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要理解“低端奠基层漂移”,需先结合递弱代偿原理:越原始、越低级的事物,越具有奠基性、决定性和稳定性,比如生物的性别结构、人类的感知方式。但核心矛盾在于,这类低端奠基事物并非静止,反而会发生“漂移”,且漂移方向多为不良,对生存结构影响深远。最典型的例子便是人类社
1、要理解“低端奠基层漂移”,需先结合递弱代偿原理:越原始、越低级的事物,越具有奠基性、决定性和稳定性,比如生物的性别结构、人类的感知方式。但核心矛盾在于,这类低端奠基事物并非静止,反而会发生“漂移”,且漂移方向多为不良,对生存结构影响深远。最典型的例子便是人类社会:从动物血亲社会,演化为原始氏族社会,再到中国农业文明的血缘社会,两性结构这一低端奠基层的演化,早已暗藏漂移痕迹,而这种漂移的根源,藏在自然与人类文明共同的“生存恶化进程”中。
2、从生物史溯源,“性”作为核心低端奠基层,其演化正是生存形势恶化的直接结果。38亿年前,地球生物仅有“孤雌繁殖”,无需与同类竞争——当时多数单细胞生物(如蓝绿藻)是自养型,平铺在海洋表面,靠光合作用就能获取能量,彼此间无生存冲突。直到5.7亿年前的寒武纪,生物演化出多细胞融合体,“物种分化”随之出现,“种间竞争”(如不同物种争夺食物)与“种内竞争”(如同一物种争夺生存空间)同步爆发,生存形势急剧恶化。此时,突变出“强肌肉、高爆发力”性别的生物更易存活,雄性便由此诞生,开启了“性”这一奠基层的首次关键漂移。
3、雄性出现后,“雄主外、雌主内”的分工模式,成为后生生物社会与人类原始期的天然选择,适配当时的生存需求。对动物而言,雄性外出捕猎、争夺资源(如狮子王带领雄狮巡视领地),雌性留在巢穴哺育后代,能最大化种群存活概率;对人类原始期(如部落时代)与农业文明初期,这种分工同样合理——男性负责耕种、狩猎、抵御外敌,女性负责纺织、烹饪、照料家人,契合农耕社会“稳定获取资源、保障种群延续”的核心目标,此时的性别分工,仍是低端奠基层的稳定状态。
4、如今“男主外、女主内”模式被打破,女权主义兴起,本质是性别分工这一低端奠基层的不良漂移,根源是生存竞争进一步恶化。随着人类文明发展,生存成本大幅攀升:单靠男性收入已难以支撑家庭开支,女性不得不进入社会竞争场,承担“人口生产(生育)”与“物质生产(工作)”双重义务。这种变化看似是“女性解放”,实则暗藏不幸——正如“戕害型快感”所指,女性在双重压迫下产生的“自主感”,本质是生存形势倒逼的结果。即便当下家庭主妇看似幸运,也终将因生存竞争加剧,难以脱离社会竞存,凸显漂移的“紧张化、失稳化”方向。
5、 “感知漂移”是低端奠基层的另一重要表现,核心是人类从“眼见为实”的感性,被迫转向“眼见为虚”的知性与理性,且知识证伪速度越来越快。动物与人类早年,全靠感性解决生存问题:狼见羊便捕食,古人见太阳东升西落便信“太阳绕地转”,无需复杂思考。但随着生存需求升级(如推算节气指导农耕、研发技术应对资源短缺),感性已无法处理海量信息,只能依赖知性(如总结农耕规律)、理性(如推导科学公式)。可这也导致后发知识愈发脆弱——昨天被认可的理论,今天可能被证伪,西方哲科思维对智能的过度调动,反而加剧了感知层面的不稳定性。
6、人类“观念漂移”的第一步,是从直观认知转向适配文明需求的理性认知,每一次迭代都源于生存压力。早年人类持“盖天说”(天圆地方),与动物看世界的直观方式一致,却无法满足农业文明需求——要精准推算播种、收割时间,必须靠“地心说”结合数学计算节气,这才让“地心说”成为主流。而到了工业文明时代,“地心说”无法支撑航海、机械研发等需求,“日心说”随之诞生,即便它违背“太阳绕地”的直观感受,也不得不被接受,这一步漂移,是观念为适配生存而向“复杂化”转变的必然。
7、如今“观念漂移”已走向“虚缈化、玄幻化”,甚至脱离可证实、可检验的范畴,让人类逐渐“找不见自己”。继“日心说”后,观念进一步迭代:牛顿提出“绝对时空说”,支撑了第一次工业革命;爱因斯坦的“时空相对论”(时空弯曲),适配了电力、航天等技术发展。可到了当代,为解决现有知识的疑问,观念又转向超弦理论、平行宇宙——这些理论既无法通过实验证实,也无法检验,广义逻辑难以通洽,却不得不被持续研究。最终,人类对“世界是什么”的认知越来越模糊,观念奠基层的失稳性愈发明显。
8、“法统漂移”的核心轨迹,是从“以德治国”的宽松约束,转向“以法治国”的严密管制,本质是生存秩序的“紧张化”。人类在直立人、智人阶段(长达几百万年),靠“德”约束行为——氏族内靠互助、诚信维持秩序,无需明确规则,契合当时人口少、资源足的生存环境。但随着人口暴涨、资源紧张,“德”已无法遏制冲突(如争夺土地、财富),“以法治国”随之出现,且法律条文愈发细化:从宏观的刑法、民法,到微观的垃圾分类、吸烟分区、交通规则,举手投足皆受管制,每一次细化,都是法统这一奠基层为应对生存混乱,向“严苛化”漂移的证明。
9、人类“权力漂移”的初始阶段,是权力绑定血缘,聚焦“保障氏族生存”,具有明确指向性。早年权力全在血缘氏族之内,由氏族长老掌控——长老凭借辈分、经验,分配食物、协调矛盾、组织防御,权力的核心是维护种群延续,归属清晰、作用明确,适配当时“小群体、低协作”的生存结构,此时的权力奠基层,虽简单却稳定,无多余模糊性。
10、随着文明发展,“权力漂移”逐渐脱离清晰边界,从“血缘专属”转向“皇室垄断”,再到“主权在民”,却愈发说不清“谁真正有权”。氏族社会瓦解后,权力集中到国君皇室手中,虽属“垄断性权力”,但归属仍明确(如封建王朝的皇帝);而到了现代,“主权在民”成为主流理念,可实际运行中,权力被分散到政府、议会、企业等多个主体,民众看似拥有权力,却难以直接参与决策,最终导致权力归属愈发模糊,奠基层的“失稳性”持续加剧。
11、“财富漂移”的轨迹,是从“均等化、实体化”逐渐转向“集中化、虚缈化”,每一步都对应生存资源的紧张化。动物的财富全在自然界(如草木、猎物),按需取用,分布均等;人类早年(如部落、原始农耕时代),财富多为粮食、工具等实体,虽有少量争夺,但整体配置相对平衡。可随着文明升级,财富逐渐向少数人集中——从古代的土地兼并,到当代的资本垄断,贫富差距持续拉大;更关键的是财富形态变化,数据、信息成为新型财富(如互联网公司的用户数据、数字货币),脱离实体后更难监管,进一步加剧了财富奠基层的不稳定。
12、无论是性别、感知、观念,还是法统、权力、财富的漂移,本质都可统称“生存结构或生存形势漂变”,且核心方向高度一致:朝不良、紧张、失稳、虚缈发展。这些低端奠基层的每一次漂移,都不是“进步”的主动选择,而是生存形势恶化后的被动适配——雄性的出现是为应对竞争,女权兴起是为应对成本,观念虚缈是为应对知识疑问。但这些漂移最终会将人类生存结构带向何方,仍需结合文明演化规律进一步探讨,其核心矛盾,始终是“低端奠基层稳定需求”与“生存形势恶化”的冲突。
来源:常思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