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是一个网友的故事。从她的故事中我明白,父母从身强力壮到逐渐衰老,活成了儿女眼中的“麻烦”,但他们仍在发挥着自己的余光,力求为儿女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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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网友的故事。从她的故事中我明白,父母从身强力壮到逐渐衰老,活成了儿女眼中的“麻烦”,但他们仍在发挥着自己的余光,力求为儿女竭尽全力。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一旦父母远去,人生只有归途。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父母是这个世界上最包容你,你花时间最少,却最爱你的人!
临近年关工作太忙,把爸妈从老家接到市里,本来是想让他们帮我做点家务,顺便冬天过得暖和一点。
老家的房子空旷,暖气不足。
可谁知,三天没到妈生气了,闷闷不乐。
原因很简单,妈妈随身带的2000元私房钱丢了。
“看看,早点让你学用智能手机你不学,要是学会了都放在手机里,哪儿会出现这糟心事儿?”
放在嘴边的话脱口而出,似乎是为自己整日忙碌而没时间教她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出乎意外,一向敢和我拍桌子的妈妈一反常态一句话没说,转过头满眼落寂。
“唉,岁数大了,不中用了,啥也记不住,还给你们添麻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妈妈开始察言观色。
其实妈妈才六十多岁,身板硬朗干活麻利,走起路来健步如飞,不亚于我。
她弯腰翻翻床头,摸摸床尾:“到底放哪儿啦?”
望着她头顶上日渐增多的白发,我忽然顿悟,妈老了,她才是那个应该被照顾的人。只不过时常以忙碌为借口的我们,忽略了他们的感受和需求。
十多年前我生下儿子,正值农忙季节,妈妈丢下家里的活跑到市里照顾我。她心疼我没有婆婆没人帮忙,不会照顾孩子,一直从8月份住到年底才回老家。
老家有几亩薄田,春播、夏种、秋收、冬藏都是妈妈一人打理,我们都劝她给了别人,她舍不得。
妈妈说:“我甭管种点啥,都不打农药不追化肥,吃着放心还省钱。”
于是,4个孩子4个家,无论谁回家,后备箱都塞得满满的:黄瓜、豆角、大白菜……还有加工好的粉条。看见有个空隙都不放过,再塞进去一大瓶自己做的大豆酱。
那满满的后备箱装载的不仅仅是食材,更是妈妈的爱,是她的牵肠挂肚。
暑假,孩子们放了假,她担心我们上班忙,4家的孩子能送的都送到她身边。
她每天早起晚睡,哄这个逗那个,洗衣、做饭、乐此不疲,为的是让我们把精力用到工作中,多放松,没有过多的羁绊。
可我们却把这些看成是理所应,忙着把时间用到拓宽人际关系,增进朋友感情的往来中,而从没有把妈妈的需求放在心上。
只要谁家有事,一个电话就把妈妈叫去。她从来是有求必应、义不容辞,随时准备为我们救场。
大姐搬了新家,让妈妈去暖房,妈妈二话不说赶过去,围着新房收拾忙。
冬天到了,妈妈心疼孩子冷,心疼我是没有公婆帮忙的独行者,赶着为孩子做冬天的衣裳。
大弟小弟更甚,孩子小需要妈妈前去支援,不能空场。
妈妈就像个永不停歇的陀螺,围着我们几个小家转,没有时间去汲取更多的新鲜事物。
偶尔“忙中偷闲”教妈妈用智能手机,但不是孩子闹,就是我们被忽然尖叫的手机铃声拉走,或者是妈妈累得哈欠连天,只好作罢。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这个念头被鸡零狗碎掩埋,妈妈成了我们眼中越来越跟不上时代的落伍者。
这个距离越来越大,当我们习惯了用微信、支付宝、手机转账的同时,妈妈还在拿着现金原地踏步。
她心里也曾渴求过,但她的时间都被我们压缩了。我们的要求理直气壮,妈妈的付出毫无怨言。直到我们把她的背压弯了,腰压垮了,而视而不见。
三天过去,2000元私房钱依然没有着落,妈妈脸上少了往日的明朗,愁眉不展。
其实妈的手里还有钱,那是她和爸爸的“公款”,爸爸有退休金,虽然不多但足够他们日常开支。
妈妈的私房钱大多是我们4个人给她的“劳务费”。有时她不要,被我们以各种借口塞给她,或者悄悄放到给他们买的衣服、食品当中,等回到老家再告诉她。
她曾经戏称我们姐弟4个是她的“退休金”,但她却从来没有主动领取过。
“丢了就丢了,破财消灾。”我不以为然。
“那可是你们给我的。”
平时视金钱如“粪土”的妈妈,这会儿却拿着2000元当“命根子”。
从她失落的眼神中,我看出来她丢失的不仅仅是2000元,是我们对她付出的认可,是她不想成为我们的包袱,而作出的挣扎和无助之感。
我心中一颤,有了主意。
周末,我借口大扫除,欣喜地在床下找到了“丢失”的2000元现金。
“妈,钱找到了,可能不小心丢床下了。”
妈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说不会忘了吧,就放在这里了呀,我咋没看到呢?”
“或许灯光暗没看清吧。这次赶紧收好了,别被我爸看见。”我故意转移话题,以防自己的谎言被拆穿。
“我就知道丢不了,丢也是丢到自己家。”妈妈的神情又恢复如初,又成了那个随时准备为我们赴汤蹈火、遮风挡雨的一员大将。
我鼻子一酸差点落泪,我亲爱的妈妈呀,为了儿女,永远这么无私的奉献自己,甘为孺子牛。
春天到了,爸妈回了老家,大弟弟把他们送回去,一如既往要先大扫除。
褥子下面,蓦然发现一沓现金,静静地卧在那里。
妈妈的电话急切地打过来:“叶子,妈的钱找到了,你说实话,那2000元是怎么回事儿?”
我窃笑:“都是你的,你记得要把身体养得棒棒的,你还要还我呢。”
妈妈的声音哽咽:“妈记得,以后每年我都去。”
于是,妈妈就像一只候鸟,上南方大姐家,来北方我和弟弟家,永不停歇。
别人都是手里攥着钱,腰杆子就硬。我妈是手里攥着钱,腰越来越弯。
她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享受生活,似乎是我们需要她的地方越多,她就越高兴。
她的私房钱很少花,几乎都以另一种方式再还给我们,奖励孙子、孙女、外孙、重孙……
又是几年过去,如今妈已经80来岁了,但她仍自食其力,被我们所需求。
几乎每天,他们都能接到来自南北各地此起彼伏的声音:“妈,你以前做的那个抻面可好吃了,怎么做呢?”“妈,我想吃你蒸的萝卜馅儿包子,最好再放点辣椒……”
一声声别样的需求,隔着无线电传到百里、千里之外,妈妈忙得团团转,笑得嘴巴都闭不上。
我们常常因工作太忙,时间太少,抽不出空儿为由,忽略了他们的感受,忘记了他们正在变老的路上。而其实他们的要求不高,希望自己被需求,被认可,被人惦记。
我甚至想,如果妈妈的私房钱再不小心弄丢了,我要加倍给她。但是,可能多少也还不够父母对我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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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一凡时代A一点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