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目前看过为数不多精彩的好莱坞华裔剧,神剧,讽刺拉满!

B站影视 2024-12-11 20:49 1

摘要:预告片看上去是,一名中餐馆服务员卷入了神秘谋杀案,被警察要求合作,从而展开了小人物大奇遇的旅程。担任主演的是欧阳万成,汪可盈,钱伊信等,这一众在美国几乎算是最具影响力的华裔演员。这是一部改编自美国国家书卷奖得主同名小说的作品,作者是一名美国华裔,讲述的也是一个

如果把《内景唐人街》看作一部探案悬疑片,大概会产生很大的误会。

尽管它的预告片看上去真的很像。

预告片看上去是,一名中餐馆服务员卷入了神秘谋杀案,被警察要求合作,从而展开了小人物大奇遇的旅程。担任主演的是欧阳万成,汪可盈,钱伊信等,这一众在美国几乎算是最具影响力的华裔演员。这是一部改编自美国国家书卷奖得主同名小说的作品,作者是一名美国华裔,讲述的也是一个关于西方华裔的故事,这也使得作品一上线就倍受华语观众的关注。

在正片开始之后,这种探案故事包装也没有卸下。

欧阳万成饰演的男主角威利斯·吴,一个平凡的路人甲,中餐馆员工,在后厨倒垃圾时误打误撞目击了一名亚裔女性在街头被掳走的场面。

因而成为警方线人,与汪可盈饰演的警察拉娜·李开始了秘密合作。

拉娜·李活在一黑一白两名警界双星的阴影之下,但却与威利斯紧密配合,成为破获一个又一个罪案的幕后英雄,而威利斯也在破案过程中一步步成长,并逐渐接近自己哥哥的当年的失踪真相。

这是剧集乍看起来的样子。在某瓣评分网站上,有不少观众批评本剧老土,愚蠢,俗套,无聊,难看,一集弃!

在很多剧情设置部分,其发展看起来显得如此模板化:主角的人设仿佛是照着刻板印象创作出来的亚裔男子,父母也是最典型的亚裔家长,背后藏着一个最套路的原生家庭童年问题,男女主角的相遇是最典型的平凡小子初见女神,以及剧情之间突然莫名其妙就插入了一段为打而打的黑社会武术对殴(背景音乐还是LMF大懒堂乐队的《冚家拎》),下一秒男女主一对话突然就王家卫了起来,这部剧仿佛在每一个细胞都喊着恶俗。如果我们的观剧就看到这里,仅止于此,这无疑是一部莫名其妙的烂剧。

但其实剧集也非常明显地在告诉观众它不仅于此。

大量清楚到几乎算不上伏笔的设定从第一集就开始不断出现,试图让观众明白,它看上去讲的是一个探案故事,实际上讲的是一个关于美式探案电视剧套路的故事,一部华人工作者在美国影视界地位的的发展史。

一切莫名其妙的设定在左右故事发展:当一黑一白警探双星出现的时候,整条街的灯光都要关闭后重新开始打灯,变成了仿佛舞台上的聚焦冷色灯光。而当掌握线索的威利斯尝试去和双星接触时,他死活无法打开门,无法进入画面。

他无法进入作为主场景的警局,他的活动范围基本就在唐人街。这个社会时空感模糊,你很难讲清楚发生在哪个时代,主角和失踪哥哥之间的年代仿佛隔了很远,又好像相差不久,而贯穿在两个年代之间的角色在不同时期又完全没有年龄变化。

以上种种透露一丝诡异的超物理规则,统统都在告诉观众,我们此刻身处的不是一个正常的世界。

当然,可能对一些观众来说,上述细节都被视作漫画式的、夸装的表现手法,以体现小人物的状态。所以这部剧就更显得乍乍呼呼,莫名其妙,大惊小怪了。

不妨把电视剧《内景唐人街》的世界视作设定为美国影视剧的规则怪谈世界。

而你身为一名亚裔路人甲,只能留下自己的故事才能生存下去。

全剧充满着对西方探案剧套路的恶搞:早在第一集开场的第一个镜头,威利斯已经在调侃探案剧的“开场杀”套路:

他一边和同事在餐厅后巷忙活,一边闲聊说希望自己是一个发现凶杀案尸体的目击者,原因是开场时出现的角色,如果不是目击者,就是死者了。

这话说得,好像他下意识知道自己此刻身处一集节目的开头一样。

《内景唐人街》中充满了这样对探案剧的化用。剧中的警探双星就身处于电视剧《黑与白》中作为主角,他们人设典型,一个是干练街头金发中年白女,爱讲冷笑话但又自视甚高对他人刻薄;一个是高大美型却又有着天才知识宅大脑的黑人男性。仿佛是把近年流行探案剧的典型人设全部融在一起。

继续看下去,会发现这档故事在上一个时代的主角是另外两个人:两个白人男性,一个失控暴躁的中年经验老警探,和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轻帅气菜鸟。非常典型的旧时代组合。在剧集中甚至穿插着这些的片头。

我粗略统计了一下,全剧至少出现过四个《黑与白》的不同片头,贯穿不同时代的美剧风格。有充满70年代美学的阳春风,有两个白人男时代性的硬汉警探风,有这代华语观众最熟悉的2000年代后悬疑风。

而后期随着主角剧情发展,整部剧的风格都改变了,片头了也彻底变成了充满公路乡村风、忧伤惆远的余调绵长,任何人看了那个片头都会忍不住因为它和《真探》相似度之高而哑然失笑。甚至剧集的色调、人设都因此改变了,讲话刻薄、风风火火的双星,突然变得细腻而充满淡淡忧伤,让人联想起2010年观众逐渐厌倦了扁平的刻薄干练警探形象,于是角色们逐渐开始变成疲惫的忧伤远望大师,背负着创伤的沉重十字架,在黄沙漫天的公路中孤独地吞吐着充满人生哲理的对话。这里就是欧美探案剧规则怪谈世界。

《内景唐人街》中充满着这样对欧美探案剧的映射,而自然映射更多的,是整个华裔荧幕形象在西方影视乃至社会叙事的流变。每个角色、每个身份都有其指代,每个本体都是喻体。其指代之明显近乎白描,使得作品几近寓言本身。

表现上看是一部西方探案剧,实际上是一个亚裔路人甲角色在一部西方探案剧中,如何一步步明晰自己的角色,寻找失落的亚裔形象的故事。该剧总共有10集,每一个单集的名字都是一种身份,“中餐店外卖员”,“翻译”,“IT男”,“功夫男”,“唐人街专家”既代表威利斯的探索之路走到哪里,其实也代表华裔演员在片场能得到的有且仅有的那些角色。既然你是华裔演员,你只能演跟“华”相关的事情,在故事中当作一点异域风情点缀,永远都不能有自己具体的情感和回忆。

剧集中的每一个细节、人物,剧情安排,都让人感觉到熟悉:威利斯的父亲是开设功夫学校教功夫的“师父”,哥哥是父亲的得意门生,长大后和警方合作破案成为助手,后来却神秘失踪。而威利斯本人在开场是个普通外卖员。

倘若说,父亲作为功夫师父,代表早年在华人电影被移植借鉴走的港片功夫片文化,哥哥则代表了以前那个凭借真功夫让西方惊艳和新奇的时代,从李小龙到成龙的荣光,但对他们的形象挖掘仅止于此。功夫男哥哥在双白人男为主秀的上一代电视剧中,永远是帮忙的副手,他的名字永远是功夫男,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事实上,从剧集发展到后期哥哥正式被作为一名受害者立案追查,影片才给出了哥哥的名字),功夫男曾经是威利斯多么羡慕和仰视哥哥的标签,却在看到属于哥哥剧集的母带时,看到哥哥被扁平化后,感受到这个称号仿佛变味了。

哥哥的故事作为上个时代的前传戛然而止,而男主角得到的标签,则更彰显当下。

他们连功夫小子都不是了。是平凡路人甲,是中餐外卖员,永远进不去主要场景。

一个让我极其感动的场景,是第二集末尾被很多简中观众批评“无聊”的剧情。在无数次尝试进入警察局无果之后,威利斯接受了自己被世界分配到的中餐店员角色,既然我被分配到这个角色,那我就把这个角色做到极致,那一刻他认清自己,他就是要以中餐店员的角色上桌吃饭。当他以送外卖的借口敲开了警察局的大门,主舞台的灯光终于在他面前打开那一刻,我想到了无数华裔演员在极其有限的空间内就这样兢兢业业一路走来,撕开一个口子。讲述茄喱啡故事的影视作品,华语社会最耳熟能详的莫过于周星驰《喜剧之王》,在最后的高潮剧情中,尹天仇同样扮演一名外卖员,深入真正的虎穴,演出最好的自己。从这一层面上回看第一集那场“莫名其妙的打戏”,就不难理解那一方面是对主流影视剧无限掺杂武打戏的讽刺,一方面也是唱响旧港片时代影响的回音。

中餐店员就中餐店员,上桌吃饭再说。威利斯如同升级打怪,从这里开始逐渐改变自己的角色。

他变成警局IT男的过程也颇令人玩味:他直接摘掉原本那个印度裔男子的耳机和眼镜,把他丢出大楼,戴上这些装饰就变成了IT男。

因为他发现白人、西方人主角和观众们根本不看这个IT男,无论他是印度人还是华人,根本没有差别,反正都是这些死读书的族裔来担任就好。

这里还调侃了一下探案剧一定有的找技术人员“增强图像”的桥段。他从无法入画,到成为一个画面右下角的无名背景板小角色,再走到有自己的角色,乃至于走到后来成为“唐人街的骄傲和形象代表”,这个影射的过程已经来到了很当下。

其他角色同样影射着一种类型:男主的好友胖子因为在餐厅讽刺白人顾客这种澳牛行径,以“毒舌亚裔服务员”的形象在白人顾客间大红大紫,看似他处于批评白人的高位,但实际上找虐的白人们没有一个把他的愤怒和批评真正当回事,统统在拿他取乐。在去年另一部以华裔社群为创作对象的美剧《西游ABC》中,关继威就饰演过这样一个类似的角色,作为一部搞笑长青综艺中的演员,他的左右就是被其他白人演员整蛊,然后大出洋相。

这种搞笑亚裔丑角形象,在早年诸如《破产姐妹》等美剧中不时出现。汪可盈饰的拉娜作为一名混血儿,在主流审美中被认可的外貌使得她最初在这个探案剧世界中的定位有所不同,她是警局中的“唐人街专家”,一旦涉及唐人街的案件就带上她,但除此之外她作为警探不会任何其他闪光点,没有发现细节的查验能力,没有生擒犯人的精彩瞬间。

可事实上,她对唐人街这个地方一窍不通,但不要紧,只要她有一副亚洲面孔就可以了。当然如她所说,这已经很不容易,她至少是这一季《黑与白》的常驻角色。这之前她还当过船上的大副,柔道场的助教,调酒师的副手,威利斯一脸道破真相地问:所以你是个专业跟班?事实就是如此,亚裔角色混到天花板的状态,就是主角身边的跟班,打打下手,衬托一下高光。跟班警察,跟班柔道选手,跟班调酒师。

她的出现,是一种“多元”的含义,只要她存在,那我们在“多元”这门课上就及格了,但如果要她当第一主角?这就有点僭越了。

这种对华裔演员的关怀和“看见”,也更广泛地普及到其他角色身上:

在威利斯打入警察局内部后,他主动去了解那些同样是路人甲的其貌不扬的小角色,接线员,清洁工,资料室管理员,他是第一个主动问他们名字的人,了解他们的家庭、故事和情感。

在拉娜逐渐彰显能力之后,双星中的白女开始感受到深深的不安并表一度现出敌意,她深知白女和亚女在多族裔环境中常常被(白人男性)用作三角测量互相对比的两种变量,也深知作为被观赏的女性角色,她是最容易被换掉那个,并难以避免地一度陷入到雌性竞争当中。

在双星中的黑人男警探开始逐渐意识到这个世界不对劲,出现一点觉醒迹象时,主世界的系统通过心理咨询师提醒他:你要感恩,对你目前拥有的一切要感恩;

其潜台词大概是,影视工业都允许你们黑人登堂入室,以这样高大帅气的形象担任主角了,你还要什么深度的人性挖掘,你还要什么更多的政治正确,应该知道感恩,当好你的黑皮性感猛兽,感恩我们现在给你的一切。

而随着剧情的发展,威利斯开始逐渐触摸哥哥失踪的真相。哥哥不甘于只做个功夫男,他想要更多,想要自己的名字和故事。

于是主世界开始惩罚他,把他的故事线写成大反派,他开始和一个莫名出现的唐人街黑社会帮派联系在一起,遭到大量不实的指控,并越来越接近他的大结局。

这与过去的现实如此强烈地对应起来。在来自东方的功夫、神秘的文化和趣味被西方观众接受并逐渐失去新鲜感后,在亚洲的文化可以被彻底挪用、白人主角自己也开始会武功之后,功夫小子们就只会被迅速抛弃,乃至从另一个维度变成主角的衬托,也就是成为大反派,成为另一种当代的傅满洲。

这种污名一直延续到当代,毕竟昆汀《好莱坞往事》只是几年前的作品,而他在当中丑化李小龙的争议甚至迎来了其后代的抗议。而当中被诬为帮派的华人被取名为“painted face”,官方中文字幕翻译做“脸谱帮”,也很直白地说明了华裔演员乃至华裔人士的形象被工业千人一面地脸谱化、乃至失去自己的个人色彩的事实。哥哥最终因试图逃离掌控而制造了自己的失踪,上一代华裔演员的故事戛然而止,被覆盖,被遗忘,没人知道结局,剧中拉娜对威利斯的一句台词道出真相:“他的故事没有结局。只是变成你的故事了。”

这种和现实一一对应但严丝合缝的创作写法,使得《内景唐人街》的世界观和意图从一开始就显得如此清晰。

乃至于我甚至认为是不是有点过于白描了。

但基于各人的生命体验不同,看到某瓣网大量说俗的恶评,哪怕是一些评论说看到后半段就会揭示世界观真相的,也让我感到惊讶。真相哪里是在后半段才开始揭露的?

但我想哪怕在最开头,读不出伏笔的意思,大概也应该能够察觉该剧中反讽、恶搞乃至怪异的部分的。本剧旨在反套路,但反套路的剧集多如牛毛,打破第四面墙的作品也并不鲜见。在各种创作角度的训练下,观众早就对反套路作品习以为常,乃至对反套路的表达也有了自己的模板。我想《内景唐人街》引起争议之处,正在于它反套路表达的方式也不算常见,而观众看似厌恶套路,实际上甚至连“反套路”的戏码都已经被喂食了标准模板。

一旦跳出了模板,这就变成了无法欣赏,难看无聊的东西。cult也要cult成精彩、定制的标准模样。

简中艺文群体对近年亚裔文化兴起后的作品永远是最苛刻的,常以我就是本源的姿态来审视对方“正不正宗”,反正通通看不上,可以从奥卡菲娜贬到《巴别塔学院》,通通是ABC三流作品;

更爱断定他人是“迎合西方”,甚至自相矛盾,说人又迎合政治正确又迎合刻板印象。

倘若无视西方的亚裔具有自己的共同叙事和历史,甚至不理解人家在更国际化的语境下挣扎撕扯出一片空间时那片空间也有你的一份,这何尝不是一种本位主义。

当然,这种白描式寓言的创作方法,通常会让作品特别在中后段体现出其短板。

当你搞清楚它的本体和喻体之后,故事的走向就变得非常容易预计,哪怕全剧中充满了精心的小设计,主角威利斯一板一眼的故事发展还是让人到季末的时候略嫌过于保守。你知道他终将被逼成另一个反派,你知道他也终将打破第四道墙,你知道他终将发表一通点题的慷慨宣言,你知道他终将和哥哥有所接触。甚至连突破世界的形式都无甚新意。

这大概也是前期的高设定高预期带来的要求,一个为了反套路的作品怎么能容许自己有一丝一毫跌落到桎梏中去?

寓言式的作品常常有这样的毛病,它为了某个观点而生,为了论证观点,剧情就变得模式化,因为你已经明白了创作者想要表达的宣言。更不用说到一季的最后,大概是为了铺垫第二季,结局可无论是对哥哥的状态,整个世界观的逻辑和真相,目前发生的事情,创作者连一丝一毫的解释都吝啬给出。

整季故事创作者给观众打了一个巨大的哑谜,然后我们带着一些历史经验和道理离开,可是谜底呢?这好歹是个奇幻架空故事,至少解释一下设定吧,我怀疑创作者是不是认为完成了教育部分就可以让观众忘记这一点。

此剧的性别视角也让我觉得缺失多多。

华裔男演员乃至华裔男子的形象是写了不少,但华裔女演员的形象呢?那些扁平的“女尸一号”“异域女神仙”“东方妓女”被打破的故事去哪里了呢?

刘玉玲是查理的天使,是被杀死比尔中被白人女性切碎的日本女武士(《杀死比尔》也是昆汀·塔伦蒂诺的作品,他的白女主角还穿着李小龙套装),白灵,2001年还在美国西游记里面演性感观音,要和白男唐僧搞暧昧;直到去年,杨紫琼才凭借一个穿越多重宇宙的洗衣店小老板、一个妈妈,成为首个获得奥斯卡奖最佳女演员的华裔,而这个角色最开始他们甚至想找成龙。

(威利斯的母亲,一名从丧子之痛后走出、自学成才的房产经纪,对丈夫说,你总是抢走属于我的表演空间。)

如果从性别角度看,威利斯走的是依然是平凡男子修炼路线,莫名有深爱着他的邻家女孩

(没错,一个事业有成的名校人权律师,深深暗恋着从未看她一眼的中餐店店员)

莫名有如女神般降临在他身边陪他升级打怪的大美女拉娜。这种平凡小子爽文模式复古得我仿佛在看金庸小说。

我曾经对拉娜的角色有所期待,因为她背景神秘,不时打破双星的断案节奏,我以为她会带着什么了不起的革命任务,是要反抗电视剧规则怪谈世界的领军人物。

结果并没有,她是哥哥的旧情人,她行动的动力就是情人的失踪,然后又不可避免地和情人弟弟谈起了恋爱,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背景设定,创作者连一个和男人无关的背景身份背景都不给她。

邻家女孩人权律师甚至最后还要和主角好友“配平”成一对情侣,天啊,配平文学甚至是如今网络小说都会嘲笑的古早创作方式。整部剧当中唯一没有感情配对的主要女角色结果是那位白人女警,可以说也是非常现实了。很遗憾地是在一部关于探索自我、反抗命定论的作品中看到这样安排。

明明是弱势群体在寻找主体性,当弱势面对更弱势的时候,更弱势者的主体性又消失了。

华裔男在别人的故事里当工具人,但哪怕是在“华裔男在别人的故事里当工具人”的故事里,华裔女还在给华裔男当工具人。如果说华裔男性在西方的故事里永远是路人甲,那他们在华裔女性的故事里依然是永远的爽文男主。

这大抵就我对《内景唐人街》这部剧集的印象,我赞叹其精妙、讽刺、想象力和深刻,却也扼腕于其保守和套路。

如果《内景唐人街》有下一季,希望它是关于华人女演员的故事。

希望它至少通过贝克德尔测试吧!

来源:波老师看片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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