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园春·雪》轰动重庆,蒋介石叫来陈布雷:这真是毛泽东写的?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8 14:00 1

摘要: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九日清早,山城薄雾未散,临江路的报摊却已被层层人墙围住。人们抢着传阅一张油墨尚湿的《新民报》,报头下方那阔笔行草赫然写着《沁园春·雪》。词未读完,惊叹声此起彼伏,似乎连嘉陵江的水声都被压住了。

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九日清早,山城薄雾未散,临江路的报摊却已被层层人墙围住。人们抢着传阅一张油墨尚湿的《新民报》,报头下方那阔笔行草赫然写着《沁园春·雪》。词未读完,惊叹声此起彼伏,似乎连嘉陵江的水声都被压住了。

热闹背后是一段意想不到的曲折。十年前,红军刚到陕北,毛泽东登清涧县袁家沟的山梁,风雪扑面。他随口一句“北国风光”,便把大漠长河尽收胸中。词稿写成后被折好,夹在行军皮包里,随队转战,从未示人。

时间拉到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八日。延安机场,草绿色座机腾空。毛泽东赴渝与蒋介石谈判,周恩来与王若飞陪同。起飞前,毛泽东把中央日常事务托付刘少奇。旁人替他捏一把汗,他却闲谈道要去见几位老友,语气轻松得仿佛不是踏进“龙潭虎穴”。

抵渝第三天,他探访同样酷爱旧体诗的柳亚子。南开教员宿舍里,两人对坐到深夜。柳亚子即席赋诗刊于《新华日报》,句里句外尽是久别重逢的快意。毛泽东翻到那版报纸,笑而不语,却想起尘封已久的那首雪词。

八月三十一日下午,柳亚子再度邀坐,屋外秋雨绵绵。毛泽东从公文包抽出印有“第十八集团军驻重庆办事处”的信笺,略一凝神,提笔飞书。三页写罢,他递给柳亚子。屋内一时静得只剩雨落屋檐的声音,柳亚子攥着纸页,只吐出两个字:“神品!”

词稿转瞬在文友圈子里传抄,抄写者越多,神秘感越浓。可是《新华日报》迟迟未见刊载。有人疑惑,周恩来却淡淡回应:发布此词得征求作者本人同意。话听上去像推脱,细品却有深意——谈判期间,若由党报率先刊发,容易被扣上“宣传”帽子。

《新民报》文化编辑吴祖光捕捉到这层暧昧,干脆主动请缨刊登。九月二日清晨,重庆街头终于出现了公开版本,《沁园春·雪》四个字如同炸雷。城中茶馆、书市、码头,人人争相朗诵,连挑水小贩都能背诵“山舞银蛇,原驰蜡象”。

舆论沸腾传进黄山官邸。蒋介石皱眉,唤陈布雷到书房,将剪报拍在桌上:“此词真为彼作?”陈布雷低头细看,半晌抬眼:“辞气鸿博,非寻常翰墨。”对答寥寥数语,却足够刺激蒋介石。夜里,他下令集结文人雅士“以词制词”,自己也执笔试写。

几天后,大大小小的“和作”铺满版面,唯独少了气势。蒋介石读到最后也只能苦笑。他知晓军政失利尚可归咎客观,文化场上再被压制,便真显底气不足。陈布雷本想再劝,却见蒋介石用手杖敲地,没有再开口的余地。

与此同时,郭沫若在《大公报》三次撰文评此词,用“气吞霜雪”“格高韵远”八字概括,全城再度哗然。国民党报人试图挑毛病,却在平仄、用典诸方面找不到可攻之处,只得草草收兵。

紧张的谈判桌旁,毛泽东仍旧守着那条戒烟约定,对蒋介石的警惕点到即止。山城夜雨、谈判僵局、诗词热潮,几股力量交错,反衬出“俱往矣”的旷达。蒋介石最终掀桌另起内战,与此词写成的初心没有半分联系,却从侧面证明了一个判断——比拼到最后,胆魄与视野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沁园春·雪》自诞生起就不是单纯的文学作品。大雪、群山、黄河、长城,这些意象被拉进时代洪流,成为革命者精神坐标。词里写到的“数风流人物”,并非孤立的“我”,而是孕含“我们”的共同承担。这一点,让当年阅读它的知识分子忽然意识到:对面那支着草鞋、挎步枪的队伍,并非传闻中的“山野之兵”,而是胸怀千秋的现代政治力量。

十年雪藏,一朝横空,《沁园春·雪》的传播轨迹印证了毛泽东对舆论节奏的拿捏。他既非低调隐匿,也绝不轻易展示,恰在大后方人心浮动、国共谈判微妙节点亮剑,让山城百姓第一次直观感受革命领袖的文化锋芒。

毛泽东后来对陈毅说过一句话,被友人记录:“诗要服从革命,但诗本身也得像样。”这番话折射出他的创作观——政治立场与艺术标准缺一不可。换言之,他既能在延河畔指点江山,也能在雪夜灯下琢磨对仗、推敲押韵。

山河易碎,文心难朽。重庆街头那张被翻得起毛的《新民报》,至今仍保存于重庆市档案馆,边角褪色,却依稀可见“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八字。它见证了一个特殊时刻:兵戈未息,而文化已经先声夺人。

一九四九年国旗升起,回望当年渝州雪词,只觉一句“还看今朝”意味深长。那不仅是一位词人的自信,也是后来者接续奋斗的起点。

来源:心动趣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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