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在古代是吉利数:古人偏爱“四”,今人却忌讳?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10 23:15 1

摘要:如今生活里,不少人对数字“四”避之不及,只因它谐音“死”,成了现代语境下的隐性忌讳。可翻开文化典籍、回望日常表达,“四大”一词又无处不在——四大名著、四大发明、文房四宝、四君子……这些深植于中国人记忆的组合,为何偏要以“四”为纲?答案藏在古人对数字的认知里:对

如今生活里,不少人对数字“四”避之不及,只因它谐音“死”,成了现代语境下的隐性忌讳。可翻开文化典籍、回望日常表达,“四大”一词又无处不在——四大名著、四大发明、文房四宝、四君子……这些深植于中国人记忆的组合,为何偏要以“四”为纲?答案藏在古人对数字的认知里:对他们而言,“四”从不是忌讳,而是贴合天地秩序、承载文化精神的“吉祥数”,那些流传至今的“四大”组合,更是古人对世界规律、人文品格的凝练总结。

一、思想之基:“四书”——儒家智慧的“四把钥匙”

提到“四大”,绕不开影响中国千年的“四书”。它并非随意拼凑的四部书,而是南宋朱熹从儒家典籍中精选出的“核心教材”:《大学》《中庸》《论语》《孟子》。这四部书为何能凑成“四”?只因它们各有分工,共同搭建起儒家思想的完整框架——《大学》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入世路径,是初学者的“入门指南”;《中庸》谈“不偏不倚、适度守正”的处世智慧,是为人处世的“心法”;《论语》是孔子言行的直接记录,是儒家思想的“源头”;《孟子》则弘扬“仁政”与“性善论”,是对孔子思想的“延伸与升华”。

古人选“四”而非其他数字,正是看中“四”的“周全性”——这四部书合在一起,既讲做人根基,又讲处世方法;既谈个人修养,又论社会治理,恰好覆盖了儒家对“人”与“社会”的全部思考。它不是简单的数量叠加,而是用“四”的规整,将零散的思想串联成体系,让后人能循序渐进地读懂儒家的核心精神。

二、造物之巧:“四大发明”——改变世界的“四样利器”

若说“四书”是精神层面的总结,“四大发明”便是古人对物质世界的创造性贡献。造纸术、印刷术、火药、指南针,这四样成果被并称为“四大发明”,并非因为恰好有四件,而是它们分别在“信息传播”“能源利用”“空间定位”三个关键领域,突破了人类文明的瓶颈。

造纸术和印刷术,解决了“知识如何流传”的难题——在此之前,文字写在竹简、丝帛上,要么笨重难携,要么昂贵稀缺;有了纸和活字印刷,书籍得以批量生产,知识才能从少数贵族手中,走向寻常百姓家。火药则改变了“力量的形态”——从最初的烟花娱乐,到后来应用于军事、采矿,它让人类摆脱了单纯依赖人力、畜力的局限,开启了“利用化学能量”的时代。指南针更不必说,它打破了“方向的迷雾”,让航海不再依赖星象与海岸线,直接推动了宋元时期的海外贸易,甚至为后来的大航海时代埋下伏笔。古人将这四样发明归为“四大”,本质是认可它们“各有不可替代的价值”,且共同构成了古代中国对世界文明的核心贡献——它们不像某一项技术的小改进,而是从根本上改变了人类生活、生产、探索世界的方式,用“四”来概括,恰是对这种“颠覆性贡献”的尊重。

三、文人之趣:“文房四宝”与“四君子”——精神世界的“四件标配”

在文人的生活里,“四”更是渗透到日常与精神的方方面面。最基础的是“文房四宝”:笔、墨、纸、砚。这四件工具,少一件都无法完成传统的书写创作——笔是“表达的工具”,墨是“色彩的载体”,纸是“呈现的舞台”,砚是“磨墨的依托”。它们看似是简单的器物,却被文人赋予了“相互成就”的意义:一支好笔,需配浓淡适宜的墨;一张好纸,能让笔墨的韵味尽显;一方好砚,又能磨出细腻均匀的墨。古人用“四”来定义文房必备,不是刻意凑数,而是深知这四件器物“缺一不可”,恰如文人创作时“心、手、笔、纸”的浑然一体。

比“文房四宝”更贴近精神层面的,是“四君子”——梅、兰、竹、菊。这四种植物,既非名贵花卉,也非稀有草木,却能成为文人的“精神图腾”,核心在于它们各自对应了文人推崇的一种品格:梅“傲霜雪”,象征不屈不挠的骨气;兰“生幽谷”,代表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高洁;竹“中空有节”,寓意谦逊有礼、坚守气节;菊“耐秋寒”,体现淡泊名利、安贫乐道的心境。古人选这四种植物凑成“四”,是用“四”的“全面性”,将文人追求的“骨气、高洁、谦逊、淡泊”四种核心品格,具象成看得见、摸得着的自然之物——提到梅兰竹菊,便知是在说文人的精神追求,这便是“四”的概括力。

四、为何是“四”?古人对数字的认知,藏着对秩序的敬畏

纵观这些“四大”组合,会发现一个共性:古人用“四”,从不是随机选择,而是源于对自然与社会秩序的观察。在古人眼中,“四”是最贴近天地规律的数字——天有“四方”(东、南、西、北),地有“四季”(春、夏、秋、冬),这两种最基础的秩序,构成了古人对世界的认知框架:四方界定了空间,四季界定了时间;空间是稳定的,时间是循环的,而“四”恰好承载了这种“稳定”与“循环”的特质。

因此,当古人总结事物时,便习惯用“四”来搭建框架——它意味着“全面而不冗余,规整而不零散”。比如总结贤母,便有“四大贤母”(孟母、陶母、欧母、岳母),分别对应“教子勤学”“教子清廉”“教子严谨”“教子报国”四种母教典范;总结书法,便有“楷书四大家”(颜真卿、柳公权、欧阳询、赵孟頫),覆盖了楷书不同风格的巅峰;总结戏曲,便有“四大声腔”(昆腔、高腔、梆子腔、皮黄腔),囊括了古代戏曲声腔的主要流派。这些“四大”,本质都是古人用“四”的秩序感,将复杂的事物分类、提炼,让后人能快速抓住核心。

如今我们忌讳“四”,是谐音带来的偶然联想;而古人偏爱“四”,是对天地秩序的敬畏、对事物规律的总结。那些流传至今的“四大”组合,不是简单的数字游戏,而是古人用“四”为笔,写下的文化密码——它藏着儒家的处世智慧,藏着工匠的创造精神,藏着文人的精神追求,更藏着中国人对“周全”“稳定”“有序”的深层向往。

当我们再说起“四大名著”“文房四宝”时,或许能跳出“谐音忌讳”的局限,读懂“四”背后的文化深意:它曾是古人认识世界、总结经验的工具,也是如今我们回望传统文化时,一把能打开历史密码的钥匙。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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