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蒋介石在1924年办黄埔军校时,把“黄bù”念成“黄pǔ”,这个读音其实不对,因为蒋介石老家浙江那边有条黄浦江,“浦”字读作pǔ,和“埔”字长得差不多,蒋介石就习惯性地按“浦”的发音来念,后来军校学生都跟着校长这样读,这个错误读音渐渐传开,连字典也收录进去,反
权力改写发音规则,口音被官方正式采纳,历史在文字笔画中隐藏秘密,这些变化让人看到语言演变的痕迹。
蒋介石在1924年办黄埔军校时,把“黄bù”念成“黄pǔ”,这个读音其实不对,因为蒋介石老家浙江那边有条黄浦江,“浦”字读作pǔ,和“埔”字长得差不多,蒋介石就习惯性地按“浦”的发音来念,后来军校学生都跟着校长这样读,这个错误读音渐渐传开,连字典也收录进去,反而广东人原来的读法变成地方口音了。
哈密瓜本来不是哈密出产的,那是吐鲁番那边长的东西,清朝康熙年间,哈密地方的首领帮朝廷打仗立了功,就带着这种瓜进京献给皇帝,康熙皇帝一尝觉得特别甜,随口就说这瓜既然是哈密献来的,那就叫它哈密瓜好了,皇帝这么一说,全国上下的人也都跟着这么叫起来,吐鲁番种瓜的人也只好认了,名字就这样被上面给定下来了,其实瓜还是那个瓜,只是谁给它起名,就决定了大家管它叫什么。
鲁迅在厦门大学教书时亲手写下校名的四个字,后来这几个字被做成牌匾挂在校门口,不少人看到后说鲁迅写错了字,比如“厦”字多了一点,“门”少了一笔,“学”字的宝盖也没有写全,其实这些只是鲁迅常用的草书写法,连笔的时候省略笔画是很自然的事,但当时大家不太明白,都坚持认为那是错别字,学校方面也没有专门出来解释,就一直把牌匾挂在那里,直到2013年才换成陈嘉庚写的校名,不过鲁迅原来那版仍然保留下来作为纪念,而恰恰因为这场关于“错字”的误会,反而让更多人记住了鲁迅和厦门大学的这段往事。
这三个例子表面不同,其实藏着相同点:掌握话语权的人,把声音变成标准,语言不是天生如此,而是被权力、习惯和传播慢慢改变出来的,今天大家念“黄埔pǔ”,可能根本不清楚它原本读作“bù”,哈密瓜的名字也不是种瓜农民起的,鲁迅那几个字的写法本是个人风格,却被当成错误处理,这些事的道理很简单,就是有人说了算,别人跟着走。
我常常琢磨,人们每天说的话、用的词,哪些是自己选的,哪些是别人定好的,查字典时看到“黄埔”要念pǔ,“哈密瓜”不能叫“鄯善瓜”,鲁迅的字也被当作标准字形,历史就这样把一些错的东西慢慢变成对的,把偶然的事渐渐变成必然的,人一旦习惯,也就自然接受了。
来源:原野自由的飞鸟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