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浩深度对谈贾樟柯,聚焦其成长经历,把贾樟柯聊哭了,罗永浩与贾樟柯的“十字路口”对话实录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30 01:21 1

摘要:2025年10月29日,罗永浩的播客节目《罗永浩的十字路口》迎来一位特殊嘉宾——导演贾樟柯。这场对话没有预设的议题,没有精致的舞台,只有两把椅子、一杯茶,和两个从中国县城走出的“野生诗人”。当罗永浩问出“你人生中哪一刻觉得自己成了诗人”时,贾樟柯突然沉默,眼眶

2025年10月29日,罗永浩的播客节目《罗永浩的十字路口》迎来一位特殊嘉宾——导演贾樟柯。这场对话没有预设的议题,没有精致的舞台,只有两把椅子、一杯茶,和两个从中国县城走出的“野生诗人”。当罗永浩问出“你人生中哪一刻觉得自己成了诗人”时,贾樟柯突然沉默,眼眶泛红。这场对话,撕开了中国第六代导演的隐秘褶皱,也暴露了两个中年男人对“活着”的共同焦虑。

贾樟柯的童年叙事充满“战斗气息”。在汾阳街头,他形容小学是“微型战场”:“打架不超过20秒,结束后立刻总结谁胆大、谁怂,像片场实时剪辑。”这种快决策、快复盘的思维,后来成为他拍电影的底层逻辑——“街头算法”。他坦言,若当年考上美院,或许会是个平庸的画家;但高考数学仅9分的挫败,反而让他找到“不完美者的出路”:“人生不是单行线,失败是分流系统。”

父亲是语文老师,停电时灶膛火映着念作文的场景,成了他最早的“电影蒙太奇”。老师教的“虎头猪肚豹尾”结构,被他直接移植到电影叙事中。最动人的是“口头作文”训练:五分钟准备即兴演讲,录音后整理成“活页作文选”。贾樟柯说:“这训练了我的语感——开口能立意,收尾能抵达。”

1990年代的汾阳,贾樟柯是矛盾的混合体:白天是县城歌舞团的“混混”,夜晚却躲在宿舍用录音机循环《黄土地》。他追着《霹雳舞》拷贝看了7遍,坐2块8的长途车去太原,只为触摸那个“世界的尽头”。罗永浩调侃:“你这算不算最早的电影众筹?”贾樟柯苦笑:“那是攒了三个月的早餐钱。”

1995年,他拍出处女作《小山回家》。没有专业设备,就用打卷的磁带录下同学的离乡故事;没有演员,就让民工本色出演。影片在平遥影展放映时,保安误以为他是混混,差点将他轰出放映厅。这段经历让他顿悟:“电影不是给精英看的,是给那些在电影院门口买不起票的人拍的。

对话中,贾樟柯多次强调“体力”的重要性。他每天快走50分钟,练八段锦和形意拳:“片场两三个月的高强度工作,身体是第一个要说服的对象。”更令人意外的是,他直言“演员卡壳90%是剧本问题”——这种务实态度,与罗永浩“先拍起来”的创业哲学不谋而合。

当罗永浩问“如何面对失败”,贾樟柯讲了个黑色幽默:2002年《任逍遥》去戛纳,兜里只剩20欧元,开幕式西装是借的,袖子长出一截。拍照时他拼命往后站,还是被记者拽到C位。“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连镜头都不敢站,还谈什么电影?


节目最动人的时刻,是两人聊起“县城十字路口”——电影院、百货公司、邮局、派出所,这些地标构成贾樟柯的“现实底盘”。罗永浩突然哽咽:“我离开鹤岗时,总觉得回不去;但你现在拍电影,不正是为了证明‘回去是可能的’吗?”贾樟柯沉默良久:“是的,我所有作品都在回答一个问题:我们该如何与故乡和解?”

这种和解在《风流一代》中达到极致。当被质疑“含涛量过高”时,他坦然回应:“赵涛就是我的母语,不用她还能用谁?”而提到电影修复耗时两年、被批“炒冷饭”时,他罕见发怒:“修复不是偷懒,是抢救记忆!20年前的胶片都在氧化,我们是在和时间赛跑。

节目尾声,贾樟柯摘下墨镜。罗永浩发现,他的眼眶布满血丝:“长期剪辑让眼睛受伤,但更伤的是心。”当被问“如何保持创作激情”,他给出惊人答案:“我靠愤怒活着。县城里那些被时代碾过的普通人,他们的沉默就是我的燃料。”

而罗永浩的总结堪称点睛:“老贾的诗,是用摄像机写的。他拍的不是电影,是幸存者的病历。”这场对话没有金句堆砌,只有两个男人在时代洪流中的互相辨认。当贾樟柯说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时,观众突然明白:那些被称作“文艺腔”的坚持,不过是普通人最后的体面。这场对话的珍贵,在于它撕开了“导演”的神圣外衣。贾樟柯的墨镜下藏着血丝,罗永浩的嬉笑里裹着焦虑,而他们共同证明:真正的创作,从不需要拯救世界,只需忠于自己的“街头算法”。

来源:策略喜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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