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留了一个流浪老人住8年 他去世那天镇长亲自来接 这是我亲叔叔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0 10:40 2

摘要:那是2016年的冬天,雪下得特别大。我回家时在镇口的老槐树下发现了一个蜷缩着的老人。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棉袄,露出来的脚趾头冻得通红。看到我,他眯起眼睛,嘴唇哆嗦着,却什么也没说。

那是2016年的冬天,雪下得特别大。我回家时在镇口的老槐树下发现了一个蜷缩着的老人。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棉袄,露出来的脚趾头冻得通红。看到我,他眯起眼睛,嘴唇哆嗦着,却什么也没说。

当时我家里刚办完母亲的丧事,心情正低落,看到这样一个老人,心里莫名涌上一股酸楚。

“老人家,吃了没?”我问。

他摇摇头,眼睛里有光亮闪过。

我把他带回了家。本来想着给他点吃的,让他暖和暖和就走。可谁知这一住,就是八年。

老人说自己姓林,忘了名字,只记得小名叫”阿福”。问他家在哪,他就摇头,说想不起来了。我找村医看过,说老人有些老年痴呆,记性不好。

刚开始,邻居们都劝我把他送去敬老院。舅妈甚至直接说:“你疯了吧,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老头?万一是个骗子怎么办?”

我当时也犹豫,可看着老人那双浑浊却温柔的眼睛,我就是狠不下心。

“要不,先住几天吧,看看有没有人来找。”我对自己说。

老人住在我家后院的杂物间,我腾出来放了张旧床。那间屋子本来是我爹生前做木工用的小作坊,角落里还堆着几把没完工的椅子,蒙着厚厚的灰。收拾的时候,老人摸了摸那些椅子,突然笑了:“木头好啊,手感舒服。”

那是我第一次看他笑。

有意思的是,虽然老人记不得自己是谁,但他的手艺却没丢。第二天我起床时,发现他已经把那几把椅子修好了,还刷了桐油。手艺相当不错。

“阿福叔,你以前是做木工的?”我问。

他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好像是吧。”接着又摇头:“不记得了。”

就这样,老人在我家住下了。他自己动手搭了个简易的木工台,开始做一些小家具。我把东西拿到集市上卖,所得的钱大部分给了他。但他总是摆手:“你留着吧,我吃你的住你的,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村里人见阿福叔人老实,手艺好,慢慢也就接受了他的存在。有时候谁家需要修家具,都会叫上他去帮忙。我妻子刚开始有些抱怨,后来见阿福叔这么勤快,也就不说什么了。

阿福叔的记忆像筛子一样,有洞。大多数时候,他记不得昨天吃了什么,却能清楚地描述某个似乎很久远的夏天,他和一个小男孩在河边钓鱼的情景。

“那孩子,总爱穿一件蓝布衫,”他说着,眼睛望向远方,“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叔叔’地喊。”

“是你儿子吗?”我问。

“儿子?”他疑惑地摇头,“不知道,不记得了。”

阿福叔有个怪习惯,每天早上起来,不管刮风下雨,都要去门口的老槐树下站一会儿。有时候一站就是一个小时。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知道,就是觉得应该这样做。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阿福叔的头发越来越白,腰也越来越弯,但他做的木活却一直很精细。我儿子上初中了,书桌是阿福叔亲手做的,雕了朵小梅花在角上。儿子很喜欢,管阿福叔叫”福爷爷”。

2024年春天,阿福叔的身体突然不行了。先是咳嗽,后来连床都下不了。我把他送到镇医院,医生说是肺炎,而且老人年纪大了,底子薄,恐怕…

我不忍心告诉阿福叔实情,每天都去医院照顾他。有一天,他拉着我的手说:“小程,你是个好人啊。”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愣了一下:“阿福叔,你记起我是谁了?”

“程家的啊,老程家的小儿子。”他笑了,露出残缺的牙齿,“你爹做木匠,手艺好着呢。”

我心里一震。我爹确实是木匠,可阿福叔是怎么知道的?

“阿福叔,你认识我爹?”

老人没回答,而是说:“你看那个抽屉,拉开看看。”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床头柜有个小抽屉。拉开后,里面是一张黄铜钥匙。

“这是?”

“我床板下面,有个小木盒。”阿福叔的声音很轻,“你拿回去打开看看。”

那天晚上回家,我按阿福叔说的,果然在他床板下找到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钥匙一拧,盒子打开了。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人抱着个小男孩,背景是一棵粗壮的槐树。我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冷气——那个小男孩怎么那么像我小时候?再看那年轻人,虽然年轻了几十岁,但隐约能看出阿福叔的轮廓。

我颤抖着手拆开信,上面写道: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可能已经不在了。我是林福生,你父亲程木匠的结拜兄弟。年轻时我做过些错事,欠下赌债,还打伤了人。是你父亲把我藏起来,又给了我盘缠让我远走他乡。临走前,我跟他说,这辈子一定会报答他的恩情。可惜等我东山再起,回来找他时,才知道他和你母亲已经过世。我本想认祖归宗,可我得罪的那些人还在找我。为了不连累你们,我不敢相认。我这辈子没儿没女,攒下的钱都在县城农商行,存折在盒子底下,密码是你的生日。钱不多,权当是我对老程家的一点心意。余生,就当我是个不相干的老人吧,能看着你们平安幸福,我就满足了。”

信的落款是2019年,那时他已经在我家住了三年。

盒子底下确实有个存折,我没去查有多少钱。那天晚上,我坐在院子里,一直抽到了天亮。原来这八年,他是故意装失忆,就为了能在我身边,看着我过日子。

第二天一早,我赶去医院,想告诉阿福叔我已经知道了一切,可他已经陷入了昏迷。医生说,可能撑不过今天了。

中午时分,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医院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急匆匆走了进来。

“我是镇长刘建国,”他气喘吁吁地说,“听说林福生在这里住院?”

我点点头。

“他是我亲叔叔!二十多年没见了,今天刚从基层干部资料里看到有人说在你们村发现了他的踪迹。”

原来,阿福叔——不,应该叫林福生——年轻时虽然犯过错,但后来远走他乡,白手起家,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十几年前退休后,他捐了大笔钱在老家周边建了三所希望小学,却一直匿名,不让人知道。刘镇长是他的侄子,近年才通过资料查访知道这些事。

我把信的内容告诉了刘镇长。他听完,红了眼眶:“我叔叔这一辈子,就是死要面子。年轻时犯的错,一辈子都在弥补。”

可惜,阿福叔没能等到刘镇长说完这些话。他在下午三点零七分,安静地离开了。走的时候,脸上带着笑。

丧事是由镇政府操办的,规格很高。我这才知道,原来阿福叔曾经是县里的爱心企业家,还是省里的道德模范。只是这些年,他一直低调行善,不愿意张扬。

葬礼那天,来了好多人,有开豪车的企业家,有骑自行车来的老人,还有三所希望小学的孩子们。孩子们抬着花圈,上面写着:“林爷爷一路走好。”

我和刘镇长站在一起迎接来宾。一个老人拄着拐杖走过来,对我说:“你就是程木匠的儿子吧?你父亲和林福生是过命的交情啊!当年要不是你父亲,林福生早就没命了。”

葬礼结束后,我按照阿福叔的遗愿,把他葬在了我家祖坟旁边。刘镇长说要在墓碑上刻”林福生之墓”,我却摇摇头:“就刻’阿福叔’吧,他在我家八年,我一直这么叫他。”

回家路上,我特意绕道去了镇口的老槐树。这棵树至少有百年历史了,据说是阿福叔和我爹小时候一起爬过的。我摸着粗糙的树皮,忽然明白为什么阿福叔每天都要来这里站一会儿——他是在怀念,也是在守望。

那个存折里有137万。刘镇长说,这只是阿福叔财产的一小部分,他名下还有一家公司和几套房产。按照阿福叔的遗嘱,大部分财产都捐给了希望工程,还有一部分留给了我,说是”还老程家的恩情”。

我把钱捐了出去,在村里建了个老年活动中心,取名”福生堂”。

阿福叔的木工工具我都留着,放在他住过的杂物间里。有时候我会去那里坐坐,摸摸那些被他磨得发亮的工具,仿佛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儿子问我为什么要收留一个流浪老人住那么久。我想了想,说:“也许我们每个人心里,都希望能遇到这样的缘分吧。”

如今,每当夜深人静,我总会想起阿福叔在灯下做木活的样子。他的手稳稳的,眼神专注,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那时候,我以为他是在享受做木工的乐趣;现在才明白,他是在回忆年轻时和我父亲一起学艺的日子。

他用这种方式,把对故人的思念,化作了对下一代的守护。

前几天,我在收拾阿福叔的遗物时,发现床底下还藏着一本发黄的笔记本。翻开一看,是他这些年偷偷记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

“小程的儿子今年上高中了,成绩不错。看着他,我就想起他爷爷小时候的样子。时间真快啊,一眨眼,三代人都长大了。我这辈子,亏欠老程太多,现在能看着他的孙子健康成长,算是还了一点点吧。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撑不了太久了。小程,对不起,我骗了你这么多年。希望等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不要怪我。”

日记的最后一行,是一句歪歪扭扭的话:“一个人活着,不是为了活给别人看,而是为了问心无愧。”

我把这句话写在了福生堂的门匾上。

每天傍晚,我都会去镇口的老槐树下站一会儿。不为别的,就像阿福叔说的那样——有些习惯,不需要理由。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没有在那个雪夜里遇见阿福叔,我的生活会不会完全不同?但更多时候,我相信这不是巧合。正如阿福叔信中所说:“缘分这东西,早就种在骨子里了。”

现在,轮到我站在老槐树下,守护着下一代成长,就像当年阿福叔守护着我一样。

这大概就是生命的传递吧,平凡却温暖。

来源:牟牟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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