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粉条遇暴雨错过相亲,却在破庙邂逅未来妻子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19 14:45 2

摘要:"错过一场相亲,却遇见了一生。"村支书常说,人生拐弯处才是老天爷最精彩的安排。

暴雨庇护

"错过一场相亲,却遇见了一生。"村支书常说,人生拐弯处才是老天爷最精彩的安排。

我叫周立明,八二年从师范毕业后回到了家乡石岭公社,在粮站做会计已经七个年头了。

每天和麻袋大米、玉米、高粱打交道,就连身上也染上了粮食的气息。

三十岁的年纪,在我们这个地方,已经算是不折不扣的大龄青年了。

隔壁李家的小子刚二十出头就抱上了孩子,而我,还是个光棍。

母亲整日为我的婚事操心,隔三差五地就托人介绍对象。

"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这么难说上媳妇?"母亲常常唠叨,"是不是当会计的架子太大了?"

我也不是挑剔,只是总觉得缘分未到。

八九年那个夏天特别反常,接连几个月天气闷热,农民们望天叹气,担心庄稼。

七月十五那天,天色阴沉得厉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潮湿感。

母亲一早起来就张罗着让我去相亲,说是县城一中的女教师,人家有文化,知书达理,模样也周正。

"立明,快点收拾,这回可别再推脱了。"母亲催促着我,一边往我的挎包里塞东西。

"你看看你,头发也不梳一梳,衣服也不换一件干净的。"母亲絮絮叨叨,从衣柜里翻出我那件深蓝色的确良衬衫,"穿这个,显得精神。"

这件衬衫是去年我去县城赶集时买的,平时舍不得穿,只有过年或者重要场合才拿出来。

"立明,这回你可别再挑剔了,都三十了,村里比你小的都孩子会跑了。"母亲把包好的粉条塞进我挎包,"带上这个,他们家姑娘要是喜欢吃,就说咱家常年做这个的。"

我们家的确有做粉条的手艺,那是祖传的。

每到冬天,院子里就架起大锅,煮豆子、磨浆、漏制、晾晒,一气呵成,做出来的粉条筋道透亮,方圆十里都有名气。

"这粉条可是昨天刚拿出来的,家里最后一点了。"母亲叮嘱道,"等今年收了豆子,再多做些。"

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收拾好挎包,跨上了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

屋里的老式座钟敲了八下,我推开院门,迎面一股湿热的空气扑来。

天空阴沉得厉害,低垂的乌云几乎贴到了屋顶,远处偶尔闪过几道闪电,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

我瞥了眼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离约定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骑车到县城至少要四十分钟,应该来得及。

"立明,带伞没有?"刚踏上踏板,母亲又从门里探出头来。

"天气预报说今天不下雨。"我随口敷衍。

"哪个广播里的天气预报比得上我这把老骨头?"母亲从屋里拿出一把旧雨伞,是那种黑色的大伞,"拿着,万一下雨了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伞挂在了车把上,冲母亲挥挥手,踏上了去县城的路。

自行车刚出村口不久,天空忽然裂开了缝,倾盆大雨瞬间从天而降。

我连忙停下车,从车把上取下雨伞,却发现伞面上破了好几个洞,根本挡不住这样的暴雨。

雨点打在脸上生疼,眨眼间,我的衣服就湿透了,母亲精心为我准备的那件的确良衬衫紧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我慌忙找了棵大树躲雨,但雨势越来越大,风也越来越猛,大树根本遮不住这倾盆大雨。

眼看着面前的土路被冲刷成了小溪,黄泥浑水顺着坡道哗啦啦地流淌,要是再这么等下去,恐怕连路都没法走了。

又看了看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眼看着快要迟到了。

犹豫再三,我咬了咬牙,戴上雨伞,再次上了车,决定冒雨前行。

雨越下越大,视线越来越模糊,我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

"嘭"的一声,自行车猛地一颠,接着轮胎像泄了气的皮球,彻底瘪了。

我又急又气,跳下来一看,后轮胎被路边的玻璃碴子扎破了,气门芯直接断裂,根本没法补。

"该死!"我低声咒骂了一句,心里懊恼极了。

此时雨更大了,天色也暗了下来,远处的雷声轰隆作响,闪电照亮了整个天空。

我推着瘪胎车,沿着泥泞的小路前行,不知不觉中偏离了去县城的大路,走进了一片陌生的山路。

完了,迷路了。

我站在雨中,望着四周陌生的景色,心里一阵茫然。

豆大的雨点不停地打在身上,我的衣服早已湿透,挎包里装的东西也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隐约看见前方山坡上有个破旧的建筑,像是个小庙。

那是避雨的唯一希望,我顾不得考虑别的,推着车跌跌撞撞上了山坡。

走近一看,果然是个土地庙,虽然破旧,但屋顶还算完整,至少能避避雨。

我把自行车靠在庙外的檐下,自己快步走进了庙门。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我浑身湿透,刚想松口气,却发现庙里已经有人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女子,穿着朴素的蓝色上衣,正惊讶地看着我。

我们都愣住了,大概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谁也没说话。

"对不起,外面雨太大了。"我有些尴尬地解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雨水从我的头发上滴落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洼。

"没关系,一起避雨吧。"她的声音很温和,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我这才松了口气,找了个干燥的角落站着,不敢乱动,生怕把水滴到她身上。

庙里光线昏暗,只有门外偶尔闪过的闪电照亮一下内部的情况。

借着闪电的光,我看清了她的样子——瓜子脸,黑框眼镜,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看上去很清爽。

她的衣服虽然朴素,但很整洁,只是裤脚和鞋子有些湿,看样子也是被雨淋到了。

我们就这样在破庙里等雨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雨却丝毫没有减小的意思。

"你也是被雨困住的?"为了打破尴尬的沉默,我主动搭话。

"嗯,我本来是要去赶一个约会的,没想到半路遇上这场大雨。"她点点头。

"约会?"我有些好奇。

"嗯...其实是相亲。"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是我舅舅安排的,说是介绍一个在公社工作的小伙子,家里条件不错,人也踏实。"

"哦,那还挺巧的,我也是去相亲。"我笑了笑,"不过看样子是赶不上了。"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惊讶:"你也是?"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互相介绍了自己。

她叫林巧云,是县一中的语文老师,今年二十七岁,家住县城东边的教师宿舍。

我告诉她我叫周立明,在石岭公社粮站当会计,住在石岭村。

"你是石岭村的?"她听到我说石岭村时,眼睛亮了一下,"我今天去相亲的对象就住在石岭村,听说是粮站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

"你是去见周立明吗?"她突然问道。

"我就是周立明。"我有些不自在地回答。

她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这么说,我们本来今天就该见面的?"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世界真是太小了。

"这可真是......"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整个事情太过巧合,像是被人精心安排好的一样。

"是不是很巧?"林巧云笑着说,"不过看样子我们今天谁也赴不了约了。"

她的笑容很自然,完全没有尴尬的感觉,仿佛我们本来就是认识的朋友一样。

"你饿不饿?"她突然问我。

我这才意识到,从早上出门到现在,我滴水未进,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

"有点。"我诚实地回答。

"我带了些吃的,不过都是些简单的东西。"林巧云从她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包裹,里面是几个白面馒头和咸菜,"不嫌弃的话,一起吃点?"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看着那几个白面馒头,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响了一声。

"那就谢谢了。"我从挎包里掏出母亲包的粉条,"我这里有点粉条,不过现在估计都湿了。"

打开一看,还好,外面的油纸包虽然湿了,但里面用塑料袋再次包裹的粉条还是干的。

"这是手工粉条吧?"林巧云眼睛一亮,"我最喜欢吃这个了,筋道又有嚼劲。"

"是啊,我们家自己做的,祖传手艺。"我有些得意地说,"就是现在没法做了,放着也是浪费。"

破庙角落有农人留下的简陋灶台,还有几块干柴。

林巧云蹲下来检查了一下:"柴火是干的,我们可以生火煮点东西吃。"

我有些惊讶:"你会生火?"

"当然,我可是知青回城的,在农村住了三年呢。"林巧云笑道,"比起县城里的姑娘,我可能更像个农村姑娘。"

她熟练地摆好柴火,从挎包里拿出一盒火柴——还好没被雨淋湿。

几下就点燃了柴火,火苗在昏暗的庙里摇曳着,给这个破旧的空间增添了一丝温暖。

庙里还有一口老铁锅,不知道是哪个香客留下的,虽然有些锈迹,但用水冲洗一下还是能用。

林巧云用门外收集的雨水洗了锅,把我的粉条和她带的一小块萝卜片放进去,加上雨水,煮成了一锅简单的面汤。

"尝尝?"她盛了一碗递给我。

我接过碗,那热气腾腾的面汤在寒冷潮湿的环境中显得格外诱人。

小心地尝了一口,简单的食材在她手中竟然变得如此美味。

"好吃!"我由衷地赞叹。

"是粉条好。"她笑着说,自己也盛了一碗,"这么大的雨天,能吃上热乎的东西,已经很幸运了。"

就这样,我们围着微弱的火光,分享着这顿简单却温暖的晚餐。

雨声渐小,天色却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天也黑了,要不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晚吧。"我提议道,"明天天亮了再走。"

林巧云有些犹豫:"这样...合适吗?"

"我可以在外面守着,你在里面休息。"我连忙解释,生怕她误会我的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家里人担心。"她解释道,"我出门前告诉他们晚上会回去的。"

我也想起了家里的父母,估计现在正着急呢。

"看样子只能这样了,外面这么黑,路又不熟,贸然出去太危险了。"我无奈地说。

林巧云点点头,表示同意我的看法。

我们收拾好东西,各自找了个位置休息。

她在靠里的位置铺了些干稻草当床,我则在门口附近休息,充当"守夜人"。

破庙里没有任何照明工具,只能借着偶尔闪过的闪电看清周围的环境。

雨声渐渐变小,但仍然没有完全停止,时远时近的雷声伴随着整个夜晚。

"周立明,你睡着了吗?"黑暗中,林巧云轻声问道。

"没有,你呢?"我回答。

"睡不着...不习惯这个环境。"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要不,我们聊聊天吧?"

"好啊,聊什么?"我问。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结婚?"她直接问道,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这个...可能是缘分还没到吧。"我含糊地回答。

"别敷衍我,这种答案连你自己都不信。"她笑着说,"老实交代,是不是挑剔?"

我想了想,决定诚实回答:"可能是吧,但更多的是...我希望找个能聊得来的伴侣,不仅仅是为了结婚而结婚。"

"嗯,我懂这种感觉。"她轻声说,"我也是这样想的,虽然家里人催得紧,但总觉得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不能草率决定。"

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聊着各自的想法、对生活的期望、对未来的规划。

她喜欢文学,梦想着有一天能写本书,记录下这个时代普通人的生活。

我则喜欢音乐,虽然在农村,但每当有流行歌曲传到村里,我总是第一个学会唱。

不知不觉中,聊天的内容从严肃的人生规划变成了童年趣事、学校糗事,我们时而大笑,时而沉思。

"你知道吗,刚才那碗粉条面,是我这么多年吃过最好吃的一顿。"我突然说。

"真的吗?我可什么调料都没放,就盐都没有。"她有些惊讶。

"因为是你做的。"我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这话有些唐突,连忙补充,"我是说,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吃上热乎的,已经很满足了。"

黑暗中,我听到她轻轻笑了一声,但没有再说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都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照进来,我才醒过来。

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清新的气息。

林巧云已经醒了,正站在门口望着外面的景色。

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很美。

"早啊,睡得怎么样?"看到我醒了,她微笑着问候。

"还行,就是有点硬。"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你呢?"

"我睡得挺好的,做了个好梦。"她笑着说,但没有透露梦的内容。

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下山。

"我的自行车后轮爆了,没法骑了。"我有些无奈地说,"只能推着走了。"

"没关系,反正雨停了,我们可以慢慢走。"林巧云倒是很乐观。

下山的路比上山时好走多了,虽然有些泥泞,但至少能看清路。

"到了大路上,我们就分开走吧,你往县城,我回村里。"我说。

"好。"她点点头,似乎有些不舍,"还会再见面吗?"

"会的,一定会。"我肯定地说,虽然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自信。

当我们走到山脚下的岔路口时,我们停了下来,都知道该分别了。

"谢谢你的粉条,很好吃。"她笑着说。

"也谢谢你煮的面,是我吃过最香的一顿。"我真诚地回答。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你...还打算继续相亲吗?"

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要看是跟谁了。如果是昨天那个没赴约的周立明,我可能要重新考虑一下。"

我们都笑了起来,笑声在清晨的空气中格外清脆。

"再见,周立明。"她向我挥挥手,转身走向县城的方向。

"再见,林巧云。"我目送她远去,心里却想着: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回到家,父母早已急得团团转,看到我平安归来,又惊又喜。

"你这孩子,上哪去了?人家姑娘昨天等了一下午都没等到你,多没面子啊!"母亲既心疼又埋怨。

我简单解释了昨天的遭遇,当然,省略了很多细节。

"你说什么?你见到林老师了?在庙里?"母亲惊讶地问,"那你们谈得怎么样?"

"还行吧,聊得挺投机的。"我含糊地回答。

父亲在一旁抽着烟,若有所思地说:"这倒是个好姑娘,听说教书教得好,学生家长都喜欢。"

"那你打算怎么办?"母亲追问,"人家女方家里估计不太高兴,你得赶紧表个态啊。"

我没有立即回答,心里还在回味昨晚的经历。

那种不期而遇的缘分,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

一周后,借着送新一批粉条的机会,我再次来到县城。

当我推着自行车经过县城的粉条专卖店时,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巧云正在店里挑选粉条。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头发依然扎成简单的马尾,站在柜台前认真地比较着不同的粉条。

我停下车,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打招呼。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她转过身,准备离开,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遇。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周立明?"

"是我。"我有些紧张地回答,"来送粉条的。"

"真巧啊,我正要买粉条呢,那天吃了你家的粉条后,总觉得别家的没那个味道。"她笑着说。

我们在街边的小茶馆坐下,聊起了这一周来的事情。

她说,那天回去后,舅舅很生气,说我没诚意,不守时间,不打算再介绍了。

"其实我挺庆幸的。"她轻声说。

"庆幸什么?"我好奇地问。

"庆幸那天下雨,庆幸在破庙里遇见你,庆幸能真正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直视着我的眼睛,"比起相亲时的客套和伪装,我更喜欢那种自然相处的感觉。"

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鼓起勇气问道,"不是作为相亲对象,而是...作为两个想要了解彼此的人。"

她微笑着点点头:"当然,不过这次别再放我鸽子了。"

从那以后,我经常找借口去县城,而她也会在休息日坐公共汽车来石岭村。

我们一起爬山、看电影、听广播,慢慢地了解彼此的生活、习惯和梦想。

半年后的冬天,当我在院子里煮豆子、做粉条时,她穿着厚厚的棉袄来帮忙,笨拙地学着漏制粉条的技巧,虽然做出来的形状各异,但她却乐此不疲。

母亲在一旁看着我们,满意地点点头,悄悄对父亲说:"这闺女,勤快,有文化,还会过日子,是个好媳妇的料。"

第二年春天,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但很温馨,来的都是最亲近的人。

林巧云穿着一件红色的新衣,戴着一对小巧的金耳环——那是我用积蓄给她买的新婚礼物。

婚礼上,她悄悄对我说:"你知道吗?那天在破庙里,我就觉得你会是我的丈夫。"

"真的?"我有些惊讶,"为什么?"

"因为你会在那种情况下,还想着分享自己仅有的食物,而不是自己偷偷藏起来。"她笑着说,"这样的人,一定会是个好丈夫。"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心中满是感激。

那场暴雨,那座破庙,那碗粉条面,成为我们爱情故事中最美丽的开篇。

岁月如梭,转眼间我们已经步入中年,有了自己的孩子,经历了改革开放带来的变化,见证了国家的发展。

但每当夏天的雨季来临,看着窗外的暴雨,我和林巧云总会相视一笑,心中涌起同样的温暖回忆。

村支书说得没错,人生拐弯处才是老天爷最精彩的安排。

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我错过了一场相亲,却遇见了一生的挚爱;让我迷失了方向,却找到了最珍贵的归宿。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我们拥有的不多,但那场意外的暴雨,却给我带来了一生的庇护。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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