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开学第一天,管家的孙女,开着我的限量超跑来报到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31 15:24 2

摘要:九月的阳光穿过梧桐叶隙,在A大校门前洒下斑驳光影。我拖着行李箱踏上台阶,耳边传来几个女生的惊呼。

这辆全球限量超跑是我的奖励,现在却成了保姆孙女的入学道具。

她当着全校的面播放奶奶的视频:『你才是假千金!』

我笑了。如果我是假的,那每年我爸亲自带我做的亲子鉴定算什么?

既然你们要玩,我就让你们知道——

被逼疯的千金,掀桌能有多狠!

01

九月的阳光穿过梧桐叶隙,在A大校门前洒下斑驳光影。我拖着行李箱踏上台阶,耳边传来几个女生的惊呼。

“看到那辆冰蓝色跑车了吗?林氏集团的千金开来的!”

“全球限量款啊,我们学校居然有这种级别的富二代!”

林氏集团?冰蓝色跑车?

我微微一怔。不会这么巧吧?

作为林氏董事长的独女,我今年刚以全省前十的成绩考入A大,父亲为表庆贺,特意从海外订购了一辆Aventador SVJ限量版。车身是我亲自挑选的冰蓝色,全国仅此一辆。

但我今天并没开车来学校。

压下心中疑虑,我走向那群女生:“同学,你们说的林氏千金是?”

“就是那个叫林雨薇的女生啊!”一个短发女生兴奋地指着校园内,“她刚开车往迎新处去了,那气质绝了!”

林雨薇?

我瞳孔骤缩——那不是我管家苏姨的孙女吗?

道谢后,我拉着行李箱疾步走向迎新处。越往前走,人群越是密集。透过缝隙,我清楚看到那辆熟悉的冰蓝色跑车,阳光下流光溢彩。

而靠在车身上的女生,正是苏雨薇。

她今天穿着我上个月在巴黎订购的连衣裙,手腕上戴着我生日时哥哥送的钻石手链。最让我愤怒的是,车门处赫然多了一道刺眼的刮痕!

我推开人群,行李箱“砰”地摔在地上。

“苏雨薇!”我声音冷得像冰,“谁允许你动我的车?”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苏雨薇明显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甚至扬起一抹挑衅的笑:“晓梦,你来了。”

平日里,苏雨薇在我面前总是低眉顺眼,苏姨在我家工作二十年,我们待她们不薄。月薪五万,提供住宿,我甚至把不少闲置的奢侈品送给苏雨薇。

没想到,她竟敢公然偷开我的车,还冒充我的身份!

我指着车门的刮痕:“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苏雨薇眼神闪烁:“我不小心蹭到的,都是自家车,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自家车?”我冷笑,“一个管家的孙女,也配说这种话?不问自取视为偷,这个道理苏姨没教过你吗?”

“管家孙女”四个字显然刺痛了她。苏雨薇脸色瞬间惨白,周围响起窃窃私语。

“什么?她是管家的孙女?”

“难怪我觉得她气质配不上这辆车...”

“现在的人都这么大胆了吗?敢冒充千金小姐?”

苏雨薇咬紧下唇,突然抢过我的手机。我正要夺回,却发现她打开了与我外婆的视频通话。

“外婆,”她对着屏幕委屈道,“您告诉晓梦,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音量开到最大,外婆威严的声音传遍全场:

“雨薇才是我林家的亲外孙女!晓梦,这些年委屈你了,但真相就是如此。以后你就好好照顾雨薇,算是报答我们林家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视频挂断,全场哗然。

我如遭雷击,呆立原地。

这怎么可能?

如果我是假千金,那每年父亲亲自带我去做的亲子鉴定算什么?

如果我是假千金,为什么家族信托基金的最大受益者是我?

如果我是假千金,为何爷爷奶奶临终前将大半私产单独留给我?

周围的目光从羡慕变成鄙夷,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

“天啊,原来是鸠占鹊巢!”

“看她那嚣张样子,刚才还骂人家是管家的孙女呢!”

“真不要脸,冒牌货还敢这么猖狂!”

苏雨薇将手机塞回我手中,得意地走向迎新处。我看着负责迎新的学长递给她一把钥匙——那是我捐给学校三百万才换来的单人宿舍钥匙。

临走前,苏雨薇还挑衅地按了下车钥匙,跑车发出清脆的解锁声。

好好好,这戏演得真够全套的。

我怒极反笑。

行,既然你们要玩,我奉陪到底。

我倒要回家问问父亲,看他认不认苏雨薇这个“亲女儿”!

转身离开喧嚣的人群,我拨通了哥哥林晨的电话:

“哥,家里出事了。外婆说我不是亲生的。”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哥哥冷静的声音:

“别慌,我马上回家。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妹妹。”

挂断电话,我回头看了眼被众人簇拥的苏雨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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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停在林家郊外别墅的铁艺大门前。我下了车,看着这栋熟悉又陌生的建筑,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司机来接,我只能步行穿过偌大的花园。

管家李叔正在修剪花木,看到我,眼神闪烁了一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上前开门问候。

“李叔,开门。”我平静地说。

他犹豫着,没有动。

我心下了然,看来家里的风向确实变了。我没有再多费唇舌,直接输入密码,大门“咔哒”一声打开。李叔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父亲还没有取消我的进出权限。

走进客厅,果然是一场“三堂会审”的架势。

父亲林国栋和哥哥林晨坐在主沙发上,面色凝重。另一边,外婆和陈姨——也就是苏雨薇的奶奶,手挽手坐在一起,俨然一对亲密无间的姐妹。

“回来了?”父亲率先开口,语气冷淡,“你学校的事情,你外婆和陈姨已经告诉我了。这件事是你不对,见到雨薇后给她道个歉。”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您说什么?我道歉?”

陈姨立刻接过话茬,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晓梦啊,你爸爸和外婆都是为了你好。你看你哥哥当年不也是隐藏身份,从公司基层做起的吗?现在不也坐上了副总裁的位置?长辈们就是想让你吃点苦,磨炼心性……”

我看向外婆,她闭着眼睛,手里盘着佛珠,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

又是这一套!用“为你好”来包装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让我吃苦就是让一个管家的孙女骑到我头上?她给我发工资吗?让我伺候她,她受得起吗?折寿早死了是不是还要算我的工伤?”我毫不客气地回击。

陈姨被我气得捂住胸口,大口喘气。

外婆终于睁开眼,拍了拍陈姨的手,看向我:“主意是我出的。你哥哥能吃苦,你也必须吃。当年你太爷爷就是白手起家才有了今天的林家!”

我嗤笑一声:“那我吃完苦能继承一半家产吗?”

外婆眼神陡然锐利:“林家以后都是你哥哥的,有你什么份?”

哥哥在一旁皱紧眉头,想要开口,却被父亲抬手制止。

我的心彻底冷了:“我哥吃苦是为了继承家产,我又不能继承家产,我吃什么苦?谁家吃苦是让上市公司董事长千金去伺候管家的孙女?”

我转向一直沉默的父亲,语气带着最后的希望:“爸,您就真的相信这荒谬的说法?每年您亲自带我去做的亲子鉴定,结果都忘了吗?”

父亲脸色阴沉,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厉声道:“张晓梦!就是平时太惯着你了!你外婆说得对,你是该吃吃苦才能明白长辈的苦心!从今天起,你所有的银行卡都会被冻结,什么时候你像雨薇一样懂事了,什么时候再回来做你的林家大小姐!”

他对着门口喝道:“李叔!送她出去!”

李叔应声而入,就要来拉我。

哥哥猛地站起身:“爸!你不能这样对晓梦!”

盛怒之下的父亲抬手就给了哥哥一耳光:“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荡,哥哥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我看着这一幕,心彻底沉了下去。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我甩开李叔的手,冷冷地扫视全场:“好,我走。”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回头对着外婆和陈姨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奶奶,您这么喜欢吃苦,不如自己先去乡下体验体验?反正您‘妹妹’也叫得亲热,我叫谁不是叫奶奶?到时候苏雨薇也算半个林家人,我爸白得一个大孝女,说不定还更开心呢?您说是吧,爸?”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铁青的脸色,挺直脊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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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墅到能打到车的公路,需要走将近四十分钟。

初秋的傍晚已有些凉意,我抱着双臂,走在空旷的路上,心比身体更冷。行李箱丢在了学校,银行卡被冻结,名下的房产想必也接到了通知,我无处可去。

哥哥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

“晓梦,你在哪?没事吧?”他的声音带着急切。

“我没事,哥。你的脸……”

“一点小伤,不碍事。”他打断我,“你的卡被冻了,我转些钱给你应急。我的副卡可能也被监控了,我用手机里的一些零钱转给你,你先用着。”

很快,手机提示收到转账,金额有零有整。

“哥,你把钱都给我了,你怎么办?”

“我还有些,再说我以前又不是没过过苦日子。在家里花不了什么钱,苦了谁也不能苦了我的妹妹。”他故作轻松。

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转给我的钱几乎是他手头所有的流动资金了。想起哥哥当年的遭遇——明明是该继承家业的太子爷,却被要求隐藏身份从公司底层做起,在自家企业受尽白眼,甚至因为长相出众差点被猥琐上司得逞!而当时,父亲就在一墙之隔的会议室,却以“家丑不可外扬”为由,没有及时制止,事后反而责怪哥哥丢了林家的脸……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怒火在我胸中翻腾。

这一家子的颠公颠婆,忍了他们二十年,我还能是个什么善茬?

既然他们不让我好过,那谁都别想好过!

我立刻转身,不是朝着市区,而是走向了毗邻别墅区的另一家豪门。那是哥哥好友赵铭家的产业。我直接找上门,借了几名保镖。

得益于林家那可笑的“家丑不可外扬”的规矩,家里除了一个远亲李叔,根本没有配保镖。这倒是方便了我。

带着赵铭家的保镖,我再次回到林家别墅门口。

“李叔,开门。”我冷冷道。

李叔依旧佯装没听见。

我懒得废话,直接让两名保镖翻墙进去制住了他。我走进花园,捡起他刚才用的浇花水壶,狠狠砸在他头上。

塑料水壶“砰”地炸开,水花四溅,李叔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捆起来。”我吩咐道,然后径直走向别墅大门。

指纹锁应声而开。我冲进厨房,目光扫过刀架,挑了一把最顺手的菜刀。陈姨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看到我手持利刃,吓得呆若木鸡。

我挥刀在她脖颈边虚划几下,刀刃反射着寒光:“你说,这刀砍人会不会像砍瓜切菜一样容易?”

陈姨终于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捂着脖子连滚爬爬地逃出了厨房。

我提着刀走出来,保镖们效率很高,已经一人一个,将父亲、哥哥、外婆和陈姨都控制住了。

父亲一见到我,尤其是看到我手里的刀,又惊又怒:“张晓梦!你反了天了!快让他们放开我们!你这个不孝女!”

“你个混账东西!当初就不该生你下来!”

“你外婆心脏不好,快放开她!”

我扭头看去,那老太婆果然开始捂着胸口“呼哧呼哧”地喘粗气,演技拙劣。

“奶奶这是饿了?饿了得赶紧吃饭啊!”我端起桌上那碗刚出锅还滚烫的鱼丸汤,毫不犹豫地朝她脸上泼去!

“老娘今天就宠你一回!大馋颠婆,你就吃吧,一吃一个不吱声!”

外婆被烫得发出杀猪般的尖叫,也不装喘气了,指着我破口大骂:“没教养的东西!跟你那个跑了的妈一个德行!死丫头,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她竟敢提我那生下我和哥哥后就追求“真爱”离家出走的母亲!这彻底点燃了我心中最后的导火索。

暂时没理会她,我走向父亲,目光落在那一盘红彤彤的麻辣小龙虾上。

“爸,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他目眦欲裂:“畜生——唔!”

我没等他说完,整盘小龙虾连汤带料扣在他脸上,用力碾了碾才松手。盘子和红油撒了一地。

“啊——!”父亲被辣得睁不开眼,暴怒狂吼。

我顺手抄起旁边博古架上的一个青花瓷瓶。

“啪嚓!”

瓷瓶在他背上炸开。

“啊——!”他惨叫一声。

我面无表情,又拿起一个,看向外婆。

外婆剩下的咒骂全卡在了喉咙里,惊恐地看着我手里的第二个瓶子。

我掂了掂瓶子,朝着还在挣扎的父亲又是一下。肩膀、后腰、双腿,最后是头顶。父亲终于不再叫骂,晕了过去。

我拎起最后一个瓷瓶,走向那对“老姐妹”。

陈姨反应极快,立刻挣脱保镖(或者说保镖顺势松了手),扑到餐桌前,抓起一盘油光锃亮的红烧肉就扣在自己脸上!汤汁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滴。

外婆也反应过来,有样学样,赶紧也抓起一盘炒青菜盖在自己头上。

看着桌上唯一剩下的那盅佛跳墙,外婆恶狠狠地瞪了抢先一步的陈姨一眼,一咬牙,端起沉甸甸的紫砂盅,将里面昂贵的食材和汤汁倒了自己一身!

做完这一切,她也顾不上擦脸,急忙看向我,声音带着颤抖:“晓、晓梦啊…消气了吗?不消气…奶奶再让厨房做,做新的!”

我颠了颠手里的最后一个瓷瓶。

外婆立刻会意,用力推了旁边的陈姨一把,尖声道:“砸她!都是这个老贱人挑唆的!是她和她孙女痴心妄想!”

陈姨难以置信地回头:“老姐姐?!你怎么能……”

“谁是你姐姐!不过是个下人,拎不清的东西!要不是你整天挑拨离间,我和晓梦祖孙感情好着呢!”外婆为了自保,毫不犹豫地把陈姨推了出来。

我懒得听她们狗咬狗,手一扬,瓷瓶在陈姨脚边炸裂。

两个老家伙同时松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没松完,又提了起来——我接过了保镖递来的那把明晃晃的菜刀。

就在我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疯”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赵铭带着几名警察和医护人员冲了进来。

“星哲!晓梦妹妹!我带人……嗯???”赵铭看着满屋狼藉,话卡在了半路。

外婆看到警察,顿时哭天抢地:“警官!救命啊!杀人了!我儿子快被打死了!快救救我们!”

看着满地狼藉、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浑身菜汤的两个老人,以及手持菜刀站在中央的我,警察的表情十分严肃。他看向墙角:“林晨是吧?你来说说现场情况。”

哥哥从角落的阴影里走出来,他眼角泛红,看向我的第一眼却带着温柔的笑意,然后他对警察说:“带我走吧,都是我干的,我认罪。”

赵铭拍了拍他的肩膀:“得了吧星哲,别扛了,你看你都快碎了。”

这时,一位医护人员在初步检查现场后,谨慎地递给我一张纸:“这位小姐,你的状态……可能需要专业人士评估。”

我接过一看——双相情感障碍诊断意见书。

我小心翼翼地收好这张纸,心里简直要笑出声。

真是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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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出来,得益于那张诊断意见和赵家的周旋,我并未受到实质处罚。哥哥的朋友赵铭将我们送回了他的另一处公寓暂住。

我和哥哥的银行卡依然处于冻结状态。但第二天,我独自去了医院。

父亲已经醒了,头上缠着绷带,脸上还有烫伤的红痕。我走进病房,拿下他的氧气面罩。

“爸爸,我和哥哥的银行卡,能解冻了吗?”我语气平静,却丝毫没有把面罩按回去的意思。

他阴沉地盯着我,嘴唇翕动。我拿着面罩,耐心地等着。

最终,对死亡的恐惧压倒了他的愤怒。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助理立刻开始操作。

我将氧气面罩给他按了回去,转身离开医院。很好,经济命脉回来了。

这一天,我不仅做回了林家大小姐,还正式升级成了林家的“混世魔王”。

这份喜悦,当然要回学校“分享”一下。

军训正在操场上如火如荼地进行。两天过去,家里的风波显然还未传到苏雨薇耳中。

她正和几个女生坐在树荫下说笑,看到我,旁边一个女生戳了戳她。

苏雨薇回过头,脸上露出一种故作怜悯的得意:“是晓梦啊,这两天你去哪了?军训也不来,教官问起,我只好说你可能不适应逃训了。反正学分扣光也没关系,你大概很快就会被退学了吧?”

她话音刚落,周围几个女生便配合地哄笑起来。

“哈哈哈,雨薇说得对,我们才不要和冒牌货同校呢!”

“假凤凰还敢这么嚣张?”

“喂,假千金,要不你跪下给雨薇道个歉,我们帮你求求情?”

苏雨薇摆摆手,一副大度的样子:“说什么呢,虽然她只是保姆的孩子,但以后也是要跟在我身边做事的,不用下跪。这样吧晓梦,你去给我们班所有同学每人买一杯奶茶,我就原谅你之前的无礼。”

“天啊,雨薇你太善良了!我更喜欢你了!”

“就是!比这个鸠占鹊巢的贱人好一万倍!”

“听见没有?还不快去!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活该做保姆!”

我一步步走近,直到离她们不足一米。她们正围坐成一圈休息。

我取下肩上的铆钉小方包,掂了掂手感,很好,比瓷瓶顺手。

然后,猛地一甩!

“啊!”铆钉包结结实实砸在苏雨薇头上,她痛呼一声,捂住额角。

周围的人没反应过来,我接着砸,一下,两下……直到几个教官闻声跑来。

“住手!你在干什么!”一个身材高大的教官冲上来推开我,护在苏雨薇身前。

苏雨薇脸上被铆钉划出几道血痕,又惊又怒地指着我:“教官!她要杀我!快抓住她!”

“哦——”我拉长声调,“你就是那个收了苏雨薇好处,打算把我军训分全扣光的教官啊?”

教官脸色一沉:“你胡说什么!是你自己无故缺勤!苏同学还好心帮你解释了!”

我几乎要笑出来:“你作为一个教官,刚才动手推搡学生,这又是什么道理?”

我说着,反手推了他一把,力道不小。然后趁苏雨薇不备,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你亲口告诉教官,我需不需要参加军训?”

苏雨薇想挣扎,我一脚踹在她小腿上,她顿时老实了。

“是…是外婆…外婆的意思!”她疼得龇牙咧嘴。

我举起手机,屏幕上是视频通话界面,对面是躺在病床上、脸上还裹着纱布的外婆,以及站在床边、同样头缠绷带的李叔。

李叔代表外婆发言:“小姐,老太太说了,苏雨薇任由您处置。不过是个签了终身服务合同的下人,随您高兴。”

“那真假千金的闹剧,是谁的主意?”我问。

李叔立刻回答:“是苏雨薇!是她在开学前一天怂恿老太太的,说这样可以磨炼您的心性!她还私自拿走了您衣帽间里很多限量版的包包和首饰!”

我挂了电话。开学时苏雨薇怎么靠着我的身份出的风头,现在就得怎么靠着我的身份把脸丢尽!

我看向苏雨薇身边那个戴着一条钻石项链的女生:“我说这项链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我掉进洗手池下水道的那条。当时苏雨薇说喜欢,我就让她自己捞出来处理掉,没想到转手就送你脖子上了。”

那女生脸色瞬间惨白,一把拽下项链,干呕起来。

我又看向另一个围着某奢侈品牌丝巾的女生:“这丝巾我记得,苏雨薇上次切水果划伤手,我随手拿来给她包扎止血的。怎么,她没告诉你这上面可能还有她的血渍?”

第二个女生尖叫着扯下丝巾,像扔垃圾一样甩到苏雨薇脸上。

我松开苏雨薇的头发,看着她瘫软在地:“好了,真相大白。苏雨薇,我不管你是买的资格还是偷了我的资料进的A大,现在,我不想在学校里再看到你。三天之内,给我滚蛋!”

苏雨薇垂着头,一言不发。

周围的风向瞬间逆转。

“我就说苏雨薇一股小家子气,原来是骗子!”

“真恶心,偷东西还冒充别人身份!”

“不过这林家老太太也够离谱的,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亲孙女?”

那个教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旁边的战友拉他,他却梗着脖子上前一步,还想维护苏雨薇:“同学,就算你是真千金,也不能随意侮辱人。而且你军训缺勤是事实,错在你……”

我掏出那张诊断单,拍在他胸口:“送你个纪念品,警局和医院联名隐藏款。这辈子能遇到我,算你倒霉。你接手我们班的时候,花名册上难道没注明我为何特许免训吗?”

教官眼神闪烁,心虚了。当然有注明,特许原因是“捐赠”,他打听过,是我捐了三百万给学校换来的特权。他不过是想借此打压一下“有钱人”的气焰。

其他人看他这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懒得再纠缠,直接打电话联系校方负责人。

校方态度恭敬:“林小姐,我们会立刻更换这位教官。至于苏雨薇,我们会做退学处理,您看如何?”

我点了点头。

然而,一直沉默的苏雨薇突然抬起头,捂住肚子大声喊道:“不!我不能退学!我……我怀了林晨的孩子!是林家未来的继承人!凭什么让我退学!”

她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验孕棒,上面赫然是两道红杠!

“要让我退学可以!除非林晨娶我过门!”

我眯起了眼睛。

这戏码,还真是层出不穷。

两道红杠。

苏雨薇确实怀孕了。

我不得不“佩服”她这急转直下的脑回路。冒充我的身份不成,就立刻把目标转向了我哥,这是铁了心要薅着我们林家这一只羊往死里薅啊?

也是,在林家那群颠公颠婆的“熏陶”下长大,我都能变成今天这副“疯批”模样,苏雨薇又能是什么善男信女?

我太了解她了。表面清纯骄傲,私下里玩得比谁都开。外婆以前防她跟防贼似的,严禁她靠近哥哥半步。她以前还敢仗着年纪小跟哥哥撒个娇,后来被外婆严厉教训了几次,见到哥哥比见了我还害怕。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真去招惹哥哥。

但这怀孕的事,不像真假千金那么容易澄清。一旦处理不好,苏雨薇可能赔上一大一小两条命,但我哥哥林晨,失去的将是清白的名声和未来的声誉!

这绝对不行。

我立刻对周围说道:“谁是她的室友?过来扶她一把,送她回宿舍休息。”

之前那个戴项链和围丝巾的女生,此刻一脸讨好地凑上来:“林小姐,我们是她室友,我们来扶!”

两人一左一右,几乎是架着苏雨薇就要走。

苏雨薇惊恐地挣扎起来:“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不去宿舍!我不去!”

我冷冷地看着她:“既然口口声声说怀了我哥哥的孩子,那我自然得好好照顾你,让你顺顺利利生下来。没错,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重点保护对象了。宿舍条件太差,我给你换个好地方。”

我转向校方负责人:“麻烦给她单独安排一间条件好点的宿舍,就在我宿舍隔壁吧。我会聘请最好的医生和营养师,费用我全包。务必保证她和孩子万无一失。”

苏雨薇脸色煞白,尖叫起来:“不!我不生!我要林晨娶我!他必须马上娶我!不然我就不生!”

“这恐怕由不得你。”我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能考上A大的都不是傻子,周围同学见苏雨薇这反应,立刻明白了——这又是想靠孩子上位的一出戏!

苏雨薇被两个“前拥护者”半扶半押着带走了。她一路哭喊挣扎,引来无数侧目。

和校方沟通后,苏雨薇被安排进了我隔壁的豪华单间。我兑现承诺,请来了私人医生团队和高级营养师,每日三餐都是精心搭配的滋补品。

起初,苏雨薇还试图绝食抗议,或者找机会“意外”流产。我直接让人在房间里安装了监控。她发疯般用手砸摄像头,于是我让人把她的手腕用软布条固定在床栏上。

“这是为了保护你和孩子。”我站在床边,看着她怨毒的眼神,“万一你想不开,伤了自己怎么办?”

她彻底老实了,或者说,是绝望了,只能安静(或者说被迫)地养胎。

父亲林国栋听说这事后,难得地没有发火,反而往我卡里打了五十万,附言:“处理干净。”

外婆脸上的烫伤最重,做了植皮手术后还缠着纱布。这场风波归根结底源于她那让我“吃苦”的馊主意,现在连她唯一的宝贝孙子都被拖下水,她屁都不敢放一个,整天躲在房间里念佛。

至于陈姨,因为住在普通病房,资源紧张,烫伤感染,到现在还没出院。

林家难得过上了一段表面平静的日子。

直到苏雨薇怀孕五个月,胎儿稳定可以做羊水穿刺亲子鉴定。

结果毫无悬念——胎儿与哥哥林晨的DNA相似度为零,不存在生物学父子关系。

报告出来的那天,苏雨薇在房间里歇斯底里地哭闹了一场,然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没有兴趣,也没有义务去帮她寻找孩子的生父是谁。

次年春天,苏雨薇在严密的看护下,生下了一个男婴。

孩子出生后一周,等待着她的不是林家的婚约,而是冰冷的手铐。盗窃罪(我那辆跑车的维修费和被她私自拿走变卖的奢侈品价值不菲)、侵犯名誉权,数罪并罚,考虑到她哺乳期,最终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老保姆陈姨早已被林家辞退。她儿子儿媳早逝,就苏雨薇这么一个孙女,如今锒铛入狱,她自己也因为之前的积蓄大半被苏雨薇用来打点关系买学位而所剩无几,晚景凄凉,是生是死,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家里剩下的两个“隐形人”——奶奶和父亲,也变得异常安静。有趣的是,父亲似乎真的被我那次发疯吓出了点心理阴影,现在见到我,会下意识地用胳膊挡一下脸,然后贴着墙根快速走开。

是时候彻底解决后患了。

我带着哥哥,再次走进了父亲的书房。

“爸,您年纪也大了,身体又受了伤,该好好休息了。”我开门见山,“公司的事情,以后就交给我和哥哥吧。”

父亲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我拿出从书房保险柜里找到的几个U盘,里面不仅有公司近几年的真实账目,还有一些他利用公司渠道进行的、不太见得光的私人交易记录。

“我的意思是,您提前退休,颐养天年。公司最大股东的股份转到我名下,实际管理由哥哥负责。当然,您还是董事,每年该您的分红一分不会少。”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否则,这些资料要是流传出去,恐怕您失去的就不只是公司了。”

父亲死死地盯着我,又看看哥哥。哥哥沉默地站在我身边,态度明确。

他脸色变幻不定,最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他知道,我和哥哥在外还有母亲留下的信托基金和一些独立投资,即使没有林氏集团,我们依然能活得很好。但他如果失去了林氏,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好……好……你们真是我的好儿女……”他惨笑一声,挥了挥手,“随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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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

在我踏入A大校园的第一个学年末,我从林家大小姐,变成了林氏集团持股最多的张总(我随母姓)。

哥哥林晨出任集团CEO,他能力出众,只是以前一直被父亲压制,如今放开手脚,很快就在公司树立了威信。我们兄妹联手,集团业务非但没有下滑,反而因为清理了一些父亲时代的沉疴积弊,有了新的起色。

我的“病情”在专业调理下稳定了很多,那张诊断书大部分时候都安静地躺在抽屉深处。当然,必要的时候,它依然是一件非常好用的“武器”。

校园生活也逐渐步入正轨。没有了苏雨薇的搅扰,我凭着真才实学(和捐楼)获得的单人宿舍安静舒适。同学们最初或许对我有些畏惧或好奇,但时间久了,发现我除了偶尔“不好惹”之外,大部分时间只是个普通(或许不那么普通)的学霸,也逐渐习惯了。

我学会了在学业和公司事务之间寻找平衡。每周会有两天去公司处理必须由我签字的文件,参加重要会议。哥哥很照顾我,尽量把繁琐的事务揽过去,让我能安心完成学业。

周末,我偶尔会和哥哥,还有赵铭他们聚一聚。哥哥脸上的笑容比以前多了,人也开朗了些。他说,摆脱了那个家的阴影,感觉呼吸都顺畅了。

父亲和外婆搬回了老宅居住,很少再来主宅。听说父亲迷上了钓鱼,经常一出去就是好几天,大概是需要远离人群静一静。外婆则彻底吃斋念佛,很少再过问世事。

有时候,站在公司顶楼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我会想起这一年来堪称魔幻的经历。

被污蔑、被驱逐、被冻结资产……然后绝地反击,掀翻棋盘,最终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

人生啊,果然处处是旷野,而不是既定的轨道。

“林总,下午的董事会资料准备好了。”秘书的声音在内线电话里响起。

我收回目光,转身走向办公桌,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拿进来吧。”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我已是大二下学期。

林氏集团在哥哥的执掌下稳步发展,几个原本持观望态度的元老,在看到他雷厉风行的改革举措和实实在在的业绩提升后,也都选择了支持。我作为最大股东,更多时候是作为战略决策的最终拍板人,哥哥总会把重要文件带到学校附近我们常去的咖啡馆,和我一起商讨。

“城东那块地,赵氏也有意向,”哥哥将平板推到我面前,“赵铭前几天还私下问我,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我搅拌着杯中的拿铁,笑了笑:“他倒是会找机会。不过单独吃下那块地,对我们资金流压力太大,和赵家合作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主导权必须在我们手里。”

哥哥眼中露出赞赏:“和我想的一样。那我安排时间和赵叔见面详谈。”

这样的场景如今已是常态。我们不再是那个在家里被随意拿捏的兄妹,而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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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末,我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是监狱打来的。苏雨薇在狱中表现良好,获得了一次减刑机会,她希望能见我一面。

思考片刻后,我答应了。

探视室里,苏雨薇穿着囚服,瘦了很多,脸上早没了当初的张扬,只剩下憔悴和麻木。

“孩子……他好吗?”这是她开口问的第一句话。

“他被一户条件不错的人家收养了,夫妻都是大学教授,家境殷实,人也和善。”我平静地告诉她,“这是我能为他争取到的最好的出路。”

苏雨薇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良久才哑声道:“谢谢。”

“你找我,不只是为了问这个吧?”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张晓梦,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们换个环境长大,会不会不一样?”

“没有如果。”我打断她,“路是自己选的。你和你奶奶选择了贪婪和欺骗,就要承担后果。”

她苦笑了一下:“是啊……是我鬼迷心窍。外婆……她一直暗示我,说我比你更像林家的小姐,说我应该得到更多……我奶奶也总是念叨,说当年如果不是她,林家早就……久而久之,我就真的以为那些东西本该是我的。”

我沉默着。外婆的偏心和挑唆,我何尝不知道?只是没想到,她对苏雨薇的“栽培”,竟包含着如此深的恶意。或许在她看来,无论是苏雨薇还是我,都不过是她用来掌控林家、满足自己控制欲的棋子。

“还剩十年,”我站起身,“好好改造吧。”

走出监狱,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苏雨薇的话在我心里没有激起太多波澜。怜悯或许有一点,但原谅?那太奢侈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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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活远比我想象的充实。除了专业课,我开始选修一些金融和管理方面的课程,理论与实践结合,让我对掌控林氏这艘大船更有底气。

我和同学们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起初大家因为我的身份和“事迹”对我敬而远之,直到有一次小组作业,我和另外三个同学分到了一组。课题难度很大,我们连续熬了几个通宵,我利用自己对市场数据的敏感度和分析能力,帮我们组拿到了全班最高分。

庆功宴上,一个叫孙薇的女生端着果汁,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张晓梦,以前觉得你……挺可怕的。现在发现,你其实挺厉害的,人也挺好相处。”

我笑了笑:“只要别惹我,我一般都很讲道理。”

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瞬间轻松。渐渐地,我也有了几个能一起吃饭、逛图书馆的朋友。这种平凡的、不掺杂太多利益关系的交往,让我感觉真实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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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和赵铭的妹妹赵琳走得越来越近。赵琳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学建筑设计,眼神干净,不像是有太多心机的样子。哥哥和她在一起时,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一次家庭聚会(现在所谓的家庭聚会,通常只有我和哥哥),我调侃他:“哥,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啊?”

哥哥耳根微红,难得地有些窘迫:“别瞎说,我们才刚在一起没多久。”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笑着摆手,“不过赵琳挺好的,比某些人强多了。”

哥哥自然知道我指的是谁,神色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经历过那些事,我更知道什么样的人才值得珍惜。”

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过去的阴影正在慢慢褪去,我们都开始了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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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那年,我和哥哥联手推动了一个大型环保科技产业园的项目。这是我们对林氏未来发展方向的一次重要布局,也融入了我们自己对商业与社会责任的理解。

项目启动发布会上,我和哥哥作为林氏的代表,站在聚光灯下。

有记者提问:“林总,张总,众所周知你们两位非常年轻,执掌林氏这样的大型集团,会不会感到压力?尤其是在经历过去年那场……众所周知的家庭风波之后?”

哥哥接过话筒,从容应对:“压力始终存在,但它更是动力。林氏正在走向新的发展阶段,我们相信,凭借创新的思维、专业的团队和对市场的精准把握,我们能够带领林氏创造更好的未来。至于过去的事,我们更愿意把它看做是成长必经的历练。”

轮到我时,我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却带着力量:“我觉得,年龄和性别从来不是衡量能力的标准。结果会证明一切。至于家庭……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故事,重要的是我们兄妹现在彼此支持,目标一致。林氏,会是我们共同守护和发展的新家园。”

台下掌声雷动。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不再是依靠“发疯”才能保护自己的受害者,而是真正凭借能力和实力站稳脚跟的掌舵者。

那些曾经试图打压我们、操控我们的人,早已被远远甩在了身后。

来源:牛奶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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