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妹租住地下室6年,房东走后留下一封信,200万房产让我愣住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1 09:49 1

摘要:那时候县城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风里带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水泥味。找房子那天下着小雨,脚下的积水泛着油花,裤脚全湿了,贴在小腿上,凉飕飕的。

刚来县城的那年,我二十四岁,身上带着两千块钱和一个装满衣服的旧帆布包。

那时候县城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风里带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水泥味。找房子那天下着小雨,脚下的积水泛着油花,裤脚全湿了,贴在小腿上,凉飕飕的。

我在马路边的小店里买了份煎饼,老板娘边摊边问:“闺女,找工作啊?”

“嗯,找工作,也找住的地儿。”我嘴里嚼着煎饼,手指被烫得直缩。

老板娘侧头看了我一眼,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知道河东小区不?那有个老头,地下室出租,便宜。”

就这样,我认识了老赵。

老赵那年应该有六十多了,脸上的皱纹像是被刀刻出来的,深深浅浅。他穿着一件掉了两颗扣子的蓝格子衬衫,袖口磨得发白。见到我时,正坐在小区门口的长椅上,喂着一只瘸腿的流浪猫。

“你就是要租房的姑娘?”老赵眯着眼睛打量我,手里的猫粮撒了一地。

“是,听说您这儿有地下室出租?”

老赵点点头,带我走向一栋老旧的单元楼。电梯是坏的,我们走楼梯下去,地下室门口堆着几个废弃的纸箱和一辆少了前轮的儿童自行车。

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十几平米的空间,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还有个小得可怜的卫生间。墙角有点发霉,天花板上吊着一根电线,连着个暗黄的灯泡。窗户很小,几乎看不到外面,只能透进一点灰暗的光。

“多少钱一个月?”我问。

“三百。”老赵说,“水电自理。”

这个价格在县城算是便宜得离谱了。我二话没说就掏出了六百,付了两个月的房租。

老赵接过钱,犹豫了一下,又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还给我:“第一个月二百五就行了,你是个懂事的娃。”

就这样,我住进了这间地下室。

县城不大,找工作却不容易。我跑了一周,终于在一家服装店找到了销售员的工作,每月一千八,还算体面。

日子就这样过着,清晨六点起床,七点半到店里,晚上九点关门,回到地下室已经十点多。有时累得连饭都不想吃,倒头就睡。醒来时,枕巾上全是黑黑的灰,也不知是从哪飘来的尘土。

老赵很少下来打扰我,只是每个月初来收房租的时候,会多坐一会儿,问问我工作怎么样,有没有吃饱饭。

我发现老赵的生活很有规律。早上六点半准时到小区门口的早餐店买两个包子,一杯豆浆。晚上七点半去小区后面的小广场遛弯,绕着石桌走十五圈。周日下午两点,他会拿着个蛇皮袋去菜市场,买些最便宜的蔬菜。

有一次,我下班回来,看见老赵站在楼下,手里拿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两个大白菜和几个土豆。

“小林啊,这菜便宜,我买多了,你拿些回去。”老赵把袋子递给我。

我没有拒绝,道了谢就接过来。回到地下室,打开袋子,发现底下还压着两个鸡蛋。

日子久了,我和老赵熟络起来。知道他老伴儿三年前走了,儿子在南方打工,一年回来一次。楼上的三室一厅就他一个人住,显得很空。

“你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不寂寞吗?”我问。

老赵笑了笑:“习惯了。再说了,热闹也是一天,清静也是一天。”

他顿了顿,又说:“小林,你要是觉得地下室不好住,楼上还有间次卧,你要不要搬上来?还是三百一个月。”

我摇摇头:“地下室挺好的,凉快。”

其实,我是怕欠老赵人情。在县城这个地方,人情是最难还的债。

第二年春天,老赵病了。

那天我上班回来,看见120的救护车停在小区门口,几个人抬着担架往外走。我凑近一看,担架上躺着的正是老赵,脸色蜡黄,嘴唇发紫。

“怎么回事?”我拦住一个扶担架的小伙子。

“老人突发心梗,情况不太好。”小伙子说完,快步跟上了担架。

我鬼使神差地跟着上了救护车。医院的走廊上,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人直咳嗽。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说需要手术,费用大概三四万。

“家属呢?”医生环顾四周。

“我…我是租他房子的。”我支支吾吾地说,“他儿子在外地,我给他打电话。”

老赵的手机在他裤兜里,我翻出来,找到一个备注”儿子”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喂,谁啊?”

“你好,我是…”我急急忙忙把情况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是一声长叹:“医生说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需要手术,三四万。”

又是一阵沉默。“我这边走不开,你能不能先垫着?我过两天打钱给你。手术费单子留着,到时候一起算。”

挂了电话,我站在走廊上发了好久的呆。三四万,我存款加起来也就一万出头。但看着急诊室的灯亮着,我还是咬了咬牙,去挂号处交了预付款。

手术很顺利,老赵被推进了普通病房。醒来后,他虚弱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却没发出声音。

“别急着说话,好好休息。”我帮他掖了掖被角,“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那段时间,我上班都跟店长请了假,整天守在医院。老赵儿子的钱一直没打过来,电话也打不通了。出院那天,我付了将近五万的医药费,几乎掏空了积蓄。

老赵知道后,不停地说:“小林啊,等我回去,把钱还你。”

我摆摆手:“别着急,慢慢来。”

出院后,老赵的身体大不如前。他经常坐在楼下的长椅上,一坐就是大半天,有时拄着拐杖在小区里慢慢地走,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气。

有一天晚上,我下班回来,看见老赵坐在地下室门口等我。

“小林,你搬上来住吧。”老赵开门见山地说,“地下室潮湿,对身体不好。”

我想拒绝,但看着老赵恳切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搬进了老赵楼上的次卧。房间比地下室大多了,有个朝南的窗户,阳光可以直接照进来。老赵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单都是新换的,枕头上还放了一块他老伴儿绣的手帕。

“小林,你就当这是自己家。”老赵说,“我这把年纪了,有个人说说话挺好的。”

住在一起后,我才发现老赵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节俭。电视从不开,说费电;洗澡水攒着用来拖地;吃饭也是清汤寡水,很少见荤腥。

我心疼他,有时下班会带些卤味回来。老赵总是摆手:“你留着自己吃,我这老胃口淡。”但我放在桌上,第二天早上起来,盘子总是空的。

周末,我会帮老赵打扫房子,有时还给他做顿像样的饭。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生活,就像有了一个家。

有一次整理柜子,我发现了一个旧相册。里面是老赵年轻时的照片,有他和老伴儿的结婚照,穿着过时的礼服,笑得那么灿烂;还有他抱着儿子的照片,儿子大概三四岁,胖乎乎的,骑在老赵脖子上。

翻到最后,我愣住了。一张我从没见过的照片:一个年轻女孩站在树下,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女孩长得很像我,甚至连笑容都有几分相似。

“那是我女儿,小月。”身后传来老赵的声音,“走得早,比你大不了几岁。”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轻轻合上相册,放回原处。

老赵站在门口,目光落在窗外:“要是她还在,应该也和你差不多大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站在一片向日葵地里,旁边是那个叫小月的女孩,她对我笑,然后转身跑开,背影逐渐消失在金黄的花海中。

六年过去了,我从服装店的销售员做到了经理,工资涨到了四千多。老赵的身体越来越差,几乎不出门了,整天坐在阳台上晒太阳,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

我和老赵,一个年轻女子,一个年迈老人,就这样相依为命地生活着。我工作,他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我买菜,他偶尔指导我怎么做饭;晚上,我们有时会一起看看电视,老赵最爱看的是地方戏曲节目。

周围的邻居都以为我是老赵的亲戚,有人问起,老赵总是笑笑不答。慢慢地,大家也就不再多问了。

那年冬天特别冷,雪下了三天三夜。第四天早上,我起床发现老赵的房门紧闭着,敲了几下没反应。心里一紧,赶紧推门进去,只见老赵躺在床上,面色安详,像是睡着了,却再也没有醒来。

医生说是在睡梦中安详离世,没有痛苦。我办完所有手续,给老赵儿子打了电话,电话依然无人接听。最后,我自己操办了老赵的后事,简单而庄重。

火化那天,来了不少邻居和老赵的老朋友。他们都以为我是老赵的亲人,纷纷上前安慰我。我没有解释,只是默默地看着骨灰被装进骨灰盒,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家,我坐在老赵常坐的藤椅上,望着窗外的夜色,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六年了,这个地方已经成了我的家,而现在,家里少了一个人,少了那个总是默默关心我的老人。

第二天,社区居委会的张阿姨来敲门,说有老赵的遗嘱要交给我。

“遗嘱?”我愣住了。

张阿姨点点头:“老赵生前找我公证的,说等他走了,把这封信和房产证一起交给你。”

我接过信封,手微微发抖。回到屋里,我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和一本红色的房产证。

“小林: 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这些年来,谢谢你的照顾和陪伴。你知道,我有个女儿,和你差不多大,她很小就走了,得的是白血病。我一直觉得,如果她还活着,应该会和你一样善良、懂事。

我这一辈子没什么积蓄,就这套房子值点钱。我儿子早就有了自己的家,这房子,我想留给你。别嫌弃房子旧,位置还算好,值个两百万。你要是不想住,可以卖了换个新房子。

记得照顾好自己,别总想着省钱。年轻人,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

老赵”

我读完信,泪水模糊了双眼。房产证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林小月。

又过了一年,我接到了老赵儿子的电话。他说他回来处理父亲的遗产,问我是否方便见面。

我们约在小区门口的那家早餐店,老赵生前经常来买包子的地方。

老赵的儿子比我想象的要年轻,四十出头的样子,眉眼间有几分老赵的影子。他开门见山地问:“我爸的房子,你是不是住着?”

我点点头,把遗嘱和房产证给他看。他接过去,匆匆扫了一眼,脸色变了几变。

“这不可能。”他把纸往桌上一拍,“我爸怎么可能把房子给你?你是什么人?”

我平静地说:“我是你爸的房客,照顾了他六年。”

“房客?”他冷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没有欺骗我爸?他那么大年纪了,你一个年轻女孩住在他家里,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

我没说话,只是从包里拿出一叠医院的收据和转账记录:“这是当年你爸生病,我垫付的医药费。你电话里说会还我,但我一直没收到。”

他愣住了,拿起收据看了又看,脸上的怒气慢慢消退。

“六年前,你爸突发心梗,做了手术。我垫付了将近五万,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出院后,你爸坚持让我搬上楼住,说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这六年,我照顾他的饮食起居,陪他去医院复查,熬中药,陪他聊天解闷。”

我顿了顿,又说:“你爸走的那天,我给你打了电话,还是没人接。后事是我一个人料理的。”

老赵的儿子低下了头,半晌没说话。最后,他抬起头,眼里泛着泪光:“对不起,我…我那时候正在打官司,手机欠费停机了。后来换了号码,也忘了告诉我爸…”

他把房产证推回给我:“这房子,我爸既然给你了,就是你的。我只想要他的照片和一些纪念品,可以吗?”

我点点头。当天下午,他来家里,带走了老赵的相册、手表和几件衣服。临走前,他站在门口,环顾四周,目光在每一处细节上停留,仿佛在记忆这个家的样子。

“谢谢你照顾我爸。”他说,“他最后几年过得很开心,我能感觉到。”

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送走他后,我回到屋里,看着这个住了六年的房子。突然意识到,这真的是我的家了。

现在,我三十岁了,仍住在这套老房子里。有时会想,如果当初没听那个卖煎饼的老板娘的话,没来租老赵的地下室,我的人生会是什么样?

或许我会找到更好的工作,住上更大的房子。但我不会遇到老赵,这个把我当女儿疼的老人;也不会有这个来之不易的家。

前段时间,物业找我说要拆迁,赔偿按市场价计算,大概两百万。我没有犹豫,签了协议。

拆迁前,我最后一次走进这个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木地板上,就像六年前第一次搬进来的那天。我站在老赵常坐的位置上,仿佛又听见他絮絮叨叨地说:“小林啊,你就当这是自己家。”

是啊,这就是我的家。不是因为房产证上有我的名字,而是因为这里承载了太多记忆,太多温暖。

收拾东西时,我在床底下发现了老赵的日记本。翻开一看,上面全是他记录的生活琐事:

“今天小林带了卤猪蹄回来,她自己不吃,非要我尝尝。其实我知道,她最爱吃肉了,就是舍不得。”

“小林工资涨了,非要请我吃饭。点了满桌子菜,结果大部分都给我夹到碗里了。这孩子,就是心太软。”

“今天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没几年了。没告诉小林,她知道了会担心的。得趁现在把房子过户给她,免得到时候有麻烦。”

读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后来,我用这两百万在县城买了套新房,还留了一部分钱准备开家小店。店里,我一定会放上老赵的照片,和那个叫小月的女孩的照片放在一起。

有时候想想,命运真是奇妙。我一个打工妹,租住地下室六年,最后得到了一套价值两百万的房产。但比起这些,更珍贵的是那个把我当女儿的老人,那段像父女一样的时光。

在这个陌生的县城,我找到了家的感觉。虽然这个家已经被拆了,但它会一直存在我心里,永远温暖,永远明亮。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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