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开始不讨厌自己的身体|亚洲女性作家访谈系列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31 14:35 1

摘要:诗人余秀华写疼痛:“还好,一些疼痛是可以省略的:被遗弃,被孤独/被长久的荒凉收留/这些,我羞于启齿:我真的对他们/爱得不够”

Sayings:

女性的疼痛是什么样的?

我不知道怎么描述,甚至下意识地想把它们藏起来。长久以来,这些经验总是沉默的。

直到我读到她们写下的句子。

作家张天翼写月经:“她肩头酸沉,四肢困乏得难以抬动,膝头发软,双腿里像有丝丝缕缕的虫子来回窜。小腹痛如割刺。”

诗人余秀华写疼痛:“还好,一些疼痛是可以省略的:被遗弃,被孤独/被长久的荒凉收留/这些,我羞于启齿:我真的对他们/爱得不够”

我时常被这些文字安慰到,它们向我证明,女性的书写与千千万万女性的生命体验连结在一起。

为了让更多、更复杂的女性声音被听见,新世相和女性情趣品牌大人糖共同推出亚洲女性作家访谈系列《她声不止:每个“她”的故事,都藏着“她们”》,我们邀请中国作家余秀华、张天翼,马来西亚作家贺淑芳,日本作家伊藤比吕美以及韩国作家郑世朗,共同讲述她们作为女性、作为写作者的独特生命体验。

亚洲女性作家访谈系列视频也加入了抖音精选的共创行动,我们一同邀请大家,在抖音精选带话题#上抖音精选APP看亚洲女性作家访谈,发表自己的看法,记录自己的故事,赢取我们准备的受访作家亲签书籍和阅读周边。

这次我们邀请到的,是中国的两位女性作家,张天翼、余秀华。

在青年作家张天翼身上,你可以看到一个女性的觉醒与反叛。

很长一段时间,她被困在男性的叙事里。父亲期望她成为巴尔扎克那样的作家,要求她从小写日记,家人还会定期检查。成长的氛围让她一直用贤妻良母的标准要求自己。

她花了很长时间,才逃离这样的期待,并开始她的反叛。她拿起笔改写令她不舒服的细节,用回了自己原来的名字,书写她认为值得且重要的女性生命体验。

再往时间里走远一点,诗人余秀华已经跨过了困惑和挣扎的部分。她恋爱、跳舞、喝酒、写诗,以女性的生命体验拥抱一切。

余秀华快五十岁了,在采访中,你仍可以感受到她蓬勃的生命力。她大声地讲爱、讲身体、讲欲望、讲衰老。

去年,她在大英图书馆,完成了《万吨月色》舞剧排练版的十分钟,11月,她在上海YOUNG剧场,连续演出了三场。

年底,她喝醉了酒,不小心冻伤了脚,但这一点也没有让她衰老下去。

在时间的长河里,你会看到女性不同阶段的生命体验,但最终,她们告诉了我们同一件事:

女性的身体和欲望,是日常生活里再正常不过的一部分。

当她们觉得这些重要,就要去书写。


我会一直书写,我认为重要的事物

讲述:张天翼

20 多岁,我在离开家之前,一直都是一个非常乖、非常听话的女儿。

在我父亲的评价体系里面,他希望我做中国的巴尔扎克,写人间喜剧那样的小说,去描绘波澜壮阔的大时代的画卷。

从我两三岁开始,我爸就要求我每天写日记。他对这件事非常坚持,隔段时间还会检查,有时我写得比较敷衍,或者中间落了一大段,还挨过打。

我很抗拒这件事,到了青春期,日记里的东西我已经不希望别人去阅读了,也不希望用这种强制的方式持续,到现在,我都不愿意再去写日记了。

小时候,他给我买了很多很多的书。那时候天津有几条马路边,摆着书摊,盗版书十块钱三本。我爸爸就会带我到那里,对师傅说,我们来 50 块钱的。然后我们俩就趴在摊子上挑。他也挑,我也挑,挑上几兜子书,就像买大白菜一样扛回家。

有名的书,没有名的书我都去读,比如说明清的侠义小说、 90 年代大案要案纪实,各种名人的全集。我那时候也没有偏好,逮着什么吃什么。

我十几多岁时,《浮生六记》特别流行,里面最出名的是芸娘。她满足了千百年来男人对妻子的全部幻想,她对丈夫又体贴,会生活又有情趣,还愿意主动为丈夫纳妾。

中学时,大家特别喜欢Twins,她们有一首歌叫《下一站天后》,歌词里大概讲,纵使我站在台前如何发亮,也比不上跟我最爱的人回到家,在他耳边轻声地唱。

大家觉得,不管一个女性,是做了领导、老板,还是明星,最终的价值体现,还是要找到你的知心爱人,得到他一辈子忠诚的爱。

在我童年和少年的时候,贤妻良母,几乎是对于女人的一个最高称赞,是像圣杯一样的东西,作为女性,你要去争取这个奖牌。

到 20 多岁时,我还没有正式形成自己的想法,仍然会全盘地按照这样的审美去要求自己。那时我已经是一个非常有眼力的女孩了,会炒菜、会炖肉、能做四菜一汤。这些事像是进入婚姻之前的一种摩拳擦掌。

如果贤妻良母是个考试,我已经做了 20 多年的准备,我可以在这个考试里成功上岸。

20 多岁以前,我一直以文学作品里男性的视角,去看待世界。

举个例子,我有一篇小说写海滩,我写了一个比喻句,把海滩比作美人衣服中间露出的一块皮肤,当时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有时,隐约地,我会有一种别扭的感觉。

20 多岁时,我去开会,桌上坐的都是作家,主办方一一介绍,这位是青年作家某某某,这位是作家某某某,轮到我时,他说,这位是美女作家纳兰妙殊。

那是一个非常不舒服的时刻。纵使我知道主办方是想强调他眼中的我的一个优势,但我只想像大家一样,被称为作家或是青年作家,而不是美女。

我以前的笔名是纳兰妙殊,这个名字像一幅画里的古代才女的名字,一个女孩子穿着一身白衣,留着长发,在品茶吟诗,写一些非常优美的文字。我对这个形象厌倦了,我觉得真实的我不是这样的,所以我要用回我自己的名字。

当我要改掉这个名字时,我的编辑、朋友和家人都觉得没有必要。当时,我已经用这个名字出了几本书,有了一些读者。他们说读者不知道你前面的那段职业生涯,白费了那个名字积累的名气和读者对我的认知。这很可惜。

但我觉得,这是我做过的最坚定的一件事。

其实,回想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我很早就有了。以前,我看童话,很不喜欢白雪公主的故事。白雪公主看起来只有十几岁,她要跟七个男人住在同一间房间里,她没有任何隐私。如果七个小矮人足够体贴,应该给她单独创造一个房间。小矮人去工作之前还要排队到白雪公主面前,让白雪公主去亲吻他们。我也不能接受,我觉得这种亲密已经过界了。

还有睡美人,一个女孩睡过去了,醒过来发现一个男人在吻她,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尖叫吗?她居然就爱上了这个男的,然后嫁给了他。我感觉这在情感逻辑上讲不通。

这些故事对女孩其实是一种暗示:你不用去寻找,也不用吃什么苦,只需要睡在那里,然后睁开眼睛,你的王子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你愉快而幸福地接受这一切,就可以得到一个美满的人生。

这是一种谎言般的承诺。

只不过那个时候,面对这些“不舒服”,我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就选择默默地把它们吞下去。现在我会想,也许不是我错了。

如果说,童话平等地压扁了所有的角色,那么女性可能会被压得更扁,她们没有真正的欲望,没有真正的动机,没有真正的力量和手段,这对每个角色都是一种损失。

对我来说,改写童话是一种女性的复仇。我写小说是想将这些真实的爱恨、真实的欲望,还给她们。

小时候,我读过的书里就有男性“自渎”“晨勃”“遗精”这些词,我了解男性的这些东西,甚至比了解我自己的身体还要早。这些东西写出来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关于女性身体的问题和细节,就没有人会写得这么细。

这些东西真的不重要吗?我觉得不是。

我曾经收到过一条写作建议,一位读者认为写女性身体是不好的,认为女性作者不应该再用女性身体作为噱头,而应该用真正的内容去跟男作者一决高下,我觉得这里隐含了一个判断,女性的身体是次一等的素材,是低人一头的。

我觉得大家要摆脱这样的耻感,女性的身体是可以写的,没有什么。女性的身体,女性的欲望,也并不是次等品,不是低贱的东西。

女性独有的体验,跟人类所有的体验一样是平等的。站在一个平面上,我们可以平等地去批评、赞颂和欣赏。它跟所有的写作素材一样,对于写作者来说,素材没有高下之分,只有你写得好或不好。

当我们认为以前那种写身体的方式不对时,我们就去创造一种新的范式,一种新的语言。我觉得这是一个女性作家的责任。

没有一种体验和经验不值得书写。

生活里,我们可以写游泳,可以写失眠,可以写做梦,那我们就可以写做爱,我们可以写自拍,我们就可以写自慰,这都是生活的一部分,是女性的一部分。就像我们说要跳舞,要吃饭一样,没有什么是需要去遮掩的。

写作是一种定义权,只要我觉得重要,我就可以命名,只要我认为它是值得的,就需要写出来的。

到二十五六岁,我才确定要写小说。

如果你有长了翅膀,一直在地上走的话,你就会觉得翅膀很重,但是当你飞起来时,你就会觉得这个翅膀没白长,“原来我有这个东西是为了去飞的”,是这样一种感觉。

我写《性盲症患者的爱情》时,还处于一个比较早期的阶段,那时没有找到自己真正的声音,就借了一个男性的角度去讲这个故事。

到了《如雪如山》,我觉得我比写《性盲症患者的爱情》时更有勇气了,好像可以抛弃假肢,用真正的肢体去走路、去讲故事。

在写每个故事时,我都会问自己,这种体验,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是不是重要的?我自己是一个心智正常、很普通、很平凡的女人,如果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是重要的,那么在这世界上,肯定也有其他人跟我有一样的感受。

在《如雪如山》里,我写了性骚扰、月经、生育代价……这些都是女性所背负的,沉默的雪山。生活中就是会有这样真实的不堪,会有真实的缺陷,会有真实的不足,把它写出来就好了,不要假装它不存在。

有人觉得写月经这个东西很矫情,没有必要小题大做。

小时候,我读过一本书叫《边城浪子》,里面有一个女孩子叫丁灵琳,她是一个非常爽朗的侠女,喜欢在身上挂很多小铃铛,风一吹过,铃铛会响。

有一次男主角傅红雪问她,你身上为什么要挂这么多铃铛?如果这个问题让我去回答,我可能会解释,这是我的武器。

但当时丁灵琳给出的答案是什么?她说,你也可以挂这么多铃铛,我绝对不管你。

从小到大我一直记得这句话,当别人质疑我,你为什么要写这个东西?你为什么觉得这个东西重要?

我会这样告诉他,你也可以去写你觉得重要的东西,我绝对不管你。

作为女性创作者,我觉得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当我觉得这个东西重要,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要去写下来,当我们说越来越多,那些声音自然就会被淹没。他们说不重要,他们说了不算。

契诃夫有一句话说,有大狗,也有小狗,小狗不应该因为大狗的存在感到慌张,所有的狗都应该叫,让它们各自用上帝给他们的声音就好了。

我可能不是一只大狗,只是一只比较小的狗,我不能做工作犬、猎犬,但我有自己的能力和声音去写东西,所以我坚信,我只能发出属于自己的狗叫声,我现在写出来的小说也只有我能写出来。

讲述:余秀华

在做舞剧《万吨月色》时,我意识到,残疾和身体不是联系在一起的。

以前觉得残疾是局限,妨碍了我做很多想做的事情。小时候,我想跑步,想跳房子,想跳绳,这都不行,但跳舞的过程让我觉得,你可以在有限的动作之内去做无限的延伸。

我特别喜欢看别人跳舞,我刷社交媒体的一半时间都在看这些。我觉得很好看。我还问一个博主,能不能跟你学跳舞?他说可以,我说,等我脚好了,我就去苏州学一段时间拉丁舞。

我很少怨恨自己的身体,只有我特别爱一个人、特别想要一个人,却要不到的时候,我有点怨恨,那个时期过了,就没有了。反正要不到那个人,也不是我不好,有很多客观的原因在,现在我完全接纳自己了。

我一出生就这样,我觉得很自然,我很坦然地面对这些东西。

我觉得上帝在造人的时候,有开心的时候,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开心的时候就捏得好看点,不开心的时候,就出了点错。人就是这么回事,我就是被上帝漫不经心捏歪的那个人。这是上帝的问题。

我以前说过,我对自己最大的错误就是对自己残疾的不满,对自己最不好的事就是伤害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除了你自己。

我觉得身体和灵魂是互相选择的。身体是个皮相,是让灵魂舒畅的皮相,我这辈子为什么是残疾?我有分析我的性格,我倔强敏感,情绪饱满,可能是我的性格决定了我选择什么样的身体来经历这一世,这是灵魂选择的。

我不是因为写诗才敏感,是你这么敏感,才会去写诗。诗歌拯救过我,我不写诗歌,也没有别的事情做。

今年我是出道 20 年。以前我是养兔专业户,想靠养兔发财,结果写诗发了财,出道即巅峰。有人觉得我活得不像女诗人,那是他们对诗有误解。

诗歌不是因为你生命的贫瘠或者饱满才需要,它就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你需要这个东西。

当作家是我这一生的使命,是抗拒不了的。作家本身就是需要有表达的欲望,我把这一件事做好了就行了。

年初,我喝醉酒冻伤了脚,后来花了四个⽉才康复。

周围的人都劝我戒酒,戒酒是那么容易的事吗?有时候我不想看书,也不想写作,没事干了就喝点酒,高兴的时候喝,不高兴的时候也喝。喝酒?还需要理由吗?就是喜欢。

脚伤了,也没有耽误我看书和写作,天天没事干,我看的书更多了。现在我可以动了,我就要去照顾花,去外面走走,精力就分散了。脚伤了也没什么,没有一下子衰老的感觉,因为我觉得我是一定会好的。

我马上 50 岁了,到现在,我都觉得我的心态还很年轻。可能身体机能会有点下降,我以前吃得很咸,口味很重,现在已经不自觉地吃得清淡了一些。我原来的皮肤都是透亮的,现在皮肤长了一些斑。

没谈恋爱的时候,我真没有容貌焦虑,他们说我长得好看。因为这个病,才把表情拖得不自然。没有这个病,我的五官真的很不错,所以我没有什么容貌焦虑。

以前我也觉得,长得好看就能吸引别人,现在我觉得那很肤浅。

你年轻好看的时候能吸引别人,那是天生的。每个人都有年轻的时候,都会吸引别人,那叫做两性的、自然的吸引,那不叫魅力。

真正的魅力是,你老了以后,你长得特别丑的时候还能有人喜欢你,这就叫魅力,懂不?否则你年轻漂亮,那叫什么魅力啊?那就是个屁,啥都不是。

衰老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性欲,我记得前不久我看到一个帅哥,我就想,诶,这帅哥能不能搞了一下,现在看到谁,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也没感到失落,没有性欲多好啊,就没有烦恼,还失落啥?我原来以为我可以干到 80 岁,结果我 50 岁不到,就不行了。

性欲衰退只是身体的一个变化,它不代表你的生命力的衰退。更年期也挺好的,我从小月经不调,我才不喜欢那东西,早点停掉才舒服。

你们老是说我有生命力,我不懂,我觉得我就是这样一种天然的性格,很冲动。我刚刚还把一幅仿制梵高的画给撕了。前段时间,我在英国的美术馆看梵高的画,太震撼了,梵高是个天才。他的向日葵和星空都很有冲击力。我从英国带回来一幅仿制梵高的油画,我觉得不对,没有梵高的笔触,撕了,丢了。

前几天,我在想死亡这件事,想想自己要怎么面对。尤其是涉及到最亲近的人的时候。但哪怕是我的妈妈,我都觉得那是别人,只有你自己面对时,你才知道你自己的感觉。

毫无疑问,死亡是没有预期的,也没有规律。今天好好的,可能下一分钟就死了。我原来觉得,这是一种流失,他们死去一点,好像你的生命也跟着流失一点,等他们都死去了,我也就死掉了。现在我不这么觉得,我的观念反过来了,我觉得人一点点死去,我身上的负担就小一点,我就轻松一点。

有一段时间,因为一个男人,我的状态会反反复复。很痛苦,等过了一段时间,我从那个泥潭里爬出来了,我就彻底好了。我觉得,我不需要他,我也可以过得很好。

我想如果真的和他在一起,我肯定也会厌倦。我是那种“既爱一个人又怕和他走在一起”的人,我太了解我自己了,所以如果真的和他在一起,我肯定会跑,他不跑,我也会跑。我觉得爱情就是图个新鲜感,然后跑掉。

很多人恋爱的时候会很自卑,会把自己看得很差,把对方看得很完美,觉得我爱的人好好啊,有才华,好看又温柔。现在我反过来了,我很好,是你不行,一下子转换过来,就会很好地解决自己的心态。

以前,我理解的爱情是,要和对方有肉体上的沟通。我现在觉得这样的想法很狭隘,我开始理解了一件新的事,身体需要的和精神需要的是不一样的,身体的欲望是身体的欲望,精神的欲望是精神的欲望,两者真的是分开的。

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你也许会感到一种“你不需要回报我”的感觉。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和他混到一起,这个道理我开始想明白了。

像我这样的人不会谈什么爱情了,我觉得看透了,就没什么爱情了。

接下来的几十年,我还真没想过要怎么过。

我一直待在这里,湖北横店。我觉得在任何地方都一样,没有必要换个地方生活。我又不像他们那些文化人,去北京有文化氛围,今天有人请我喝酒,明天有人请我吃饭,后天能去看个电影、看个戏,我这些一概没有需要,有时刷刷社交媒体就可以了。

现在的状态一直保持下去就不错。喜欢的书、喜欢的衣服、喜欢的花园,我都有,我真的很满意。

女性的声音,值得被听到,

女性的体验,值得被书写。

这是女性情趣品牌大人糖与新世相共同搭建的⼀个对话空间,来讨论不同⽂化、不同代际之间⼥性的生命体验。我们相信,构成女性日常与生命实感的经历——重要,且值得书写。只有当⼥性开始用自己的声音时,那些被遮蔽的部分才会被照亮。

作为⼀个始终倡导⾝体⾃由与悦⼰体验的品牌,大人糖始终倡导让情趣回归阳光,鼓励女性坦然、欣赏并亲近自己的身体。性,是生活里再普通不过的欲望;而情趣,只不过是一种悦纳自我的方式。当我们以更⾃洽、更⾃由的⽅式去接近自我、感知⾃我,刻板的叙述才能被打破,更贴近女性感受的语言才会生长出来。

女性所经历和体验的,要以女性的方式去书写。

我们下期见。

晚祷时刻 :

所有女人身上都暗藏一块相同的拼图,

她们的悲喜、隐秘的痛苦与爱憎,

如此迥异,又彼此相通。

——张天翼

来源:新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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