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儿子硕士毕业回乡种地 我们都笑他傻 十年后带动全村脱贫致富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2 16:15 2

摘要:那年夏天,李山河回村的消息像打翻了的蜂窝,传得飞快。村支书李大伟的儿子,清华硕士毕业,放着北京的工作不要,非要回乡下种地。我和村里人坐在老槐树下的石桌旁,你一言我一语,都在琢磨这小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那年夏天,李山河回村的消息像打翻了的蜂窝,传得飞快。村支书李大伟的儿子,清华硕士毕业,放着北京的工作不要,非要回乡下种地。我和村里人坐在老槐树下的石桌旁,你一言我一语,都在琢磨这小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当时我们那个小山村叫青龙屯,地处河北一个偏远山区,全村七百多口人,大多靠几亩薄地维生。年轻人基本都出去打工了,村里除了老人孩子,几乎见不到壮劳力。田地荒着的不少,村里的产业就那么几样:小麦、玉米、花生,年复一年,连个像样的收入都没有。

“这娃娃怕是在城里受了什么刺激,想不开了。”张婶子边剥花生边说。她家儿子在广东一个电子厂打工,一个月七八千,在我们村算是很好的收入了。

“大学生有什么不好?非要回来吃这个苦。”王老汉叹了口气,“我要是有这么个孙子,打断他的腿也不能让他回来种地啊。”

李大伟听到村里人这么说,也只是笑笑,从不解释什么。他比谁都知道种地有多辛苦,当年他就是靠卖粮食供儿子上大学的。我和他喝酒的时候,他悄悄告诉我:“山河有他自己的想法,不成也得试试。”

李山河回来那天,我正好在村口的小卖部买烟。他背着个双肩包,穿着件有点褪色的格子衬衫,如果不是我认识他,真看不出来是个大学生。他见了我笑着打招呼:“王叔还是老样子啊,还是中华烟。”

我看着这个从小在村里长大的娃娃,现在学问都读到了我们想都不敢想的高度,心里一阵酸楚。“回来就好好歇着呗,别折腾了。你爸一个人把地都种得差不多了。”

他笑了笑说:“我不是回来种地的,我是回来做农业的。”

这话当时我也没听明白,后来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天壤之别。

李山河回村的第一个月,几乎没下地。他天天骑着自行车,带着个笔记本,在村里村外转悠,时不时停下来拍照、记录、挖土看。村里人又议论开了,说这小子装模作样,根本就不是真心要种地。

这天我碰到他在自家地头量什么,就走过去和他搭话:“山河啊,你这是要种啥庄稼啊?”

他抬头看看我,又低头看看手里的仪器:“王叔,我在测土壤酸碱度。”

“土壤酸碱度?”我一头雾水,“测这个干啥?”

“我们这儿的土壤偏碱性,但不同地块PH值不一样,得针对性改良。”他说着,掏出个袋子,抓了一把土塞进去,贴上标签。

他看我还是一头雾水,又补充道:“就是看看地里的土适合种什么,怎么种更好。”

那段时间,他还发动村里几个年轻人跟他一起搞调研。我儿子二娃也被他拉去了,回来就跟我说:“爸,山河哥厉害着呢,他懂得可多了。”

我当时就呵斥他:“人家是硕士,能跟你们一样吗?你少跟着瞎掺和,好好准备去城里找工作。”

二娃不服气:“山河哥说了,将来咱们村也能致富,不比打工差。”

我嗤之以鼻。

三个月后,李山河开始了他的第一个项目——种植有机蔬菜。他租了村里十几亩撂荒地,请了几个老农帮忙,按照他的方法开始改良土壤,架设简易大棚。用的肥料全是村里收集的农家肥和他自己研制的微生物菌剂,不用一点化肥农药。

村里人都觉得他这是在瞎折腾。我记得赵四爷还专门去劝过他:“娃啊,咱农村人种地几千年了,你那些书本上的东西,未必管用啊。再说了,不打农药,虫子能把菜全吃了。”

李山河笑着说:“赵爷爷,您相信我,咱们试试新方法。”

第一季蔬菜种下去后,我们都等着看他的笑话。谁知道两个月后,他的蔬菜长势喜人,尤其是一些我们这边不常见的品种,像芝麻菜、紫甘蓝、彩椒之类的,长得特别好。

更让人惊讶的是,李山河居然不去县里的菜市场卖,而是联系了北京的几家高档餐厅和有机蔬菜专卖店,把菜直接发过去。

“这些菜一斤能卖多少钱?”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他。

“普通的青菜十五到二十,特色品种三十到五十不等。”他说得很轻松。

我倒吸一口凉气。我们这边的菜,批发价一斤最多两三块钱。

“城里人真愿意买这么贵的菜?”

“王叔,现在城里人越来越注重健康了,无农药残留的有机蔬菜很受欢迎。而且我们这里山清水秀,是天然的有机种植基地。”

听他这么一解释,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回来要测土壤,原来是看中了我们这儿的生态环境。

当天晚上,我拿着李山河给的几棵蔬菜回家,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尝到芝麻菜和紫甘蓝的味道。老伴儿做了个凉拌,吃完后她嘴里念叨着:“怪好吃的,城里人天天能吃上这个啊?”

第一季蔬菜大获成功,李山河就开始扩大规模。他把技术手把手地教给村里愿意跟他干的人,包括几个六七十岁的老农和像我儿子二娃这样没出息的年轻人。他说,要建立”青龙屯有机农业合作社”。

说实话,当时我还是觉得他在异想天开。

合作社成立那天,只有二十来个村民参加,大多是老弱病残或者是混日子的年轻人。李山河站在村委会的小院子里,就在那块缺了个角的黑板前面,给大家讲解他的计划。

“我们要把青龙屯打造成有机农产品的生产基地,不只是蔬菜,还有水果、杂粮、土鸡土鸭、蜂蜜等等。我们可以利用互联网直接对接城市消费者,省去中间环节,提高收益。”

台下议论纷纷,有人嗤笑,有人半信半疑。但李山河不为所动,他说:“谁愿意加入,我负责提供技术、销路和一部分启动资金。不愿意的,可以等我们的结果出来再决定。”

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二娃,当场就举手要加入。我气得不行,回家就数落他:“人家大学生有知识有门路,你跟着掺和什么?赔了钱找谁去?”

二娃倔强地说:“爸,我信山河哥。再说了,我在城里打工也就是个普工,一个月五六千,干到头来还是给别人打工。”

我气得摔了烟袋,一晚上没理他。

合作社成立的第一年,确实是磕磕绊绊。技术上出了不少问题,销路也不太稳定。我看到李山河的黑眼圈越来越重,心里暗想,这小子怕是要坚持不下去了。

但我错了。这小子不但没退缩,反而越战越勇。他几乎是以村为家,白天在地里和大家一起干活,研究各种种植技术;晚上就在电脑前忙销售、做宣传。

他还专门建了个网站和公众号,取名叫”山河有机”。在上面不光卖产品,还讲青龙屯的故事,介绍合作社每个成员。

最让我惊讶的是,他还会定期邀请城里的消费者来村里参观,让他们亲眼看看食物是怎么种出来的。这些城里人花几百块钱,就为了看看菜怎么长的,还要动手体验种地。我当时真觉得他们是钱多烧的。

随着时间推移,合作社的品牌渐渐打响了。第二年,参与的村民从二十几个增加到五十多个。我那个固执的老伴儿,居然瞒着我,把家里的两亩地也入了社。

“你疯了?”我知道后大发雷霆。

“我看人家种的菜长得多好,赚的钱比咱们多。再说,二娃在那儿干得挺起劲,咱也帮帮他呗。”老伴儿难得地据理力争。

我还想再说什么,二娃插嘴了:“爸,您去看看我们的大棚,再决定也不迟。”

第二天,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合作社。出乎我意料的是,那里已经大变样了。除了整齐的大棚,还有个小型包装车间和物流中心。几个年轻人正在电脑前处理订单,另外几个在给蔬菜分拣包装。二娃负责一片大棚的生产,见我来了,骄傲地带我参观。

“爸,您看,这是我负责的忍冬茶大棚。这可是好东西,城里人特别喜欢喝,一斤干的能卖到两百多呢!”

我看着那一大片绿油油的植物,还真有点吃惊。二娃以前连自己房间都懒得收拾,现在却把大棚管理得井井有条。

“你小子行啊,这些都是自己学的?”我忍不住问。

“山河哥教的,他还让我负责研发新的种植技术。爸,我现在一个月能赚八千多!”

我差点没把烟袋掉地上——这小子在合作社居然比在城里打工挣得还多?

正想着,李山河过来了,他热情地招呼我:“王叔来了!快进办公室喝茶。”

在他简陋的办公室里,墙上挂满了各种证书和规划图。他给我倒了杯自产的菊花茶,我注意到他的手上有厚厚的茧子,哪里还有半点大学生的样子。

“山河啊,合作社发展得不错啊。”我由衷地赞叹。

“还行,刚起步。”他笑了笑,“王叔,我听说您家地也入社了?”

我有点尴尬:“那是你婶子的主意…”

“太好了!正好我想跟您商量个事。您在村里这么有威望,我想请您担任合作社的顾问,专门负责联络更多村民加入。现在我们的订单越来越多,需要更多的土地和人手。”

我一愣:“我?我能干啥?我又不懂技术。”

“您懂人啊!”李山河诚恳地说,“很多老农民不相信我这个年轻人,但他们相信您。我需要您帮我做思想工作。”

我猛地意识到,这小子不只是回来搞农业,他是想改变整个村子。

那天晚上,我回家后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我在青龙屯生活了大半辈子,亲眼看着村子一天天破败下去,年轻人纷纷离开,老人孤独终老。我曾以为这就是乡村的宿命。可李山河的出现,像是给这个沉睡的村子注入了新的活力。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村委会找李大伟,表示愿意加入合作社并担任顾问。李大伟欣慰地拍拍我的肩膀:“老王,你总算想通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走村串户,给村民们讲合作社的好处。起初,很多人都像我一样疑虑重重。但当他们看到第一批加入的村民收入翻番,态度开始转变。

第三年,我们村的合作社成员超过了一百人,几乎覆盖了全村一半的家庭。李山河又引进了新项目——发展乡村旅游。他把几户破旧的老房子改造成民宿,让城里人来住。还在村口的废弃小学办起了”农耕体验馆”,让游客体验插秧、摘果子、做豆腐等农事活动。

村里的变化日新月异。杂草丛生的小路变成了平整的水泥路,家家户户装上了太阳能热水器,村委会旁边建起了电商服务站,连我们村那个坏了十几年的大喇叭都修好了,每天播报村里的新闻和合作社的通知。

最让我感动的是,一些在外打工的年轻人陆续回来了。他们听说村里的合作社能挣钱,比在外面打工还自在,就回来试试。李山河专门为他们开设培训课程,教他们有机农业技术和电商知识。

五年过去了,青龙屯完全变了样。全村90%的家庭都加入了合作社,人均年收入从不到一万元增长到了三万多元。村里不再是只有老人和孩子,年轻人的欢声笑语又回来了。

李山河也从当初那个被我们笑话的”傻小子”,变成了县里的致富带头人,还当选了全国人大代表。他的”山河有机”品牌产品不但卖到了北京上海,还远销日本和韩国。

那天,我和几个老伙计又聚在老槐树下闲聊。原先的石桌已经换成了一个漂亮的凉亭,还装了遮阳棚和电扇。

“想想我们当初还笑话山河傻,现在看来,是我们太短视了。”张婶感慨道。她家那个在广东打工的儿子去年也回来了,现在是合作社的技术骨干。

“可不是,这娃有真本事。”王老汉抿了口茶,“我那闺女前两天还问我,能不能给她介绍个合作社的小伙子对象呢,哈哈!”

我想起七年前李山河刚回村时的情景,恍如隔世。那时候谁能想到,一个大学生回乡种地,能把一个穷山村变成远近闻名的富裕村呢?

有一次我问李山河:“你当初为啥非要回来?北京的工作多好啊。”

他喝了口茶,看着远处的青山说:“王叔,我在城市待得越久,越感到农村的重要。中国要真正强大起来,农村必须振兴。我在学校学的就是现代农业,与其在城里纸上谈兵,不如回到家乡实践。而且,这里是我的根啊。”

说到这儿,李山河顿了顿,眼中闪着光芒:“再说了,回北京当个普通上班族,我可能就是千万人中的一个;但在青龙屯,我能带动一村人致富,创造更大的价值。”

那一刻,我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理想,什么叫做情怀。

十年过去了,李山河的”青龙屯模式”已经在全省推广,他带领的合作社发展成了农业产业集团,带动了周边十几个村子共同致富。村里建起了农产品加工厂、冷链物流中心,甚至还有了自己的农业科研所。

去年,李大伟退休了,村民一致推选李山河接任村支书。在就职仪式上,李山河说:“我的目标是让青龙屯成为全国乡村振兴的样板,让每一个村民过上有尊严、有盼头的生活。”

台下掌声雷动,我看到许多村民眼中闪烁着泪光。包括我自己。

我儿子二娃现在是合作社的技术部主管,还娶了县城一个大学生做媳妇。他们在村里盖了新房子,小两口商量着要生二胎。看着他们的小日子,我这个当爹的别提有多满足了。

前段时间,县电视台来采访我,问我对村里变化的感受。我想了想说:“以前我们这儿是’一方水土养不活一方人’,年轻人都往外跑。现在好了,一方水土不但养活了一方人,还吸引了更多人回来。这都是李山河给我们带来的变化。”

记者又问:“您当初不也是笑话李山河傻吗?现在怎么看?”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啊,我们都以为读书人回乡种地是傻子。现在才知道,真正的傻子是我们这些没有远见的人。”

每当夕阳西下,我总喜欢坐在家门口,看着村口那条笔直的水泥路。路两旁是整齐的路灯和绿化带,时不时有游客和村民经过,互相问好。远处的山坡上,梯田层层叠叠,长势喜人。

年轻的时候,我总想着离开这个穷山村。如今年过花甲,我却庆幸自己留了下来,亲眼见证了家乡的蜕变。

听说李山河最近又在谋划新项目——建设”数字乡村”,用物联网技术提升农业生产效率,用直播带货拓展销售渠道。我虽然不懂这些新鲜玩意儿,但我相信,在他的带领下,我们青龙屯的明天会更好。

村口的大喇叭响起来了,播报着今天的新闻:“今日合作社接待北京游客三十六人,采摘体验营收两万余元;电商平台销售有机蔬菜五千斤,蜂蜜两百瓶;今晚七点,李山河支书在村委会为大家讲解最新农业政策,欢迎村民们参加…”

我笑着摇摇头,又掏出那个已经用了五年的智能手机(是二娃教我用的),点开”山河有机”的公众号,看看今天有什么新内容。

屏幕上,一张李山河站在地头指导村民的照片映入眼帘,照片下面是一行大字:

“让每一粒种子都发芽,让每一寸土地都生长希望。”

这,就是我们青龙屯的故事。

来源:默默Mo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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