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怀孕的时候,老公在照顾得了癌症的女生,这男人我不要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1 02:00 2

摘要:今天又偷偷去看了江应年的公司。他穿黑色风衣的样子真好看,走路时带风,连皱眉都显得那么凌厉。我知道他讨厌我,可我就是忍不住想靠近。或许因为他是第一个替我出头的人。

番外篇:未寄出的信

01 林雅的日记

2018年3月15日 阴

今天又偷偷去看了江应年的公司。他穿黑色风衣的样子真好看,走路时带风,连皱眉都显得那么凌厉。我知道他讨厌我,可我就是忍不住想靠近。或许因为他是第一个替我出头的人。

那天在江边,小偷抢走我的包,我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是他追了三条街,膝盖摔得全是血,硬是把包抢了回来。他把包递给我时,只说了一句:“小姑娘,下次别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他的背影那么决绝,仿佛我只是路边一块石头。可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厉害。

2019年7月22日 雨

他又凶我了。聚会上,我特意熬了鸡汤送去,可他看都没看一眼,冷着脸说:“林雅,你能不能别总做多余的事?”

汤洒了一地,滚烫的液体溅在脚背上,疼得钻心。我蹲下身收拾碎片,听见他朋友窃笑:“这女的真贱。”眼泪混着雨水砸在地上,我想,或许我真的是多余的。

可为什么……他转身时,手指微微发抖?

2020年12月5日 雪

确诊肺癌的那天,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攥着诊断书。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他。

电话接通时,我哭得喘不过气:“应年,我要死了……”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挂断了,才听见他说:“你在哪?”

那天他陪我到深夜,替我擦眼泪,替我掖被角。临走前,他站在门口回头看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化不开的墨。我突然想,如果能死在他怀里,也算不枉此生。

02 江应年的独白

林雅葬礼那晚,我喝得烂醉。墓碑上的照片里,她笑得温柔腼腆,和记忆中歇斯底里的模样判若两人。

娇娇说得对,我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第一次见她,是在江边。她缩在路灯下发抖,像只淋湿的猫。我本可以不管闲事,可她抬头时,眼底的绝望让我想起娇娇母亲去世那晚——娇娇也是这样,孤零零坐在黑暗里,仿佛全世界都塌了。

后来她总黏着我,朋友骂她“倒贴”,我却莫名烦躁。或许因为在她身上,我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拼命抓住一点温暖,哪怕被灼伤也不肯松手。

娇娇怀孕那阵子,我整夜失眠。林雅的咳嗽声透过电话传来,像钝刀割在心上。她说:“应年,我梦见自己变成灰,风一吹就散了。”我攥紧手机,突然想起婚礼那天,娇娇穿着白纱在更衣室流泪的模样。

我究竟在做什么?

03 娇娇的新生

离婚后,我搬进临海的小公寓。清晨跑步时,常遇见隔壁的周医生。他总穿着灰蓝色运动衫,牵一条金毛犬,见到我便点头微笑:“早啊,今天浪不错。”

某日暴雨,他敲门递来一碗姜汤:“你脸色很差。”热气氤氲中,我瞥见他无名指上的戒痕,突然笑了:“你也离过婚?”

他愣住,随即坦然点头:“前妻说我更适合和显微镜过一辈子。”

我们渐渐熟络。他教我冲浪,我教他烤焦的曲奇怎么救场。某次晚餐时,他忽然说:“你眼睛里总像藏着故事。”

我晃着红酒轻笑:“谁没有呢?”

直到那日,我在医院复诊遇见江应年。他瘦得惊人,手里攥着孕检报告的复印件,指尖掐得发白:“娇娇,孩子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周医生默默挡在我身前,金毛犬冲他低吼。我忽然发现,原来有人挡风的感觉,并不坏。

04 未完成的约定

林雅临终前寄来一封信,字迹歪斜如孩童:

娇娇姐:

对不起。我偷看过你的相册,你穿婚纱真美。小时候,我也梦想过那样的婚礼,可我爸说:“丫头片子嫁人换彩礼就行。”

我拼命读书逃出山村,却逃不过命。江边那晚,应年跪下的瞬间,我知道他在透过我看你。戒指是假的,药房十块钱买的,但他那句“下辈子”,让我觉得自己总算被爱过一回。

若有来生,我想做你的朋友,而不是阴影。

林雅绝笔

我将信折好,连同她的日记本一起烧在墓前。火苗蹿起时,江应年突然出现。他盯着灰烬,哑声问:“她恨我吗?”

“她更恨自己。”我转身离开,海风裹挟咸涩扑在脸上。

远处,周医生冲浪的身影被夕阳镀成金色。浪花拍岸时,他回头挥手,笑容明亮如初遇的清晨。

尾声:潮声

深夜,手机屏幕亮起。江应年发来最后一条消息:

“娇娇,我申请了无国界医生,明天出发去非洲。保重。”

我删掉短信,推开窗。潮声阵阵,月光碎在浪尖上,像谁未落的泪。

(全文完)

后记

这个故事关于遗憾与救赎。林雅至死困在爱的执念里,江应年用远行惩罚自己,而娇娇终于学会与潮汐共生——浪退时释怀,浪起时前行。至于那些未说出口的爱与悔,就交给时间慢慢冲刷吧。

来源:小小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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