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母亲为了减轻家里负担把我嫁了出去,没想到婚后幸福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9 00:32 1

摘要:你说,我们这辈子,是不是注定磨不掉这个‘知青’的标签?命啊,谁能看得透呢?李国强放下手中的搪瓷缸,茶水已经凉了。 他望着对面的老友,两鬓的白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显眼。

你说,我们这辈子,是不是注定磨不掉这个‘知青’的标签?命啊,谁能看得透呢?李国强放下手中的搪瓷缸,茶水已经凉了。 他望着对面的老友,两鬓的白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显眼。

七十年代末的北京,一场春雨过后,空气中带着潮湿的气息和槐花的清香。 胡同口的广播喇叭里传来京剧的唱段,断断续续地飘进窗户。

“国强,见了王晓明,你打算说啥?”老友孙大忠掏出一包“红塔山”,递给李国强一支。 李国强摇摇头,从兜里掏出一个褪了色的“大前门”烟盒,抽出一支皱巴巴的烟:“这个我自己卷的,省钱。”孙大忠笑了:“都退休的人了,还这么抠门。” 李国强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思绪飘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是1968年,李国强和王晓明一同被下放到吉林的一个小山村。 十七岁的他们,带着红卫兵的满腔热血,誓要在艰苦的环境中改造思想,锻炼意志。

谁也没想到,这一去就是十年。 吉林的冬天很长,冷得刺骨。

李国强至今记得,他们住的茅草房,冬天时墙角结满冰霜,被子冻得像块铁板。 他和王晓明睡在一个土炕上,彼此紧挨着,互相取暖。

土炕下的火早已熄灭,只有靠体温才能勉强驱散寒意。 晚上能听见野狼的嚎叫,像是无尽的荒凉在召唤。

多少个夜晚,两个年轻人头靠着头,讲着北京的故事,想象着家里飘来的饺子香味。 “国强,你说咱们能回去吗?”王晓明常问。

李国强总是坚定地回答:“能,肯定能。” 村里有个叫张丽华的姑娘,是生产队长的女儿,眼睛清澈得像山间的小溪。 她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衣裳,却掩不住那份朴实的美。

她常常偷偷给两个瘦弱的北京知青送些自家做的小菜——一碟咸菜,几个煮鸡蛋,有时还有几个窝窝头。 王晓明先动了心思,整日里魂不守舍,一有空就往张家跑。

帮着劈柴挑水,修补院墙。 “丽华姐,我给你念念书吧,”王晓明总爱拿出那本磨得起毛边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在煤油灯下读给她听。

李国强劝他:“晓明,咱们不是来这找对象的,别耽误了人家姑娘。再说了,你回北京的时候咋办?带着她一起?你爸妈能同意吗?”王晓明不听,反倒激动地说:“国强,我要留下来,和丽华一起建设新农村。” 那时候,他们都信奉“扎根农村”的信条,仿佛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 夏天的傍晚,村子里的年轻人喜欢在打谷场上唱歌跳舞。

王晓明教村里的姑娘们跳“忠字舞”,李国强则用从北京带来的手风琴伴奏。 张丽华跳舞时,总是格外认真,她说这是她第一次学城里人的舞蹈。

王晓明看她的眼神,像是看着整个世界。 而李国强心里总有一根弦绷着——他知道,他们终究是要回北京的。

村里人把他们当成新鲜事物,议论纷纷:“这些城里娃,皮肤白嫩嫩的,咋能受得了咱们这的苦?”有的老农看他们下地干活,总是嘴上不说,暗中帮衬。 教他们何时播种,如何识别庄稼的好坏,怎么用镰刀才不会伤到手。

李国强学得快,慢慢地竟也能赶得上老把式的速度。 王晓明则笨拙许多,常常被村里的孩子们笑话。

张丽华总是帮他解围:“城里人念书多,脑子灵光,干别的肯定有一套。” 村里发放工分时,李国强记得清清楚楚,他们这些知青总是比村里人少上几分。 队长解释说,这是因为他们活干得不如村里人多。

王晓明不服气,找队长理论,反被训斥一顿:“吃公家饭还挑三拣四,回北京吧你!” 李国强拉住气得发抖的王晓明:“算了,咱们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受点委屈算什么?”一年过去,两年过去,北京的消息越来越少。 李国强写了一封又一封信给家里,却鲜有回音。

有时候,村里的邮递员会带来一封破旧的信,那是他母亲哆哆嗦嗦写的字迹,讲述着北京的变化,讲述着他们是如何想念自己的儿子。 信的末尾,总是一句:“国强,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回城。”王晓明的家人几乎没有来信,他满不在乎地说:“他们忙,没时间写信。”李国强知道,王晓明的父亲是某部门的干部,在政治运动中受了牵连。

王晓明主动下乡,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给家里减轻压力。 1973年的夏天,吉林的雨水格外多。

小溪涨成了大河,河水漫过了田野。 那天晚上,雷声轰隆,雨点大如黄豆,打在茅草房顶上,发出密集的啪啪声。

李国强和王晓明正要睡下,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大喊:“快跑啊!山洪来了!” 两个年轻人慌忙冲出门外,只见村里乱成一团,人们扛着简单的行李,往高处跑去。 李国强刚要回屋拿东西,被王晓明一把拉住:“别管了,先跑!” 他们往山上跑,泥泞的路让人寸步难行。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闪电时才能看清前方的道路。 “丽华!”王晓明忽然惊叫一声,“她家在最低洼的地方!” 不等李国强反应过来,王晓明已经转身往山下冲去。

李国强大喊:“晓明!别去!危险!”但王晓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雨幕中。 李国强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他踉踉跄跄地奔跑,几次滑倒在泥泞里,又爬起来继续往前冲。 当他终于到达张丽华家附近时,只见一片汪洋,村里的房子已经有一半被水淹没。

王晓明站在齐腰深的水中,声嘶力竭地喊着:“丽华!丽华!”李国强冲进水里,拉住王晓明:“没用的,水这么大,我们得先保命!” “不行!”王晓明挣脱他的手,“丽华还在里面!”就在这时,一股更大的水流涌来,李国强被冲得站立不稳,眼看就要被卷走。 千钧一发之际,一根粗壮的树枝伸了过来,是村里的老支书。

“快抓住!”老人家的声音在雨中显得格外洪亮。 李国强抓住树枝,被拉到了相对安全的高处。

他回头望去,只见王晓明正在水中奋力游动,试图接近张丽华家的方向。 “晓明!回来!”李国强声嘶力竭地喊着。

但下一秒,一堵泥水墙猛地扑来,瞬间吞没了王晓明的身影。 那场山洪,冲走了半个村子,也带走了十七条生命。

张丽华是其中之一,她的遗体在三天后被找到,躺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神情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 奇迹般地,王晓明活了下来。

他被洪水冲出五里地,抓住了一棵大树,在那里挂了一整夜,直到救援队发现了他。 但从那以后,王晓明像是被抽走了魂,整日里站在河边发呆,眼神空洞得让人心疼。

他不再说话,不再吃饭,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村里人都说:“这娃怕是疯了。”李国强不忍看他这样,便向上级申请,把他调到了县里的农机厂,希望环境的改变能让王晓明好起来。

令人意外的是,王晓明在农机厂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他天生手巧,很快学会了修理各种农业机械。

整天跟零件打交道,似乎让他忘记了那场悲剧。 李国强每月都去看他一次,带着村里人送的土特产。

王晓明住在厂里的宿舍,四人一间,却整理得井井有条。 床头挂着张丽华唯一的一张照片,是在某个村里的文艺汇演上拍的,姑娘穿着蓝布衣裳,笑得灿烂。

“国强,我想她。”王晓明终于能够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但我得好好活下去,这是她想看到的。” 李国强拍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有些伤痛,语言无法抚平。

1978年,知青返城政策出台。 大批知青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城。

村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连老天都仿佛在庆祝,连日的好天气让秋收格外顺利。 李国强犹豫再三,最终决定回北京。

父母年迈,需要他的照顾。 况且,十年了,他也想家了。

临行前,他去县里找王晓明,想劝他一起回去。 兜里揣着两张火车票,心里盘算着如何说服这个固执的老友。

推开农机厂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机油混合着金属的气味。 工人们忙碌地穿梭在各种机器之间,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不绝于耳。

“老王呢?”李国强问了一个熟悉的工人。 “在后院呢,修拖拉机呢。”工人指了指方向。

李国强走到后院,看见王晓明正蹲在一台拖拉机旁,满手油污,专注地调整着什么。 旁边站着一个女人,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碗,里面盛着热气腾腾的面条。

女人约莫三十多岁,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却掩不住眼中的温柔。 “晓明,先吃点东西吧,都忙活一上午了。”女人轻声说道。

王晓明抬头,看见了站在一旁的李国强,惊喜地站起来:“国强!你咋来了!”李国强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王晓明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有些腼腆地介绍道:“这是翠花,县里供销社的售货员,寡妇,有个五岁的女儿。” 李国强点点头,勉强笑了笑:“挺好。”晚上,王晓明带李国强去了他的新家。

那是县城边缘的一间小平房,简陋却整洁。 屋内的土炕上铺着红色的被褥,炕桌上放着一台收音机,墙上贴着几张明星照片,是翠花女儿喜欢的。

“国强,我回不去了。”王晓明握着他的手说,“北京已经不是我的家了。这里才是。” 他的眼神坚定,不再有当年的迷茫和痛苦。 “翠花知道我的过去,她不在乎。她说,她的女儿需要一个父亲,而我需要一个家。” 李国强点点头,从兜里掏出火车票:“我带了两张票,以为能劝你一起回去。但现在看来,你过得不错。”“你呢?有啥打算?”王晓明问。

“回北京,照顾父母。也许能分配个工作,找个对象,和普通人一样生活。”李国强有些落寞地说。 王晓明拍拍他的肩膀:“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夜深了,两个老友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喝着自酿的米酒,望着满天繁星。

在这个偏远的小县城,星空格外清晰。 “记得咱们刚到山村那会儿吗?”李国强笑着说,“你连锄头都拿不稳,被村里的小孩笑话。” 王晓明也笑了:“可不是吗?后来为了练力气,我天天搬石头,手上全是茧子。”他们聊起当年的趣事,聊起那些一起吃过的苦,一起经历的风雨。

在这个静谧的夜晚,十年的知青岁月化作无尽的回忆,在两颗心之间流淌。 第二天清晨,王晓明送李国强到车站。

两个人站在站台上,一时无言。 “国强,到了北京,别忘了给我写信。”王晓明终于开口。

李国强点点头:“会的。你照顾好自己和家人。”火车缓缓驶入站台,李国强提起行李,最后看了王晓明一眼:“晓明,愿你幸福。”“你也是,国强。”王晓明的眼中闪着泪光。 火车开动了,李国强靠在车窗边,看着站台上的王晓明渐渐变小,直至消失在视线中。

窗外的景色飞快后退,像是在倒带,把他带回了北京,也带回了十年前。 李国强回到北京,凭着在农村学到的机械知识,进了一家国营工厂做修理工。

北京变了,高楼开始耸立,马路变宽了,人们的衣着也鲜艳了许多。 父母老了,父亲头发全白,母亲腰驼了,但他们眼中的喜悦是那么真实。

“国强回来了,国强终于回来了。”母亲总是这样念叨着,好像怕他又会突然消失。 通过街道介绍,李国强认识了一个同样是返城知青的姑娘,叫赵淑芳。

她比李国强小两岁,在黑龙江插过队,性格坚韧而温柔。 两人很快结婚了,用工厂分的两间小平房,简单地布置了新家。

家具简陋,却充满了温馨。 厂里的同事和街坊邻居都来道贺,带着简单的礼物和真诚的祝福。

第二年,儿子出生了,取名李小东,希望他如初升的太阳,前途光明。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淡而安稳。

但每当夜深人静,李国强总会想起那个遥远的小山村,想起王晓明,想起那些艰苦却真实的日子。 他时常梦见自己还站在田埂上,满手泥巴,阳光晒得皮肤生疼。

醒来后,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你又做噩梦了?”赵淑芳问,递给他一杯热水。

李国强摇摇头:“不是噩梦,只是…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知青的日子?”赵淑芳理解地点点头,“我有时也会梦见黑龙江的雪,白得刺眼。” 两个人相视一笑,不需要更多言语。 共同的经历让他们彼此理解,彼此支持。

1989年,李国强收到了王晓明的来信。 信中说,他的养女已经考上了省城的大学,而他自己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农机专家。

字里行间,流露出对生活的满足和对老友的牵挂。 “国强啊,你在北京过得好吗?有时候我真想再喝一次你煮的稀饭,那可是我在最饿的时候的奢望啊。

你还记得吗,那年冬天,

来源:哲思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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