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岁看透大清将亡,怒写一首诗劝“天公”,竟成康梁变法的火种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31 16:38 1

摘要:就在那个被后世捧上天的“康乾盛世”末期,当整个帝国上下还在做着万国来朝的美梦时,一个“疯子”已经扯着嗓子喊,说天快要塌了。

咱们现在回头看,总觉得大清是鸦片战争一炮给打趴下的。

其实不然,那只是高烧的症状,病根早就埋得深不见底。

就在那个被后世捧上天的“康乾盛世”末期,当整个帝国上下还在做着万国来朝的美梦时,一个“疯子”已经扯着嗓子喊,说天快要塌了。

这个不合时宜的人,就是龚自珍。

1839年,他47岁,在北京当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官。

这年春天,他做了一个让所有同僚都看不懂的决定:辞官不干了。

要知道,他为了挤进这个圈子,花了半辈子功夫,好不容易混出点名堂,怎么说走就走了?

他没跟任何人解释,交了官印,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一头钻进南下的马车里。

没人知道,这辆颠簸的马车,正载着一个王朝最后的清醒者,也载着他那颗被现实碾碎了的心。

路途漫漫,他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黄土和村庄,心里却翻江倒海。

他把这一路的所见所想,把憋了一辈子的愤懑和不甘,全写成了诗。

这就是后来三百一十五首的《己亥杂诗》,每一首都是从他心头滴下的血。

其中一首,成了他一生的注脚:

“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这几句诗,与其说是劝“天公”,不如说是在骂这个死气沉沉的世道。

整个天下都跟一潭死水一样,连匹会叫的马都没有,太可悲了。

他这一嗓子,喊出了他全部的绝望,也像一声惊雷,预告了即将来临的风暴。

龚自珍的命,从一出生就带着点拧巴。

他呱呱坠地在乾隆五十七年,恰好是“康乾盛世”最顶峰的时候。

可他偏偏长了一双能看穿皇帝新衣的眼睛。

这得怪他的家世太好了。

爷爷、外公、父亲都是朝廷里响当当的人物,官宦世家;外公段玉裁更是训诂学的一代宗师,写《说文解字注》的大神。

等于说,龚自珍一生下来,一只脚踩在官场,另一只脚就踏在学问的巅峰。

这种出身,让他从小看到的、学到的,就跟普通读书人不一样。

别的孩子还在摇头晃脑背“之乎者也”的时候,他已经在啃他外公的学术巨著了。

这让他年纪轻轻,就有了超越常人的洞察力。

当同龄人都在琢磨怎么写好八股文,好在科举路上敲开大门时,22岁的龚自珍,一出手就写了篇《明良论》,直接把整个官场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

他说:

“官当得越久,人就越没皮没脸;地位越高,拍马屁的就越死心塌地;离皇上越近,那奉承的手段就越是花样百出。”

这话在当时,简直是石破天惊。

一个还没入仕的毛头小子,就把整个帝国的官僚生态给画了个像,而且画得入木三分。

这篇文章让他出了名,也给他打上了一个“危险分子”的标签。

大家觉得他有才,但太扎手,不好用。

事实证明,大家的眼光很准。

龚自珍的才华,连最嫉妒他的人都得承认,可他的仕途,那叫一个惨。

从27岁开始考进士,考了六次,次次名落孙山。

不是他水平不行,恰恰是水平太高,思想太超前了。

那时候的科举考试,要的是什么?

是听话,是稳定,是让你用最华丽的词藻把皇帝的政策再夸一遍。

可龚自珍的卷子上写的是什么?

是土地兼并,是贫富分化,是人才凋敝,是整个社会都在烂掉。

他的文章,在那些戴着花翎的考官眼里,根本不是什么治国良策,纯粹是“指着朝廷鼻子骂街”。

他们需要的是温顺的绵羊,而不是一头总想拱翻羊圈的野猪。

有个真心赏识他的大学士,拉着他语重心长地劝:“你看看,那些天天高谈阔论、指点江山的人,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反倒是那些啥也不懂、随波逐流的老百姓,虽然没啥大出息,但一辈子平平安安。

我宁愿你当个庸才,也不想看你变成一个跟整个时代都犯冲的怪人!”

“怪人”,这个词,戳中了龚自珍的痛处。

他满脑子都是救国救民的法子,可人家只让他干些抄抄写写的活儿。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学了屠龙术的英雄,却被派去看守一个养鸡场。

这种憋屈,一直持续到他38岁。

靠着家里的关系,他总算在内阁弄了个“中书”的职位,一个七品小官,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

这份差事,对他来说,不是荣耀,是羞辱。

当然,在这一片黑暗里,也曾有过一束光。

1819年,龚自珍在扬州遇见了比他大13岁的宋翔凤。

宋翔凤是当时公认的经学大家,学问深不可测。

在那个思想极其保守、人人自危的年代,能找到一个可以敞开心扉聊天的朋友,比中状元还难。

龚自珍一下子就被宋翔凤的学识和见地给迷住了。

他们俩天天泡在一起,从经书古籍聊到时局弊病,常常一聊就是一整天。

在宋翔凤面前,那个平时看谁都不顺眼的龚自-珍,变得像个小学生一样谦虚。

三年后,两人重逢,龚自珍激动地写下一首诗送给宋翔凤,其中两句特别出名:

“万人丛中一握手,使我衣袖三年香。”

在人山人海里跟你握了次手,我这袖子上的香气都能留存三年。

后来很多人开玩笑说,这是文人拍马屁的最高境界。

但对龚自珍来说,这根本不是拍马屁。

这是他在无边的孤独里,找到知己后发自肺腑的呐喊。

在所有人都把他当疯子、当怪物的时候,只有宋翔凤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能看到他内心的火焰。

这“三年香”,是他冰冷人生里唯一的暖色。

可惜,一个知己,改变不了一个时代。

进了官场这个大染缸,龚自珍看到的不是希望,而是更彻底的绝望。

他提出的改革建议,不是被驳回,就是被束之高阁。

他眼睁睁地看着鸦片贸易掏空国库,看着整个官僚系统从上到下烂成一团。

他协助林则徐,又是查资料,又是出主意,支持禁烟。

但虎门销烟的一把大火,烧掉了鸦片,却烧不掉这个王朝骨子里的病。

他彻底看明白了。

这个朝廷,没救了。

与其在这里耗死,不如归去。

于是,就有了1839年的那次决然辞官。

在南归的路上,他写下“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算是给他自己这一生做了个总结: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就像凋落的花瓣,但就算我死了,也要化成泥土,为后来的花提供养分。

他刚回到江南老家没多久,预言就应验了。

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

英国人的炮舰轰开了国门,也轰碎了“天朝上国”的幻梦。

正在书院教书的龚自珍听到消息,心急如焚,立刻决定要去上海前线,哪怕是摇旗呐喊,也要尽自己最后一份力。

这是他一生中离自己的理想最近的一次。

然而,就在他打点行装,准备出发的时候,一场急病,突然夺走了他的生命。

他死在了风暴来临的前夕,没能亲眼看到自己预言的悲剧,也没能死在自己渴望的战场上。

从世俗的眼光看,龚自珍输得一败涂地。

官没做大,理想没实现,最后还死得这么不是时候。

可历史的账,不是这么算的。

他死后,他的那些“疯话”,他的诗文,像病毒一样在读书人中间传播开来。

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甚至后来的鲁迅,都公开承认,自己的思想,是受了龚自珍的启发。

特别是戊戌变法那批人,他们嘴里喊的“变法”、“图强”、“救亡”,根子上就是龚自珍几十年前喊的那些话。

他生前,人们笑他是个不切实际的疯子。

他死后,他的思想却成了点燃新时代的火种。

他这朵“落红”,最终真的化作了“春泥”。

参考文献:

本文旨在传递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无任何不良引导,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来源:追寻五角之光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