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得知我坐飞机失事了,全家赶紧庆祝:儿子,你姐的钱都是你的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0 22:00 2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

“喂,妈,您听说了吗?那架飞机失事了。”李小萍站在二楼阳台上,望着院子里翻飞的落叶,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什么飞机?”母亲刘桂香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刀剁在菜板上的声音停了一下。

“就是今天那架从杭州到北京的航班,我姐坐的那班。”她的手指死死攥着手机,等待母亲的反应。

刘桂香的脸从厨房门口冒出来,嘴角微微抽动:“你说,你姐死了?”

01

我叫李小芸,三十二岁,一家科技公司的副总裁。

中秋节那天早上,我提前改签了航班,想给家里一个惊喜。

我没告诉任何人,想看到他们惊讶的表情。飞机降落在老家机场时,天还没黑。我打车回家,路过小区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束百合。

站在家门口,我掏出钥匙,却没有立刻开门。隔着门,我听见家里热闹的声音。爸妈、弟弟,还有几个叔叔阿姨的声音都在。他们好像在庆祝什么。

我本想直接开门,但听到“小芸”这个名字时,我停住了手。

“小芸真的……没了?”是二叔的声音,他听起来很震惊。

“航空公司刚刚打电话来的,说是已经确认了,那架飞机失事,全机无一人生还。”我爸李国强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有些兴奋。

我愣在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

“那她那家公司怎么办?”弟弟李小明问。

“还能怎么办,她又没结婚,没孩子,你是她唯一的亲弟弟,当然是你继承啊。”我妈刘桂香的声音传来。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以为我死了?而且他们……似乎很高兴?

“儿子,你姐的钱都是你的。”我爸说完,房间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我站在门外,手指发抖。这是个误会,一定是航空公司弄错了什么。但为什么他们听起来这么高兴?

我没有开门,悄悄退后几步,靠在走廊的墙上,缓缓蹲下来。这种时候,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悲痛欲绝吗?为什么他们听起来像是在庆祝?

我拿出手机,才看到新闻推送——“杭州飞北京航班失事,伤亡情况待确认”。这是我原本应该乘坐的那班飞机。

我没有开门,而是悄悄走到隔壁单元的楼梯口,坐在那里思考。家里的监控可以通过手机APP查看,我打开APP,开始观察家里的情况。

通过监控,我看到餐桌上摆满了菜,全是我爱吃的。桌子中间放着一瓶香槟,爸爸正在给每个人倒酒。

“来,干一杯。”爸爸举起杯子,“小芸这孩子,为家里做了最后一件好事。”

我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我忍着眼泪,继续看监控画面。

“我早说过,她这个人太要强,非要自己创业,累死累活的。你看现在,人没了,钱却留下来了。”妈妈笑着说,举起杯子和爸爸碰杯。

“嫂子,话不能这么说,小芸好歹是你亲闺女啊。”二叔有点尴尬地说。

“二弟,你不知道,这孩子从小就跟我对着干。结婚不结,生孩子不生,非要跟男人似的去打拼。我每次去寺庙都求菩萨让她早点想通,没想到菩萨给了我另一种答案。”妈妈笑得更开心了。

我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原来在妈妈心里,我一直是个负担,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她甚至求菩萨让我早点死。

“姐,你在天上看着吧,你的公司我一定会经营好的。”弟弟举起酒杯,对着天花板说。

“你懂什么经营,你那个网吧开了三次都倒闭了。”爸爸白了他一眼,“公司当然是卖掉,变现金更实在。”

“爸,那可是价值几个亿的公司啊,就这么卖了?”弟弟不满地说。

“几个亿也是纸面上的,你以为那么好卖啊?趁着现在公司还在正常运转,赶紧找买家,能卖多少是多少。”爸爸很现实地分析着。

我通过监控看着这一切,心如刀绞。这就是我的家人,我拼命想要得到认可的家人。在他们眼里,我的价值就是我死后能给他们留下多少钱。

02

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间。我需要时间冷静,需要时间思考。

躺在酒店的床上,我想起小时候,每次考试拿第一名回家,妈妈总是说:“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要嫁人。”而弟弟只要不是最后一名,就能得到夸奖和零花钱。

大学毕业后,我放弃了国外读研的机会,回来创业。父母从来没有给我一分钱,我靠着贷款和熬夜工作,一步步把公司做大。

去年公司估值终于突破了五亿,我以为他们会为我骄傲,结果他们只关心我什么时候结婚生子。

现在我明白了,在他们心里,我活着没有价值,死了才有价值。

第二天一早,我通过监控看到家里人都起床了。妈妈在厨房里忙碌,做着一桌丰盛的早餐。

爸爸在客厅打电话,似乎在跟律师咨询遗产继承的事情。弟弟坐在沙发上,浏览着我公司的网站,嘴角带着笑容。

门铃响了,二叔来了。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哥,嫂子,你们昨天通知我小芸出事了,我一宿没睡好。航空公司那边有新消息吗?”二叔问道。

“二弟啊,已经确认了,小芸确实在那架飞机上。”爸爸拍拍二叔的肩膀,语气中没有一丝悲伤。

“那遗体呢?要不要去认领?”二叔追问。

“航空公司说飞机是在海上失事的,基本找不到遗体了。他们会给赔偿金的。”爸爸回答道。

我通过手机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愤怒越来越强烈。我决定不再沉默,是时候给他们一点教训了。

我登录了自己的银行账户,把个人账户里的钱全部转到了一个新开的账户中。然后,我给公司发了一封邮件,说我要休假一个月,期间不接任何电话和邮件。

接着,我又给航空公司打了电话,确认了那架失事飞机的情况。

确实有一架从杭州飞往北京的飞机出了故障,但并不是完全失事,而是紧急迫降在海面上,有部分伤亡。航空公司表示他们正在核对乘客信息,会尽快通知家属。

我明白了,航空公司可能确实给我家打过电话,但他们一定是弄错了什么,或者家里人故意曲解了信息。

下午,我再次通过监控看到家里的情况。妈妈请来了一个“大师”,说是要做法事超度我。那个穿着袈裟的胖子在客厅里摇着铃铛,嘴里念念有词。

“刘女士,你女儿的魂魄现在很不安宁,她不愿意离开人间。”大师神神叨叨地说。

“大师,求您想想办法,让她安心去吧。她生前太要强了,我怕她的灵魂也不肯安息。”妈妈一脸虔诚地说。

“需要做一场大型法事,超度她的灵魂,让她魂飞魄散,不再留恋人间。”大师煞有介事地说。

魂飞魄散?我冷笑一声。我活得好好的,他们却想让我魂飞魄散。

“大师,需要多少钱?”爸爸问道。

“这种大型法事,至少需要十万八千。”大师说。

“这么多?”爸爸有点犹豫。

“李先生,你女儿的公司值几个亿呢,这点钱算什么?如果她的灵魂不安息,可能会纠缠你们家人,影响你们继承她的财产啊。”大师循循善诱。

爸爸和妈妈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好,大师,就按你说的做。”爸爸说。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的伤痛已经麻木。我决定要让他们继续表演下去,看看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03

第三天,家里人决定去机场询问情况。通过监控,我看到他们全副武装——爸爸西装革履,妈妈一身黑衣,手里拿着纸巾,时不时假装擦眼泪。弟弟也换上了正装,一反常态地显得很正经。

他们出门后,我悄悄回到了家。我需要拿些个人物品,也想看看家里有什么变化。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菊花的气味。客厅的茶几上摆着我的照片,周围放着白色的菊花。地上还有一些纸钱,看样子是昨晚烧的。

我走进自己的房间,发现门上贴着黄纸符,上面写着“安灵”二字。房间里的东西已经被动过了,我的包包、首饰盒都被翻开过,一些值钱的东西不见了。

我的笔记本电脑还在桌上,但已经被打开了。他们一定是在找密码和账户信息。

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给我的律师发了条信息,简单说明了情况,并让他准备好相关文件。

拿好需要的东西后,我又悄悄离开了家。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停下来,二叔从车上下来。

我赶紧低下头,戴上口罩和墨镜,假装在看手机。二叔从我身边走过,没有认出我。

回到酒店,我通过APP看到二叔进了家门,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看着我的遗照和那些法事用的东西,表情很复杂。

他拿出手机,似乎要打电话,但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然后,他坐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几个小时后,爸妈和弟弟回来了。他们的表情不太好看。

“怎么样?”二叔问道。

“航空公司那边乱七八糟的,赔偿金还没定下来。”爸爸烦躁地说。

“那确定小芸真的在那架飞机上吗?”二叔追问。

“当然确定了,航空公司都通知我们了,还能有错?”妈妈不耐烦地说。

“可是我听说那架飞机并不是完全失事,而是迫降在海面上,有生还者。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二叔建议道。

“二叔,都说了全机无一人生还,你这是什么意思?”弟弟突然插嘴,语气很不友好。

“我只是觉得,作为家人,我们应该确认清楚。”二叔坚持道。

“确认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盼着小芸死?”妈妈突然提高了声音。

“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二叔有些尴尬。

“行了,二弟,我知道你关心小芸。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们都很难过,但也要面对现实。”爸爸打圆场说。

二叔没再说什么,但表情明显不太信服。

04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人开始筹备我的“葬礼”。通过监控,我看到妈妈请来了更多的“大师”,做各种法事。爸爸则忙着联系我公司的人,试图了解公司的情况。

弟弟最为积极,他甚至去了我的公司,自称是我的弟弟,要接管公司。

但他被公司的高管礼貌地“请”了出来,因为我之前已经通知过公司,说我在休假中,任何人来都不要相信。

我通过监控看到弟弟气冲冲地回到家,向爸妈抱怨:“那些人太不识抬举了,居然敢把我轰出来!等我真正接管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全部开除!”

“小明,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爸爸安抚他,“我们得先走法律程序,证明小芸确实已经不在了,然后才能正式继承她的财产和公司。”

“那得等多久啊?”弟弟不耐烦地问。

“快了,那个大师不是说要做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吗?等法事做完,我们就可以去法院申请了。”妈妈说。

我冷笑一声。他们还真是打算长期表演下去啊。

这天晚上,我决定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我黑进了家里的智能家居系统,把所有的灯都设置成了定时开关。半夜十二点,全屋的灯突然同时亮起,又同时熄灭,反复三次。

通过监控,我看到爸妈和弟弟被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妈妈惊恐地问。

“可能是电路问题。”爸爸说,但声音明显发抖。

“会不会是姐姐回来了?”弟弟小声说,脸色发白。

“胡说八道!”妈妈呵斥道,但她自己也明显很害怕,紧紧抓着被子。

“明天再请大师来看看吧,可能是小芸的灵魂不安宁。”爸爸提议道。

我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升起一丝快感。既然他们如此盼望我死,那我就让他们好好“见鬼”一场。

第二天,那个自称大师的胖子又来了。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神神叨叨地说房子里有很重的怨气,是我的灵魂不愿离去。

“大师,那怎么办啊?”妈妈紧张地问。

“需要加强法事的力度,同时要多烧些纸钱,让她在阴间也能过得好,她才会安心离去。”大师说。

“要烧多少?”爸爸问。

“越多越好。你们想想,她活着的时候那么有钱,死了以后当然也不能受委屈。至少要烧几十万的纸钱吧。”大师一本正经地说。

“几十万?”爸爸犹豫了。

“李先生,您女儿的公司价值几个亿,这点纸钱算什么?如果她的灵魂因为不满足而纠缠你们,那可就麻烦了。”大师循循善诱。

爸爸和妈妈对视一眼,终于点头同意了。

大师离开后,我又黑进了家里的音响系统,在半夜播放了一些奇怪的声音,把他们吓得够呛。

通过监控,我看到他们第二天都是顶着黑眼圈起床的。妈妈甚至提议要搬家,说房子闹鬼了。

“搬什么搬,这套房子值两千多万呢,就这么扔了?”爸爸反对道。

“可是小芸的灵魂一直在这里啊,我怕。”妈妈颤抖着说。

“迷信!”爸爸呵斥道,但他的表情也不太自然。

这时,门铃响了。二叔来了。

“二弟,你怎么又来了?”爸爸有些不耐烦。

“哥,我一直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二叔直接说道,“我去航空公司问了,他们说那架飞机上并没有李小芸这个乘客。”

爸妈和弟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什么?不可能!”爸爸结结巴巴地说。

“航空公司可能弄错了。”妈妈急忙补充。

“不,我确认过了,名单上确实没有小芸的名字。而且我还问了医院,伤员名单里也没有她。”二叔坚定地说,“小芸可能根本就没有坐那架飞机。”

房间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她人呢?”弟弟小声问道。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二叔看着他们,眼神中带着怀疑,“你们收到过航空公司的正式通知吗?或者警方的通知?”

爸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明白了。”二叔冷笑一声,“你们根本就没有确切的消息,就擅自认定小芸死了,甚至开始筹划如何继承她的财产。你们这是在盼着她死啊!”

“二弟,你这话太难听了。”爸爸终于找回了声音,“我们也是听到消息,以为是真的。”

“是啊,二叔,我们也很伤心的。”弟弟假惺惺地说。

“伤心?”二叔嗤笑一声,“我来这里这么多次,从没见你们掉过一滴眼泪。反而是在讨论如何处理小芸的公司和财产,如何做法事让她'魂飞魄散'。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伤心?”

爸妈和弟弟无言以对,脸上露出尴尬和恼怒的表情。

“我决定去报警。”二叔突然说,“如果小芸真的出事了,警方会调查清楚。如果她没事,那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二弟,别冲动。”爸爸急忙阻止,“有什么事我们自己家里解决,别闹到警察那里去。”

“是啊,二叔,家丑不可外扬啊。”弟弟也帮腔道。

“我不管那么多,我要找到小芸,或者确认她的情况。如果你们阻止我,那只能说明你们心虚。”二叔态度坚决。

05

二叔摔门而出后,家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他会报警吗?”弟弟担忧地问。

“应该不会,他是自己人。”爸爸说,但语气中也带着不确定。

“万一警察来查怎么办?”妈妈紧张地问。

“怕什么,我们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最多就是搞错了消息而已。”爸爸强作镇定地说。

但我能看出他们都很紧张。这时,门铃又响了。

“该不会是警察吧?”弟弟小声说。

爸爸走过去开门,却看到那个“大师”又来了。

“李先生,我刚才在路上遇到了一位阴阳先生,他说你家的情况很危险,需要马上做一场大型法事。”大师一进门就紧张地说。

“又要钱?”爸爸皱眉问。

“李先生,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安全问题啊。我感觉到你女儿的灵魂非常不安宁,可能会对家人造成伤害。”大师一脸严肃地说。

“大师,那要怎么做?”妈妈紧张地问。

“需要在她房间里做一场特殊的法事,同时要烧更多的纸钱,最好能烧车烧房子,让她在阴间也享受荣华富贵。”大师说。

“那得花多少钱?”爸爸追问。

“至少十万吧。”大师说,“但这是给李小姐的,不是给我的。我的费用另算。”

“另算多少?”爸爸警惕地问。

“两万块钱。考虑到危险程度,这个价格很公道了。”大师理直气壮地说。

爸妈对视一眼,终于点头同意了大师要去我的房间做法事。

通过监控,我看到大师在我房间里摆了一些法器,嘴里念念有词,不停地摇晃着铃铛。然后,他从包里拿出一张黄纸,在上面写了什么,贴在了我的床头。

我看到那张黄纸上写的是“魂不归体”四个字,心中冷笑。这个骗子还真敢下大诅咒啊。

法事做完后,大师又收了一笔钱,告诉爸妈说法事很成功,我的灵魂已经被“请”走了一部分,但还需要再做几次才能彻底解决。

爸妈连连点头,说过两天再请大师来做法事。

大师走后,我决定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我给律师打了电话,让他准备好所有文件,然后我开车回家。

当我站在家门口时,心跳加速。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我必须面对这一切。

我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客厅里,爸妈和弟弟正坐在沙发上,讨论着什么。看到我的那一刻,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见了鬼一样。

“小...小芸?”妈妈结结巴巴地叫出我的名字,然后尖叫一声,往后退去。

“不可能...你不是...”爸爸也站了起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弟弟则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躲到了爸爸身后。

“怎么,看到我活着,你们很失望吗?”我冷冷地问。

“不,不是...我们以为...”妈妈支支吾吾地说。

“以为我死了?然后你们可以继承我的一切?”我打断她的话,“我都听到了,也看到了。你们的庆祝,你们的计划,你们请大师做法事,希望我'魂飞魄散'。”

“小芸,你误会了...”爸爸试图解释。

“误会?”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播放了我通过监控录下的他们的对话。“儿子,你姐的钱都是你的。”爸爸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出来。

爸妈和弟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一直以为,无论我多么成功,多么努力,在你们眼里,我永远比不上弟弟。现在我明白了,在你们心里,我活着没有价值,死了才有价值。”我的声音冰冷,但内心却在颤抖。

“小芸,话不能这么说...”妈妈试图辩解。

“那该怎么说?你祈求菩萨让我早点死,这也是我误会了?”我反问道。

妈妈哑口无言。

这时,门铃响了。我走过去开门,是二叔。

06

“小芸?”二叔看到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然后一把抱住了我,“太好了,你没事!我就知道你不可能...那架飞机上没有你的名字,我查过了。”

“二叔,谢谢你。”我真诚地说,“如果不是你坚持追问,我可能会让这场'闹鬼'继续下去。”

“闹鬼?”二叔疑惑地问。

我简单解释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二叔我一直通过监控观察家里的情况,也看到了他为我据理力争的样子。

二叔听完,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愤怒。他转向爸爸:“哥,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小芸?她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啊!”

“二弟,你不懂...” 爸爸想辩解,但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我当然懂!你们盼着自己女儿死,就为了她的钱!” 二叔气得浑身发抖。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去开门,发现是警察。原来二叔已经报了警,怀疑我失踪或遇害。

“请问,你是李小芸女士吗?” 一位警官问道。

“是的,我是。” 我点点头。

“我们接到报案,说你可能遇害或失踪。看来你很安全,这是好事。” 警官说,“不过我们需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为什么会有人报案?”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把一切都说出来:“警官,这是一场荒唐的闹剧。我的家人听说我乘坐的航班失事,以为我死了。但他们没有悲伤,反而庆祝,因为他们可以继承我的财产。”

我拿出手机,播放了录音和监控视频。警官们看完,脸色严肃起来。

“这是诈骗和虚报警情,可能还涉及遗产诈骗未遂。” 一位警官说,“李先生、刘女士、小明先生,请你们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爸妈和弟弟脸色惨白,被警察带走了。那个“大师”也被警方找到并逮捕,因为涉嫌诈骗。

事件平息后,我和二叔坐在家里的客厅,喝着茶。

“小芸,你打算怎么办?” 二叔关切地问。

“我准备卖掉这套房子,离开这座城市。” 我说,“公司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会远程工作。”

“你爸妈和弟弟...”

“他们会面临法律的制裁,但我不会追究到底。” 我叹了口气,“毕竟血缘关系无法割断。只是我再也不会把他们当做亲人了。”

二叔点点头:“我理解。你妈从小就偏心你弟弟,你爸则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你弟弟更是被宠坏了,从来不知道努力。”

“二叔,谢谢你一直为我着想。” 我真诚地说,“在这个家里,只有你是真心关心我的。”

一个月后,法院判决下来。爸爸和妈妈因为诈骗未遂,被判处两年有期徒刑,缓期执行。弟弟因为积极参与,被判一年零六个月,同样缓期执行。

那个“大师”则因为多起诈骗案件,被判处七年有期徒刑。他供认出,和我妈早有勾结,专门骗那些迷信的人。

我卖掉了家里的房子,买了一套新房子,远离原来的社区。公司继续运营,比以前更加顺利。

有一天,二叔来找我。

“小芸,你爸妈想见你。”

“他们为什么想见我?”

“他们说很后悔,想向你道歉。” 二叔说,“你弟弟现在去了工厂上班,说是要改过自新。”

我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摇摇头:“也许有一天我会原谅他们,但不是现在。请你告诉他们,我需要时间。”

二叔点点头:“我理解。不过小芸,总有一天你需要面对这段过去。”

“我知道,二叔。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关心。” 我真诚地说。

又过了半年,我终于决定去看望爸妈。他们住在一个小区里,看起来苍老了许多。见到我,妈妈哭了,爸爸的眼圈也红了。

“小芸,对不起...” 妈妈哽咽着说。

“妈,我不是来听道歉的。” 我平静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血缘关系无法选择,但亲情是可以选择的。你们已经不再是我的亲人,但我不恨你们。”

离开他们家时,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那些伤痛依然存在,但不再那么尖锐。

我开着车,驶向远方的高速公路。有些关系,一旦破碎,就永远无法修复。但我知道,我会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人生如戏,有些人演得太投入,忘了台下还有观众。而我,终于从观众变成了自己剧本的编剧。

那个中秋之夜,我失去了一个家,但找回了自我。

有些人注定是过客,包括那些曾经以为最亲近的人。而真正的亲情,不在血缘,而在真心。

来源:一才的篮球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