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3岁,儿媳嫌上班累辞职后,儿子让我用退休金每月给她3000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0 07:49 1

摘要:"退休金是你的养老钱,妈,我们不能要。"儿子的话音刚落,儿媳却插话道:"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况且婆婆养育儿子这么多年,现在帮衬一下媳妇也是应该的。"

"退休金是你的养老钱,妈,我们不能要。"儿子的话音刚落,儿媳却插话道:"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况且婆婆养育儿子这么多年,现在帮衬一下媳妇也是应该的。"

我叫朱桂香,今年六十三岁,是一名普通的退休工人。

那天儿子和儿媳坐在我家那张八十年代买的老藤椅上,提出了这个让我心里咯噔一下的请求。

丈夫走得早,在九十年代初那场大下岗浪潮中受了刺激,一场急病就撒手人寰了。

儿子小玉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从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熬到现在,我的手上老茧还没褪尽。

小玉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外企,工作稳定,工资也不错,这也算是我这半辈子辛苦的一点安慰了。

三年前,他和同事刘雯结了婚,我对这个儿媳妇挺满意的,人长得漂亮,嘴也甜,初到我家时还会帮我择菜、洗碗,对我这个婆婆也算尊重。

1995年,国营纺织厂开始裁员,很多老工友都领了一张下岗证回家了,那时候流行一句话:"国企改革,政策性下岗"。

我们这些年纪大的,像被时代大潮抛在岸上的小鱼,扑腾几下也不知道能游向哪里。

1998年的夏天,在厂里干了二十七年后,我跟着最后一批内退的工人收拾了工具箱,领了一张"光荣退休"的纪念奖状,和一摞褪了色的工作照,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厂门。

那时候,每月能领到四百多块钱的基本工资,比起彻底下岗的工友,我算是运气好的了。

儿子当时正上高中,一个月的补课费就得一百多,日子虽然紧巴,但我咬牙也要供他上大学。

那些年,为了省钱,我每天骑着老式"凤凰"自行车,带着马扎和水壶去上班,从不坐公交车;冬天不舍得开电暖气,就用旧棉被裹着腿看电视。

白天在厂里上班,下班后就拿着折叠小推车去大桥头早市批发一些时令水果蔬菜,摆个小摊补贴家用。

那时候的早市,天不亮就得去排队,一群中年妇女挤在批发市场门口,抢着要最新鲜的菜,那阵仗比现在春运抢票还热闹。

冬天手冻得裂口子,夏天晒得像个老农民,那防晒霜在我们那个年代还是稀罕物,哪里舍得买啊。

有时碰上城管,连摊子都来不及收,只能眼睁睁看着辛苦钱被罚走,回到家里,我偷偷抹眼泪,心想:"桂香啊桂香,命苦也是福,苦了你,就是为了让孩子不苦。"

小区里的王大姐常劝我:"桂香,别这么拼命,儿子长大了不一定能孝顺你。"

我总笑着回她:"养儿防老这事我看得开,小玉能有出息,我这心里就踏实了。"

在哈喇子吞到肚子里的日子里,我省吃俭用攒下钱给小玉交了大学学费。

1999年,小玉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全家高兴得像过年一样,我用积攒的布票给他做了两床新棉被,还从供销社买了一个崭新的铝饭盒和暖瓶,让他带去学校。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凡而艰辛,但心里总有着希望,就像冬日里那盏煤油灯,虽然微弱,却能照亮一家人的小屋。

小玉大学毕业后,很快在城里找到了工作,2005年,他第一次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来看我,我在楼下老远就认出了他,心里说不出的自豪。

"看着儿子西装革履地进出写字楼,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巷口老李头见了还打趣我:'桂香,你儿子现在是白领了,比咱老百姓有本事啊!'"

退休后,我每月能领到两千多退休金,虽然不多,但自己生活够用了,还能每个月省下三四百块,存进那个红色的存折里,算是给自己攒点养老钱。

我这人没什么爱好,最大的享受就是每天早晨去小区的牌坊下和老姐妹们打太极拳,然后花两块钱买份早点,一边嚼着油条一边听收音机里的评书。

儿子结婚那天,我掏出积攒了七八年的五万块钱,塞给了他:"妈这些年省吃俭用存的,不多,但是妈的一点心意,算是给你们添置点家电家具吧。"

儿子红了眼眶,接过那个鼓鼓的信封时,我分明看到他的手在发抖。

那时候我就在心里念叨:"小玉长大了,有出息了,他会记得妈妈的苦心的。"

我知道,在这座城市买房不容易,他们夫妻俩还背着房贷,现在的年轻人哪像我们那时候,单位分房,一辈子一套房,虽然简陋但起码不用为房子发愁。

婚后,小两口生活倒也和睦,他们在城东买了套小户型,我住在城西的老小区,坐公交车要倒两次,所以每逢周末,都是他们来看我。

刘雯也会时不时给我买些衣服、水果,虽说不算多贴心,但也算懂事,比起小区李阿姨那个媳妇,动不动就跟婆婆吵架的,我这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变故发生在去年冬天,一个寒风刺骨的星期六,小玉和刘雯照常来我家吃饭。

我特意蒸了小玉最爱吃的香菇肉包子,还炖了一锅萝卜排骨汤。

吃饭的时候,刘雯漫不经心地说:"妈,我想辞职了,上班太累了。"

我筷子一顿,抬眼看了看儿子,只见他低着头扒饭,一言不发。

"怎么想辞职了?工作不好找啊。"我小心翼翼地问。

"就是太累了,每天加班到晚上十点,周末还要开会,身体吃不消,而且工资也不高,才四千多,还不够我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刘雯撇撇嘴说。

四千多在我眼里已经是很不错的收入了,我那些下岗后重新就业的老姐妹,大多只有两千出头的工资,还要起早贪黑地干活。

"再说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找找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刘雯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任性。

小玉起初不同意,但架不住媳妇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妥协了。

辞职后的刘雯整日在家玩手机、追剧,偶尔约朋友逛街、喝下午茶,我从小玉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了这些情况。

起初我没说什么,想着年轻人累了想休息一下也正常,我们那个年代哪有什么"职业倦怠"啊,能有饭吃,有活干就不错了。

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刘雯始终没有要找工作的意思,家里的储蓄也在一天天减少。

那天小玉来看我,神色憔悴,眼睛下面挂着两个黑眼圈。

"妈,我想和您商量个事。"他支支吾吾地说,手指不停地在那个沙发扶手上敲打着,就像他小时候做错事时那样。

我放下手中的针线活,那是给他缝补的一件毛衣:"有什么事,直说吧。"

"就是...刘雯在家没收入,我一个人工资也不高,房贷、车贷都要还,家里开销又大..."

我把老花镜摘下来,放在那本已经翻得起毛边的《红楼梦》上,心里隐约猜到他要说什么,却不愿承认。

"妈,您看能不能每个月从您退休金里拿出三千块钱给刘雯当零花钱?她说自己没收入很没面子,也不好意思总跟我要钱。"

我一时语塞,盯着儿子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丝玩笑的意味,但只看到了认真和期待。

两千多的退休金,拿出三千来?这不是让我去讨饭吗?

我想起了那个存了大半辈子的红色存折,里面有十几万积蓄,是我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的养老钱,还有丈夫的一点抚恤金。

"小玉啊,妈年纪大了,退休金不多,自己的药费、日常开销都要钱,实在拿不出这么多..."

"妈,您不是还有存款吗?再说您一个人住,也花不了多少钱。刘雯说了,等她找到工作就还您。"

"可是..."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疼得厉害。

"妈,就当帮帮我吧。刘雯这人您也知道,爱面子,我工资又不够家里开销的,您就帮帮忙吧。"

儿子双手握住我布满老人斑的手,眼神和小时候求我给他买零食时一模一样,让我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望向墙上那张全家福,那是小玉大学毕业时照的,他站在中间,我和他爸爸一左一右,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满足。

"这样吧,我每月给你们一千,多了真的拿不出来。"我咬咬牙说道。

儿子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妈,一千太少了,刘雯肯定不会满意的。您就再多给点吧。"

"那...两千?"我试探着问,心里已经在计算这个月买药的钱要从哪里省出来。

儿子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就两千吧,谢谢妈。"

就这样,从那个月开始,我每月都从退休金中拿出两千元给刘雯,自己只留下几百块钱维持基本生活。

为了省钱,我把早晨的油条换成了馒头,把肉换成了豆腐,连小区里的太极拳培训费都停了,改为自己在家听着录音带练习。

电视机坏了也不修,只靠那台老式收音机解闷,睡觉前听听评书,仿佛又回到了七八十年代的苦日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原本就不宽裕的生活更加拮据了,但为了儿子,我忍了。

一天,我去国营商店门口的小超市买米,却意外碰到了提着名牌购物袋的刘雯。

她身边跟着几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说说笑笑地从我面前经过,看样子是刚购物回来。

那个购物袋印着花体的"LV",我虽然不识洋文字,但也知道那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小区里的张阿姨就曾经炫耀过她女儿从香港带回来的这种包,说是值好几千。

"刘雯?"我不由自主地喊出声,声音有些发颤。

儿媳妇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恢复了常态:"哎呀,妈,您怎么在这儿?"

"我来买点米。"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手中的购物袋上,又看了看她亮闪闪的指甲,那个美甲店我路过时见过,做一次至少要一百多。

刘雯注意到我的视线,不自然地解释道:"朋友过生日,送个小礼物。"

我勉强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你们年轻人喜欢热闹,去吧去吧。"

回家的路上,我提着那袋十块钱的米,走得异常缓慢,像是背上突然压了千斤重担。

手里的两百块钱是这个月仅剩的生活费,要撑到月底还有十来天,我得算计着用。

路过小区门口的饭馆,飘出阵阵香气,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想起早上只喝了一碗稀粥,便从兜里掏出五块钱,买了个肉包子,蹲在路边慢慢吃起来。

恍惚间,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拉着小推车卖菜的自己,风吹日晒,只为了给儿子攒学费。

这一生,所有的辛苦都是为了儿子,可到头来,儿子眼里却只有他那个只会花钱的媳妇。

回家后,我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按理说,刘雯没工作了,手头应该紧才对,怎么还买得起这些名牌?

难道是小玉瞒着我给她钱?可小玉工资也就那么点,房贷车贷都要还,哪来多余的钱?

除非...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那些我每月辛苦给出的钱,是不是都用来购物和请客了?

我从柜子里翻出那个泛黄的相册,上面落了一层浮灰,轻轻擦去,翻开来,里面是儿子从小到大的照片。

他出生那天,我抱着他拍的照片;他上幼儿园第一天,背着小书包站在门口的照片;他小学毕业,捧着奖状的照片...

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是我的辛苦和付出,可如今,这个孩子竟然要我拿出仅有的退休金,去养活一个不愿工作的媳妇。

这个想法让我彻夜难眠,在床上辗转反侧,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我枯瘦的手上,那双曾经拎过无数重担的手,如今却显得那么无力。

第二天,我鼓起勇气给儿子打了电话,问他刘雯找工作的事情有没有进展。

"妈,您就别操这个心了。刘雯说现在就业形势不好,她学历又不高,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儿子的声音里透着疲惫。

"那...我给你们的钱..."我吞吞吐吐地问。

"都给刘雯了啊,她不是没收入吗?总要有点零花钱。"

我沉默了一会儿,想说点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放下电话,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原本以为媳妇是暂时缓一缓,没想到是打算长期不工作了。

我这点退休金,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当晚,我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亮,想起了自己这大半辈子的艰辛。

为了供小玉上学,我省吃俭用、起早贪黑,手上的老茧磨了一层又一层。

八十年代初,每个月只有四十多块工资,却要负担一家人的生活,还要拉扯孩子,我愣是咬牙挺了过来。

九十年代的下岗潮,多少家庭因此而破碎,我靠着摆摊卖菜,愣是把儿子送进了大学校门。

退休后,生活虽说有了保障,但也不是大富大贵,那点积蓄是我一分一厘攒下来的,是我这辈子的血汗钱。

"桂香啊桂香,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对着镜子里那个憔悴的老人自言自语。

第二天一早,我梳理好情绪,系上那条陪伴我二十多年的蓝格子围裙,决定去儿子家一趟,当面说清楚这件事。

路上,我在心里练习了无数遍要说的话,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跟儿子红过脸,更不用说拒绝他的请求。

但这一次,我必须说清楚,不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他们夫妻的未来。

到了儿子家,刘雯还在睡觉,我从他们结婚到现在,还没见过她起这么早的。

小玉正在厨房做早饭,见我来了,有些惊讶:"妈,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有些话,我想当面跟你说。"我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

看我表情严肃,小玉也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忙关了火,坐到我面前:"妈,怎么了?"

"小玉,妈想收回之前的承诺。我每月退休金就两千多,拿出两千给你们,我自己怎么生活?这三个月,我连药都舍不得买了。"我直视着儿子的眼睛,语气坚定。

儿子面露难色:"妈,您一个人住,花销能有多大?"

"我一个人就不用吃饭、不用买衣服、不生病了?"我苦笑着反问,心里泛起一阵酸楚,"高血压的药一个月就要一百多,上个月我都没买,头晕得很,差点摔倒。"

"妈,您想太多了,有我和刘雯在,不会不管您的。"儿子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是吗?那现在怎么是我在贴补你们生活?"我指着屋里崭新的家电,"你们新买的电视机多少钱?那个榨汁机又是多少?我给你们的钱都用到哪去了?"

正说着,刘雯从卧室走了出来,显然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脸色不太好看。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工作就是错了?现在找工作多难啊,工资低不说,还累得要死。"刘雯穿着一件真丝睡衣,头发乱蓬蓬的,但手上的指甲油还是亮闪闪的。

我强压怒火:"那也不能一直赖在家里啊!你是年轻人,应该自食其力才对。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哪个不是起早贪黑地工作?"

"我怎么就赖在家里了?我也有在找工作啊,只是暂时没找到合适的而已。"刘雯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脸上浮现出不满的神色。

"那你天天出去购物,买名牌包包的钱哪来的?"我尖锐地指出。

刘雯一愣,随即反唇相讥:"怎么,我花钱还要跟您报备啊?那是我朋友送的,再说了,我花点钱怎么了?小玉挣的钱,难道我连花都不能花吗?"

"刘雯!"小玉皱眉制止道,声音里带着无奈。

"怎么,你也觉得我错了?"刘雯转向小玉,眼睛瞪得老大,"你妈都把我们当成要饭的了,你还向着她?"

"我没那个意思..."我急忙解释,心里一阵刺痛,"我只是觉得,年轻人应该靠自己的双手过活,这样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够了!"小玉突然提高了嗓门,把我和刘雯都吓了一跳,"妈,您先回去吧,这事我和刘雯再商量商量。"

看着儿子疲惫的脸色和刘雯倔强的眼神,我心里一阵刺痛,知道今天是说不通了。

默默起身,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儿子家,电梯里,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一道又一道,像是被岁月划伤的脸。

回到家,我坐在窗前发呆,窗外的梧桐树叶子已经泛黄,秋风吹过,几片树叶打着旋儿落下来。

我想起了自己的一生,年轻时为了工作拼命加班,中年丧夫后独自抚养儿子,老了还要为退休金发愁。

命运待我何其不公?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小区老姐妹王大姐。

"桂香啊,下午咱们小区有个太极拳培训,免费的,去不去啊?"王大姐爽朗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我没心情,你们去吧。"我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脸色铁青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王大姐关切地问,她今年六十五岁,比我大两岁,从我搬进小区就是好姐妹。

不知怎的,憋了一肚子委屈的我把最近的烦心事一股脑儿倒给了王大姐,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哪行啊!"王大姐听完立刻火了,"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现在反倒要你倒贴钱养他媳妇?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是小玉..."

"你这是惯的!儿子是你的心头肉,可也不能这么惯着他们啊。你也替儿子想想,媳妇这么好吃懒做,以后日子怎么过?"

王大姐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让我猛然清醒。

是啊,我这样纵容他们,对小玉真的好吗?他迟早要面对现实,一家人总不能靠我这点退休金过日子啊。

"桂香,我给你出个主意。"王大姐神秘兮兮地说,"你就硬气一回,断了他们的念想。不然他们还以为你这退休金是取之不尽的呢!"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思索了很久,看着墙上小玉大学毕业时的照片,他穿着学士服,意气风发,我多么希望他能重拾那时的斗志和担当。

最终,我拿起笔和纸,写下了一封信,用的是小玉小时候过生日时我送给他的那个信纸,上面印着可爱的小熊。

"小玉:

妈知道,你夹在妻子和母亲中间很难做。但妈必须说清楚,我每月的退休金只有两千多,拿出两千给你们,自己只剩下几百块钱生活,实在无法维持。更重要的是,作为母亲,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媳妇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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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雯年轻力壮,为什么不去工作?妈年轻时比她还苦,白天上班,晚上摆摊,手冻得裂口子也坚持下来了。记得那年冬天,为了给你买一件羽绒服,我跑了三家百货公司,比价格,最后选了最便宜的那家,回来的路上下了大雪,我的脚都冻肿了,但看到你穿上新衣服的笑脸,我什么苦都忘了。

妈不求她吃多少苦,但起码要自食其力。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不劳而获的财富。

妈这一辈子没求过谁,也没靠过谁,就是靠自己的双手过活。妈希望我的儿子,也能靠自己的本事撑起一片天。如果连这点骨气都没有,那妈这辈子的付出又有什么意义?

妈不能再给你们钱了,不是妈狠心,而是不想害了你。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家庭都养不起,何谈尊严?何谈未来?

请你理解妈的用心良苦。

爱你的妈妈"

写完信,我把它折好放进信封,用手摸了又摸,仿佛这样就能把我的爱和叮嘱一并传递过去。

第二天,我刚出门去买早点,就碰到了小玉。他站在我家楼下,戴着那顶我给他织的毛线帽,神情疲惫,像是一夜没睡。

"妈。"他叫了我一声,声音低沉,就像小时候做错事来道歉时那样。

"小玉?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惊讶,又有些欣慰,看来他还是有良心的。

"我想跟您道歉。"小玉低下头,脚尖轻轻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昨天刘雯说话太过分了,我回去好好教育了她一顿。"

我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昨晚写的信递给他,那封信我带在身上,就是为了万一遇到他,可以当面给他。

小玉接过信,当场打开读了起来。看到最后,他的眼圈红了:"妈,您别生气,我跟刘雯已经谈过了,她同意去找工作。"

"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刘雯那性子,我是见识过的。

"嗯,我跟她说了,不能总靠您的退休金过日子,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她一开始不乐意,但我摔了杯子,她才知道我是认真的。"

听到"摔杯子"三个字,我吓了一跳,儿子从小就是个好脾气的孩子,很少发这么大的火。

"对不起,妈,是我没用,没能挣更多的钱,还要靠您贴补家用。"小玉的声音哽咽了。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不用了,就当妈送给你们的。但以后..."

"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我保证。"小玉郑重地说,眼神里带着坚定,"我已经跟单位申请了加班,多干点活,多挣点钱。"

我点点头,突然感到一阵轻松,仿佛多年的重担终于卸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欣慰。

"妈,我带您去吃早饭吧,就去您以前常带我去的那家豆浆店。"小玉伸出手挽住我的胳膊。

我笑了笑,拍拍他的手背:"好啊,不过别买太贵的,咱们吃个简单的就行。"

一周后,刘雯真的开始找工作了。

经朋友介绍,她去了一家服装店当导购,虽然工资不高,但总算有了自己的收入。

最让我意外的是,她居然开始每周抽时间来我家,帮我打扫卫生、做饭,态度比以前好了不少。

有一次,我正在厨房洗菜,刘雯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妈,对不起,之前是我不懂事。"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知错能改就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只要心往一处想,没有过不去的坎。"

"真是对不起,让您寒心了。"刘雯松开我,帮我系好围裙带子,"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那样了。"

"小玉对你还好吧?"我有些担心儿子因为那件事对她不好。

"挺好的,他比以前更疼我了,可能也是知道我出去工作不容易吧。"刘雯笑了笑,眼里有种新的光彩,"妈,我现在才明白,干活挣钱的感觉真好,花自己挣的钱,比要别人的踏实。"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暖烘烘的,像是喝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

或许,这就是生活的意义吧?不是一帆风顺,而是在磕磕绊绊中学会理解与成长。

刘雯现在每天早出晚归,累是累了点,但精神状态比以前好多了,脸上也有了健康的红润,不再是那种病恹恹的样子。

小玉偷偷告诉我,刘雯现在还在学习电脑技能,准备以后转行做文员,有更好的发展。

如今,他们依然每周来我家吃饭,但现在大多是刘雯掌勺。

她的厨艺进步很快,做的红烧肉已经有我的七八分功力了,就是盐放得还是有点多。

在小区里散步时,我常常碰到王大姐,她看着我的样子,总笑着说:"桂香,你最近气色好多了啊,看来儿媳妇开窍了?"

我笑而不答,只是说:"人都是在磕磕绊绊中成长的,年轻人嘛,犯点错误很正常。"

前天,刘雯神秘兮兮地告诉我,她怀孕了。

看着她和小玉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我突然觉得,这一生的辛苦与付出,都是值得的。

昨天下午,儿子送来一个红木小柜子,说是给我放药和零钱用的。

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各种补品和几瓶好酒,下面还压着一个信封,里面是这几个月我给他们的钱,一分不少。

"妈,这是刘雯的意思,她说一定要还给您,否则心里过意不去。"小玉的眼睛亮亮的,充满了自豪。

我没有推辞,因为我知道,接受他们的心意,也是一种尊重。

岁月如流水,带走了我的青春与容颜,却给了我一个懂事的儿子和一个逐渐成熟的儿媳。

我想,这大概就是生活给予我最好的礼物吧。

退休后的日子依然简单而平凡,但内心的满足与宁静,却是年轻时所不能比拟的。

今天清晨,我打开窗户,看着院子里那棵梧桐树上的嫩芽,一夜春雨后,它们显得格外精神。

站在阳台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看着远处渐渐升起的朝阳,轻轻地对自己说:"朱桂香,你这一生,活得不易,但值得。"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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