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昏黄的台灯光线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那双平时在厂里总是冷静睿智的眼眸此刻盛满了我看不懂的情绪。
文：秋风专栏
“你是不是喜欢我？”
当苏雯这句话从她略带颤抖的唇边吐出时，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了。
昏黄的台灯光线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那双平时在厂里总是冷静睿智的眼眸此刻盛满了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刚从酒精的迷糊中醒来，脑海里还残留着昨晚那场该死的酒局。
为了帮她挡下那些恶心客户的刁难，我喝得烂醉如泥，最后的记忆就是她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谁能想到，我一个刚毕业的小技术员，会因为替这位32岁的美女副厂长挡酒而躺在酒店的床上？
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守了我一夜，还问出了这样一个让我心跳加速的问题。
我张了张嘴，想要回答她，但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上那个陌生号码让苏雯的脸色瞬间煞白，她接起电话后传来的男声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01
三个月前，我林浩带着一张本科毕业证和满腔热血走进华诚制造厂的大门时，从没想过会遇见苏雯这样的女人。
那是个周一的上午，我正在车间里熟悉设备，听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抬头一看，一个身穿白色衬衫、黑色职业裙的女人正朝这边走来。她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但气场十足。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地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这位是新来的技术员林浩。”车间主任老刘赶紧介绍道，“小林，这是我们的苏副厂长。”
苏雯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你好，我是苏雯。听说你是机械专业的？”
她的手很软，握起来有种奇异的温暖。我有些紧张地点点头：“是的，苏厂长。我是华东理工大学毕业的。”
“别叫我厂长，我比你大几岁，你叫我苏姐就行。”她笑了笑，那笑容让我有些失神。“听老刘说你对工艺改进很有想法？”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和蔼，连忙说道：“我确实有一些想法，但还不成熟，正在完善中。”
“有想法就好，年轻人就该多思考。”苏雯点点头，“改天把你的方案整理一下发给我，我们可以讨论讨论。”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留下一阵淡淡的香水味。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其妙地跳得厉害。
从那天起，我就对这个美丽干练的女副厂长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好感。
在华诚制造厂，苏雯绝对是个传奇人物。听同事们说，她是海归硕士，三年前离婚后独自带着女儿生活。在这个男人占主导的制造业里，她凭借过硬的专业能力和果断的决策风格，坐到了副厂长的位置。
厂里的人都很敬重她，但也有人说她太强势，不好相处。可在我看来，她只是对工作要求严格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她。她总是来得最早，走得最晚。有时候晚上加班到九十点钟，办公楼里只有她那间办公室还亮着灯。
我把自己的工艺改进方案认真整理后发给了她。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你这个方案很有创意。”苏雯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图纸说道，“如果能实现，确实可以提高20%的生产效率。”
我心里一阵激动：“苏姐觉得可行吗？”
“理论上没问题，但实际操作还需要考虑很多因素。”她转过身看着我，“这样吧，你这周先做个详细的可行性分析，我们周五再讨论。”
就这样，我开始频繁地和苏雯接触。每次讨论技术问题时，她总是特别认真，会提出很多我没想到的问题。她的专业水平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慢慢地，我发现她身上还有另一面。
一个月后的某个周五晚上，我加班到很晚，准备离开时发现苏雯的办公室还亮着灯。我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
“进来。”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推门进去，我看到她正埋头在一堆报表中，额头上还有汗珠。
“苏姐，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吗？”我问道。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揉了揉太阳穴：“还有点数据要整理完。你怎么还没走？”
“我刚弄完设备检修记录。”我说着，注意到她桌上放着一个粉红色的保温盒，“这是...”
“我女儿小雨给我准备的晚饭。”苏雯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这丫头总是担心我不好好吃饭。”
我心里一暖。原来这个在工作中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回到家也是个普通的母亲。
“苏姐，要不你先吃饭吧，工作可以明天再做。”我关心地说道。
她愣了一下，好像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过了一会儿，她点点头：“也对，确实饿了。”
看着她打开保温盒，小心翼翼地吃着女儿给她准备的饭菜，我突然觉得她没有平时看起来那么高不可攀。她也会累，也会饿，也需要别人的关心。
从那天起，我对苏雯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不再只是那个让我敬畏的女上司，而是一个会让我心疼的女人。
02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我发现她喜欢喝绿茶，于是总是在茶水间遇到她时主动帮她倒水。我发现她中午很少出去吃饭，总是叫外卖对付，于是有时候会多买一份午餐放在她办公桌上。
刚开始她还会推辞，说不用这么麻烦。但久而久之，她似乎习惯了我的照顾，有时候甚至会主动问我今天准备吃什么。
“小林，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啊？”有一次她半开玩笑地问我。
我的脸瞬间红了：“苏姐，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工作太辛苦了。”
她看着我红通通的脸，笑得更开心了：“逗你玩呢，别这么紧张。”
但我知道，她这句玩笑话其实没说错。我确实对她有企图，我想照顾她，想保护她，想...想和她在一起。
转眼到了春天，厂里接到了一个大订单。这是华诚制造厂今年最重要的项目，关系到厂子的转型升级。但客户方很难缠，谈了好几轮都没敲定最终的合作细节。
“明天晚上的酒局很关键，一定要把这个项目拿下来。”总经理张总在会议上强调道，“苏副厂长，这次就辛苦你了。”
苏雯点点头：“我会尽力的。”
散会后，我追上了她：“苏姐，明天的酒局我能参加吗？”
她有些意外：“你参加干什么？”
“我是这个项目的技术负责人，万一客户有技术问题，我可以现场解答。”我说道，但心里真正的想法是想保护她。
苏雯想了想，点点头：“也好，那你明天和我一起去。”
第二天晚上，我们来到市中心一家高档酒店。客户方来了三个人，领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姓王，大家都叫他王总。
一坐下来，王总就开始敬酒：“苏厂长，听说你是海归硕士，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来，我们先喝一杯。”
苏雯客气地端起酒杯：“王总客气了，这杯酒我喝了。”
她一口喝完，脸上立刻泛起了红晕。我知道她酒量不好，心里开始担心起来。
王总见苏雯爽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苏厂长真是女中豪杰啊！来来来，我们再喝一杯。”
“王总，我们还是先谈谈项目的事情吧。”苏雯想转移话题。
“谈什么项目啊，今天就是吃饭聊天。”王总摆摆手，“项目的事不急，先把感情联络好了，什么事都好办。”
说着，他又举起了酒杯。苏雯没办法，只能再次陪他喝。
我坐在旁边看得心急如焚，但作为一个小技术员，我没有资格插话。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王总几乎每十分钟就要敬苏雯一杯酒。美其名曰联络感情，实际上就是在为难她。苏雯为了这个项目，硬撑着陪他喝，脸色越来越红，说话也开始有些不清楚了。
“王总，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苏雯按住酒杯，声音有些颤抖。
“哎呀，苏厂长这是看不起我啊！”王总故意提高声音，“一个亿的项目，你们华诚不想要了？”
苏雯咬咬牙，正要再次端起酒杯，我终于忍不住了。
“王总，苏厂长确实不胜酒力，要不我替她喝吧。”我站起身说道。
王总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是谁啊？”
“我是华诚的技术员林浩。”我说道，“我替苏厂长敬您一杯。”
王总冷笑一声：“小伙子，这是大人谈事情，你一个技术员插什么嘴？”
“王总，林浩是我们的技术骨干，对这个项目很了解。”苏雯强撑着为我解释。
“技术骨干？”王总眯起眼睛，“那行，既然你要替她喝，我们就比比酒量。你能喝几杯，我就给你们华诚几分面子。”
我知道这是个陷阱，但看着苏雯痛苦的表情，我什么都顾不上了：“王总，您说个数吧。”
王总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爽快！我看你能喝几杯。”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简直就是一场噩梦。王总不断地给我敬酒，我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白酒烧得我喉咙发疼，胃里翻江倒海，但我咬牙坚持着。
苏雯坐在旁边，眼中满是担忧：“小林，你别喝了...”
“没事的，苏姐。”我强笑着说道，声音已经有些发颤。
终于，我再也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小林！小林！”苏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然后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03
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
我挣扎着坐起身，头还有些昏沉。环顾四周，这应该是个酒店房间，装修得很精致。
“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转过头，看到苏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关切地看着我。
她换下了晚礼服，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头发散落在肩膀上。在柔和的台灯光线下，她显得格外美丽。
“苏姐，你怎么在这里？”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送你到酒店来休息的。”她说道，“你喝得太多了，吓死我了。”
我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赶紧问道：“那个项目怎么样了？王总他们...”
“项目谈成了。”苏雯打断了我的话，“王总看你为了我喝成那样，最后被你感动了，主动签了合同。”
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苏雯突然开口：“小林，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诚实回答我。”
她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那双美丽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你说吧，苏姐。”
苏雯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个问题就像一道雷电，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脏。我呆呆地看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继续说道：“这三个月来，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给我倒水、买饭、关心我的身体...还有昨晚，你为了替我挡酒差点酒精中毒。小林，没有人会对一个普通同事这么好的。”
我的心跳得很快，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苏雯看着我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知道我这样问你很突兀，但我必须要知道答案。因为...”
她话没说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苏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语气很不友善。苏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我不会同意的。”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小雨是我的女儿，我不会让你带走她的。”
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了什么，苏雯突然站起身，声音提高了：“你别威胁我！我会找律师的！”
她挂断电话后，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颓然坐回椅子上。
“苏姐，怎么了？”我关心地问道。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含着泪水：“是我前夫。他要争夺小雨的抚养权。”
我的心里一紧：“为什么？”
苏雯用手背擦了擦眼角：“他说我工作太忙，没时间照顾孩子。还说...还说我和下属关系暧昧，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是指我？”
苏雯点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厂里一直有人说闲话，说我们关系不正常。我本来不在意的，但没想到传到了他那里。”
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我想要安慰她，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不起，苏姐，都是因为我...”我愧疚地说道。
“不是你的错。”苏雯摇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该...不该对你产生那种想法的。”
她这句话让我心头一震：“苏姐，你...”
苏雯站起身，避开了我的目光：“小林，我们都冷静一下吧。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在厂里，我们还是保持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就好。”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苏姐，等等！”我急忙叫住她。
04
她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你刚才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鼓起勇气说道，“我的答案是，是的，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被你吸引了。不只是因为你的美貌，更是因为你的才华、你的坚强、你的善良。”
苏雯的身体僵住了。
我继续说道：“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多阻碍，年龄差距、身份差距、还有你的女儿...但我不在乎这些。我只知道，我想保护你，想照顾你，想让你开心。昨晚替你挡酒，我一点都不后悔。”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苏雯才转过身来，眼中还挂着泪珠：“小林，你还年轻，不懂什么是爱情。”
“我已经25岁了，我知道自己的心意。”我认真地说道，“苏姐，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给你看，我的感情不是一时冲动。”
苏雯看着我，眼中的情绪复杂得让我看不透。
“我需要时间想想。”她最终说道，“这件事关系到太多人，我不能草率决定。”
说完，她真的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苏雯开始有意疏远我。以前她会主动找我讨论技术问题，现在都是通过邮件沟通。以前我给她买的午餐她会收下，现在她总是客气地拒绝。
我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但心里还是很难受。
更糟糕的是，厂里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
“听说那天晚上苏副厂长和小林住在一个酒店里。”
“不会吧？苏副厂长不是那种人吧。”
“谁知道呢，女人到了那个年龄，总是需要男人的。”
“小林这小子艳福不浅啊，钓到了女上司。”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让我既愤怒又无奈。我想为苏雯澄清，但越解释反而显得越可疑。
最让我担心的是，这些流言也传到了苏雯的耳朵里。我能看出来，她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原本自信的笑容消失了，走路时也不像以前那样昂首挺胸。
人事主管李主任是个小心眼的女人，平时就看苏雯不顺眼。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她更是添油加醋地到处传播流言。
“苏副厂长身为管理层，应该注意自己的形象。”李主任在员工大会上阴阳怪气地说道，“特别是和下属的关系，更要保持适当的距离。”
苏雯坐在台下，脸色铁青，但什么都没说。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大声说道：“李主任，请你不要含沙射影！苏副厂长是我见过最敬业、最正直的领导，她的私德无可指摘！”
李主任眯起眼睛：“小林，我没有指名道姓说谁，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你们都知道说的是谁！”我愤怒地说道，“那天晚上苏副厂长守了我一夜，完全是出于同事关怀。你们这样传播谣言，就是在诋毁一个好人！”
我的话让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我，包括苏雯。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转开了目光。
会后，苏雯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小林，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她的声音很平静，但我能听出其中的疲惫，“你这样只会让流言传得更厉害。”
“可是苏姐，我不能看着别人这样诋毁你！”我急道。
“我已经习惯了。”苏雯苦笑一声，“从我离婚开始，这种流言就没断过。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看着她强装坚强的样子，我的心痛得要命。
“苏姐，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小林。”她打断了我的话，“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你还年轻，有大好的前程，不要为了我毁了自己。”
她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
“你是在拒绝我吗？”我问道。
苏雯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是的，我拒绝你。我们不合适。”
我的心彻底碎了。
05
苏雯拒绝我之后，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表面上我们还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但私底下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暖。
我试图说服自己放弃，但每次看到她疲惫的样子，心里就忍不住心疼。
更让我担心的是，苏雯的状况越来越糟糕。她前夫的电话隔三差五就会打来，每次她接完电话后脸色都很难看。
“小雨最近总是哭，说想爸爸了。”有一次我路过她办公室时，听到她在打电话，“不是，我没有阻止你们见面...什么叫我影响孩子的判断？她才六岁，懂什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在咆哮：“你不要威胁我！就算打官司，我也不会让你带走小雨的！”
挂断电话后，她趴在桌子上小声哭泣。我站在门外，想要进去安慰她，但又不敢。
与此同时，厂里的智能化改造项目遇到了技术难题。核心设备的程序出现了bug，导致整条生产线都无法正常运转。
“这个问题必须尽快解决，不然整个项目都要泡汤。”张总在紧急会议上说道，“苏副厂长，这是你负责的项目，你有什么解决方案？”
苏雯的脸色很苍白：“我正在联系设备供应商，看能不能派技术人员过来。”
“联系了几天了，还没结果？”李主任在旁边煽风点火，“苏副厂长是不是最近心思不在工作上啊？”
苏雯的手握成了拳头，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会后，我主动找到苏雯：“苏姐，这个技术问题我可能有办法解决。”
她抬起头看着我：“你有办法？”
“我在大学时学过相关的编程，这几天我研究了一下，发现问题出在控制逻辑上。”我说道，“给我三天时间，我试试能不能修复。”
苏雯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真的吗？”
“我尽力而为。”我点点头。
接下来的三天三夜，我几乎没有离开过车间。我仔细研究设备的程序代码，一行一行地检查，寻找bug的根源。
苏雯也经常来车间查看进度，有时候会给我送来咖啡或者夜宵。虽然我们之间话不多，但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关心。
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我找到了问题所在。原来是设备供应商在编程时出现了一个逻辑错误，导致系统在处理复杂指令时会死机。
我用了一整夜的时间重新编写了控制程序，第二天早上，设备终于正常运转了。
“太好了！小林，你真是太厉害了！”苏雯激动地说道，眼中重新闪烁着光芒。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所有的疲惫都消失了。
这件事让我在厂里的地位大大提升，连张总都对我刮目相看。但更重要的是，苏雯对我的态度又有了微妙的变化。
来源：阿妞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