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万华人建起海参崴,斯大林却发起一场清洗,户籍竟再无一个汉字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31 11:23 1

摘要:在咱们地图的东北角往外看,那疙瘩有个地方,俄国人管它叫“符拉迪沃斯托克”,翻译过来那意思霸道得很——“统治东方”。

在咱们地图的东北角往外看,那疙瘩有个地方,俄国人管它叫“符拉迪沃斯托克”,翻译过来那意思霸道得很——“统治东方”。

可咱们老辈人,百十来年都叫它“海参崴”。

这名儿多实在,就是产海参的水湾子。

一个名字是铁和血,一个名字是柴米油盐,这背后,可是一整座城被连根拔起的故事。

故事得从一百多年前说起。

那会儿沙皇的军队刚到海参崴,那地方就是个野地,除了林子就是海。

是谁把它从一片荒滩硬生生给建成了一座城的?

是咱们的祖辈,成千上万从山东、河北、东北走过去的老百姓。

他们不是去抢地盘的,是去讨生活的。

扛着铺盖卷,划着小船,就这么过去了。

到了二十世纪开头那阵子,海参崴的中国人多到什么地步?

城里一大半人说的都是中国话。

他们聚居的地方,俄国人给起了个名叫“百万庄”(Millionka)。

这地方哪是庄子,简直就是个国中之国。

街上走的,铺子里忙的,码头上扛活的,十个里有七八个都是中国人。

开饭馆的、做木匠的、盖房子的、跑船运的,连城市的税收大头,都得靠这些中国商号。

可以说,这座叫“统治东方”的城市,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浸着中国人的汗。

那时候的华人,就是这座城的主人,是拿血汗浇灌出繁华的奠基人。

他们觉着,凭着这股子勤快劲儿,在这儿扎下根,开枝散叶,不成问题。

可他们没想到,天要变了,而且是要变得血红。

时间切到1917年。

莫斯科那边“阿芙乐尔”号一炮,整个俄国都天翻地覆。

这股红色的风,刮了几年,终于也刮到了远东的海参崴。

新上来的苏维埃,讲的是一套全新的道理,跟“百万庄”里头那些开店做买卖、信奉“有钱好办事”的中国人,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

最开始,还只是小打小小闹。

苏联政府觉得,你们这些中国生意人,搞的都是私有财产,这是“资本主义的尾巴”,得割。

以前沙皇不管,甚至还挺欢迎,现在不行了。

二十年代开始,政策就跟刀子一样,一点一点往华人身上割。

今天加个税,明天搞个审查,后天随便找个由头就把你的货给没收了。

在“百万庄”里,大伙儿都能感到那股寒气了。

不少脑子活络的,看势头不对,赶紧把家当变卖了,带着钱回国了。

就这么几年功夫,海参崴的华人,从高峰期的差不多二十万人,一下子跑得只剩下几万。

留下来的,有的是家大业大舍不得走,有的是觉着这风头可能一阵就过去了,毕竟在这儿生活了好几代人。

他们安慰自己,再忍忍,没事的。

他们哪里知道,这不是一阵风,而是一场要把他们连根拔起的大风暴。

三十年代,斯大林在整个苏联搞“大清洗”,这事儿大家都知道。

但在远东,这场运动的目标特别明确,就是冲着剩下的所有亚洲面孔来的,尤其是中国人。

一夜之间,“百万庄”就从一个热闹的社区,变成了抓人的修罗场。

苏联的内务部,也就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NKVD”,直接把整个街区封锁了。

然后,挨家挨户地踹门、抓人。

不管你是开大商号的老板,还是码头上扛包的苦力,也不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小,统统给你扣上一顶帽子——“间谍”、“破坏分子”、“人民的敌人”。

抓了人就往外运。

成千上万的华人,像牲口一样被塞进密不透风的闷罐火车里。

火车往哪儿开?

往西,开到鸟不拉屎的中亚荒漠里。

很多人连火车都没上去,在审讯室里、在监狱里,就再也没出来过。

他们的尸骨,就埋在了他们亲手建起来的这座城市的地下。

到了1938年底,你再去看“百万庄”,已经是一座鬼城了。

商铺的门板都钉死了,戏院里空空荡荡,会馆的牌匾也掉在了地上。

街上除了巡逻的苏联军警,再也看不到一个中国人的影子。

海参崴的华人历史,就像一本被烧掉的书,连灰都给你扬了。

从那以后,海参崴这个地方就成了苏联的军事禁区,严防死守。

到1958年,更是下了死命令,除了有特殊通行证的苏联人,谁也别想进去。

那个属于中国人的“海参崴”时代,就这么用最惨烈的方式,被画上了句号。

后来呢?

历史这东西,总是绕来绕去。

列宁当年确实说过要废除沙皇签的所有不平等条约,但这事儿后来没下文了。

还有个传闻,说二战后,中苏签过一个秘密条约,答应五十年后归还一些领土,但这也只是传闻,谁也没见过真东西。

现实是,新中国刚成立,家里穷,外面又有美国盯着,首要任务是活下去,搞建设。

历史遗留下来的边界问题,只能先放一放。

等到后来跟苏联老大哥闹掰了,这事儿就更没法谈了。

再后来,苏联自己都散架了。

最后,到了2001年,为了跟新的邻居俄罗斯搞好关系,为了咱们自己发展的长远打算,中俄两国签了《睦邻友好合作条约》。

这个条约用法律的形式,把边界问题彻底定了下来。

这也就意味着,咱们国家正式承认了,包括海参崴在内的那些地方,现状就是俄罗斯的领土。

这是一个从现实出发的决定,不这么干不行,但承认不代表心里就没那段过去了。

最有意思的是现在。

中俄关系走得近了,历史好像又拐了个弯。

俄罗斯把符拉迪沃斯托克搞成了自由港,咱们吉林、黑龙江的货,终于可以从这个港口出海了。

当年丢了出海口,憋屈了一百多年,现在,这个曾经的伤心地,又成了东北经济往外走的一个新通道。

有人说,这是海参崴以另一种方式“回家”了。

这话听着好听,但咱们心里得有数,这就是国家跟国家之间,看在利益份上的合作,互取所需罢了。

如今的符拉迪沃斯托克,那些沙俄时代留下来的漂亮老建筑还在。

当咱们的游客走在那街上拍照的时候,很少有人会想到,砌起这些楼的砖瓦匠,很可能就是一百多年前从山东过来的一个姓李或者姓王的同乡。

记住“海参崴”这个老名字,不是为了天天喊着要报仇,而是为了记着那些人。

在咱们的地图上,还给它标注着“海参崴”三个字,就是对那段被抹掉的历史,对那些在那片土地上活过、奋斗过、最后消失了的同胞们,一个无声的交代。

到1938年底,“百万庄”的户籍上再也找不到一个汉字。

曾经的喧嚣,只剩下西伯利亚的风,吹过空无一人的街道。

参考文献:

Marcia R. Ristaino. The World of the Chinese in the Russian Far East.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8.

尼古拉·彼得罗维奇·伊格纳季耶夫.《一八六〇年伊格纳季耶夫北京日记》. (Nikolai P. Ignatiev's 1860 Beijing Diary).

Søren Clausen, Stig Thøgersen. The Making of a Chinese City: History and Historiography in Harbin. M.E. Sharpe, 1995. (While about Harbin, it provides context for Chinese urban communities in the reg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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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三分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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