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73年入伍,77年10月提干排长,一下领到了110元工资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0 01:13 1

摘要:记得那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班长的哨子声给炸醒了。那是1973年的夏天,刚进部队两个月,每天早上5点起床,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似的,不然准挨批。那会儿部队管得严,内务标准高得很,被子边角要方方正正,洗脸毛巾要叠成小方块,挂在床头的铁架上。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所以说啊,小孩子不懂事,拿到这么多钱,第一个月就买了块上海牌手表,当时啊,就觉得这手表跟我的军装特般配!唉,现在想想,要是存下来该多好啊..."

记得那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班长的哨子声给炸醒了。那是1973年的夏天,刚进部队两个月,每天早上5点起床,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似的,不然准挨批。那会儿部队管得严,内务标准高得很,被子边角要方方正正,洗脸毛巾要叠成小方块,挂在床头的铁架上。

刚开始那会儿,想家得厉害。老家在河南农村,走之前妈愣是塞了两双她亲手做的布鞋,说是部队发的鞋肯定不合脚。结果到了部队,那双解放鞋穿着可比家里的舒服多了,但我也没舍得把妈妈做的鞋扔了,一直放在柜子最下层,偶尔拿出来看看,想想家里的老人。

"刘子明,你家信又来了!"每次连里通信员老赵喊这一嗓子,我就像捡了宝似的冲出去。那时候没有电话,家里有事只能靠信。每次打开信封,看到妈妈歪歪扭扭的字,心里就一阵酸楚。有次妈妈寄来一包家乡的红薯干,都在路上放了一个星期了,有点发霉,战友们都说扔了吧,我还是偷偷留着,半夜爬起来啃几口。

我们连住的是大通铺,冬冷夏热的砖房。一个班十二个人,睡觉时翻个身都得提前打招呼,不然准把旁边的战友挤下去。夏天热得不行,大家就光着膀子,拿着搪瓷缸子扇风,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流。冬天冷,被窝里暖和,谁都不想起来,班长一吹哨子,大家就跟炸了锅似的,一窝蜂往外冲。

老张是我上铺的哥们,河北人,比我大两岁,特别会聊天,每到熄灯后总能讲出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来。他老家是卖砖的,说话带着一股子河北口音,"俺们那儿"三个字老挂嘴边。我们俩关系最好,他有啥好吃的都会分我一半,我从家里收到东西也先想着他。

"喂,老刘,你说咱们这一辈子能挣多少钱啊?"有天晚上,老张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谁知道呢,咱这不就36块钱嘛,一年也就400多。"我半梦半醒地回答。部队那会儿每月津贴才6块钱,当了班长加30块,攒起来也不少,但想着家里爸妈种地那么辛苦,每次都寄回去一大半。

"我听指导员说,当了干部工资能翻一倍呢!"老张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算,"那一个月得有七八十,啧啧,发财了。"

我笑了笑没吱声。那会儿谁能想那么远啊,能吃饱饭,有地方睡,再攒点钱寄回家就不错了。晚上站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大白天训练太阳晒得脖子都掉皮,谁还惦记那些虚的。

我们连的伙食一般,馒头米饭管够,就是菜少。一周能吃上两次肉就不错了,还都是肥肉炖白菜那种。最期待的就是每周五的鸡蛋,一人一个,那叫一个香!有时候实在饿得慌,就去食堂后厨跟炊事班的老孙套近乎,他心情好的时候会给你盛一碗稀饭,还能加点咸菜。

"刘子明,听说你小子写字不错?"一天,指导员把我叫到办公室。那时候我刚当上班长一年多,每天除了带兵训练,还得管内务,忙得脚不沾地。

"还行吧,初中念了两年。"我挠挠头。

"行,你来帮我抄份材料,好好写,这是要交给团里的。"指导员递给我一沓纸。

就这样,我成了连队的"笔杆子",经常帮指导员写材料,写黑板报。1977年秋天,军区开始选拔提干,连长把我叫到办公室,说:"小刘啊,上面要提几个排长,我想推荐你试试。"

说实话,当时心里那个激动啊!回到宿舍,老张第一个知道了这事,使劲拍我肩膀:"早说了吧,你小子有出息!"

考核那天紧张得不行,站军姿的时候腿都在抖。考核内容挺多,有军事理论、体能测试、实际操作,还要写一篇思想汇报。好在平时训练扎实,基本功还行,最后竟然真的通过了。十月份,正式下文,我成了一名排长。

那天发工资,我拿到了个厚厚的信封。打开一看,整整110元!足足是以前的三倍多啊!站在财务室门口,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会儿连队的知青一个月工分才挣二三十块钱,我爸在生产队干一年也就三百来块。

"怎么样,排长同志,是不是感觉腰包鼓了?"财务班长老李笑呵呵地问,还冲我挤挤眼。老李是广东人,最会算账,连队里谁借了多少钱,他脑子里门儿清。

"这...这也太多了吧?"我结结巴巴地说,生怕多算了。

"习惯就好,以后每月都这样。还有季度奖金呢,过年还有过节费。"

回到宿舍,我把钱往床上一倒,老张眼都直了:"我的妈呀,这么多!"

"发财了,发财了!"宿舍里其他人也凑过来起哄。大家伙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一个个眼睛发亮,好像这钱是大家一起挣的似的。

说来惭愧,拿到第一个月工资,我竟然没想着寄钱回家,而是直奔军人服务社,买了块上海牌手表,花了将近40块钱。那表盘上的红星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戴在手上,走路都感觉腰板更直了。那会儿,手表是稀罕物,不像现在人人都有,戴上它简直就是身份的象征。

"臭美啥呢?"老张看我老是瞅表,笑着说,"要我说,该给家里寄点。你爸妈还等着你这个'金疙瘩'呢。"

他说得对,我心里一阵愧疚。第二天就去邮局,给家里寄了50块钱。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爸妈和两个妹妹,全靠几亩薄地过活。这50块钱,能顶他们半年的收入了。我在信里写道:"爸,给妹妹买件新衣服,妈想吃啥就买啥,别省着。"

当排长不容易,管着30多号人,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检查内务,看看战士们叠的被子合不合格,地上扫得干不干净。内务不过关,我就得站在那看着他们重新整理,有时候一站就是一上午。训练场上一站就是一整天,嗓子哑了也得带着大家喊口号。有个小战士,山东来的,老家吃苦力惯了,干啥都猛,就是不会叠被子,天天被我批评,有次偷偷哭鼻子,我看见了,心里也不是滋味。

记得有次夜间拉练,走了30多公里山路,我的脚磨出了血泡,但还得装作若无其事。有个新兵实在走不动了,二连三班的小李,人小力气也小,我就背着他走了5公里。回到连队,那小伙子非要给我洗脚,我死活不让,最后他偷偷给我送来一块家里寄来的肥皂,说是谢谢我。那肥皂是老式的,带着一股子香味,我舍不得用,一直放在柜子里。

那会儿的条件确实艰苦,冬天洗澡要去团部的大澡堂,一周才能去一次。几十个人挤在一起,蒸汽弥漫,打着赤膊搓澡,水是凉的,冒着热气往身上浇,那叫一个舒坦!夏天就简单了,大家拿着脸盆在操场边的水龙头下冲一冲,有时候水压不够,十来个人围着一个龙头,轮着来。

晚上没事的时候,我们就在宿舍里聊天。老马会拉二胡,有次拉起了《小白杨》,大家伙就跟着哼,想家的时候,这歌听着特别有感觉。老张会讲鬼故事,搞得半夜上厕所没人敢一个人去,非得拉个伙伴。最热闹的是礼拜六晚上,连队会放电影,露天的,一块白布一挂就开始了,大家伙搬着小板凳,端着脸盆,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最爱看的是战斗片,看到激烈的地方,下面的战士都跟着喊"冲啊"。

伙食也说不上多好,主食是馒头和米饭,菜嘛,萝卜白菜轮着来。肉少得很,一般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顿。不过我们那会儿都不挑食,大家伙儿围在一起,闷头吃饭,饭桌上反而是最安静的时候。有次猪肉炖粉条,我多要了一块肉,炊事班班长盯着我说:"排长同志,要以身作则啊!"我脸一红,赶紧把肉夹给了身边的小兵。

当了排长后,压力也大。上面考核严,战士有啥问题都得负责。有次连队组织射击训练,我们排成绩不好,连长当着全连的面批评我:"小刘啊,这次可没完成任务啊!"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去我愁得一宿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把全排集合起来:"兄弟们,咱不能给排长丢脸啊!"

这话一出,战士们都笑了:"排长,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嘛!"

大家笑归笑,但训练起来却格外认真。我们整整练了一周,天天吃完饭就去靶场,直到胳膊都抬不起来。下次比武,我们排包揽了射击前三名,连长高兴得当晚加餐,每人发了两个鸡蛋。那俩鸡蛋,我留着没舍得吃,结果放久了,臭了,白白浪费了。

工资高了,但花钱的地方也不多。部队驻地在山区,最近的小镇也要走两小时。休息日偶尔能去镇上转转,看场露天电影,或者买点日用品。小镇上有个供销社,啥都有,但东西不多。有个叫"雪花膏"的护肤品,战士们都爱买,据说抹在脸上能防冻。还有一种"八一"牌香烟,3毛5一包,是高档货,我每次只敢买一包,抽完了就等下个月再买。

每次回连队,我都给战士们带点小玩意儿,糖果啊,小人书啊,他们高兴得不得了。有个战士,家里困难,我就偷偷塞给他点钱,他推辞不要,我就说:"这是排里的福利,大家都有份。"其实排里哪有什么福利,都是我自己的工资。

慢慢地,家里情况好转了。爸妈用我寄回去的钱修了房子,把原来的土坯房换成了砖瓦房,还给妹妹买了新衣服,据说村里人都羡慕得不行。收到家信,看到他们夸我有出息,心里那个美啊,感觉当兵这几年,再苦再累也值了。有次还给爸买了台收音机,他抱着那收音机,跟宝贝似的,每天听广播,村里人都跑来听。

老张后来也提了干,去了团部当通讯员。临走那天,我俩抱在一起,都红了眼眶。他拍拍我的新手表,笑着说:"排长同志,可别忘了兄弟啊!"

"怎么会,等你结婚,我去给你敬酒!"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心里难受得很,一起睡了好几年通铺,啥秘密都知道,突然要分开,真不是滋味。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间,我在部队已经五年了。每天早上5点起床,晚上10点熄灯,日子过得可规律了。有时想想,如果没当兵,可能现在还在家里种地,哪能见识这么大的世面,更别说当上排长,每月拿110元工资了。

那块上海牌手表,我一直戴到了现在。它陪我经历了无数次训练,检阅和值班,秒针滴答滴答,数着我军旅生涯的每一分每一秒。现在自己都六十多岁了,表早就不走了,但每次拿出来看看,都能想起当年在部队的日子。

如今回想起来,那工资单上的数字早已模糊,但拿到第一个月排长工资时的激动,却仿佛就在昨天。年轻真好啊,为一块手表就能开心好久,看着战士们齐刷刷地站在操场上,喊着响亮的口号,心里比什么都踏实。

"当时觉得110元是天文数字,花那么多钱买块表,还觉得挺理所当然。"我常和老伴这么说,"现在想想,那会儿要是把钱都存下来,该多好啊!"现在孙子都上大学了,压岁钱都比我那时候的工资多。

老伴总是笑我:"那你也不会有这块传家宝啊!"

是啊,那块上海牌手表,现在放在我的柜子里,已经不走了,但每次拿出来擦一擦,还是能看到表盘上的红星,依旧闪亮。现在想来,那表就像我的军旅生涯,虽然已经成为过去,但永远闪亮在我的记忆里。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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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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