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种梨树被偷砍一半 我们全村集资买监控 原来是他瘫痪多年的亲弟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19 01:44 2

摘要:刘叔家的梨园不大,就二十来棵树,但在我们村可是出了名的好。那梨又香又甜,个头大得像婴儿的脸盘。外地收购商每年来收梨,一到刘叔家就多给两毛钱一斤,这在我们这穷乡僻壤,已经是很高的认可了。

我们村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年梨树开花的时候,一定得去刘叔家看一看。

刘叔家的梨园不大,就二十来棵树,但在我们村可是出了名的好。那梨又香又甜,个头大得像婴儿的脸盘。外地收购商每年来收梨,一到刘叔家就多给两毛钱一斤,这在我们这穷乡僻壤,已经是很高的认可了。

刘叔今年六十有七,脸上的褶子比树皮还多,但眼神却亮得很。村里人都知道,刘叔这辈子就栽在这片梨树上了。他没儿没女,一辈子就守着这二十几棵梨树过日子。据说年轻时也相过亲,但最后都因为他舍不得离开这片梨园而告吹。村里人笑话他:“刘老汉,你是把梨树当媳妇了?”刘叔就嘿嘿一笑,继续低头修剪树枝。

我是村小学的语文老师,每年春天都会带学生去刘叔家梨园春游。刘叔从不嫌我们吵,还会给孩子们讲梨树的故事。“这棵是我爷爷种的,那棵是我爸爸种的,这一排是我自己种的。”他总是这么介绍,仿佛在介绍自己的祖宗三代。

去年深秋的一个早晨,刘叔来学校找我。我正在批改作业,听到敲门声,抬头看见刘叔站在门口,脸色不太好看。

“小王老师,能借用一下学校的广播吗?”

这个请求很奇怪。我们村的广播早就坏了,只有学校的还能用。平时除了通知开家长会,很少有人来借用。

“出什么事了,刘叔?”

“我的梨树,有一半被人砍了。”

我手里的红笔掉在了地上,墨水在作业本上晕开一朵小花。

“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上。我早上去浇水,发现梨园东边的十棵树,全被锯断了。”

我知道这对刘叔意味着什么。那些梨树不只是他的收入来源,更是他的命根子。陪伴他一辈子的老伙计,就这么被人毁了。

我立刻带刘叔去了校长办公室,借用了广播。刘叔的声音通过喇叭传遍全村:“我刘某人这辈子没做过亏心事,谁要是有什么不满,当面来说,别伤害我的梨树。东边那十棵树,有我爷爷留下的。砍树的人,你自己想想,天理容不容你这么做?”

广播里的声音有些发颤,我知道刘叔是哭了。在我的印象中,这个倔强的老人从来没有在人前掉过眼泪。

事情很快在村里传开了。晚饭时间,我家来了不少人,都是为刘叔的事情来商量对策的。村支书、村主任,还有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

“必须找出是谁干的!”村支书拍着桌子说。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缺德事。”村主任点头附和。

我爸把烟递给大家,说:“我看应该买个监控,装在梨园那。现在又不贵,我出五十。”

于是就这么定了。第二天我负责去县城买监控,其他人分头去各家各户募捐。我们村不算富裕,但这次大家都很踊跃,三天时间就凑了一千多块钱。

买回来的监控不算很高级,就是普通的家用摄像头,带夜视功能,可以连接手机看实时画面。我和村里会修电器的老李一起,把摄像头安在了梨园四周的电线杆上,还特意用树枝做了点伪装。

安装好的当天晚上,我就收到了报警提醒。手机上的监控画面显示,有个黑影在梨园里晃荡。我赶紧叫上村支书和几个年轻力壮的人,骑着摩托车直奔梨园。

到了地方,我们打着手电筒,围住了那个黑影。那人被灯光一照,竟然吓得瘫坐在地上,手里握着一把锯子。

“是刘二啊!”村支书认出了来人。

刘二,全名刘福明,是刘叔同父异母的弟弟。比刘叔小十岁,早年出去打工,据说是在工地上出了意外,摔断了腿,瘫痪了十多年。村里人都以为他早就不在人世了,没想到他不仅活着,还回来砍刘叔的梨树。

那天晚上,我们把刘二带到了村委会。刘二瘸着一条腿,身体瘦得像根竹竿,脸色蜡黄,看上去随时可能断气。但他的眼神却很倔强,跟刘叔如出一辙。

“为什么要砍你哥的树?”村支书问。

刘二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是我爷的树,凭啥都是他的?”

原来,刘家祖传的梨园,按理说刘二也有份。但当年他出去打工时,父亲就把所有梨树都交给了刘叔打理。后来父亲去世,梨园自然就成了刘叔一个人的了。

“可你从来没回来过啊,这么多年,树是你哥一直在管。”村主任说。

“我回不来!”刘二突然提高了声音,“我回不来你们懂不懂?我瘫了,成了废人,我拿什么脸回来见人?”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窗外蛐蛐的叫声。

“那你现在回来干啥?”我忍不住问。

“我回来拿我的那份。”刘二低着头说,“我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医药费都付不起了。我就想,梨园好歹有我一半,就算卖了几棵树的木材,也能救我一命。”

正说着,刘叔推门进来了。他大概是听说我们抓住了砍树的人,急急忙忙赶过来的。

兄弟俩四目相对,刘叔先愣了一下,然后眼睛一点点红了起来:“福明?真是你?”

刘二没吭声,只是别过脸去。

“你这些年都去哪了?怎么从来不回家?”刘叔上前抓住弟弟的手。

刘二甩开他:“别假惺惺的,那梨园有我一半,我砍我自己的树,犯法吗?”

刘叔先是一愣,随即摇头苦笑:“谁说那梨园只是我的了?爹临走时可说了,梨园是咱们刘家的,不管谁来种,都姓刘。”

“那你这些年咋不来找我?”

“我找了!”刘叔提高了声音,“你走后第三年,我就去了你打工的地方。人家说你出了意外,被送到医院,然后就失联了。我找了你十年,十年啊!每个春节我都出去找,直到五年前,我才死了这条心。”

刘二明显被这话震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在一旁听得有些心酸。原来刘叔年年外出,不是去进货或旅游,而是在寻找失联的弟弟。

“那你可找着我了?”刘二干笑两声,“找着一个废人,有啥用?”

刘叔走近弟弟,突然跪了下来。这一跪,惊得所有人都呆住了。

“对不起,当年是我不好,不该逼你出去。”刘叔哽咽着说,“爹走后,我对你太严厉了。你出去后,我天天后悔。”

原来当年父亲刚去世,刘叔接手家务,对刘二管教特别严。一气之下,刘二离家出走,再也没回来过。

刘二被这一跪弄得手足无措,赶紧去扶刘叔:“哥,你起来,你别这样。”

“你为啥不回来?为啥不告诉我你出了事?”刘叔抓着弟弟的手,泣不成声。

“我……我没脸回来。”刘二低着头,“瘸了腿,干不了重活,回来就是个累赘。再说,我这些年欠了不少钱,怕连累你……”

村支书打断了他们:“行了,既然是自家兄弟的事,咱们就别掺和了。刘老汉,你把弟弟领回家去吧,有啥事明天再说。”

刘叔点点头,扶起刘二,慢慢地往外走。我跟在后面,看着两个老人的背影,一高一矮,一壮一弱,却莫名地和谐。

那晚上,全村人都听说了这个消息:刘叔失散多年的弟弟回来了,虽然是以一种不太光彩的方式。

第二天一早,我去梨园看了看情况。刘叔正在那里忙活,给剩下的梨树浇水。见我来了,招呼我坐下喝茶。

“刘二呢?”我问。

“睡着呢,这孩子,身体差得很。”刘叔叹了口气,“昨晚他跟我说了这些年的遭遇。摔断腿后,干不了重活,打零工勉强度日。前两年又查出肝不好,看病欠了一屁股债。”

“那他为啥要砍树呢?就不能直接找你帮忙?”

刘叔摇摇头:“这孩子从小就倔,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大概觉得,砍了树卖钱,也算是拿自己的那份,不是求人。”

我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被砍的树……”

“都是东边的那排,都是我自己种的。”刘叔笑了笑,“他倒是有分寸,没动我爷爷和爹种的那些。”

我有些惊讶:“他怎么知道哪些是您自己种的?”

“他都记得呢。”刘叔眼里闪着光,“小时候他经常跟我一起干活,我种的每一棵树,他都看着。这孩子记性好得很。”

听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有些鼻酸。

那天下午,我又去了刘叔家。进门就看见刘二坐在院子里,正在修理一把旧锄头。他的腿伸得笔直,一看就是不太方便弯曲。

“小王老师来了。”刘二点点头打招呼,比昨天客气多了。

我坐下来,有些尴尬地说:“那个监控,是我们全村集资买的……”

“我知道。”刘二打断我,“我哥都告诉我了。谢谢你们关心他。”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四处张望。院子里堆着不少木材,正是那些被砍掉的梨树。

“我准备做些家具。”刘二顺着我的目光解释道,“我在外面学过木工,虽然现在腿不好使,但手还行。”

这时刘叔从屋里出来,手里端着一个崭新的茶杯,上面还带着超市的价签。

“来,小王老师喝茶。”刘叔把茶杯递给我。

我接过来,才发现刘叔自己用的还是那个掉了瓷的老茶缸。这突然让我有些不是滋味。

“刘叔,那监控……”

“留着吧。”刘叔笑呵呵地说,“这东西挺好的,晚上能看见梨园的情况。再说,也是全村人的心意,扔了多不好。”

我点点头,又看了看刘二,他正低头继续修理锄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刘二留在了村里,跟刘叔住在一起。开始的时候,村里人对他议论纷纷,但慢慢地也就接受了。毕竟他是刘家的人,又是个残疾人,大家也不好说什么。

刘二果然手艺不错,没几天就用那些梨树木材做出了一套椅子和一张小桌子,放在院子里。每天晚饭后,兄弟俩就坐在那里聊天喝茶,倒也其乐融融。

春天很快就要来了。有一天放学后,我去梨园看了看,发现刘叔和刘二正在那里忙活。刘叔小心翼翼地扶着树,刘二则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给新栽的梨树苗浇水。

“这是新栽的?”我走过去问。

“嗯,”刘叔笑呵呵地说,“我们昨天去县城买的苗,准备补上被砍的那些。”

“我哥非说我砍了多少,就得种回多少。”刘二在一旁嘟囔,但语气里带着笑意。

我蹲下来,摸了摸那些新栽的梨树苗。它们看起来很嫩,很脆弱,但也充满生机。

“等这些树长大了,你得教我怎么管理。”刘二抬头对刘叔说,“我可不想当甩手掌柜。”

刘叔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行啊,到时候我就只管喝茶了,你来干活。”

两个人相视一笑,眼睛里都有光。

我站在一旁,突然想起村里老人常说的一句话:树有根,人有根,都不能忘了自己从哪里来。

梨花开了又谢,转眼三年过去。刘叔家的梨园又恢复了往日的繁茂。那十棵新栽的梨树已经长得相当可观,据说明年就能结果了。

刘二的腿虽然还是不太好,但他却开了个小木工坊,专门做一些精致的家具。他手艺好,人也实在,生意越来越好,甚至有城里人专门来订货。

村里的那个监控还在,只不过早已没了当初的用途。有时候刘叔会拿着手机,看看梨园的实时画面,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今年梨花盛开的时候,我又带着学生去了梨园。刘叔和刘二站在树下,一个高大,一个单薄,像两棵不同年龄的树。

“这棵是我爷爷种的,那棵是我爸爸种的,这一排是我自己种的。”刘叔依旧这么介绍着,只是末了加了一句,“这十棵是我和我弟弟一起种的。”

孩子们好奇地看着刘二,他笑着摸摸孩子们的头:“等明年,你们就能吃到这些树结的梨了。我告诉你们,肯定比你们刘叔种的还甜。”

刘叔在一旁笑骂:“吹牛!哪有那么快结果?”

刘二不服气:“怎么没有?我可是用了特制的肥料,比你那老土办法强多了。”

两个人就这样拌着嘴,笑着闹着,像是要把失去的那些年都补回来一样。

梨花落了一地,洁白如雪。风一吹,花瓣在空中打着旋儿飞舞,像是在欢庆什么。

那个春天,我们村又多了个不成文的规矩:谁家有难处,先去刘家说一声。不为别的,就因为刘叔和刘二总是说:“自家兄弟闹了一场,才明白啥是真正重要的。要是我们早点想明白,何至于错过这么多年?”

那个监控还在梨园里挂着,只是早已没人去看了。它静静地见证着岁月的流转,见证着那些被伤害又被修复的关系,就像那些被砍断又重新种下的梨树一样,生生不息。

有时候我在想,那场看似不幸的偷砍事件,或许是上天安排的重逢方式。就像梨树需要修剪才能结出更好的果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也需要一次伤害和和解,才能变得更加牢固。

梨园依旧,人来人往。只是站在树下的,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而是相依为命的两兄弟。

春风又绿梨园树,不知今年会结出怎样的果实。

来源:巫师火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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