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查出怀孕那天港城大佬和青梅直播订婚,声势浩大 而我连夜出国 上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19 07:18 4

摘要:「小奚乖,你想想都知道不可能,一个没爹妈的野种,上不了台面,连你一根头发丝都威胁不到。」

3

愿望成真了。

我从祈薄的床上醒来。

头枕在他手臂上。

祈薄阖眼睡着,颜如渥丹,叫人心旌摇曳。

我不自在地动了动。

他睡眠很浅,掀了掀眼皮。

动作娴熟地将我捞进怀里。

嗓音懒意洋洋,「再睡会儿,乖宝。」

我两眼一黑,想起昨晚,祈程两家吃饭。

为祈薄和程青奚订婚一事。

药应该是为了撮合他俩的。

被我捡了漏。

「是我弄疼你了?」

他察觉到我在颤,轻声问了句。

眼看就要将我掰过去,正对脸。

我摸到裙子碎片,蒙在他眼上。

祈薄闷闷地哼了声。

「喜欢这样啊?」

他轻笑,带着点勾引和促狭。

只手将我托起,放在腰上。

大掌钳在我身侧,指腹深深按下去。

他微微仰头,布料覆盖下的鼻梁高挺,唇瓣诱人。

羞耻的姿势。

室内旖旎升腾。

他发了狠,嫌碍事,想拿下眼前蒙着的布料。

我立马两手擒上去。

声线略带祈求,「不要。」

还好嗓子哑了,他应该听不出来。

祈薄唇角微勾,笑得散漫,「害羞?」

「宝宝平时可不像——」

我囫囵撒谎。

「昨天才订婚,太快了,所以我害羞。」

他略怔。

「什么?」

我尽可能去学程青奚娇柔的声音。

「薄哥,我说我害羞。」

程青奚喜欢喊他薄哥。

他轻嗤,将我翻过去。

「不看可以。」

拖腔带调,又吐了个字,「那继续。」

我又被带进坑里。

下午才连滚带爬从他卧室出来,回到我的房间。

4

刚到卧室,就听到程青奚大咧咧上楼的声音。

她向来跋扈。

对于我,一直看不入眼。

没人敢说祈老爷子将我塞给祈薄不对。

只有她敢呛声。

「祈家想得真周到,还替我和薄哥婚后养了个陪嫁丫鬟。」

京圈小公主的话,没人反驳。

我也不是个善茬。

晚上抓了死老鼠放她床头。

祈薄头一回发火。

说的什么我不记得。

反正就是,程青奚娇贵吓不得,不像我,皮糙肉厚,无法无天。

我故作顽皮,冲他做了个鬼脸。

他在外处理生意。

不知道程青奚带着她的朋友们,把我当猴耍。

落进玫瑰丛里。

长袖长裤下都是未干的血痂。

祈薄一直觉得我没有自尊。

上一秒被说了,下一秒就嬉皮笑脸。

港圈那些人调侃很对。

我是豪门在舆论下做出的决定。

保姆救了掌舵人,他们感恩戴德,把她的女儿当小公主养。

具体情况只有当事人知道。

回过神,我听到程青奚破口大骂。

「薄哥,你脖子上是谁咬的,那个贱人是谁!」

闹起来之前,我翻窗下楼,跑闺蜜那儿躲了几天。

祈薄没管我。

之前追他太紧,惹人厌烦,他巴不得一时清净。

5

我等吻痕几乎消失了才回去。

祈薄和程青奚的订婚典礼已经放上日程。

灰溜溜去厨房找吃的。

抬头时,祈薄平静淡然地倚门看着我。

「这几天去哪儿了?」

我支支吾吾,「褚葵葵那里,她过生日,多玩儿了几天。」

「也是她把你的嘴啃成这样?」

对上祈薄那双冷漠晦暗的眼。

我有些心虚,他咬得太狠,嘴破皮才结痂。

「小叔叔,让你担心了,我——」

他缺了兴致,抱臂冷哼。

「担心?你死外边都和我没关系,自作多情。」

随后转身,利落离开。

我咬了咬下唇,强扯出笑。

没事,反正很快在这个世界的体验卡就结束啦。

6

上个月和朋友们玩。

流了好几次鼻血,症状持续了好几天。

有个人家里开的医院,最近体检季。

她家优惠力度大,又是熟人推荐。

没想到检查出个绝症。

我花了一整天消化这件事。

那天傍晚,下意识给祈薄打电话。

接听后,眼泪鼻涕都收不住,话没说两句。

祈薄有些不耐烦,声线冷硬,「你在哪儿?」

「先滚回来。」

上了楼,好多人都在。

我的日记本在祈薄手里拿着。

长辈们安慰着程青奚。

「小奚乖,你想想都知道不可能,一个没爹妈的野种,上不了台面,连你一根头发丝都威胁不到。」

我才知道。

程青奚因为婚期将近,从京市千里迢迢搬来港城。

不小心从我卧室翻到我的日Ṭū⁰记本。

上面写满了我对祈薄畸形的爱恋。

连我们宝宝的名字都想好了。

我立在原地无地自容。

日记本我加了三道锁,木盒被人砸烂。

她是故意找的。

但没人在乎。

7

程家的亲戚听说程青奚受了委屈。

二话不说从京市飞来。

我不明不白被一个女的扇了一巴掌。

那人我不认识。

「今天一个姓温的想爬床,明后天百家姓都排起队了!」

祈老爷子打圆场。

「山鸡想攀高枝的不少,我们家的孩子,那也不是什么都吃得下。」

他们转而问祈薄的意见。

他向来沉稳,慢条斯理地开口:「爷爷说得是。」

「我不喜欢小的,要是随她闹,外头乱嚼舌,铺天盖地都要说我是畜生。」

有人接话,「也是,差了五六岁,辈分都不一样,也就这小女孩把年轻当资本,不知天高地厚。」

没人管我几乎把脑袋缩进脖子里了。

祈薄的目光移过来,声音自上而下。

「祈家少夫人,她还不够格。」

我左脸更烫,手脚无措。

祈老爷子让祈薄将我打发走。

他陡然变了神色,一瞬间又恢复如常,眯晞着眼。

「养个小玩意儿,能花几个钱?」

「媒体虎视眈眈盯着祈家,届时大做文章,损失的,不见得会比那年少。」

那年祈家打算送我去名下的福利院。

舆论沸沸扬扬,股价一路下跌,祈老爷子才改了主意,为堵外界的口,将我留在祈家。

祈薄掀了掀眼皮。

看向程青奚,「烟火大会马上开场,不去了?」

她傲娇扬了扬下巴,「要去,薄哥等我。」

程青奚大度看向我。

「哎,我不是那种小气鬼,先让她住着吧。」

「就看她什么时候脸皮薄些,自己搬出去咯,不然万一到处去说有钱人做事不厚道。」

他们陆续走了。

我蹲下身,把木盒碎片捡起来。

日记被祈薄拿去处理了。

其实我都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少女怀春的。

只记得日记本里写得最多的。

是祈薄的名字。

祈薄,温凌,多相配。

我这样哄自己。

巴掌印那里又烫又辣,我突然就很难过。

是祈薄给了我这样的幻想。

他让我觉得,我在Ťüₒ他心里很重要。

8

年少时从流言中拼凑出自己的身世。

我渐渐自卑敏感。

受了欺负就忍着。

最严重的一次差点溺死在海里。

祈薄脾气不好,那天见我醒了。

破天荒没发火。

只是指尖止不住地颤抖,贴在我脸上,像捧着珍宝。

嘴皮发白,唇齿打架。

「温凌,别,别再这样了,我经不起吓,我心脏受不了……」

他胸腔大幅起伏,目光紧紧黏在我身上,声线支离破碎。

「你跟我说说话,跟小叔叔说话,眨眨眼睛也好啊?」

我抬手碰了碰他。

他突然抑制不住,哭腔带颤,一遍遍重复。

「还活着,还活着……」

我以为我对他很重要。

十八岁,发现自己心意后,我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也是那时,我发现祈薄要一只他养大的宠物。

不要一个毫无背景和助力的妻子。

纵使黄粱美梦,也有醒的一天。

但我没想到,梦是醒了。

竟然还能出这种意外。

祈薄和程青奚订婚在即,我却和他在床上滚得天昏地暗。

好在我机智,糊弄过去了。

9

医生说这个病治疗会变很丑。

而且最多延长两个月。

我想着,与其变得丑陋。

不如把钱都挥霍掉。

但我不知道这病的并发症那么强烈。

我每天吐得昏天黑地。

好在祈薄要跟进订婚典礼,不在家。

他虽然嘴里夹枪带棒。

但毕竟养过我,习惯使然,会督促我吃饭。

我本来就瘦,因为不想吃,体重又降了几斤。

大概绝症就是这样。

但吐多了,就觉得不正常,瘦了几斤,肚子仿佛多了点弧度。

上网搜了,怎么都像怀孕的症状。

但那天祈薄戴了,地上到处都是用过的小雨伞。

有个不好的猜想。

中药好像会神志不清。

万一开始的时候没戴上……

我满头烦躁,偷偷去药店买了验孕棒。

看到两条杠的时候。

心死了。

偏偏祈薄得了空回来。

住了几天。

10

我又一次在卫生间吐到脸色发粉。

出去时,他眸光幽深。

「吐了多久?」

我支支吾吾,「就,就这两天,吃坏肚子了。」

他目光下移,落到我小腹上。

「储物柜里的卫生棉没少,你这个月没来?」

他记忆力很好。

但怎么连这个都记啊。

之前经期紊乱,祈薄让他好友给我开中药。

苦得要命。

现在想起都胆寒。

他果然提起,「宋峥晚上过来,给你做个检查。」

我矢口否认,「来了啊,来了的,就是量少,我用的之前开封过的。」

有些闪躲他的视线。

祈薄轻嗤,「我记得以前,你在路上捡到风干的牛粪,说是化石,还揣回来让我看,拾到条蚯蚓,也和我报备。」

又提糗事干嘛。

他颇有些感慨,咬着牙,恨恨的。

「那时候你什么都告诉我。」

我反驳他,「我现在也什么都告诉你啊。」

他哼了笑。

抬指替我撩开额发,言语苍凉。

「但愿吧,ŧú⁾等你想说的时候。」

「不看医生可以,这几天李秘书会过来监督你吃饭。」

我被他盯着吃了很饱的一餐。

其间他有意无意说起。

「祈家有个远房亲戚,生了小孩,取名叫祈慕凌,你觉得好听吗?」

我筷子一顿。

这是我怀春幻想时,给我和祈薄未来宝宝起的名字,连日记本都没写过。

只有我知道。

抬眼看,他神色如常,给我夹菜。

或许是同音。

「挺好听的。」

「嗯,我也觉得。」

他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暗节。

我一时吃多,胃有些不舒服。

祈薄知道我这个毛病,像往常一样,把我捞过去。

温热的掌心按在小腹上。

从前是打着圈按揉。

现在只是贴着,任由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

我有些烦躁。

他好像也是,说着奇怪的话。

「我真的很想……很想你留下它。」

「什么?」

他的掌心莫名微颤,问我,「有想和我说的吗?」

「没有。」

我答得很果决。

祈薄稍显迟钝,良久,幽叹一声,掌心的温度很高,似乎要把人融化。

「好,我等。」

背对着祈薄,我看不清他眸底疯狂的情绪,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桌面。

似乎在密谋什么病态暴戾的事。

11

祈薄替我揉了很久的肚子。

久到我犯困,靠在他肩上睡着。

醒来时,天光大亮。

应该是他把我抱回房间了。

动了动身体,我爬起来,下楼吃早饭。

这个点,祈薄一般都去公司。

今天竟然还没走。

一个人在厨房捣鼓。

见我下楼,他把粥端过来。

「李修下午得空,晚饭他来监督。」

我舔了舔唇。

「小叔叔,我长大了,饿了会找吃的。」

他抬指捏了捏眉心。

「温凌,一旦没有监督,你就偷懒不吃,乱吃,再这样,家门不用出了,什么时候胖了,什么时候出去。」

说完,坐下来。

目光阴恻恻的,盯着我碟子里的食物。

祈薄厨艺不错。

除了最开始,把我毒进过医院。

现在可谓炉火纯青,媲美餐厅。

褚葵葵约我出去玩。

我着急走,也不想听祈薄长篇大论。

埋头苦干,嚼都不嚼,大口吞咽。

祈薄闷闷叹了一口气。

大手熟练伸过来,轻轻笼住我的腮帮。

「细嚼慢咽,我要教多少回。」

啊——

令人窒息的中式家长。

我看了他一眼,放慢咀嚼速度。

「知道了。」

视线落在祈薄近妖的芙蓉面上。

樱花瓣一样柔润漂亮的唇,被咬破了。

看着略有些肿。

他毫无察觉,示意盘子里的蔬菜。

「菜也吃掉。」

我拿着筷子去夹,手心莫名酸痛,抖了抖,西蓝花滚了一圈。

随口问:「小叔叔,你嘴怎么肿了?」

余光里,祈薄面色一凝。

12

Ṱṻₗ「蚊子咬的。」

他漫不经心答,起身去拿了勺子。

自然地塞到我手里。

我才不信。

翻出手机里程青奚的朋友圈,递给他。

她回国,深夜有人接机。

感动之余,发了个牵手的朋友圈。

我喜欢祈薄那么多年,怎么会认不出,那是他的手。

冷白的肌肤上,靠近腕骨的位置,缀着一颗痣。

「你去见程青奚了?小叔叔,蚊子可背不动这么大的锅。」

换做之前,我会闹,会质问,求取一些从不属于我的奢望。

所以祈薄面色严肃,眉间蹙起,又要开启那段无聊的洋洋万语。

用长辈和家长的身份来压我。

我笑着抬眼。

「小叔叔,祝你和程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祈薄微张的唇咂了几下,终究阖上。

我沉默着吃完粥,手抬久了,更酸。

仿佛昨晚跑去干了苦力。

两手并用,我左右捏了捏腕骨,摁了摁手心。

祈薄的目光幽幽的,不动声色地滑了滑喉结。

司机进来,「祈总,车到门口了。」

他扣上袖纽,拉开椅子,起身时边说:

「就在家,好好吃饭。」

我乖乖点头。

他的大掌覆过来,揉了揉我的发顶。

「听话。」

而后转身离开。

我的视线一直跟着祈薄。

宽肩窄腰,双腿修长,每一处都饱满得恰到好处。

人之将死,贪嗔痴狂。

莫名的,我又想起他手背上的那颗痣。

13

那点暗色随着筋脉起伏。

无端的色气满满。

脑子里越想越过不了审。

它竟然自动演起了我和祈薄的小片子。

指腹按在勺子上,力道加重,努力压抑着。

但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真实到像发生过。

好像我们在卧室纠缠。

就在昨夜。

祈薄用那双潋滟的眸子看着我,春风过境,万物复苏。

他的脸颊,唇上,下巴,泛着水光。

勾起坏笑,膝盖抵着我的腿心,一点点倾身上来。

「宝宝,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唇齿相接,津液相融。

忘我之时,他倏然抽离,桃花眼泛着病态的迷离。

指尖在我小腹上撩乱,轻扫。

「宝宝,你肚子里也有个宝宝,是你和我的……」

我不禁回想起在祈薄书房里翻到的那份,有关我的检验材料。

缺失记忆,无非外力因素和心理因素。

每次缺少记忆后,我身体上总会莫名出现一些痕迹。

祈薄的嘴也总是肿得千篇一律。

我和祈薄,真的只有那一晚吗?

「温小姐?」

我猛然回神,压了压狂乱的心跳。

「赵叔,怎么了?」

管家躬身,「有人找。」

褚葵葵来了。

她的假期马上结束,很快要返回国外实验室。

临行前,和我出门聚了聚。

14

整个港城洋溢着纸醉金迷的气息。

媒体造势,将这段姻缘吹上了天。

#紫荆花映红墙月:港岛祈氏继承人祈薄与京圈程氏独女程青奚订婚宴实录#

褚葵葵抱臂,坐在返程的车上,刷热搜。

「我怎么记着上一年,程青奚还被爆出学历造假,滥用私权,背了几条人命,今年摇身一变,就得了个慈善天使、钢琴天才的头衔?」

「互联网没有记忆,得不断刺激,人们才会记住。」

说完,我看了看手机。

祈薄发来的消息。

「青奚晚些可能要回景苑住,你别和她起争执,她性子一向刁蛮,你也知道,别让小叔叔在中间难做,小凌听话。」

只有命令,没有解释。

到了家,门口一个接一个停下货车。

全是行李。

用脚趾想,都知道是程青奚的。

人未到,行李先行。

我和程青奚没法在一个屋檐下过下去。

谁走谁留,我心中早有结果。

夜已深,明月悬在空中。

祈薄没回来。

热搜一个接一个的爆。

都说他和程青奚相得甚欢,蜜里调油。

很快就是他们订婚的日期。

再待下去,确实很不礼貌。

我上楼去,想收拾一些东西。

看来看去,不知道带什么。

最后随便塞了几件衣服。

以及六七八九……张卡。

钱在哪儿,爱就在哪儿。

我是这么想的。

虽然褚葵葵说,祈薄给程青奚买的一个上热搜的包,都不止这些。

但见好就收,我本来就赚了。

从阴沟里的小老鼠,摇身一变,穿上公主裙演了场如梦似幻,令人沉溺的戏。

知足常乐。

明月高悬,独不照我。

15

半夜,我翻来覆去,饿得慌。

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光了。

好在现在吐完会饿,想吃东西。

我小声踩着拖鞋下楼,钻进厨房找吃的。

没开灯,借着月色。

桌上的刀泛着冷光。

我从橱柜下方拆了一包干脆面。

这一包还是背着祈薄藏的。

我坐在地板上,尽可能小声地嚼着面块。

突然,一阵杂乱的声音从玄关传来。

我浑身一僵。

祈薄的脚步声又沉又稳。

但这次声音很乱,像喝醉了。

我屏住呼吸,没敢动。

黑影走得很快,带着浓烈的酒气。

直到她啪地按亮灯。

刺眼的光照下来。

我才看清,那是程青奚。

她的妆有些花了,口红晕到唇角,像血。

整个人显得颓丧。

她看到我,先是愣了一秒,随后尖叫。

「老鼠!」

红酒瓶砸向我的脚边。

玻璃碎开,我的脚踝瞬间溢出血珠。

我疼得抽气,想站起来。

她快步冲过来,指甲几乎戳到我脸上。

「谁准你进来的!」

「这是我和薄哥的家,你这种下贱东西,像只老鼠一样阴魂不散!」

她的声音尖利,像刀片划过耳膜。

我来不及闪躲,后背撞上橱柜。

就在这时。

熟悉的声音闯进,祈薄疾步进来。

程青奚一见到他,变了脸色,踉跄跌进他怀里。

「薄哥,这儿有只老鼠,脏死了!你让她滚出去!」

分不清她是真醉还是假的。

祈薄没说话。

大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捞起,声音低冷。

「回你的房间去。」

我没动,目光落在他手腕的青紫上。

「薄哥,你说过你会好好管教你的宠物,可她现在,惹到我了!」

原来真如他和那群世家子弟所说的。

我和他的关系,是小狗和主人。

可就算是宠物,也有心,也能感觉不舒服。

程青奚还在尖叫,眉宇间满是未被奉承的愤怒。

她狠狠捏着祈薄的手臂,长指甲几乎穿透皮肉。

我的视线落在桌子上。

祈薄突然沉裂声线,吼我。

「温凌,我叫你滚上去!」

16

我浑身一颤。

肚子突然抽痛了一下,我蹙眉,攥紧手指,转身往楼上走。

上楼后,我查看伤口。

想起药箱在下面,我不敢下去,只好拧开水龙头,把伤口放在冷水下冲。

血混着水。

好像什么都无声消失在水中了。

窗外,槐花被夜风摇落。

香气如浪潮翻涌。

像极了那些日夜。

我在学校闯祸,他被叫去训话,冷着脸,却总是不厌其烦,蹲下身,让我趴在他背上。

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呢?

忘记了。

只剩下两个字。

执念。

执念。

17

我睡得很沉。

脑子里不断冒出些不可描述的记忆。

偏偏都是祈薄的脸。

沉溺的,绝望的,崩坏的,迷离的,痛苦的。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真是疯了。

我突然睁开眼,醒了。

下楼时,祈薄和程青奚都不在。

李秘书在客厅「居家办公」。

想出门,必须由他陪同。

我吃完早饭,只好又回到楼上。

「我要睡觉,李叔,别喊我。」

他恭敬点了个头。

下楼不行,我可以下树。

用绳子将小行李箱送下去。

我准备爬树。

刚探出头,宋峥走到了一楼门前。

「小凌呢?」

李秘书:「睡觉,晚些我去敲门?」

宋峥伸了个懒腰。

「不用喊,祈薄那个神经病,我时差都没倒全,就把我抓过来。」

「嗜睡对她来说是正常的,我也补个觉,正好等小凌醒,她吐得厉害吗?」

「少食多餐的话,只是偶尔会吐。」

宋峥唇角下压,一脸愤怒。

「靠,我连医疗车都派上路了,神经病,不是跟我说他家娃胆汁都吐出来了?一天都不吃东西?我还说这么严重,得上医疗干预了。」

「靠,贱人,又唬我,老子的命就不是命……」

我没心情听他们聊天。

等宋峥进去了。

我三两下顺着树干滑下去。

直奔医院。

上次替我体检的医生听说是被人报复,打得可惨,现在还在住院。

看望了他,他感激得落泪。

我转出走廊,找了另一位医生。

和她说明,我得绝症的同时怀了孕。

女医生面色沉稳,「先做个检查。」

一通操作,拿到健康报告和孕检单那一刻。

我觉得命运很喜欢开玩笑。

来源:可乐加糖完结文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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