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当兵回来,发现青梅竹马嫁人了,婚礼上她偷偷塞给我一封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0 03:48 1

摘要:"冬梅要结婚了。"乡邮递员老李拍拍我肩膀,将一张红色的请柬塞进我手里,"后天,你刚回来就赶上了。"

归途

"冬梅要结婚了。"乡邮递员老李拍拍我肩膀,将一张红色的请柬塞进我手里,"后天,你刚回来就赶上了。"

我愣在院子里,手中的请柬烫手。东北的九月,一场秋雨过后,空气里带着潮湿的凉意,可我却觉得浑身燥热。

请柬上烫金的大字刺得我眼睛发痛:"谨定于一九八五年九月十六日,农历八月初二,为郑立新、周冬梅举行婚礼…"

我叫周建国,1980年春天入伍,被分配到云南边防部队。那一年,我十九岁,冬梅十七岁。我们是一个生产队长大的孩子,从小一起摸鱼捉虾,爬树掏鸟窝,在村口的小河边放牛。

"建国,你咋站这儿发愣呢?"母亲端着刚洗好的萝卜从厨房出来,看见我手里的请柬,叹了口气,"冬梅的事儿,娘本想等你缓几天再说的。"

我把请柬揣进兜里,转身走向屋后的小菜园。这里曾是我和冬梅的秘密基地,如今只剩几垄蔫黄的白菜和一片枯萎的葫芦架。

五年的戍边生活,是靠着冬梅的信一天天熬过来的。她的信总是带着家乡的气息,写满了村里的事,爹娘的身体,还有她在公社医院当护士的日子。信纸上总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那是她在医院沾染的。

我的回信写边关的风雪,战友的故事,还有心里数不尽的思念。有时候想她想得狠了,就摸出贴身口袋里那张她送我的照片,那是她穿上护士服的第一天,站在公社医院门口,羞涩地笑着。照片背面写着:"等你回来。"

连队首长知道我和家里的情况,每次有我的信,都会让通讯员优先发出去。每逢过年过节,战友们从家里收到包裹,我也总能收到冬梅寄来的手织围巾或者贴心的药品。

"小周,这姑娘是个好的,等你退伍了可得好好珍惜。"老班长总是这样打趣我。我只是憨笑,心里却已经盘算着退伍后和冬梅的小日子。

去年冬天,一封家书改变了一切。父亲突发脑血栓,差点没了。电话是生产队长托人从公社打来的,那时候农村还没有电话,这一个电话花了五块钱,是个大数目。

"你爹病得厉害,差点没挺过来,多亏了从县医院下来的郑医生,日夜照顾,才把你爹从鬼门关拉回来。"队长在电话里这样说。

我急忙向连队申请探亲假,组织考虑到情况特殊,批准我提前退伍。从云南到黑龙江,我辗转坐了四天三夜的火车,回家时已经是大雪封山的时节。

那时候交通不便,信件往来慢,我回来得匆忙,没顾上给冬梅写信告知。谁知道回来后,先是照顾病中的父亲,后来又帮着生产队干活,一拖再拖,竟然耽搁了近一年。

婚礼那天,我穿着退伍时发的那身新军装,戴上了五年军旅生涯换来的五枚军功章,站在人群后面。院子里挂满了红灯笼,摆了二十几桌酒席,村里几乎所有人都来了。

冬梅穿着红色的新娘装,比我记忆中瘦了些,眼角已有了细纹,却依然清秀。那双曾经看着我时闪闪发光的眼睛,如今含着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新郎郑立新,三十出头,穿着整齐的白衬衫,戴着一副方框眼镜,一看就是知识分子。他就是那个救了我父亲的郑医生,县医院外科的医生,在村里小住了大半年,为的是跟踪观察几个重症病人的康复情况。

"来,新郎新娘敬酒!"司仪吴大爷是村里的民办教师,操着浓重的东北口音吆喝着。

冬梅端着酒杯,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终于看见了我。她的手明显抖了一下,酒洒了些在红色的衣裙上。她慌忙低头擦拭,再抬头时,眼中已有了泪光。

她和郑立新挨桌敬酒,终于到了我这一桌。队长和几个社员跟郑医生寒暄着,称赞他医术高明,为人正派。冬梅站在一旁,目光不停地往我这边瞟。

"这是我们村的光荣,周建国,刚从边防部队回来。"队长给郑立新介绍我,又对我说,"建国啊,这是郑医生,多亏他救了你爹一命。"

"谢谢郑医生。"我站起来,敬了一杯酒,在心里暗骂自己虚伪。

"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郑立新也显得有些拘束,"听说你是优秀士兵,还立了功,实在是让人敬佩。"

冬梅倒了一杯酒给我,低声说:"建国,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我硬扯出一个笑容,"祝你幸福。"

她递酒的时候,手指触碰到我的手背,那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小河边,她羞涩地把糖纸叠的小星星塞进我手里,说:"这是送给你的平安符,一定要平安回来。"

我一口闷下杯中酒,辛辣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却驱不散心头的寒意。

席间,村里人都喝得热闹,有人开始讲荤段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我借口去上厕所,躲到了院子外面,点了一支香烟。

这是连队老班长教我抽的"大前门",说是男人有烦心事的时候,抽根烟能缓解。可这烟入喉却更加苦涩,就像此刻的心情。

"建国。"冬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见她站在月光下,红色的嫁衣在夜色中格外刺眼。

"你怎么出来了?新郎该找你了。"我故作轻松地说。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从袖口里拿出一个折叠的纸条,塞进我的手里:"这个给你,等回家再看。"

然后她迅速转身,裙摆扬起一阵风,带着淡淡的中药香味。

我在手心攥紧那张纸条,感觉它烫得像块烙铁。

回到家,父亲已经睡了。自从病后,他总是睡得很早。母亲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正在缝补一件旧棉袄。

"娘,您也早点休息吧。"我轻声说。

母亲抬头看我,眼中满是心疼:"建国,你别难过,冬梅的事…"

"我没事,娘。"我打断她,不想听下去,"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去后院抽根烟就睡。"

在屋后的石阶上,我终于打开了那张纸条。纸上的字迹有些潦草,像是匆忙中写下的:

"建国,我等了你三年。每天都盼着你的信,盼着你回来。第四年,你父亲病重,郑医生不眠不休守了七天七夜。你母亲跪着求我照顾他一辈子,我答应了。我知道你会理解的,就像我理解你选择保家卫国一样。冬梅字。"

纸条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明天下午两点,老城墙根见一面,最后一次。"

我把纸条揉成一团,想扔掉,却又舍不得,最终还是小心地展平,夹进了我军旅生涯的日记本里。

那一夜,我几乎没睡。躺在曾经睡了十几年的炕上,听着窗外的虫鸣和远处的狗吠,思绪万千。

东北的秋天来得早,第二天,天空阴沉,飘着细雨。我穿上雨衣,骑上父亲的旧自行车,来到了镇上的旧城墙根。

这是我和冬梅小时候常来的地方。城墙已经残破,但城根下有一排老槐树,春天开花,秋天结荚,我们经常在这里捡槐花和槐荚豆。

两点刚过,冬梅撑着一把花伞出现了。她换下了红色的嫁衣,穿着一身素净的蓝布衣裳,提着一个竹篮子,里面装着几瓶药。

看见我,她站住了脚步。雨中的她,脸上有着我熟悉的羞涩和陌生的成熟。

"你还好吗?"她问,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盖过。

"挺好的。"我点点头,"郑医生对你怎么样?"

"他是个好人,"她低头整理篮子里的药瓶,"很照顾我和家里。我公婆年纪大了,他每天给他们号脉吃药,从不嫌烦。"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墙根的蒲公英随风摇曳,雨水打湿了它们的绒毛,像极了眼睛里噙着的泪。

"你走后,我每天都去邮局等你的信。"冬梅突然说,"开始是三天一封,后来变成十天半月,再后来…"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打断她,"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要提前退伍的事。"

"不…不是怪你。"她摇头,"你爹病得那么重,你能回来已经很好了。是我…我答应了阿姨不让你为难。"

"我妈?"我有些惊讶。

冬梅点点头:"你不知道你爹病得多重,郑医生说,要不是抢救及时,人就没了。你妈死活要给郑医生磕头,说一定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后来知道他一个人在县城,就…"

她没说下去,但我明白了。在我们那个年代,在我们的村子里,救命之恩大过天。何况郑立新条件不错,是个医生,有稳定工作,家里条件也好。

"县医院给了我一个调令,"我调整了一下情绪,说,"下周去报到,我爹的身体需要定期复查,去县医院方便些。"

她抬头看我,眼中有惊讶,也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郑立新也在县医院。"她轻声说。

风吹过,雨水从伞檐滑落。冬梅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建国,你恨我吗?"她问。

我摇摇头:"我怎么会恨你呢?你没做错什么,是我…"

"是我对不起你。"她抢着说,"我答应过等你回来的,可是…"

"冬梅,"我打断她,"你做了对的选择。我爹的命是郑医生救的,我们全家都该感谢他。你跟了他,也算是两家的缘分。"

说这话时,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但我知道,这是对她最好的安慰,也是给我自己的解脱。

"你一直都是这样,"她擦擦眼角,挤出一个笑容,"心里有一本账,恩恩怨怨都记得清清楚楚,谁欠谁的都要还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雨渐渐大了,打在伞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我得回去了,"冬梅看了看天色,"家里人该等急了。"

"嗯,你回去吧。"我点点头,"我再坐会儿。"

她犹豫了一下,像是还有话要说,最终只是点点头,转身离去。那个背影,曾经是我每次离家时最后的牵挂,如今却是永远的告别。

一周后,我去县医院报到。医院给我安排在医务室,负责一些简单的医疗工作和后勤保障。因为当过兵,还会一些急救知识,工作很快就上手了。

郑立新是外科主任,平时工作繁忙,我们偶尔在走廊或食堂碰面,彼此点头致意,谁都没有提起冬梅。

直到一个月后的周末,我正在医务室整理药品,郑立新突然推门进来。

"小周,有空吗?"他问,语气比平时多了几分亲切。

"郑主任,有什么事您说。"我放下手中的工作。

"别这么生分,叫我老郑就行。"他笑了笑,"今天是我生日,家里准备了些饭菜,想请你去坐坐。冬梅特意嘱咐我来请你的。"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郑立新家在医院家属院,两室一厅的楼房,在当时算是不错的住房条件了。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墙上贴着几张全家福,看得出是新婚时照的。

冬梅穿着家常的衣服,正在厨房忙活。见我们进来,她有些局促地擦擦手,招呼我们坐下。

"建国,你来了。"她轻声说,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

"嗯,来了。"我点点头,递上带来的礼物,"一点小意思,祝郑主任生日快乐。"

"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郑立新接过礼物,是一条烟和一瓶白酒,在县城的供销社排了半天队才买到的。

冬梅端上几盘家常菜,我们三个围坐在小方桌前,气氛一开始有些尴尬。

郑立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主动找话题:"小周,听说你在部队立过功?是什么情况?"

我喝了口酒,回忆起那段往事:"八二年春天,我们巡逻时在边境抓了几个毒贩,缴获了不少货。那些人很凶狠,和我们交火,我和战友们都受了伤,但最终还是把他们制服了。"

"真厉害!"郑立新由衷地赞叹,"保家卫国,你们是英雄啊。"

冬梅静静地听着,眼睛里闪着光,那是我熟悉的神情,每次我在信中讲述边防故事时,我就想象她是这样的表情。

吃饭间,我渐渐放松下来。郑立新确实是个不错的人,谈吐得体,知识渊博,对医学充满热情。他讲起手术台上救人的故事,眼中闪烁着和我谈论巡逻任务时一样的光芒。

"老郑,你说的那个肠梗阻手术,就是给我爹做的那个吧?"我问。

"对,就是那次。"郑立新点点头,"你爹那次情况很危险,幸好送来得及时。"

"谢谢你救了我爹。"我真诚地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郑立新拍拍我的肩膀,就像老班长曾经做的那样。

冬梅在一旁看着我们,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饭后,郑立新接到医院电话,说有急诊病人需要他去看一下。他匆忙披上外套,对我们说:"你们慢慢聊,我去去就回。"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冬梅,空气一下子凝固了。她低头收拾碗筷,我帮她把剩菜端进厨房。

"老郑对你好吗?"我终于忍不住问。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点点头:"他是个好人,对我很好,对我爹娘也好。"

"那就好。"我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建国,"她突然转向我,眼中含着泪,"对不起,我…"

"别说对不起,"我打断她,"你没错。我不怪你,真的。"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约定的吗?"她轻声问。

我当然记得。那是我十五岁,她十三岁那年,我们在城墙根下挖了一个小坑,埋了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我们写的愿望和一些小物件。我们约定二十岁那年一起挖出来看。

"记得。"我点点头。

"那个盒子,我一直没有挖出来。"她说,"我想等你回来,我们一起…"

"冬梅,"我苦笑了一下,"那都是孩子的游戏了。我们都长大了,有了各自的路要走。"

她擦擦眼泪,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们都长大了。"

郑立新回来得比预想的要早。看见冬梅红红的眼圈,他没有多问,只是关切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临走时,郑立新送我到门口,突然压低声音对我说:"小周,我知道你和冬梅的事。我不奢求你能把我当朋友,但至少,我们能做好同事,对吗?"

我看着他诚恳的眼神,点了点头:"当然,郑主任。"

"叫我老郑。"他拍拍我的肩膀,"医院里大家都这么叫我。"

后来的日子,我和郑立新渐渐熟络起来。他医术精湛,为人正直,常常指导我这个新来的医务室职工,教我一些基本的医疗知识和技能。冬梅有时会送饭来,三个人坐在医院的小花园里,谈论村里的变化,县城的发展,还有各自的梦想。

起初,这种相处让我感到别扭和痛苦,但随着时间推移,我渐渐接受了现实。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我在边关保家卫国,郑立新在家乡救死扶伤,而冬梅,则成为连接我们的纽带。

一年后,我父亲的病完全好转,能下地干活了。郑立新依然定期上门看望,为他检查身体。我母亲每次见到他,都像见到亲儿子一样亲热。

有一次,郑立新喝了点酒,对我说:"小周,说实话,一开始我心里挺愧疚的。冬梅的心思我都明白,但你妈非要把她许给我,我也…唉,总之,谢谢你不计较。"

我拍拍他的肩膀:"老郑,都过去了。冬梅跟了你是她的福气,我们家也欠你一条命呢。"

他摇摇头:"别这么说,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反倒是你,为国守边,才是真正值得敬佩的。"

在那个物质匮乏但人心炽热的年代,我们学会了守护珍视彼此的情谊,也许这比遗憾更重要。冬梅嫁给郑立新,是命运的安排;我从军归来,与青梅竹马失之交臂,也是生活的常态。

两年后,冬梅生下一个男孩,郑立新请我做孩子的干爹。看着襁褓中的婴儿,我心中的最后一丝遗憾也烟消云散。毕竟,人生的路很长,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归途。

而我的归途,或许就是在这个小县城,和曾经的战友、曾经的爱人、如今的朋友,一起走过平凡而温暖的岁月。

来源:乐观说情感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