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六旬之年的包拯,竟在寿宴上,面对满堂宾客,突然老泪纵横:‘吾无子,可悲也。’他孤寡公堂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惊天秘密?”这一幕,至今仍让人百思不解。包拯,铁面无私的清官,是怎样在仕途无敌的同时,却在家门之外遍寻不到一缕香火?
“六旬之年的包拯,竟在寿宴上,面对满堂宾客,突然老泪纵横:‘吾无子,可悲也。’他孤寡公堂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惊天秘密?”这一幕,至今仍让人百思不解。包拯,铁面无私的清官,是怎样在仕途无敌的同时,却在家门之外遍寻不到一缕香火?
包拯二十八岁中进士,本可以风光无限地踏上仕途。可他揣着一颗孝子之心,三年不敢离父母一步,直到三十八岁才获封天长知县,才算真正“落子”庙堂。安史之乱后,全国藩镇割据,边患未除。他身为知县,首先着力村赋整顿、文武兼修,正是那时,他提出的“多练军马,以备边陲”之策,才得以日后宋室北伐的一线生机。
包拯当了端州知府时,端州产砚,前任知府常以砚台行贿权贵。可包拯三年任上,未曾拿过一方砚台。他的清白,让当地百姓感叹:“加官不加礼,宰相不受贿,果然是包青天。”三年之后,他被召回京担任监察御史,对恩荫子孙的限制、严禁贪官再仕出新招、整顿漕运弊端……他一上任,就把腐败揪了个底朝天。他常说:“国家之清,一官一格;民心可复,一吏一廉。”
可就因为太过铁面无私,包拯得罪了多少高门大姓?宋庠、张可久、王逵、张尧佐、郭承祐……一个都没能跑过他的“弹劾簿”。嘉祐元年,他出任开封府尹,百官忌惮,民间则满口“包弹”之称。有人犯了小错,必被点名;有人私藏公钱,必被拿下。包拯常说:“贪者,民之贼也。”这句话,他不仅刻在口头,更刻在官文里。
可惜高堂之下,包拯有一桩难言心痛。与董氏伉俪情深,育有一子包繶。小儿子牵挂满怀,他便自觉承担起家国双责。然而好景不长,包繶二十而亡,正当他与妻子董氏埋首哀痛之时,长孙包文辅也才五岁便染疾长逝。儿孙接连离世,包拯的清廉无双,也换不回一个孩童的笑颜。
时光推移到嘉祐七年,他迎来了自己的六十大寿。寿宴上,彩绸华盖,乐声瑟瑟,文武百官各据一方。可就在宴席的最盛之时,包拯忽然起身,泪眼婆娑,指着满堂宾客:“吾无子,可悲也!”那一刻,堂下瞬时静若寒蝉,宾客无不摇头叹息:这代天巡狩的铁面公堂,竟也有撕心裂肺的软肋?
而此时,包拯的儿媳崔氏从侧殿走出,单膝跪地,怀中抱着一个红衣男婴,声音颤抖:“大人,您还有一儿子。”全场哗然,呆愣了一瞬。那男婴啼声突起,仿佛要将每个人的心都搅碎。大家都纳闷:崔氏这一步棋,到底下得何其精准?
原来,崔氏素来敬仰包拯清正的品格。包繶和包文辅相继病亡后,她宁愿守寡,也不肯改嫁,日夜服侍公婆。她暗中留意着董氏的贴身丫鬟孙氏,发现这孙氏与包拯相处甚密,后来竟生下包氏骨肉。可是,包拯怕此事外扬伤了董氏,便不知情地将孙氏遣回老家。可孙氏怀胎初生之情,怎肯轻易放弃?崔氏知道真相后,出钱出粮供养母子,盼他们能自立门户。
为了守护包家的香火,崔氏瞒着众人,扶持孙氏母子在城隍庙旁的茅屋里苟延残喘。等到寿筵之日,听到包拯一句“吾无子”,她暗想:时机到了。于是她抱着孩子,直奔寿案,单膝下跪。天庭之上,群臣哗然,宋仁宗都忍不住起身挥扇:这究竟是何缘?寿星包拯松了脸,手微微颤抖,戛然而笑:“此乃吾骨血,将令其承父志。”他当场赐名包绶,以绶带作为“荣衔”,又当庭发放银两,收养孙氏一家。
董氏见此情景,却并未发怒,反而泪眼朦胧地伸手抚着小家伙的额头,含笑道:“家有后嗣,朕心甚慰。”从此,这段亲事,成了包家口口相传的“奇闻”。
包绶的成长,比游丝还轻巧。此娃足月便能啼,二岁归家,常于书案前翻卷,聪慧过人。可惜回家仅三载,父亲便撒手人寰,留下五岁的包绶和焦黄的孝服。一日,百官云集,为包拯送葬。灵堂里,包绶身穿朴素孝衣,孤身立案前,双眼茫然,泪水顺着面颊滑落。宋仁宗顿时心酸:“这等清官,死后连杯水钱都算清,怎忍让孤儿寡母如此凄凉?”于是御赐包绶太常寺太祝,赐米赐布,让崔氏得以与孙氏、包绶共同度日。
回到庐州,崔氏又为包绶请来名师,改名包绶,从小以父志为训,勤读诗书。他虽因父荫得官,但常常自责:“若无包公之名,吾安得此位?”因此更刻苦研习律令,胸有颜渊之风骨。九岁时,朝廷例行升迁,他竟官居八品大理评事;十岁又转任承事郎。有人调侃:“包公三十八岁才当八品,而包家少爷八岁就拄着勋衔读书。”
而包拯一向厌恶恩荫,屡上折狱,请求朝廷对恩荫子孙加以考核。包绶没有给父亲蒙羞,从不依仗官位,且政绩斐然。青年时,他巡视各地团练,以签押公款,坚守限额;担任开封少府监丞时,一件御赐衣服都不敢多留,统统上缴库中。潭州通判任上,他为百姓拆迁征地,亲自入户丈量,一笔不多一毫不缺。
四十七岁那年,包绶病逝。有人翻遍他残留的家当,也只找到四十六枚铜钱,遗书中写道:“此生且以清廉报国,余生不求富贵。”百姓闻讯,无不摇首长叹:“包青天不独在官府;包氏子孙,亦是清风明月。”就连当年背后帮助包拯的孙氏,也感叹道:“包公一生清白,其子亦不忘家训,实乃清官之楷模。”
回首这一家三代,铁面包拯以“廉者,民之表;贪者,民之贼”为训,刻堂东壁;而包绶虽失怙于幼,却未忘祖训,一生勤恳、为民立命,无半点贪墨。到底,是官名造就了家声?还是家声铸就了官名?有时,我们不禁要问:这条看似动人却充满算计的血脉延续,究竟是因缘巧合,还是人性本色?信息来源:〈宋史·包拯传〉;参考资料:李开元《包拯家世考》;王明道《宋代官吏制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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