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买房,公婆说买180平她们拿30万,让哥嫂一起住 我该怎么办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0 06:31 2

摘要:那时候的县城,还没有几条像样的柏油马路,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确良衬衫和的确良裤子,骑着永久、飞鸽自行车穿梭在街头巷尾。

"婚姻是一场赌博,买房是一次豪赌。

爸,妈,这套一百八十平的房子,我真的没法答应让哥嫂一起住进来。"

八十年代末,我和王建军结婚了。

那时候的县城,还没有几条像样的柏油马路,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确良衬衫和的确良裤子,骑着永久、飞鸽自行车穿梭在街头巷尾。

我刚从师范毕业,在县城第三小学教书,每月工资只有七十六块五。

王建军比我大两岁,在县建筑公司当工程师,是单位里的技术骨干,每月能拿到九十多块钱工资,在当时已经算是体面收入了。

我们的婚礼很简朴,就在他单位的小礼堂举行,红底白字的"新婚大喜"横幅挂在门口,一张贴着喜字的八仙桌上摆着几盘花生瓜子和水果糖,来的都是亲戚和同事。

婚宴上,大家吃的是食堂师傅特意做的十个菜,有红烧肉、清蒸鱼和一盘盘的素菜,还有一人一碗的长寿面。

当时的婚房,不过是单位分的一间十几平米的宿舍,一张木板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就算是全部家当了。

房间狭小得连张结婚照都挂不下,夏天闷热得像蒸笼,冬天寒冷得能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但我们依然每天乐呵呵的。

晚上,我和王建军常常坐在宿舍门口的台阶上乘凉,听楼下大喇叭里播放的新闻和歌曲,憧憬着未来的生活。

王建军抽着大前门香烟,眯着眼睛对我说:"咱们有个安身之所就不错了,以后慢慢来。"

那时全国掀起了住房制度改革的浪潮,住房商品化的概念开始在人们心中生根。

九十年代初,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县城里的生活条件逐渐改善,彩电、冰箱这些"三大件"开始进入寻常百姓家。

单位里的同事们开始陆陆续续地买房。

县城南边新开发了一片小区,砖红色的六层楼房,每套都是七八十平米的套间,比起我们的单间宿舍,简直就是天堂。

王建军常常骑着二八大杠带我去看,路过施工现场时,他会专业地点评建筑质量和设计。

"你看这个小区的排水系统设计不错,冬天不会结冰。"他一边指着窗户一边对我说,"等攒够了钱,咱也买一套。"

为了这个梦想,我们开始精打细算地存钱。

每到月初发工资,王建军都会郑重其事地拿出一个红色的存折,将大部分工资存进去,只留下够日常开销的部分。

我们的生活极其简朴,晚上舍不得开白炽灯,常常点着蜡烛看书;做菜时也是清汤寡水,能省则省。

王建军每天加班到深夜,有时候甚至带图纸回家继续画。

我也开始接家教补贴家用,周末和晚上到富裕人家辅导孩子功课,一个小时能挣五块钱,在当时已经算是不错的收入了。

我们的小宿舍里,唯一奢侈的消费是一台收音机,每晚九点,我们都会守在收音机旁,听《新闻联播》和《夜话》节目。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存款也在缓慢增长。

六年后,随着县城经济的发展,房价也开始上涨,但好在我们已经攒下了十万块钱,够付首付了。

我和王建军兴冲冲地去看了几套房子,都是七十多平米的两室一厅,虽然不大,但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很好的改善了。

我们几乎已经决定要买下南区的一套小户型,楼层适中,朝向也好。

就在这时,王建军的父母从乡下来看我们。

我的公公婆婆一辈子生活在农村,种着几亩薄田,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他们很少来县城,这次来也是因为听说我们要买房的消息。

我特意到市场买了新鲜的蔬菜和肉,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招待他们。

饭桌上,公公突然提起:"建军,听说你们要买房子了?"

王建军点点头,还没来得及细说,公公就接着说:"你哥家的孩子明年要上高中了,得在县城租房子住。"

婆婆一边给公公夹菜,一边接话说:"我和你爸商量了,咱家一起凑钱,买套大点的房子,你和弟妹住一半,让你哥一家住一半。"

我和王建军面面相觑,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现在南区有套一百八十平的房子在卖,总价六十万。"婆婆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我和你爸能拿出三十万,剩下的你们想办法。"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就像是在宣布一个已经决定好的事情。

我感到一阵眩晕,手中的碗差点掉到地上。

那晚,王建军的父母住在我们的单位宿舍,我和王建军则挤在同事家借宿。

躺在硬邦邦的地铺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王建军搂着我,低声说:"媳妇,你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我知道他内心也在挣扎,作为长子,他肩负着照顾弟弟的责任;作为丈夫,他又要顾及我的感受。

"可是建军,我们原本计划买七十平的小房子,首付都够呛,现在要买一百八十平,那得多少钱?"我低声问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爸妈能出三十万,我们再贷款三十万,应该能行。"

"那我们要还多少年的贷款?"我追问,"而且,和哥嫂一家住在一起..."

我没有把话说完,但王建军明白我的顾虑。

我对大哥一家并非没有感情,但嫂子赵兰性格泼辣,做事常常不顾及他人感受。

每次家庭聚会,她总是能找到理由让我多干活,而她则坐在一旁指手画脚。

更何况,他们有一双儿女,加上大哥大嫂,四口人和我们两口子合住一套房子,生活习惯、空间分配都会成为问题。

王建军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你的顾虑,我明天和爸妈再谈谈。"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王建军的父母就来到我们的小屋。

公公坐在唯一的椅子上,身子微微前倾,严肃地说:"建军,你是老大,得照顾弟弟。"

他的手上满是老茧,是几十年农活留下的印记。

"现在你弟弟孩子上学的事耽误不得,县一中的教学质量好,能考上好大学,将来有出息。"

婆婆也帮腔道:"再说了,我们出三十万,也不算亏待你们。"

她从布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存折,郑重其事地放在桌上,"这是我和你爸这些年的积蓄,都给你们了。"

"你弟弟一家四口,和你们两口子住一套房子,怎么都合适。"

我低着头不说话,手里攥着的帕子都湿透了。

这些年,我和王建军省吃俭用,就是为了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不必再受宿舍的拥挤和不便。

如今,公婆的提议无疑打乱了我们的计划,甚至可能带来更多的烦恼。

可是看着公婆期待的眼神,我又不忍心直接拒绝。

王建军犹豫了一下,说:"爸、妈,我和媳妇商量一下。"

公婆走后,我们陷入了沉默。

一只蜻蜓飞进窗户,停在我们的茶杯上,翅膀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建军,"我终于开口,"我不是不想帮哥嫂,但一家人住在一起..."

"我明白,"他打断我,眼神里充满了矛盾,"我去和爸妈再谈谈。"

接下来的几天,仿佛一场无声的战争在我们小家和大家之间展开。

公婆每天都来,带着各种理由和说辞。

有时候是"血浓于水,兄弟之间要相互照应",有时候是"你看看隔壁李家兄弟俩多和睦,两家人住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甚至搬出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训来压我们,暗示如果不同意,就是不孝顺。

每天下班回来,我都能看到王建军焦虑的神情。

他夹在中间,既不想违背父母的意愿,又不想委屈我。

有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我从学校回来,浑身湿透。

王建军给我递上热毛巾,帮我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如果哥嫂家真搬进来,我们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我望着窗外的雨帘,轻声问道。

王建军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轻柔地擦着我的头发。

"我想我们会适应的,"他沉默良久,才说,"也许一起住,大家都能有个照应。"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我能感觉到,他已经在向公婆的提议倾斜。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深深的失望,不是对他,而是对我们的未来。

我们辛辛苦苦攒了六年的钱,就是为了有一个舒适的小家,而不是另一个充满纷争的战场。

第三周的周末,我从学校回来,发现小屋里挤满了人。

公婆、大哥一家,还有几个叔伯都在。

他们围坐在我们唯一的小桌子旁,桌上摊着一份房子的平面图,那是南区新开发小区的一套一百八十平的大户型。

"这不是正好吗?"公公用粗糙的手指在图纸上划来划去,"东边三间给你们,西边三间给大哥一家,中间的客厅和厨房共用。"

大哥点着头,一脸赞同:"这样住着方便,孩子上学也近,高中就在小区对面。"

嫂子赵兰穿着一件红色的绣花上衣,手指上戴着一枚金戒指,笑着说:"弟妹,你和弟弟住东边好,阳光充足,我和你哥带着孩子住西边,互不打扰。"

她的话听起来体贴,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算计。

我站在门口,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王建军朝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却无力回应。

那天晚上,大家都散去后,我问王建军:"你是不是已经答应了?"

他避开我的目光,低声说:"爸妈年纪大了,这是他们的心愿..."

"那我的心愿呢?我们的约定呢?"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自从结婚以来,我们几乎从未争吵过,但这一次,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吗?"王建军也提高了嗓门,"我是长子,有责任照顾弟弟!"

"我体谅你,那谁来体谅我?"我的声音哽咽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不想一辈子和嫂子挤在一个厨房里争抢锅碗瓢盆!我不想每天听到孩子们的吵闹声!我想要我们自己的家!"

"可那是我的父母!我的哥哥!"王建军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跳了起来,水洒了一桌子。

"那我呢?我算什么?"我颤抖着问道,感觉心被撕成了两半。

争吵的结果是王建军摔门而去,我独自在黑暗中流泪。

窗外,夜色如墨,只有远处工厂的灯光闪烁着,像是无数在黑夜中迷失的萤火虫。

我拿出一张纸,写下了离婚两个字,又把它撕得粉碎。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王建军站在门口,眼圈通红。

他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握住我的手:"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

他深吸一口气,说:"我已经答应了父母。"

看到我的表情,他立刻补充道:"但我和他们谈了条件,我们可以先这样住,等三年后我升职了,或者你评上高级教师,我们有能力了再换房子。"

他试图安慰我:"到时候,我们可以把这套房子卖了,各买各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木然地点点头。

我知道,这个承诺很难实现。

一旦住进去,哥嫂一家定居下来,要再分开谈何容易?

何况,谁知道三年后的房价又会涨到什么程度?

一个月后,那套一百八十平的房子成交了。

王建军的父母出了三十万,我们贷了三十万的银行贷款,每月要还款两千多,几乎占了我们收入的一半。

装修时,按照公公的指示,房子被一堵墙分成了两半,东边是我们的,西边是哥嫂一家的,中间是共用的客厅和厨房。

王建军特意请了工人把墙砌得结实,并贴上了隔音板,希望能减少两家之间的干扰。

搬家那天,我把自己所有的嫁妆都搬了进去,包括结婚时父母给我的那套红木家具。

那套家具是我外婆传下来的,虽然有些年头了,但保养得很好,红木的质地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嫂子见了,阴阳怪气地说:"弟妹这么好的家具,放公共区域多好,大家都能用。"

我咬着牙没吭声,只是坚持把红木家具放在了我和王建军的卧室里。

入住的第一个月,一切看起来还算和平。

我每天早起做早餐,然后去学校教书;王建军则早出晚归,忙着单位的项目。

哥嫂一家似乎也在适应新环境,孩子们在新家有了自己的房间,比起之前的农村老屋,条件好了太多。

但很快,矛盾就显现出来了。

先是厨房的使用权。

我习惯早起做早餐,但常常发现嫂子昨晚的油锅还没洗,堆在水池里,厨房里飘着一股油烟味。

我忍着洗了,但嫂子却理直气壮:"我晚上忙着辅导孩子,没空收拾。"

"可是我早上也要用水池做饭啊,"我小声抗议,"能不能你用完就洗一下?"

"你一个人有什么忙的?我要照顾两个孩子,再说了,你不也用我洗干净的锅炒菜吗?"她一脸不屑。

我无言以对,只好默默忍受。

然后是电费、水费的分摊。

虽然说好平分,但哥哥家四口人的用量明显比我们两个人多。

每个月缴费时,嫂子总是拖拖拉拉,要我们先垫付,然后一拖就是好几个月。

王建军不想计较,说:"都是一家人,算了吧。"

但我心里的不平衡越来越大。

我们已经背负了三十万的房贷,现在还要替他们家垫付水电费,而他们却像是理所当然一样接受这一切。

更让我受不了的是隐私的丧失。

有一次,我和王建军小声讨论何时才能攒够钱搬出去住,被路过的嫂子听见了。

第二天,婆婆就来"调解",说我们不该有这种想法,大家住在一起多好。

我渐渐变得沉默寡言,下班后宁愿在学校多待一会儿,批改作业或者准备教案,也不想早回家。

王建军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但他夹在中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媳妇,再忍忍,"他常常这样安慰我,"等有机会我们就搬出去。"

但这个机会什么时候才会来呢?

一年后的春节,亲戚们聚在我们家吃团圆饭。

我从早上七点就开始忙活,洗菜切肉,准备年夜饭的食材。

嫂子则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偶尔指挥孩子们帮忙端盘子,自己却一动不动。

饭桌上,三姑提起我们的"大房子",笑着说:"看看建军,多孝顺,买这么大的房子和父母、兄长住在一起,现在年轻人还有几个肯这样做的?"

嫂子在一旁得意地笑了:"那是,我公婆最疼小儿子了,出了三十万给我们买房子。"

她特意强调了"我们"两个字,仿佛这房子完全是公婆送给他们的一样。

"是啊,"大哥也跟着附和,"建军媳妇也不容易,带两个孩子上学,要不是住在一起,还真不方便呢。"

我的筷子一顿,心里翻江倒海。

明明是我和王建军背着三十万的贷款,月月还款,在嫂子口中却成了公婆的恩赐?

明明是他们家借住我们的房子,却变成了我们沾他们的光?

饭后,王建军看出我的不悦,拉我到阳台上低声说:"媳妇,别往心里去,吃完饭他们就走了。"

"忍一忍。"他又说出这三个我最不想听的字。

"忍到什么时候?"我苦涩地问,手指紧紧地攥着阳台的栏杆,指节都泛白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点上一支烟。

袅袅的烟雾在寒冷的空气中盘旋,就像我心中挥之不去的困惑和无奈。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嫂子的关系越来越僵。

有一次,她的孩子在客厅里打翻了我最心爱的花瓶,那是我外婆留给我的,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了。

花瓶摔得粉碎,我心如刀割,蹲在地上试图把碎片拼起来,却怎么也无法恢复原样。

"不就是个破瓶子吗,大惊小怪。"嫂子不以为然地说,甚至没有责备孩子,也没有道歉的意思。

"这是我外婆的遗物!"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就不能教育孩子小心一点吗?"

"你什么意思?"嫂子双手叉腰,"你是在指责我的孩子?他还小,不懂事,你一个当老师的,连这点宽容心都没有?"

我再也忍不住了,和她大吵一架。

王建军回来,把我拉到卧室里,关上门:"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忍一忍吗?"

"我忍了三年了!"我终于爆发,泪水夺眶而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家?一个不用看别人脸色的地方?"

看着他为难的样子,我突然感到无比疲惫:"算了,我不想说了。"

那晚,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孩子们打闹的声音,心里空荡荡的。

第二天,我请了病假,一个人去了城郊的小山上。

那是我和王建军谈恋爱时常去的地方,山不高,但视野开阔,能看到整个县城的风景。

坐在山顶,看着远处的县城,我第一次认真思考自己想要的生活。

是继续忍耐,在这个所谓的"大家庭"里失去自我,还是勇敢地做出改变?

太阳落山时,我下定了决心。

当晚,我把想法告诉了王建军:"我们分开住吧。"

他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说..."

"我是说,我们搬出去住。"我平静地说,眼神坚定,"我可以多接些家教,你也可以接些私活,我们再攒几年,买一套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

"就算是小一点,只要是我们自己的,不受干扰的家,我就满足了。"

王建军沉默了很久,我以为他会拒绝,毕竟这些年来,他总是选择妥协,选择忍让。

但这一次,他出乎意料地说:"好,我听你的。"

他握住我的手,眼中有泪光闪烁:"对不起,这些年委屈你了。"

这个决定引起了轩然大波。

公婆气得几天不跟我们说话,大哥更是直接来指责王建军不顾兄弟情义。

"你是不是被媳妇牵着鼻子走?爸妈为你们付了那么多钱,你现在就这样恩将仇报?"大哥气愤地说。

嫂子则阴阳怪气地在邻居面前嚼舌根:"有些人啊,嫌贫爱富,看不上我们这些农村人,要分家过'清静'日子呢。"

但我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肯妥协。

我和王建军在县城东边租了一套小公寓,只有六十平,比起那套一百八十平的大房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小公寓在一栋老旧的小区里,楼下是嘈杂的菜市场,早晨五点就开始吆喝声此起彼伏。

公寓里的设施也很简陋,厨房是狭小的"一"字型,卫生间的热水器时好时坏,冬天经常忽冷忽热。

但这却是真正属于我们的天地。

搬家那天,只有我的父母来帮忙,默默地为我们收拾着新家。

"女儿,委屈你了。"母亲拉着我的手说,眼里满是心疼。

她知道我这些年的不易,也理解我的选择。

"不委屈,妈。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微笑着回答,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踏实。

新家虽小,却充满了温馨。

每天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我们简单的家具上,没有了嫂子的冷嘲热讽,没有了公婆的指手画脚,没有了孩子们的吵闹声,我仿佛重获新生。

我们买了几盆绿植,摆在窗台上,给这个小小的空间增添了生机。

晚餐后,我和王建军会坐在小阳台上喝茶,看着楼下人来人往,聊着彼此的工作和未来。

这种简单的幸福,是我在那套大房子里从未体会过的。

王建军也变得更加勤奋,除了本职工作,还接了不少私活,帮人设计房子和装修。

我也增加了家教的时间,周末和假期都排得满满的。

每天晚上,我们坐在小客厅里,计算着存款,憧憬着未来的新家。

"等我们存够了钱,就买一套九十平左右的房子,小区环境好一点的,"王建军说,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有三个卧室,将来可以给孩子一个单独的房间。"

"还要有个小书房,"我补充道,"这样你晚上画图纸,就不用趴在餐桌上了。"

就这样,我们怀揣着共同的梦想,一点一点地攒钱,一天一天地向目标靠近。

两年后,我们的存款终于达到了目标。

县城北边新开发了一片小区,绿化好,小区内有健身设施和儿童游乐场,比起我们当初住的那套大房子,环境不知好了多少倍。

我们选了一套九十平的三居室,户型方正,通风采光都很好。

为了这套房子,我们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又贷了一笔款,但看到钥匙拿到手的那一刻,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那是真正属于我们的家,没有一堵分割的墙,没有争吵和不和谐。

装修期间,我们亲自选材料,挑家具,每一个角落都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布置。

王建军特意为我腾出一个小角落,放上我喜欢的梳妆台,上面摆着我最爱的首饰盒,那是我们蜜月时买的小纪念品。

搬家那天,我们请了搬家公司,没有告诉任何亲戚。

我们想安安静静地搬进新家,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当天下午,正当我们整理行李时,门铃突然响了。

打开门,竟然是公婆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大袋东西。

"建军,你们..."公公的声音有些哽咽,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婆婆则直接抱住了我:"闺女,都是我们的错,不该强迫你们。"

原来,这两年来,他们看到我们为了梦想而奋斗的样子,慢慢理解了我们的坚持。

特别是看到哥嫂独占了整套房子后的得寸进尺,常常不给公婆好脸色看,他们终于明白了我的顾虑。

"那房子我们已经过户给你哥了,但是他们..."婆婆欲言又止,眼圈红了。

王建军安慰道:"妈,别说了,都过去了。"

公公从袋子里拿出一个保温盒:"我们带了饺子,都是你们爱吃的三鲜馅的。"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新家的客厅里,公婆带来的饺子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王建军打开一瓶珍藏多年的酒,为每个人都倒上一杯。

"爸、妈,"我举起杯子,"谢谢你们的理解。这里永远有你们的位置。"

公公红着眼睛说:"是我们错了,不该强迫你们住在一起。家和万事兴,孩子们过得好,我们这做父母的也就安心了。"

"爸,"王建军也举起杯子,"我知道您是为我们好,但有时候,分开住反而能让关系更和睦。"

婆婆点点头:"现在我们也看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啊。"

那晚,我们聊到很晚,谈起了这两年的变化,谈起了各自的生活,甚至谈起了从前的误会。

在敞开心扉的交流中,隔阂渐渐消融,取而代之的是相互理解和尊重。

临走时,婆婆悄悄塞给我一个红包:"这是我和你公公的一点心意,给你们添置家具。"

我本想推辞,但看到她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收下了。

打开一看,里面整整三万元,这在当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妈..."我哽咽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傻丫头,"婆婆拍拍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家和万事兴。你们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送走公婆,王建军搂着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洒在新铺的木地板上,形成一片银色的光晕。

"谢谢你,"他突然说,"谢谢你不放弃我们的梦想。"

我靠在他肩上,心里无比踏实:"家不在于大小,而在于它是否真正属于我们的心。"

半年后,公婆搬来和我们同住了几个月。

那段时间,我们相处得出奇和谐。

婆婆主动帮我做家务,不再像从前那样颐指气使;公公则负责买菜,每天早上都会去菜市场挑最新鲜的蔬菜和肉。

晚饭后,我们会一起在小区里散步,聊聊各自的一天。

公婆看到我们用心经营的小家,也慢慢理解了我当初的选择。

"闺女,"有一天婆婆拉着我的手说,"以前是我们不懂事,非要大家挤在一起住。现在看来,你的决定是对的。"

后来,他们回了老家。

临走前,公公对王建军说:"儿子,你找了个好媳妇,要好好珍惜。"

婆婆则悄悄对我说:"闺女,你的坚持是对的。房子是死的,人心是活的。有时候,分开住反而能住出感情来。"

如今,那套一百八十平的大房子已经卖掉了,哥嫂在县城另外买了套小一点的房子。

我们各自安好,逢年过节还会聚在一起。

嫂子对我的态度也好了许多,有时还会向我请教孩子教育的问题。

回望这段经历,我不再有怨恨。

正是那一堵墙,让我明白了婚姻中最重要的不是屈服,而是坚守。

有些底线不能让步,因为那关乎的不仅是一时的和平,更是长久的幸福。

我们的人生就像是一座房子,需要亲手建造,细心装饰,用爱浇灌。

只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才能成为避风港,而不是战场。

昨天,王建军从单位回来,说他被提拔为技术部主任了。

十年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他的能力和dedication终于被认可。

我们一起开了瓶酒庆祝,然后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就像二十年前我们刚结婚时那样。

"媳妇,"他突然说,"谢谢你当年的坚持。如果不是你,我们可能还生活在那堵墙后面,日渐疏离。"

我笑了笑:"每个家庭都会有墙,关键是我们选择翻越它,而不是被它分隔。"

窗外,月光如水,照在我们的小家上。

这光芒虽不如一百八十平的大房子华丽,却充满了我们共同努力建立的温暖与自由。

在这个属于我们的小天地里,没有一堵能将我们分开的墙。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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