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这辈子不打工”的广西小伙,2020年出狱后,开始打工了吗?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3 15:19 1

摘要:2020年4月18日凌晨五点半,南宁市西郊的春风还带着凉意,一辆警车缓缓停在监狱大门口。探照灯熄灭,周立齐提着一个透明塑料袋走出来——袋里只有两件旧衣服和一本《刑法》。等待多时的闪光灯此刻一齐亮起,外面的人比监狱里的还显得激动。

2020年4月18日凌晨五点半,南宁市西郊的春风还带着凉意,一辆警车缓缓停在监狱大门口。探照灯熄灭,周立齐提着一个透明塑料袋走出来——袋里只有两件旧衣服和一本《刑法》。等待多时的闪光灯此刻一齐亮起,外面的人比监狱里的还显得激动。

人群最前面,有记者悄声感叹:“那位‘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主角,终于又自由了。”旁边的摄影师应了一句,“看看他这次想干啥。”这一幕,颇像八年前的翻版,只是少了那副被拷在栏杆上的手铐。

公众第一次记住周立齐,是2012年4月的那条采访短片。彼时,他因盗窃电动车电瓶被抓,面对镜头说出那句癫狂又真实的话:“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一句话,把他送进互联网的流量洪流。网友笑他“窃瓦辛格”,也有人同情他逃不出的贫困与放纵。

要弄懂这句豪言,必须把时间拨回上世纪八十年代。广西南宁郊区,一户六个孩子的农家里,周立齐排第五。母亲常年卧病,父亲既要种地又要背着医药费四处奔波。家里最值钱的东西是一头耕牛,兄弟几人轮流赶集卖菜贴补。小学三年级那年,周立齐退学,跟着父亲插秧放牛,日子清苦得像嚼生稻谷。

13岁,他独自乘坐绿皮火车去了东莞。没有文凭,也听不懂普通话,只能做最累的杂工:冲压车间、码头装卸、建筑脚手架。工资低、活儿重,干两月就换地方。漫长的流水线磨掉耐心,也磨出一句混江湖口头禅——“靠力气干到死,不如找条捷径”。他开始泡游戏厅,认识了一帮“兄弟”,学会了最快变现的本事:撬座垫,剪电瓶线。第一次得手,200元到手,几乎是他在工厂三天的工资。

警方记录显示,从2002年至2015年,周立齐因盗窃被司法机关处理六次。判决书越写越厚,刑期也越拖越长。2015年10月,南宁市青秀区法院以盗窃罪判他四年。那一次,他在法庭上耸耸肩:“进去就进去吧,看守所里的人都挺好。”

四年里,外面的世界因为那段采访视频而沸腾。社交媒体和短视频平台轮番把他当梗玩,“偷电瓶”成为段子手共用的母题。更不可思议的是,某些营销机构提前列好报价单——只要出狱,签约费从50万至1000万不等,条件是配合拍短剧、直播卖货。流量时代里,违法经历被包装成原生戏剧冲突,这让不少人蠢蠢欲动。

可当铁门在2020年清晨打开,周立齐的选择却不合剧本。他没有奔赴商务宾馆,也没去签合同,而是买一张乡镇班车票,回到老家横州市的瓦房。面对堵门的记者,他淡淡一句:“先回去陪爹妈,欠的时间太多了。”语速慢了,神情平静,这与2012年的“表演型”少年判若两人。

回村后,他用旧手机注册账号,只发一些再普通不过的片段:喂猪、翻土、替母亲洗脚。不到半个月粉丝破百万,弹幕里调侃与谩骂并存。有人劝他赶紧变现,有人举报账号不宜被推流。平台在审核后做出限制——违法前科者不能借此牟利。账号被封那晚,他对邻居说了一句:“原来流量也有价码表,轮不到我。”

有意思的是,同年11月,一家广西本土电动车企业找到他,邀请他担任“骑行安全体验官”兼联合创始人,原因竟是“负面反差更容易提醒用户防盗”。合约采用股权加分红模式,没有月薪,按业绩拿钱。周立齐点头:“这种不算打工,是做生意。”这句玩笑,正好回应当年那句“打工不可能”。

2021年夏天,他在南宁北湖北路盘下一家不足七十平方米的烧烤店,招牌写着“电瓶烧烤”。筷子筒用废旧电池壳改装,墙上贴着“谨防被偷”的标语。朋友问他为何舍得每天守炉子,他笑说:“这回是我自己给自己打工,做坏事太累。”

38岁时,他仍未婚。很多网络红人开着豪车来合影,他敬而远之,理由简单——“别人需要热度,我需要安稳。”2022年,他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一位同样在县城做小买卖的姑娘,两人低调订婚,没有直播、没有热搜,只在亲友群发了几张照片。

那么,那个曾扬言“一辈子不打工”的广西小伙,现在算不算“开始打工”?如果把“打工”狭义理解为给人发工资、打卡上班,他确实没食言;但若把“谋生”视作对社会的正常参与,他的田地、股权和炭火都是劳动所得。多年漂浮,他最终落在了最不张扬的土地上。

截止2023年底,周立齐名下的电动车体验店已有两家,烧烤店维持盈利,父亲不再外出做零工,母亲的药费也能随时报销。村里新修的水泥路旁竖着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他的座右铭:“钱可以慢慢赚,手别伸错地方。”

来源:探寻历史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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