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中千万大奖后,父母要我的命,可他们不知道我假死报警 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9 11:00 1

摘要:骨灰盒被装进了一个廉价的瓷罐,放进墙角的格位里,插了一支塑料花。

文|元舞

元舞小书房,总有一本是你喜欢的故事

父亲癌症晚期,母亲瘫痪在床。

妹妹白血病反复发作。

家徒四壁,我拼命加班,晚上做两份兼职。

我累到吐血昏迷,就为了让一家人活着。

我中了千万大奖。

我妈却要我烧掉。

爸爸把我关在屋子里。

妹妹把我推下天台。

再睁眼,我才发现一切的根源。

是因为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而是他们的仇人。#小说#

07

他们没有回答,脸上都保持着诡异的笑容。

我的手扣着窗沿,指节已经没知觉,血顺着掌心往下滴。

我的胳膊快撑不住了。

妹妹俯身靠近我,脸贴得极近。

她的脸慢慢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她的笑容,陌生得像从另一个人脸上借来的。

“哥,下辈子再问吧。”

她一根一根地掰开我的手指。

动作轻柔,眼神却狠毒的像在看仇人。

“小玲……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我嘶吼,喉咙撕裂般疼。

没人拉我。

父亲只是沉默地站在后边,目光阴狠。

母亲咬着唇红着眼,一动不动。

“为什么!”

“那是救命钱啊!”

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我摔了下去。

空气被撕裂,风像刀子刮着脸。

楼层越来越远,天旋地转。

我瞪大眼,看着天色塌陷、地面逼近。

“啊啊啊!!”我听见自己破碎的吼声。

然后一切砸进黑暗,世界安静了。

只剩血溅开的声音,在耳膜里反复轰鸣。

我躺在地上,脸朝着灰白的天空,一动不动。

有人尖叫。

“快叫救护车!!”

“那不是吴浩吗?他怎么会……”

我动不了,但我听得见。

父母和妹妹第一时间互相搀扶着下楼,慌忙的赶到现场。

妈在轮椅上哭着喊:“我的儿啊,怎么会这样!!”

爸抱着我残破的身子泪流满面,声嘶力竭:“你醒醒!你醒醒啊!!”

妹妹在旁边几近崩溃:“我哥怎么会……他明明说要一直好好活着……”

他们哭得撕心裂肺,像失去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周围人围上来,有人叹气:

“哎,这孩子太苦了,撑了这么多年……”

“听说他一边上班一边给全家治病,终于扛不住了。”

“真是可怜。”

“可能是压力太大……崩溃了吧……”

我的尸体被迅速火化。

骨灰盒被装进了一个廉价的瓷罐,放进墙角的格位里,插了一支塑料花。

所有人都来送别我。

舅舅说:“唉,小吴这孩子太懂事了,心太细,心病也是病啊。”

大姑红着眼:“他是个好孩子,真是上天不长眼。”

连王婶都哭了:“可惜了,才二十出头啊……”

他们痛哭叹息,低声说着惋惜的话。

我死得如此干脆。

仪式办完,父母和妹妹一家三口回了家。

一进门,妈啪地开灯,表情如释重负。

爸脱了外套,狠狠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妹妹坐在沙发上,头仰着,一脸放空。

几秒后,她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她一拍大腿,笑出声。

妈也笑,眼泪挂在脸上,却开始拍手。

爸跟着笑,笑得嗓子都劈开了。

“死的好。”他掀桌拿出一瓶酒,倒得哗哗响。

“他自找的,要是不折腾分明还能好好的。”妈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妹妹缩着肩膀笑得打颤:“哥太敏感了,要是再晚一点……”

08

家里轻松得不像经历过死亡。

父亲打开阳台门,嘴里哼着歌:“出国签证都批下来了,先去趟新西兰散散心。”

母亲翻着杂志,一页一页都是医美项目。

她用手指敲了敲自己脸上的皱纹,笑得得意:“等我做完双眼皮,削下颧骨,出去没人能认出我是谁。”

妹妹靠在窗边打电话,一口一个“哥走了,没看到我出国留学也是种遗憾”。

他们的语气轻松愉快,笑声回荡在屋子里,像什么都没发生。

空气里甚至弥漫着香水味。

厨房有咖啡刚煮好的热气,电视里播着喜剧综艺,爸刚买的那瓶红酒醒在桌上。

一切都太惬意了。

像一场戏已经完美收场,演员卸下道具,准备下台过新人生。

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突然打断了这一切。

不紧不慢,却异常沉重。

爸放下酒杯,眉头一皱:“谁啊?”

他走到门边,“谁?”他低吼。

外头没人回应。

妈的脸一下子白了,嘴唇直抖:“不会是……他吧?”

那“他”指的不是别人,就是我。

妹妹一激灵,猛地站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不可能!哥都……早就化成灰了!”

她说完这句话,腿都软了。

父亲握住门把,咽了口唾沫。

屋子里忽然安静得诡异。

就在这时,门外一道炸雷般的厉声传来:

“警察!开门!配合调查!”

妈“啊”地一声捂住嘴,手里的杂志被吓得掉落在地。

父亲脸色瞬间变了,扭头瞪着她:“是不是你暴露了什么?!”

“我、我没有……你不是说已经处理得很干净了吗……”

妹妹哆嗦着往后退,喃喃:“我们……没人说出去的……”

他们刚才还谈旅行、谈美容、谈未来。

现在一个个脸色煞白的像尸体。

09

爸第一个反应过来:“快,恢复原状,别愣了!”

他们仿佛早就商量好,熟练得像练过无数次。

妈手忙脚乱地扯下布盖住腿,手臂摆出僵硬角度,脸一歪瞬间“瘫痪”。

爸把外套脱掉,披上病号服猛咳几声。

妹妹冲进房间,手腕套上胶带,咬唇眼圈一红,眼泪说来就来。

门外又敲了一声。

“来了来了”父亲咳着声音喊。

门一开,几位警察走了进来,神色不明,目光扫过屋里。

“关于你们儿子的死亡,我们有些疑问。”

爸“啊”了一声猛地一震,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警官,您说啥?”

妈眼泪立刻跟开了水龙头一样:“小浩他……他太激动了,不小心从窗边摔下去……是我们没看住他。”

妹妹声音哽咽,泪眼婆娑:“哥哥走得太匆忙,也许也许是他真的太累了吧……”

他们说得顺畅,情真意切。

甚至连情绪抖动的节奏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警察没说话,只看着他们。

空气像结了冰,几秒钟的沉默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其中一名警察翻开记录本,看了眼备注:“这些说法,我们会持保留意见。”

“但,”他顿了顿抬起眼,“我们找到一个关键目击者。”

屋里一下子静了,像钟表停了。

爸脸色变了,眼皮抽动了一下。

妈手上的纱布掉在地上都没捡。

妹妹怔住:“……什、什么目击者?”

警察合上记录本,语气淡淡:“他描述的内容,与你们的口供有不小的出入。”

他们三人不再说话。

门口警察轻轻侧身,让出一条路。

我走了进来。

10

屋内三人齐刷刷看向我。

空气像被人按了暂停键。

父亲脸色当场煞白,握着拐杖的手剧烈颤抖。

母亲嘴唇哆嗦,发出类似咕哝的低音。

妹妹尖叫着往后缩:“鬼……你是鬼!!”

我笑着拖过一把椅子,在他们对面坐下,慢条斯理地开口:

“爸、妈,小玲,是我啊,我回来了啊。”

这一句我说得轻飘飘的,却极其刺耳。

像刀片划过瓷碗,声音一响,全屋神经绷紧。

没人敢回应我。

我叹了口气,笑意更浓:“别那么紧张。我又没死,怎么可能是鬼呢?”

妹妹摇着头,连退几步:“不!你明明……你都化成灰了……我看着的!”

我歪头看她,轻声问:“真的吗?你确定你看到的是我?”

她结巴:“你……你穿的那件衣服……是你的尸体”

“是。”我点头。

“确实有人摔下去了,还被送进了火葬场。只不过,那不是我。”

我看着他们,眼神一点点收紧。

“二十九楼那个窗户,你们记得吧?我掉下去的时候,特意往右偏了点身子。”

“那一层有个突出来的平台,足够接住我。”

我抬手敲了敲桌面。

“你们的计划,确实做得不错,连哭都哭得像真的。”

妈嘴唇颤了两下,发不出声音。

爸紧握的拐杖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缓缓开口:“可惜,你们没成功。”

“那具尸体,是我从太平间找来的。没人认领,没人查身份。”

“我给他的脸化了妆,换上了我的衣服、鞋子,还有钱包里的身份证。”

“然后,我被推下去了。”

我盯着他们三人,一个一个地看过去。

他们浑身发紧,像坐在火炭上。

“我死了你们哭了。”

“我死了你们自由了。”

“我死了你们终于聊起了整容、旅游、出国的未来。”

“可现在,我回来了。”

我声音越来越低,直戳他们心口:“现在我只问一句”

“我中了一千万,为什么你们不接受?”

“为什么……还要杀我?!”

这句话落地,全屋静得只剩呼吸声。

爸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妈手指僵在空中,仿佛被定住。

妹妹的泪水瞬间掉下来,却一句解释都挤不出。

我靠着椅背笑了。

“哑了?”

“还是真话说不出口?”

我活着回来了,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而是为了给他们听见我这句质问。

你们想让我死。

那我现在就睁着眼,站在你们面前。

看你们怕成什么样。

11

他们坐着一动不动,像三座雕塑,连呼吸都变得迟钝。

眼神像是想逃避,却无处可逃。

“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没人回应。

屋子里死一般的安静。

父亲、母亲、和妹妹的脸色越来越白,全身都开始发抖。

警察在场,他们不敢再看我一眼。

而我坐在对面,拿出一叠打印好的资料,一页页摊在茶几上。

“你们演得很辛苦。”我语气很平静,像在说别人。

“但从我中奖了那一刻起,这出戏就演崩了。”

我把第一页户籍复印件摊开。

“我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你们明明知道,为什么从没告诉我?”

父亲抬眼看了我一眼,很快又垂下去,嘴角抽了抽。

“我三岁的时候入户,但医院记录显示,我早在那年之前就有了疫苗档案,登记人是另外两位。”

“那两个人,是我真正的父母。”

母亲手指一抖,茶杯哐啷一下碎在地上。

我站起身,将第二份文件推过去,是多年前的一起火灾事故的报告。

“你们当年说自己是工厂职工,被老板好心接济。”

“可我找到当年的档案,那家工厂在一场火灾里烧没了,老板夫妇当场死亡。”“唯一幸存的,就是……你们。”

“但你们不是受害者,你们是放火者。”

父亲的额头开始冒汗。

“我不知道你们用了什么手段把证据掩了,但你们逃出来之后,带走了我。”

“你们不光杀了我的亲生父母,还把我变成了你们赚钱的机器。”

我一字一句说得不重,可空气像压了一座山。

妹妹终于站起来,尖叫:“你疯了!你是不是疯了?!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儿!我们收养你是你的福气!”

我笑了,点点头。

“我从小到大,生病没人管,饿肚子说我娇气,读书说我没出息,打三份工你们却还要住大房子用进口药。你们从来没把我当家人。”

“你们把我养大,是为了让我死。”

我打开手机,播放一段录音。

那是妹妹在医院和人打电话时说的话:

“他怎么还不死啊?妈的,再不死保险都到期了。”

母亲身子一晃,差点坐不住。

“你们把我当提款机,骗我说爸得癌,妈瘫了,小玲ICU,然后让我拼命挣钱。”

“你们不怕我死,反而等着我死,等我哪天倒下了,银行卡、财产全是你们的。”

“可是我中奖了。”

我笑着,声音低下去。

“我突然有钱了,这个计划,就出问题了。”

“我可以不上班了,可以不交钱了,我甚至有能力去查过去了。”

“所以你们才疯了,烧彩票、打我、推我。你们怕的不是钱,你们怕我不再是你们能控制的傀儡。”

母亲哭了:“我们是为了你好,我们是怕你学坏,怕你乱花钱,怕你被骗……”

我冷笑。

“怕我活出个人样,对吧?”

“你们不是怕我变坏,是怕我不再为你们活。”

我低头看着他们,“在你们家,是我死了才算解脱。”

他们不说话了。

我站起身。

“你们欠我父母的,我不会让你们带进坟墓里糊弄过去。”

“你们欠我二十年的真相,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

母亲哭瘫在地,父亲闭上眼,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

我走到门口,停下脚步。

“我早该死的,对吧?”

“可惜,我偏不。”

12

养父的手垂了下来,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

养母捂着嘴,眼泪啪嗒啪嗒掉,却再没说半个“不是”。

妹妹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颤抖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警察缓步走近。

“我们已经掌握关键证据。”

“你们三人涉嫌谋杀、诈骗、故意伤害等多项罪名。”

“现在正式逮捕!”

手铐咔哒一声合上,清脆得像一声终结。

三人几乎是同时跪下,抱头痛哭。

“我自首!”父亲嘶吼,“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错了……”

“求你!放过我们,我们好歹养了你二十年!”母亲嚎叫着。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跪下,我给你磕头!”妹妹哭到崩溃。

可这一切已经晚了。

我早查明了更多的真相。

养父的病并非癌症,而是一种慢性肺部疾病,自己不配合治疗而越来越重。

养母当年的“车祸”纯属自导自演,监控里清清楚楚拍到她自己冲向车流。

而进ICU的妹妹,不过是因为食物过敏还多次胡吃海塞,被送入抢救室。

全是骗局,一场为钱筹划了二十年的骗局。

他们就像“农夫与蛇”里面冷血的毒蛇。

在接受恩惠后,狠狠咬死了我的亲生父母。

甚至,还想着把我吃干抹净,压榨到死。

但现在,我挣脱出来了。

他们被警察拖走,狼狈的就像三条狗。

开庭那天,阳光明晃晃地照进审判庭。

我站在证人席上,平静得不像被揭开伤疤的人。

无期徒刑、无期徒刑、八年有期徒刑。

养父和养母终于彻底绝望,目光空洞。

而妹妹疯了,开始胡言乱语,眼神癫狂。

他们被带下去时,还回头看我。

我没有回应。

我不再是那个为了一句“别担心”就掏空全部的人。

他们哭了,是真的怕了。

可没有人心疼他们了。

几个月后,我一个人站在新家的阳台上,手边是一杯还冒热气的咖啡。

天很蓝,阳光打在身上,暖得不像真的。

风吹起我的衬衫,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我没死,命是自己的。

我也终于活成了自己。

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人替我决定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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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元舞小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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