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嫌我家穷不来往,父亲病危她却来了,翻开遗嘱我懂了一切!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19 14:56 1

摘要:雨下了一整夜,破旧的瓦房屋檐滴答个不停。这是我父亲住了一辈子的老房子,门口那棵歪脖子柿子树见证了我们一家人的起起落落。

雨下了一整夜,破旧的瓦房屋檐滴答个不停。这是我父亲住了一辈子的老房子,门口那棵歪脖子柿子树见证了我们一家人的起起落落。

早上八点,我提着一袋馒头和咸菜走进父亲的房间。父亲躺在那张用了二十多年的木板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枯瘦的脸。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水面上漂浮着一层薄灰。我想起父亲总是说不用换水,说是浪费。

“爸,该吃药了。”我小声喊道。

父亲咳嗽了几声,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神有些涣散。他试图支起身子,我赶紧上前扶他。

“昨晚睡得怎么样?”我问。

“还行,不用担心。”父亲的声音很低,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我倒了半杯水,把药丸放在他干裂的嘴唇边。父亲颤抖着手接过药,吞下去后又是一阵咳嗽。

“大哥他们…来了吗?”父亲问道,眼睛盯着门口。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已经通知了大哥一家三天了,电话里大嫂说会来看看,但到现在还没有人影。

“可能在路上吧,”我撒了个谎,“今天雨大,路不好走。”

父亲点点头,闭上眼睛。我知道他不信,但他从来不说。

收拾完父亲的房间,我走到院子里。这个小院子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如今杂草丛生,院墙上的灰泥剥落了大半。我家在村里算是最穷的几户之一,老屋破败,父亲一辈子都没能翻新。大哥结婚后搬到了镇上,开了个小杂货店,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我摸出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拨通了大哥的电话。

“喂,二弟。”大哥的声音传来,背景声嘈杂,像是在集市上。

“哥,爸的情况不太好,医生说…可能就这几天了。”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今天店里忙,明天…明天我和你嫂子过去。”

挂了电话,我叹了口气。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说”明天”了。我不怪大哥,只是有些失望。大嫂从嫁进我们家那天起,就嫌弃我家穷。记得那年她第一次来我家,看着土坯房和坑洼不平的院子,脸色就变了。结婚后,她几乎不让大哥回来,每次过年最多待半天就走。

洗完衣服,我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谁会开车来我家呢?我走出院子,看到一辆灰色的轿车停在门口,大嫂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和一个果篮。

“二弟,”她喊了一声,声音比以前柔和多了,“你爸怎么样了?”

我愣在那里,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大嫂穿着朴素的衣服,没有往日的珠光宝气,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这与我印象中那个总是挑剔、总是抱怨的大嫂判若两人。

“爸…还能说话,就是很虚弱。”我回答。

“我熬了些鸡汤,还热着呢。”大嫂举了举手中的保温桶,“大夫说病人需要补充营养。”

我接过保温桶,感受到传来的热度。“大哥没来?”我问。

“他去镇上办事,明天就到。”大嫂说着,已经径直走向父亲的房间。

我跟在后面,心里充满疑惑。这么多年了,大嫂第一次单独来看父亲,还特意熬了鸡汤。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看到大嫂进来,眼睛一亮,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爸,我来看您了。”大嫂的声音温柔得让我不敢相信。

父亲点点头,想说什么,却又咳嗽起来。大嫂立刻倒了杯水,扶着父亲慢慢喝下。

“二弟,碗在哪?我把汤盛出来。”大嫂问我。

我指了指墙角的橱柜。大嫂找出一个干净碗,小心地倒了半碗鸡汤,还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勺子。

“爸,我喂您喝点汤吧,补补身子。”

父亲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顺从地张开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大嫂喂的汤。

那天下午,大嫂一直陪在父亲身边。她帮父亲擦身、换衣服,还整理了房间。我在一旁帮忙,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晚上,父亲睡下后,我和大嫂坐在堂屋的破旧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两杯刚烧开的白水,水蒸气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升起。

“二弟,这些年…对不起。”大嫂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

“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们家不好,嫌弃你们穷…但人到中年,才明白很多事情。”大嫂说着,手指不停地绕着杯沿。

我没说话,等她继续。

“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些年一直生活在恐惧中。”大嫂苦笑了一下,“怕失去现在的生活,怕回到从前那种挨饿受冻的日子。所以一看到你家这样的条件,我就害怕,就想逃…”

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某个综艺节目,笑声阵阵,与我们之间凝重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大哥对我很好,从来不为难我。但我知道他心里难受,特别是这几年爸生病,他总是偷偷地给你们寄钱。”

我愣住了。“大哥给我们寄钱?”

“嗯,每个月都有。”大嫂点点头,“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清楚。他说是给朋友的,但我看见过地址…我没揭穿他,因为…”

大嫂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猜到了她的意思。她怕钱都给了我们家,他们自己的生活会变差。

“前些日子,我收拾房间,发现了这个。”大嫂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我。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份遗嘱。签名是父亲的,日期是十五年前,也就是我大学毕业那年。

我读了遗嘱的内容,心脏猛地一跳。

父亲在遗嘱中写道,他在县城有一套房子和一块地,都是留给大哥的。这让我惊讶不已——父亲从来没提过他在县城有房子,我们一家人一直住在这个破旧的村屋里。

“这…这是真的吗?”我抬头问大嫂。

大嫂点点头。“我和你大哥刚结婚那会儿,日子确实不好过。有一天,爸来找你大哥,说有个秘密要告诉他。原来爸年轻时在县城买了套房子和一块地,后来一直租给别人,每年有一笔租金收入。”

“那为什么我们还住在这里?为什么爸从来不说?”我不解地问。

“爸说他在农村住惯了,不想搬。而且…”大嫂停顿了一下,“他想留着那套房子和地作为你大哥的婚房和启动资金。我们的小杂货店,就是用那块地抵押贷款开的。”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当年你嫁给大哥,是因为…”

“不全是。”大嫂打断我,“刚开始,是听说你家在县城有房子,心里有些小算盘。但后来真正打动我的,是爸的为人。”

她抿了口水,继续说:“结婚第二年,我流产住院,是爸不分昼夜地照顾我。他卖了自己的老怀表给我买补品,从不让我干活。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嫁的不只是你大哥,还有这个家。”

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水顺着破损的房檐流进院子里,像是在冲刷着过往的种种。

“那后来呢?”我问,“你们不是还是…渐渐少来了吗?”

大嫂的眼睛湿润了。“那是我的问题。日子好过了,我变得虚荣了。开始嫌弃这个家,嫌弃这个地方,总觉得丢人。但爸从来不怪我,每次见面还是那么和气。”

她拿出手绢擦了擦眼角。“前几天,我整理老照片,看到了我们结婚时的合影。爸站在后排,笑得那么开心…我突然觉得特别愧疚。这些年,我辜负了爸的好…”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院子里的老狗汪汪叫了两声,可能是闻到了生人的气味。

“二弟,你知道那套房子现在值多少钱吗?”大嫂突然问。

我摇摇头。

“至少三百万。”大嫂说,“县城这些年发展得快。爸的那块地,现在被划进了开发区。”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三百万?这在我们村里几乎是一笔天文数字。

“爸一直住在这个破房子里,却把值钱的房子和地都留给了大哥。”我自言自语道。

“是的,”大嫂点点头,声音有些哽咽,“而且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感谢过他,甚至很少来看他…”

第二天一早,大哥也赶到了。他比我记忆中苍老了许多,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但精神还不错。

“爸怎么样了?”一进门,他就急切地问。

“昨晚睡得还行,刚吃过药。”我回答。

大哥放下手提包,直奔父亲的房间。大嫂和我跟在后面。

父亲今天精神好多了,看到大哥进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大柱啊,来了…”父亲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很清晰。

“爸,我来了。”大哥走到床前,握住父亲的手,声音有些发抖。

“你嫂子昨天就来了,照顾得很好。”我在一旁说。

父亲点点头,看向大嫂的眼神充满了慈爱。“翠花啊,这些年,苦了你了…”

大嫂突然跪在了床前,抓住父亲的手,眼泪不停地流下来。“爸,是女儿不孝,这些年都没好好照顾您…”

父亲轻轻拍着大嫂的手,安慰道:“傻孩子,你们有自己的生活,爸明白。”

大哥也跪下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存折。“爸,这是我和你媳妇这些年存的钱,二十万。本来是想给您养老的,但我们…我们来得太晚了…”

父亲没有接存折,只是虚弱地笑了笑。“钱不重要,你们能来看我,爸就满足了。”

那天,我们一家人难得地聚在一起吃了顿午饭。大嫂准备的菜很丰盛,父亲虽然吃得不多,但脸上一直带着满足的笑容。

下午,父亲要求单独和大哥谈话。他们在房间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当大哥出来时,眼睛红红的,手里拿着那份遗嘱。

“爸让我把这个给你看。”大哥把遗嘱递给我。

我接过来,发现背面还有一段话,是最近才写的,字迹歪歪扭扭,但能看出是父亲的手笔:

“我这一生,没有什么遗憾。大儿子孝顺,二儿子贴心,还有个好儿媳。我在县城的房子和地,都给大柱,因为他要照顾一家人。我的老宅和积蓄,都给二娃,补偿他这些年照顾我的辛苦。最重要的是,你们兄弟要和睦,家和万事兴…”

读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滴在了发黄的纸上。

大哥搂住我的肩膀。“二弟,这些年辛苦你了。爸偏心我,我一直觉得愧疚…”

“不,大哥,”我擦干眼泪,“爸没有偏心,他只是按照我们的需要分配。你结婚需要房子,我单身一人照顾他,这样刚刚好。”

大嫂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二弟,以后咱们是一家人。不管你需要什么,尽管说。”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那晚,我们三个人轮流守在父亲床前。父亲似乎很开心,一直和我们讲以前的事情,讲他年轻时如何在县城打工,如何省吃俭用买下那套房子和那块地,又是如何瞒着所有人,只为给儿子们留一份保障。

“爸这辈子,没有读过什么书,但我懂得一个道理——财不露白。”父亲说,“看似穷,心里有底气;日子过得紧,人心才不散。”

我们听着,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原来父亲一直住在这个破旧的老宅,不是因为没有能力搬走,而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第三天早上,父亲安详地离开了我们。他走得很平静,像是睡着了一样,嘴角还带着微笑。

葬礼那天,天气出奇地好。阳光明媚,村里几乎所有人都来了。让我惊讶的是,县城里也来了不少人,都说是认识我父亲的。

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个信封。“你父亲是个好人,当年帮了我很多忙。这点钱是我一直想还给他的,现在就当是祭奠吧。”

我疑惑地接过信封,里面竟然有一万块钱。

类似的事情还发生了好几次。有人说父亲借钱给他创业,有人说父亲资助过他上学,还有人说父亲帮他家渡过难关…这些事情,父亲从来没有对我们提起过。

葬礼结束后,大哥和大嫂没有立即回去,而是留下来帮我整理父亲的遗物。在父亲的床底下,我们发现了一个生锈的铁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叠叠整整齐齐的欠条和一本发黄的日记本。

欠条上的名字,正是那些来参加葬礼的人。日记本里,记录着父亲这些年的点滴生活和思考。

翻到最后一页,是父亲在生病后写的:

“人这一辈子,不在乎活得多久,而在乎活得值不值。我这一生,没有大富大贵,但问心无愧。儿子孝顺,儿媳贤惠,还帮了一些人,够了。唯一的遗憾,是没能看到两个儿子真正和好如初。希望我走后,他们能放下过去的隔阂,一家人和和睦睦的…”

大嫂看完后,紧紧抱住了我。“二弟,以后你就是我亲弟弟,有什么困难,尽管说。”

大哥也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爸的心愿,我们一定要完成。”

后来,我们按照父亲的遗嘱分配了遗产。大哥执意要把县城房子卖了,分我一半。我不同意,坚持按照父亲的意愿办事。最终,我们决定保留那套房子,但收入要平分,这样大家都能得到实惠。

至于父亲的老宅,我们没有卖掉,而是一起出钱翻修了一番,当作是我们兄弟俩共同的根。每年清明和过年,我们一家人都会回来住几天,祭拜父亲,回忆那些过去的日子。

大嫂也变了许多,不再在意外在的富贵,而是更注重家人之间的情感。她常说:“你爸教会了我什么是真正的财富。不是金钱,而是亲情。”

有时候,我站在院子里的老柿子树下,仿佛能看到父亲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的身影。夕阳西下,他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很长,像是要永远留在这片他深爱的土地上。

我知道,父亲从未真正离开。他的智慧、他的爱,永远留在我们心中,指引着我们前行的方向。

村口的小卖部换了新招牌,原来生锈的铁皮棚变成了砖瓦结构。听说要进些新产品,我鼓励大哥大嫂试试。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柴米油盐酱醋茶,平淡中带着温馨。

有些事情,不是等到失去才懂得珍惜,而是失去之后,才发现原来一直被珍爱着。

来源:云朵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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