年代的模样,简陋的候车室里飘着一股混合着汽油和烟味的气息。

陌生的亲人,“姐夫,快跟我走!”我愣在原地,汽车站的人群来来往往。 那女孩约莫二十岁,眼睛亮得像星星,拉着我的手腕就走。

“你认错人了吧?”我低声问道,心里直打鼓。 她却眨眨眼,凑近我耳边:“别说话,有人跟着我,求你了!”那是1992年的春天,我县城汽车站还保留着八十年代的模样,简陋的候车室里飘着一股混合着汽油和烟味的气息。

我叫孙志明,那年三十二岁,在县食品厂当车间主任,工资一个月一百八十多,在当时已经算是收入不错。 我和妻子张丽华结婚三年,住在厂里分的两居室里,小日子过得还算舒坦。

那天我是去接老同学,却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认作了姐夫,还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出了汽车站,女孩依然紧拉着我的袖子不放,我看她背着个破旧的帆布包,脸上满是风尘仆仆的疲惫,眼睛却透着一股倔强。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走出人群,我停下脚步问道,心想这姑娘该不是碰上了什么麻烦事吧。 “姐夫,我是小英,丽华的妹妹啊!”她说话的样子带着几分乡音,眼里却闪着不服输的光。

我和丽华结婚三年,从没听她提过有个妹妹。 丽华常跟我说起她家的事,只提过一个在煤矿上班的哥哥。

“丽华只有一个哥哥,哪来的妹妹?”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我是她同村的妹妹,不是亲的,但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亲姐妹还亲。”小英紧张地四处张望,“能不能先带我去你们家?我给姐姐打过电话,她知道我要来。” 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我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的姑娘,心一软,点了点头:“那先跟我回家吧,路上你得把事情说清楚。”路上,小英告诉我她是偷偷从老家跑出来的。

我们坐着厂里的班车,一路颠簸。 车窗外,县城的街道两旁,砖瓦房与初见雏形的水泥楼房交错,几个穿着喇叭裤的年轻人骑着红色凤凰牌自行车呼啸而过。

家住在食品厂的宿舍区,两层的红砖楼房,一梯两户。 楼下有个小院子,种着几棵丁香花,院子里搭着几根晾衣绳,几位大妈正在下面纳凉拉家常。

丽华见到小英,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红了眼眶,紧紧抱住了她:“你终于来了!我担心死你了!”我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小英没有撒谎。 那天晚上,窗外下起了蒙蒙细雨,丽华从柜子里拿出压箱底的卤肉,又炒了几个家常小菜。

我们围坐在方桌旁,屋里点着昏黄的灯泡,收音机里播放着《东方之珠》的旋律。 借着饭桌上的交谈,我才知道小英原来是丽华家隔壁的邻居,两家孩子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小英爱读书,成绩好,但家里早早给她订了亲,对方是村里生产队长的儿子,家境不错,但人粗鲁又好赌。 “他们家光看上他们有个拖拉机组呢,连拖拉机手都算是技术人员,我爹娘眼里只有这个。”小英低头摆弄着碗筷,声音低沉。

“可你不是一直想考大学吗?”丽华心疼地问。 “村里人都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啥用,早点嫁人踏实。”说这话时,小英的眼里闪着泪光。

我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 九十年代初的农村,不少人还固守着“男主外女主内”的老观念,女孩子能上完初中就不错了,高中都算是稀罕事。

“你就住在我们家吧,厂里正缺人手,志明可以帮你安排。”丽华拉着小英的手说,“总比回去被逼婚好。”“明天我带你去厂里报到,先解决温饱问题。”小英感激地看着我们,眼里的泪花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小英去了厂里。

九十年代初的食品厂还是国营体制,进厂工作算是铁饭碗。 我们厂主要生产罐头和速冻食品,那时候正赶上改革开放后的发展期,效益还不错。

厂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同志,姓李,是从省里下放到县里的干部,为人还算通情达理。 我把小英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他想了想,同意先让小英在速冻车间做临时工。

“先试用三个月,表现好的话再转正。”厂长敲了敲桌子说,“不过得按规矩来,不能因为是你妻子的妹妹就特殊对待。” 小英的到来,像一阵风吹进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她在厂里的速冻车间干活,手脚麻利,学东西快,不到半个月就熟悉了操作流程。

车间的女工们起初不太接纳她,背后议论她和我的关系,说什么“半路冒出来的妹妹”、“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嫂子,你也太大方了,让小姑子住你家,不怕她勾引你男人啊?”隔壁宿舍的王大姐一天拉着丽华闲聊时半开玩笑地说。 丽华只是笑笑:“小英是个好孩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了解她。” 小英倒是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每天早来晚走,干最累的活。

她住在我们家的小杂物间,晚上常点着台灯看书,说是准备明年再考学校。 我和丽华有时晚上听收音机,她就安静地坐在一旁,认真地做笔记。

屋子虽小,却多了一份生气。 “小英,你看的啥书呀,这么入迷?”一天晚上,丽华正在缝补衣服,好奇地问道。

“《人体解剖学》,我从图书馆借的。”小英抬起头,眼睛发亮,“我还是想当护士,救死扶伤多好啊。” 六月的一天,麻烦从天而降。 丽华的母亲突然从乡下来了,带着一筐子土鸡蛋和自家腌的咸菜。

老人家六十出头,一辈子没离开过村子,穿着蓝布褂子,头发挽着发髻,脸上的皱纹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这不是王家要嫁给生产队长儿子的丫头吗?她家人都找了半个月了!”老人一进门,就看见正在擦桌子的小英,脸色当即变了。

“妈,小英不愿意嫁人,想自己闯出一条路来。”丽华忙解释。 “胡闹!女孩子家,念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点嫁人踏实。”丽华妈妈气得不行,“你们这是引诱人家姑娘离家,坏人家的好事!生产队长家可不是好惹的,人家递了彩礼,订了亲的!”那时农村的婚姻,一旦订了亲,给了彩礼,就跟签了合同似的,哪能说退就退。

争执中,小英哭着跑出了家门。 我追出去,看见厂长的儿子李钢正和小英说话。

“小英,别哭了,什么事这么难过?”李钢递给小英一块手帕。 “没什么,家里的事。”小英擦了擦眼泪,低声说道。

“我最近看到你经常去图书馆,你很特别,不像其他厂里的女工。”“你喜欢读书?”“我想考卫校,当一名护士。”“真巧,我表姐就是卫校老师。如果你需要辅导材料,我可以帮忙。”李钢说这话时,眼睛里透着真诚。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想欠任何人的情。”小英倔强地说。

我没打扰他们,悄悄返回了家。 丽华正在与母亲争执。

“妈,现在是九十年代了,不比您那个年代了,女孩子也有权利选择自己的路。”丽华耐心地劝说。 “什么新不新时代,规矩就是规矩!”老人家拍着桌子,“人家彩礼都收了,这姑娘要是不回去,人家告到公社去,你姐夫工作怎么办?”那晚上,我们家气氛紧张。

丽华妈妈住下来了,说非要把小英带回去不可。 小英整夜没睡,我听见她在小房间里低声啜泣。

第二天早晨,我主动跟丽华妈妈谈:“妈,我理解您的担心,但小英是真心想改变命运,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回去受罪啊。”“你懂什么?城里人就是观念新!”老人家还是不依不饶。 “咱们回去跟队长商量商量。”大伯拉着未婚夫走了,临走还不忘撂下一句,“小英,你可想清楚了,这门亲事退了,以后回村没人要你了!” 关键时刻,李钢带着两个穿制服的人出现了:“各位请冷静!”他掏出一张盖着公章的纸,“我可以作证,王小英同志已经被县职工学校录取,属于国家计划内的人才培养对象,不能随意干涉。”小英惊讶地看着李钢,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什么人?”“县信用社职员,负责职工教育贷款工作。”“根据政策,已录取的学生受法律保护,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扰其学习和工作。”大伯和未婚夫面面相觑,没想到会碰上这种情况。 那时候“政策”和“法律”这种话,在农村人心里还是有分量的。

“咱们回去跟队长商量商量。”大伯拉着未婚夫走了,临走还不忘撂下一句,“小英,你可想清楚了,这门亲事退了,以后回村没人要你了!”危机暂时解除,小英感激地看着李钢:“谢谢你,但我真的被学校录取了吗?”“不过你得好好准备,考试在三个月后。”李钢递给她一摞资料,“这些是我表姐给你准备的复习材料。”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精神的追求显得尤为珍贵。

晚上,我和丽华带着小英去见了丽华妈妈,老人家住在邻居家,还在生气。 “妈,您小时候不也想过读书吗?”丽华轻声问道。

“谁说的?”“爸告诉我的,说您小时候成绩最好,但因为家里穷,只能让您哥哥上学。”“您心里不也一直有遗憾吗?”“那是旧社会,女孩子读不起书...”我在一旁补充:“妈,现在不一样了,国家鼓励女孩子上学,将来自己养活自己。小英如果考上了,不但不用家里出钱,还能拿助学金呢。” 老人沉默了许久,看着小英:“你真那么想读书?”“我想像城里人一样,有自己的工作,不靠别人活着。”“那彩礼怎么办?”“我在厂里攒了点钱,可以先还一部分。”小英坚定地说。 老人叹了口气:“也罢,时代不同了,女孩子也该有自己的路。我回去跟你大伯他们说说,反正是我把你找回来的,他们怪不到志明他们头上。” 这场风波总算平息下来。

三个月后,小英参加了卫校的特招考试,以优异的成绩被录取。 我们替她高兴,但也意味着她要搬出去住校了。

临走那天,小英收拾着简单的行李,眼里含着泪:“姐,姐夫,谢谢你们这几个月的照顾。”“傻丫头,我们是一家人啊。”丽华抱着她,“等你毕业了,一定报答你们。”我笑着摇摇头:“别说这见外的话,你好好学习,将来有出息,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回报。”丽华给小英包了几个鸡蛋煎饼,塞进她的包里:“路上饿了就吃。”李钢骑着自行车来接小英,要送她去学校报到。 看着他们并肩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看出来了吗?”丽华靠在我肩膀上,笑着问。 “嗯,李钢这小子对小英有意思。”“他们挺般配的,都是爱读书的人。”丽华感慨道。

三年后,小英从卫校毕业,成为县医院的一名护士。 她穿着白大褂的样子,精神利落,完全变了个人。

李钢也升为信用社的科长,两人的关系也逐渐明朗化。 “姐夫,李钢向我求婚了。”一个周末,小英来我家吃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那你答应了吗?”“还没有,”小英有些羞涩,“我想征求一下你和姐姐的意见。”“傻丫头,这还用问吗?李钢是个好人,你们两个那么般配。”“那彩礼钱的事...”小英欲言又止。 “你放心,我已经跟你大伯说清楚了,彩礼钱我来还。”丽华妈妈突然插话,不知何时她已经站在门口。

这些年,老人家的观念也在慢慢改变,现在已经以小英为荣了。 “妈!”小英激动地扑到老人怀里。

虽然不是亲生母女,但这份情谊却是真的。 1997年的春节,我们全家聚在一起吃团圆饭。

我和丽华有了自己的孩子,小英和李钢也结了婚。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有红烧肉、清蒸鱼、酱爆鸡丁,还有丽华拿手的糖醋排骨。

“来,咱们干一杯!”我举起盛着汾酒的小杯子。 小英也端起杯子,眼里闪着泪光:“五年前,如果不是在汽车站遇到姐夫,我的人生可能完全不同。谢谢你们给了我第二个家,让我明白,有时候最陌生的人,却能成为改变命运的亲人。” 窗外,九十年代末的县城灯火阑珊,霓虹灯开始在街道上闪烁。

改革开放的浪潮正在改变着这座小城,也改变着我们每个人的命运。 那晚上,我在阳台上抽烟,回想起五年前汽车站的那一幕,心中满是感慨。

生活就像一条河流,有时候一个小小的转弯,就能改变整个流向。 “想什么呢?”丽华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热茶。

“想起小英第一次认我做姐夫的事。”我笑着说,“真没想到,一个陌生人的闯入,能给我们带来这么多欢乐。”“这就是缘分吧。”丽华靠在我肩膀上,“小英说得对,有时候最陌生的人,却能成为最亲的人。”是啊,在这个变革的时代,我们都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却也可能成为彼此命运的转折点。 就像那天在汽车站,一个陌生姑娘喊我一声“姐夫”,就此改变了她的一生,也丰富了我们的生活。

这或许就是生活最大的魅力和奇妙之处吧。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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